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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宠甜婚:柏总的玫瑰成精了云窈柏聿全文

麋鹿十七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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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云窈柏聿   更新:2025-01-12 15: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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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宠甜婚:柏总的玫瑰成精了云窈柏聿全文》精彩片段


云窈打了个哈欠,她依旧是昨天的一身杏色软缎中衣长裙,碎发落下几缕挂在耳间,更添了一份清冷美。

她抬眸,浅棕色的眼里全是潋滟水光,“对面的房间是空着的吗?”

花姐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那房间正对着柏聿的房间,“是的太太。”

花姐刚说完曹叔就撞了一下她的胳膊,意思是让她别乱说话。

“太太,你和柏总才新婚,就分房睡是不是有点……”

曹叔以为云窈能明白言外之意,没想到她只是点点头就径直往对面的房间走去了,“柏聿好烫。”

云窈随口一句让在场的几个人都红了脸,太太这说的是什么话?

柏总什么烫?柏总哪里烫?

这是可以说的吗?

御景苑每一间房间都是打扫的干干净净的,虽然没有人住但也都规整好了。

云窈一进去就躺在床上,她困极了,身上又热。

朦胧间睁开眼瞥见窗台上的花盆,索性化成一片玫瑰花瓣,随风飘到花盆里。

霎时间,花盆里长出一颗娇艳欲滴的红玫瑰,浑身散发着淡淡的光。

——

柏聿整理好之后就出了卧室,他已经换上了一丝不苟的西装,领口别着的胸针更添矜贵。

男人蓝色的眼眸微抬,在餐桌上没看见云窈的身影,他看了眼时间,已经快两点了。

曹叔看出来柏聿的心思,俯身告诉他,“柏总,太太她搬去了你对面的卧室。”

柏聿听了却没有惊讶,倒觉得是意料之中。

李特助在这个时候进来了,他是柏聿的私人助理,过来接他去公司,“柏总。”

男人起身,慢条斯理地扣上西服扣子,没再多说,迈着长腿离开了。

花姐望着柏聿渐行渐远的背影,不禁叹了口气,“柏总头也不回一下,看来是没把太太放心上。”

太太长的跟天仙似的,柏总都不心动。

“别乱说话,小两口这才刚开始,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曹叔接受了老爷子的指令,自然要好好撮合他们了。

黑色的劳斯莱斯一路开向庄园大门,李特助在给柏聿汇报今天的工作,男人靠在后座上,明显的心不在焉。

他手里转着无名指上的一圈银戒,眼底藏匿的情绪谁也看不明白。

劳斯莱斯开出庄园,柏聿才回过神,抬眸看了一眼庄园,一秒后收回视线。

MOFETE财团大厦耸入云端,它坐落于纽约曼哈顿地区,属于华尔街三大巨头。

通过不断控制金融机构把财团势力扩散到多个领域,军火公司和珠宝产业是MOFETE的核心产业。

柏聿是MOFETE财团唯一继承人,在其破产之际硬生生地把财团从万丈深渊前拉了回来。

“柏总,这是菲特石油公司送来的合同,你请过目。”李特助将手里的文件送过去。

柏聿扫了一眼,刚落完笔李特助就将他晚上的行程安排告诉了他,是风靡全球的女歌手叶芷鸢的生日宴会。

“推了。”男人嗓音淡淡,对这些事情没有兴趣。

李特助一愣,叶小姐的生日宴给柏总发了好几次邀请函了,“柏总,那您晚上有什么安排呢?”

柏聿:“回家。”

回家?

柏总什么时候这么准时一下班就回家过,李特助灵光一闪,顿时明白了。

昨天柏总新婚,自然是要回家陪柏太太的。

柏总已婚的这个消息如果被叶小姐知道了,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呢!

