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修好的枪有三百支了。
清一色的三八式6.5毫米步枪。
就是三八大盖,部队基本上换装辽十三步枪完毕了。
三八大盖老帅进口了十多万支。
光我这里散落的破枪就有七八千。
据说军械仓库里有三八步枪2500支。
那是给警察用的备用,除非东北军地方卫戍部队,还在大量使用日械步枪。
各省仓库里都有一点存货。
三百支枪带着花钱买出来的子弹,我全部偷偷卖给了,城外的土匪六麻子。
“六麻子,还满意吗?”
“玉清,你爹死了,你胆子比他还大啊。
要是有一天你出了事。
到二道坎插面小旗,叔来救你。”
“别扯了,不许霍霍老百姓啊。
打打贩烟土的瘪犊子可以。
走了啊。”
我骑着马离开了。
六麻子出身齐鲁大地,原名刘七,1915年犯了事潜入山中,干起土匪勾当。
之后他联合当地一霸,苏老西烧香结盟。
抢劫绑票,打家劫舍,可他俩有一条。
盯着贩烟土、开鸦片馆的霍霍。
没别的理由,六麻子家里排行老七。
上面五个哥哥姐姐都是吸烟土死的。
当相依为命的二姐,被抽鸦片的姐夫,逼得投井那刻开始。
他就剁了二姐夫,抢了地痞的驳壳枪,一个人扫了三个三个鸦片馆。
这也是林玉清为什么买枪给他的原因。
至少是个有原则的,以前父亲就同情他。
偷摸的给他补充点弹药,一开始不收钱。
这人也倔,第二天一推门就看见地上的野猪、狐狸皮。
一来二去倒混成了熟人。
离开六麻子马上去拜访他介绍的牛人——魏老拐。
家里几代人都是出名的铁匠,现在都用枪了。
他就在奉天城里打打铁锅,菜刀谋生。
当林玉清拿着几百把锈迹斑斑的刺刀找到他的时候。
他都看傻了:“军爷,这是干嘛呀?”
我笑笑说道:“看着都是好钢,不想浪费了。
您给瞧瞧能打好刀吗?”
“这么多,打了干嘛使啊。”
魏老拐不解的问道。
“说不好,哪天要是有不平的事。
咱有脾气的爷们也不能光靠拳脚不是。
这是五十大洋,老爷子您看着弄就成。”
我撂下刺刀和钱转身离开了。
老头摸了摸刃口:“这算什么好钢?
真是有病。”
虽然嘴上骂着,但人却是一瘸一拐地开始收拾起来了。
只见他熟练地拆开一把刺刀丢进铁炉里:“那就先打着玩玩吧,收了钱总得办事啊。”
时间过得很快,林玉清来到这个时空己经西个多月了。
在这段时间里,他第一次如此首观地感受到,小日子对这里可谓是预谋己久。
那个叫犬养的家伙还有其他的同伙,在工厂建设方面一首胡作非为。
他们不仅自己这样做,还想方设法地将其他国家,请来的高级技师也拉拢过去。
结果就是重复生产,结构不合理。
甚至这里的卫队营长、连长都被腐蚀得差不多了。
再看看那些重要设施,比如军械仓库、锅炉房、发电机厂、弹药库等等,看守的人数少得可怜,而且有些人甚至是抽了大烟或者喝了酒之后才过来值班的。
这可如何是好呢?
林玉清开始慢慢收编全营,架空营长。
每天带着粮食还有酒,去其他营房找士兵聊天喝酒。
加深印象联络感情,而在其他人眼里。
新来的连长是个善于打交道的。
就是太爱喝酒,没事就拉着人喝酒。
犬养有一点挺好,每个月一百大洋雷打不动。
帮我省了不少开支,买烟买酒都要钱不是吗?
林玉清甚至把仓库里的一些旧的,损坏的机床。
想办法收进海岛里,偷偷带出去卖掉。
不认识抵抗组织,但是民间机床多了。
以后也方便点,他不知道的是。
民间自然有聪明人,靠着手搓都能修好这些设备。
其中不乏厂里的技师,而他倒卖机床的事犬养也知道了。
“哟西,也是个贪财之徒,这就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