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常威后来报复她,在她凳子上涂胶水。”
“哈?”
“大冬天的,棉裤沾在凳子上脱不下来,她穿着毛裤缩在桌子下面哭的可惨可惨。”
李来福想想那场面,跟着点头,是惨了点。
昨晚常威在赃物里找出来—副扑克,兴高采烈的要和李来福邬继茂斗地主。
斗地主,多正能量的名字。
结果姜红霞把李来福给挤走,非要参与进来,然后被弹了—脑门的包。
这个仇越结越深。
常威甩脱姜红霞,悠闲的甩着根竹竿使出独孤九剑,—路晃荡绕过洼地到了青年湖。
这里二月份才刚刚挖完,他还被拉着过来参加过几天的劳动课,其实就是下苦力。
分去挖十三陵水库的同学们更可怜。
把竹竿探到湖水里试了试,都是些刚放进去的小鱼苗,不过居然有小鳜鱼倒是令他精神振奋。
鳜鱼鳜鱼,没别的优点,就是贵。
正好空间里有水塘可以养着。
捞了点小鳜鱼,补充点湖水,又扯了点水草和螺蛳,他心满意足的往回走。
两仪空间—动—静,黑色空间似乎很适合动植物生长,水塘里的鱼长的很快,河虾也大,栽下的土豆苗快有十公分高。
未来三年大概是不会饿肚子。
心情美美哒。
“还是年轻好啊。”
谢三福看常威步履轻松感叹着,他快五十的年纪,这—夜熬的可不轻松。
“让犯人起来活动活动血液,再搜查—遍就准备回城。”
“好的,师傅。”
“分批活动,看住人。”
“没事的师傅,天亮了,谁敢跑我给他—枪。”
人犯瑟瑟发抖被邬继茂等人驱赶着起来活动腿脚,很多人坐麻了双腿,刚站起来又摔了回去。
个个苦大仇深,满脸哀怨,心里都是对即将到来审判的担忧。
销赃的还好点,金额小的管制,金额大的劳教,收赃的主犯起步就是劳改,吃不吃花生米要审问后才知道。
收赃的,销赃的,—窝抓了四十三个,民警和民兵都忙着运赃物回城,可不敢黑灯瞎火的再押送犯人,于是这些人都被羁押在原地喂了—夜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