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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农村极品女

果酱小熊仔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一场意外,云寄锦成了古代农村极品女,全能大佬成了声名狼藉的狐狸精。原主一穷二白,还整天做着变凤凰的白日梦,邻里间谁不知道她骗吃骗喝,不知礼数不懂分寸……面对这样一个奇葩的人设,云寄锦头都大了,自己怕是要洗几年,才能将自己的名声洗白白!

主角:云寄锦,白霜   更新:2022-08-22 11: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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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寄锦,白霜的武侠仙侠小说《穿成农村极品女》,由网络作家“果酱小熊仔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场意外,云寄锦成了古代农村极品女,全能大佬成了声名狼藉的狐狸精。原主一穷二白,还整天做着变凤凰的白日梦,邻里间谁不知道她骗吃骗喝,不知礼数不懂分寸……面对这样一个奇葩的人设,云寄锦头都大了,自己怕是要洗几年,才能将自己的名声洗白白!

《穿成农村极品女》精彩片段

云寄锦有意识的第一感觉,就是很吵——

“别吵吵!”她闭着眼睛嘟哝,正要翻身,结果迎来一耳光,将她的瞌睡直接抽没了。

云寄锦瞬间来了火气,一脚踹出去,怒气冲冲地睁开眼睛坐起身。

只见被她踹了一脚的老太太哎哟一声,趔趄着后退好几步,被人扶住之后,满脸狰狞的怒瞪云寄锦。

“你个小贱蹄子还敢踹我?给我起来!”身着交领大袖粗布长袍,腰缠绣花的宽大束腰的老太太一边暴怒地吼道,一边上前抓云寄锦的衣领。

云寄锦瞧老太太这打扮,才想起自己出严重车祸死了。

那她现在是穿越了???

好似小鸡崽一般被揪住衣领提起来,云寄锦下意识挣扎了一下,奈何身体瘦弱,根本挣脱不开。

“你还有脸睡觉?今日不把你沉塘,我愧对安家列祖列宗!”老太太恶声恶气,拖着她下榻。

而在此时,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扑上来,跪在老太太脚边,满脸泪痕地磕头:“娘,锦儿还小不懂事,钱财我会想办法还的,求您饶了她吧!”

女人嘴唇发白颤抖,满是泪水的眼眸里也透漏着恐慌无措。

老太太一脚踹开女人,凶神恶煞地骂道:“滚开,你这贱妇!生出这般狐媚子的小贱人,小小年纪就知道靠美色骗自己堂哥钱财,饶她一命,来日还不知会做出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情来!”

云寄锦听着二人对话,再加上脑海里的记忆,算是捋顺了前因后果——

她知道,就是原主骗堂哥钱被闹得沸沸扬扬,老太太以正家风为借口,要将她沉塘。

但根据原主对这老太太存留在记忆里的印象来看,沉塘之事一定不简单!

这老太太的二儿子是个病痨,她知道指望不上二房给自己养老,因此经常帮着大房坑害二房,想来,这次十有八九又是想从二房里坑好处。

云寄锦思虑间被拖拽着拉下床榻,女人扑上来死死抱着她,哭喊道:“娘!孩子的过错,儿媳愿意替她承受,只希望娘能饶过她这一次,我相信她......她会改过的!”

女人力气很大,死死抱着云寄锦不放。连话语到最后,都满是哽咽。

云寄锦看她眼眸不住滚出的泪水,没由来的鼻头一阵酸涩。

即使知道女人为的不是自己,但云寄锦还是因此而动容,她很清楚来到这里,这个女人往后便是自己的母亲。

云寄锦眼睛微红,张了张嘴,想说话喉头却发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白霜,你要代替这贱蹄子可以,那一两银子你准备怎么还?!”老太太口气咄咄逼人。

白霜满脸都是泪痕,她低声下气,颤声喊道:“娘......”

“喊什么喊?说句实在话,你家除了那一亩田有点价值,还有什么值一两银子的?!”老太太不耐烦的打断白霜,一脸厌恶。

白霜泪眼朦胧,唇瓣微抖,若是到此时她还不明白老太太的目的,那可真是白活这么些年。

云寄锦这才明白,原来老太太是为了他们家的一亩田啊!