——

柏聿回到家的时候还是没有看见云窈的身影,他轻轻皱了皱眉。

花姐立刻看出了他的想法,赶紧告诉他,“柏总,太太把自己关在房里一天了。”

男人肤色冷白,侧脸轮廓冷硬,听见花姐的话后只是看向二楼的那间房,眯了眯湛蓝色的眸子。

他长腿迈开,直接找了上去。

柏聿站在门口的时候还是很有耐心的,“云窈,开门。”

好几分钟过去了,房间里没有任何动静。

曹叔和花姐在一旁看了都着急的不行,“太太,柏总回来了。”

房里依旧没有动静。

“钥匙。”柏聿的声音极淡,带着冰冷冷的气息,俨然是失去了耐心。

门打开的一瞬间,晚风透过轻纱窗帘吹了进来,屋内全是玫瑰香,却不见人影。

“太太?太太不见了!”曹叔赶紧下楼让庄园里的保镖去找人。

花姐则是在卧室里里外外找了个遍,都没看见云窈。

柏聿走了进去,四周扫了一圈,莫名被窗台上摆着的一盆玫瑰花吸引了注意力。

他走上前,修长的指轻轻碰了碰玫瑰花的枝叶,下一秒指尖就被刺破。

鲜血很快溢了出来,落在玫瑰花上。

不知是不是男人的错觉,他总觉得玫瑰花比刚刚又红上了几分。

房间里没找到人,两人离开后云窈才现身出来。

她抬手摸到脸上属于男人的血迹,转身去了卫生间洗干净。

镜子里,女人面色红润,脸上带着水珠,碎发被水浸湿,水滴一路落在衣衫上,倒不像昔日清清冷冷的样子。

云窈找到衣帽间,花姐已经把各式各样的衣服都送了过来,她一进去就看见了琳琅满目。

她只觉得眼花,随手拿了一件最近的衣裳换上。

庄园里乱作一团,云窈换好衣裳出门就撞到了男人怀里,琥珀松香袭来,她眷恋地闻了闻。

她抬头,撞进那双湛蓝的星辰眼中。

柏聿捏着女人的后颈,将人禁锢住,这才打量着她的穿着。

杏色的软缎中衣被换成了烟青色的琵琶扣旗袍,勾勒出女人曼妙的曲线。

一身淡雅却不失高贵的打扮,不奢华,也不张扬,让云窈整个人看起来更加清新脱俗,美的那样温婉如水。

碎发还带着水汽,让人顿时想到江南烟雨蒙蒙,美人撑伞而立的场景。

“柏聿,”云窈挣扎了几下,发现男人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

男人这才回过神,他敛起神色,依旧那样云淡风轻问她,“刚刚去哪了?”

管家着急忙慌地赶来看见云窈的身影,松了口气,“太太,你跑哪去了,找了大半个庄园都没有找到你。”

云窈的眼睛坦荡荡地看向他,“我就在房间里。”

柏聿显然不信,俯下身离她近了一步,“骗我?这个房间我都找过,没看见你的影子。”



柏星季舔了舔牙尖,模样蔫坏,他修长的指转着手机,斜靠在墙上,像是在等人。

没过多久,柏蓁从房里出来了,她换了一身裙子,头发也重新洗过,特意喷了浓郁的香水。

“艹,真特么呛人!”柏星季大老远就捂住鼻子了,看着柏蓁花枝招展地朝他走过来。

“柏星季!你告诉我!那只鸟是不是你干的好事?”她咬牙切齿地质问着面前的少年。

柏星季不怒反笑,“我哪有那本事儿?”

柏蓁看了他几秒,觉得他的模样不像是在撒谎,“你为什么总是针对我?在柏家处处与我作对!”

“哟,直接开门见山了?”他一步步向她走近,棕色的眼微微眯着,样子有几分凶狠。

柏蓁不自觉后退,有些怵他。

“你告诉我,奶奶是怎么离世的?”

少年的话像是晴天霹雳,一下子让柏蓁面色发白。

她紧张地手心冒汗,逼迫自己冷静下来,“奶奶……奶奶是因为孟舟阿姨的离世伤心过度所致。”

柏星季冷冷地看着她,没说话。

千钧一发之际,池青的声音传来。

“老夫人的死在柏家可是大忌讳,怎么,柏星季,你是知道什么内情吗?”

池青冷笑一声,将柏蓁从角落里带出来,“知道你和老夫人亲,她死了你应该去找害死她的人啊……”

“噢~让我想想,是谁害死了老夫人呢?”

