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吃回头草,让别人取笑,关我屁事!”
江淮盛气急了,闭了闭眼强忍着怒气:“别说分手这种气话。”
真恶心,恶心到我不想再停留一分钟,我强硬的闯过他身边要离开。
他强硬拽住我的手腕,一脚踹翻了行李箱,掐着我的脖子吻了上来。
我推不开他,发了狠的咬他的嘴唇,一时间口腔里都是血腥味。
江淮盛吃痛松开了我,眼底一片黯淡:“你这么想离开,那就先冷静冷静。”
我拖起箱子就走,没有一点留恋。
我还没来得及预约手术,经纪人打来电话:“妗妗有场戏需要重拍,你明天能到场嘛?”
我头痛的扶额,还好没有显怀,接的上戏,低声应了句好。
第二天到场从早晨7点等到下午,才看到江淮盛揽着林初姗姗来迟。
我瞬间冷了脸,气场压的人低一头:“什么意思,李导呢?”
林初仰起脸,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这场跳水的戏是我不满意,顾小姐圈内敬业精神可嘉,会配合吧?”
我恨的咬牙,手指关节攥的泛白。
她用敬业的说法逼着我跳水,可现在即将入冬,湖水冰冻我还怀着孩子。
我下意识抚了下小腹,绷着脸拒绝:“跳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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