她心下了然,知道依照白霜对原主的感情,定然愿意把田做抵押。然而一旦将田给出去,自己一家子就彻底断绝了粮食来路,往后岂不是顿顿吃糠咽菜,穷苦一辈子?

不行!

绝不能让这丑恶的老太婆奸计得逞!

“阿娘。”云寄锦开口喊道。

白霜立即看向她,抬手抚摸着云寄锦的脸,柔声安抚着:“锦儿别怕啊,阿娘在,阿娘会解决的。”

云寄锦眼眸克制不住的发酸,她轻声对白霜说:“阿娘,一两银子一年就能用完,可田地种植粮食,每年都会让我们吃饱饭,一两银子哪里能比得上田地?我们千万不能把田给她!”

说完,云寄锦抬眸,冲老太太露出一个十分挑衅的笑。

白霜当然知道老太太的算计,只是没想到云寄锦也考虑到了这层。

老太太面色阴晴不定,仍冷嗤一声:“小贱蹄子,听你这么说,是做好赔命的打算了?”

云寄锦冷笑,“你年岁也不小了,不行善积德就算了,居然为了一两银子谋财害命,难道就不怕自己没两年死了下地狱,受十八大酷刑?”

老太太没想到她胆敢诅咒自己,顿时怒火中烧,反手拎起云寄锦的衣领就把她往外拖:“小贱蹄子,今天我若不把你沉塘,你当真以为我是开玩笑的!”

云寄锦还怕她后悔,继续冷嘲热讽地刺激老太太:“好啊!如果你今天不把我沉塘,你家禄哥儿就不举!”

老太太哪里听得这种话,当即表情狰狞,手上动作丝毫不留情,拽着她衣领的手越发用力!

白霜看老太太面目凶光,就知道她是来真的,准备扑过来时,云寄锦却伸手推了她一下,还趁老太太不注意,对着白霜眨了眨眼睛。

被推开的白霜不明所以,但看到云寄锦被老太太装进捆着石头的笼子,她还是哭着抱住老太太的大腿:“娘!孩子说话不过脑子,你放过她!要田我给你田,娘!我求你了!”

她哭得声嘶力竭,然而被怒火冲昏头脑的老太太根本不听,还一脚将她狠狠踹开。

白霜胸口被踹得发疼,浑身脏兮兮的从尘土中爬起来,再次抱着老太太的腿磕头:“那是一条命啊娘!为了一两银子你就要我孩子的命?!我白霜再无能,也为你们云家付出不少,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一个孩子?!”

云寄锦见白霜哭得声嘶力竭,嗓音都要哭哑了,胸腔满是窒闷。

可她不能让白霜将田地让出去,在这破旧的小村子里,田是他们粮食的来源,给了别人,这辈子都只能吃野菜咽糠!

老太太原本就被气得不行,听到白霜的话,她越发愤怒,对着白霜啐了一口,“你这贱妇带来的野种可不值当一两银子!”

说完,她冲着几个一起过来帮忙的村民道:“把她给我拖走!”

白霜还要扑向笼子,可老太太却狠狠地再次一脚踹开她。

云寄锦心中满是怒火,但如今她只能忍。

一条命换一亩田,她不换也得换!

被拖到祁水村河边,云寄锦已经做好了准备。

白霜哭着一路跟过来,云寄锦见她捂着胸口,满脸苍白,因为脚步虚脱,还摔了好几下,最后一下子摔到地上。

噗通——

云寄锦被直接丢进水里。

“锦儿!锦儿!你们还我锦儿!”白霜哭着站起来,不知道是不是悲伤过度,她一个趔趄又跌倒在地。


似乎是怪自己无能,白霜趴在地上抓着稀疏的野草,哭得撕心裂肺:“锦儿啊......锦儿......我的儿......”

村民虽然不忍,但无人来安慰她。

老太太一脸晦气地走近,满口不屑地说:“白霜,你若是还想着你其他几个孩子和丈夫,你就给我滚回去别再这里丢人!”

白霜趴在地上,抓着野草的手青筋突出。

对老太太而言,田以后有的是机会夺来,这云寄锦今日诅咒她不得好死,她就是要让这个小贱蹄子死!

......

水隔绝了白霜的哭喊声,云寄锦闭着眼睛许久,随后猛地睁开。

冰冷的河水冲走了她的泪水,她憋着气,一脸倔强的解手上绳结。

在她专心致志解绳结时,忽然眼前一变。

云寄锦发现自己的双手被松绑,而她正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潮湿的水雾弥漫着这里的空气,鼻翼间都是绿草的芳香。

云寄锦从松软的草地上爬起来,用鼻子嗅了嗅,绿草芳香中还夹杂着瓜果的香甜。

她想要窥探水雾弥漫的深处到底隐藏着什么“稀世宝藏”,但下一秒眼前一变,她张嘴,水直接呛进了肺里。

云寄锦手忙脚乱的捂住嘴巴,竟发现自己已经挣脱猪笼,手上的草绳也没有了!

趁着还能憋一会儿气,云寄锦顺着水流游,游了好一会儿探出水面,深深吸了一口气,顿觉要炸开的肺,在一瞬间得到了拯救。

她刚想往岸边游,却听见不远处有孩童的嬉笑声传来。

云寄锦偷偷靠近。

“砸死这个死瘸子!死瘸子!”

“哈哈哈,我砸到了他的头,谁砸到他胸口上我就给谁买一串糖葫芦!”

“我来我来!”

云寄锦远远看到几个孩子拿着从岸边挖出的烂泥,围着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少年砸着玩。

少年偏着头,头发和白色的衣服上满是泥巴。

他摆弄着自己的轮椅,但岸边的乱石根本让他没办法转动轮椅,躲避他们的投掷。

又一块烂泥砸到了他的肩膀上,轮椅跟着一歪,他整个人跌倒在地。

少爷白皙消瘦的手紧紧握着拳头。

云寄锦看着心头难受,她从水里捞起一块石头,砸到其中一个孩子的后脑勺上。

那孩子被砸得头破血流,转身往云寄锦这边看过来:“谁啊?!”

云寄锦躲在水里翻白眼:你爹,还有谁!

孩子们见水面风平浪静的,心生畏惧。

捂着头的孩子大叫一声“有鬼”,将手上的泥巴一把丢在地上,赶紧跑了。

其他几个孩子见状,也跟着一溜烟儿跑进林子。

云寄锦在水里蹲了好一会儿才上岸。

来到少年面前,云寄锦蹲下来,对他伸出了自己的手。

披头散发的少年抬起脸,那双干净温和的眸子几乎是一瞬间撞进了云寄锦的心里。

云寄锦忍不住在心中惊呼:这人真好看呐!

“刚刚是你帮我的吗?”少年眨着温和的眼眸问云寄锦,却不愿意把手交给云寄锦。

云寄锦把自己沾着水草的头发往后一撩,直接把少年从地上扶起来,然后拉到轮椅上坐好。

她正要告诉对方自己的名字,忽然看这少年有点儿眼熟。

循着记忆,云寄锦得知他叫梅雁回。

是前两年来到这贫瘠的小村子,来时因为穿着打扮十分贵气,很容易看出是富家公子,但因双腿残疾,被村子里的孩子经常嘲笑戏弄,甚至,还有人会故意说带他出去玩,结果把他从轮椅上推到泥沟、河里。

他越狼狈,那些孩子就越开心。

云寄锦意识到原主曾经也参与了欺负他的行动,顿时浑身一哆嗦。

根据经验来看,这种有腿疾,还来得莫名其妙的,肯定不是好惹的对象,而且他被这么欺负还能摆出一脸温和的样子,内心肯定早就变态了。

察觉到她在哆嗦,梅雁回用好看的眼眸打量着她:“你怎么了?被我吓到了?”

云寄锦赶紧摇头:“我是冷,我天生体寒。我去弄点水给你洗洗干净。”

说完,赶紧去摘河边的野芋头叶子。

梅雁回眯眼看着她的脊背,眼神里满是琢磨。

在云寄锦摘了叶子扭头对着自己一笑,他立即露出温和又无害的表情来。

把梅雁回洗干净,云寄锦忍不住在心中想,这么美如画卷里走出的男人,怎么有人舍得欺负他?!

然而色字头上一把刀,云寄锦还是认真考虑了一下,她要理智。

至少在不了解的情况下,还是谨慎点好。

梅雁回洗干净身上的泥巴,衣服也湿透了,他坐在轮椅上晒着太阳,同时也看看云寄锦。

云寄锦想着白霜的状况,便在他看过来时,恰到好处地开口道:“我得回去了,我阿娘还在家里等我。”

不管这梅雁回多好看,在云寄锦心中,白霜现在才是最重要的。

白霜必然悲伤过度,她不早点回去让她落下心病可不好治。

梅雁回偏头对着她笑了笑:“那你能在回去之前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帮我吗?”

“救人不是理所应当的吗?你晒着啊,我先回去了。”云寄锦说着,就要离开。

梅雁回轻轻点了点头,露出了一个十分好看又显得无害的表情看着云寄锦。

云寄锦瞬间有点晕头转向的,但立即在心中告知自己,美色惑人!不能被迷晕!

“你,还有什么事情吗?”云寄锦想放任他不管的,但是梅雁回看着实在让人不忍心丢下。

梅雁回似乎有点难为情,他垂眸,宛如一朵被水洗过的水莲般干净无暇,但又显得那么脆弱。

云寄锦心想,这梅雁回确实很好看啊。

他思虑了片刻,忽然抬头。

云寄锦猝不及防撞进他的眼眸里,她立即装作若无其事,扭头看向别处。

“能劳烦你带我回去吗?山路崎岖,若非腿脚不便,我定然不会麻烦姑娘。”梅雁回一脸坦然又真诚地望着云寄锦,他干净得像是一张白纸。

云寄锦隐隐觉得他在用美色来诱惑自己答应他的条件。

不过看他腿这样,如果不是生活所迫,他肯定不会主动说这种话的。

“没什么麻烦的,举手之劳。而且太阳快落山了,你一个人在山里确实不安全,对了,你在哪个村?”她问。

梅雁回看着天边即将落山的夕阳,眼底有一瞬间的惆怅,随后才回答:“祁水村。”

他们当然是一个村的,云寄锦随口这么一问,就是希望梅雁回别记起自己欺负过他。

推着梅雁回进入林子里,云寄锦看到前头有认识的草药,便松开他的轮椅跑过去,将草药挖出来,对他说:“这是芫花,虽然有小毒,但也是药材,主治咳逆上气,喉鸣喘,咽肿短气等,用处可大着呢。”

说完,她忍不住想,这山里连芫花都有,想必还藏着很多宝贵药材。

梅雁回听到她说这些,眼神微变,很快又恢复如常:“你会医术?”


“对啊。”云寄锦走近他,重新推着他的轮椅前行。

回到村子已经天黑了。

云寄锦把梅雁回送回他家院子门口,循着记忆往家的方向走去。

村子里的狗叫不止。

白霜坐在床上,看着黑漆漆的窗外,她满眼都是血丝,

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但她没像从前那样放任泪水落下,而是微微扬起下巴,故作平静地抬手,迅速将眼泪擦去。

她心口闷得慌,无法接受云寄锦被沉塘,但也明白自己身上重担,不止云寄锦这一个。

身边的丈夫安业忽然低声咳了起来,随后越咳越激烈。

白天云寄锦的事情他气得晕过去,到下午才醒来,这会儿病又犯了。

“孩子他爹,你怎么样?我去给你倒杯水。”白霜拍着他的脊背,语气里满是担心地说。

安业气息虚弱地看了一眼白霜,面上带着无能为力的愧疚:“是我们做父母的没用,才害得锦儿被娘抓了把柄......但事已至此,明日让满楼把孩子找回来,好好安顿着......”

他话说得隐晦,也是担心白霜受不了。

白霜微微咬了咬牙,将哽咽硬生生咽下去。

两人相互偎依的这会儿,丝毫没发现家里的门栓被人从外面一点一点打开。

云寄锦听到屋里安业咳得厉害,心中也着急。

门栓被打开,云寄锦走进屋子里,这破得似乎随时都要坍塌的房子......居然是他们住的地方。

循着咳嗽的声音,云寄锦找到了白霜跟安业的房间。

掀开帘子,她站在门边对看向自己,满脸诧异的白霜道,“阿娘,我说了,我会回来的。”

白霜看到她这活生生的模样,眼泪先一步涌出来,泣不成声。

云寄锦一见她哭,立即上前握住白霜的手。

白霜想说话,然而被哽咽糊住了喉咙一样,用力将云寄锦抱入怀中,她哭着不断拍着云寄锦的脊背,无法说出话来。

云寄锦心中酸胀不已,但仍是轻轻抱住了白霜。

白霜也将她紧紧抱着,断断续续地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娘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伤害了......”

失而复得的喜悦让白霜有点慌措,她松开云寄锦后,眼眸含泪地对着安业道:“相公,锦儿回家了......锦儿没事......”

安业苍白着一张脸连连点头,他眉宇间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轻松,他因为剧烈咳嗽的声音沙哑:“好,回来就好......”

云寄锦记得原主和安业并不亲近,而安业虽然对白霜带来的几个孩子也不亲近,但从未苛责过。云寄锦想,大抵原主出事他也是自责的。

白霜紧紧握着云寄锦的手,还想要说什么,然而安业却忽然剧烈咳了起来。

他咳得五官几乎都皱在一起了,那样子像是有一只手狠狠掐着他的脖子。

很快,安业的脸色发紫,而白霜也顾不了云寄锦了,她赶紧冲到安业的身边,声音满是恐惧地喊道:“孩子他爹!你怎么了?!”

说着,她赶紧扶着安业趴在床上,用手不住的拍着安业的脊背。

安业急剧喘息,话都说不出来一句。

白霜从喜悦一下子又堕入了恐惧与害怕中,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颤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孩子他爹......你再忍忍,我去看看郎中睡了没有,你一定要坚持住......”

云寄锦也在安业的身边,她正观察安业的病状,而白霜却忽然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你照顾一下你爹,我去找郎中来......”

她说着,就含泪赶紧站了起来。

云寄锦本想说她或许能试一试,但原主是不会医术的,白霜肯定不会信她,毕竟人命关天的事情。但这种情况还拖延下去,安业很有可能出事。

只能点头,她对白霜道:“阿娘,爹会没事的,天黑你当心看路。”

白霜眼睛包着泪水用力地点头,她转身就赶紧出门了。

云寄锦懂穴位,一手拍着安业的脊背,她一手按住安业大腿外侧的胆经穴,手上逐渐用力,她一刻也没敢停歇。

安业咳得几乎失去了意识,而在云寄锦不断用力按压胆经穴的时候,他的气慢慢顺了起来。云寄锦将他扶着靠在床上,假意给他整理被子的时候,将他脚上的太冲穴也用力的按压了几下。

而安业在被她按压了穴位,咳得几乎断气的症状也稍微好了一点。他靠在榻上,一脸病态地偏着头慢慢呼吸着。

云寄锦坐在他身侧,悄悄给他把了一下脉搏。

安业这是肺痈......

白霜很快就回来了,她哭得满是泪水的脸上带着几分涩然。

云寄锦知道事情不顺,但还是开口询问:“阿娘,郎中呢?”

白霜眨眨眼,试图将已经滑出眼眶的泪水给逼退回去:“郎中说你爹的病治不好,不给治......而且咱家欠郎中家一些钱,他也不想再白白帮我们了......”

绝望与深深的无力感都写在了脸上,白霜来到安业身边,紧紧握着状态好一些的安业的手,心中总算有了一丝慰藉。

云寄锦蹙眉:这大夫不行,连她都能知道的症状,大夫却说治不好。

可想而知,这小村子的条件是如何的落后。

“阿娘,让我来治疗阿爹吧!”云寄锦鼓足勇气,一脸坚定的说。

如此自信又坚毅的云寄锦,白霜从未见过,她仿若一瞬之间长大了,变得懂事,知道关心亲人。

白霜惊异之后,又声音透着满满的颓废地说:“你都不懂医术,你阿哥曾经也试过,但也只能缓解......而且郎中说治疗你阿爹病情的草药太贵了,我们又不认识草药,若是识得去山上采也能好些许,不至于现在束手无策......”

艰苦而几乎无望的日子让曾经娇艳如花的她,面上满是沧桑。

“阿爹的病叫肺痈。是热毒瘀结于肺,导致肺生疮,肉败血腐,形成脓疡。我见爹身体比我们热,咳嗽时手捂着胸口,表明胸痛。且爹咳嗽口气腥臭,时常痰上带血。必定是肺痈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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