她笑的更加疯癫,暗红色的唇更衬得她骇人,“是柏聿的亲生母亲……孟舟。”

“你最喜欢的小孟阿姨……”

“是她害死了你的奶奶……”

池青凑到他耳边,冷言冷语说出了这句话。

柏星季直接瞪着她,用力推开这个疯女人,“你这个疯子,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长廊陷入寂静,池青望着柏星季离开的背影冷冷地勾唇。

她转过身,见柏蓁还处在巨大的恐惧之中,“你现在是怎么了?连柏星季这样的毛头小子都害怕?”

池青的语气带着明显的试探,让柏蓁背后一凉。

“母亲,我只是……”

柏蓁想着为自己辩解,却不料被池青直接打断。

“够了,我精心培养你这么多年,今天晚上你把我的脸都丢尽了!”

池青对她吼了几句,又冷静下来,“今晚的重头戏……还没开场呢~”

柏蓁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正想着问她,园子里就传来一片喧闹。

两人走到窗边,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看着楼下的场景。

“柏庭深?!”

听见柏蓁这么说,池青微微偏过头,眉头皱起,话语间泛起几分怀疑,“柏庭深?”

“也是,我养了你这么多年,你喊我一声母亲,自然是我的女儿。”

柏蓁松了口气,继续看着窗外的混乱。

在贵圈里一等一的浪荡公子柏庭深出现在了亲儿子的晚宴上,倒是极为罕见。

众所周知,柏庭深一向只顾着自己,从不在乎任何人。

哪怕是他的亲生骨肉,也不屑一顾。

他最后的一点良知,大概是用在了生身父母身上。

“才五年没回来,柏家是忘了我这个人吗?”

柏庭深的神色平静,显得镇定自若,舒展的眉头上,有着经历沧桑岁月洗礼后的超然物外的冷静,流露出久经风霜雨雪后的成熟稳重之色。

四十多岁的男人,竟保养的与三十岁无异。

柏老爷子听见动静,拄着拐杖过来,看见两年未见的儿子,气的不打一处来,抡起拐杖就往柏庭深打去。

被柏庭深稳稳接住,露出的小臂上的纹身明显,“老头,这么不欢迎我?”


偌大的私人影院,正中央摆放着规整柔软的红色沙发,沙发边缘的材质都是真金打造,头顶是奢靡的水晶吊灯,地上铺着厚重的波斯地毯。

房里没有开灯,而是点上了几支增加氛围的蜡烛,空气中弥漫......

——

柏聿带着云窈去了书房,他回了老宅,美国那边的事务都要堆积成山了。

“我要忙一会,你自己画着玩。”他将画板放到云窈面前,揉了揉她的脑袋。

云窈看了看他书桌上成堆的文件,也不好多说什么,“好,你去忙吧。”

刚好她也有段时间没有画画了,她会画的其实不多,只有些形形色色的花。

对于那些人像或者景色大多是不会的。

云窈趴在沙发上,软黑的发落下几绺在精致的锁骨上,宽松的领口带出几分姣好,惹人遐想。

她对这些浑然不知,一心扑在画板上。

就连柏聿什么时候走到她身边的,她也不知道。

“柏聿?”云窈抬头,疑惑地问他。

“云窈,你知道的吧?”柏聿在她面前蹲下,长指勾起几绺碎发,顺道将她的领口往上带了带。

“你这样,我没法好好工作。”

她坐了起来,“我怎么样了?”

柏聿突然被问住了,他现在还不知道如何和云窈解释男女之间的某些东西。

现在的云窈,连爱一个人是什么样的都分不清。

也是,身为普度众生的神主,怎么会知道人世间的情情爱爱呢?

云窈需要时间,他也是。

他现在对云窈的感情,何尝不是一种亵渎……

柏聿回神,只好转移话题,看向她手里的画板,“在画什么?”

云窈一下子就转移了注意力,大大方方地给他看,“牡丹花!是爷爷喜欢的!”

柏老爷子的花园里种满了国色天香的牡丹,品种应有尽有。

在柏宅,没有几个人能进去,云窈例外。

“老爷子是真疼你,”柏聿轻笑,抬手扶额,银戒闪过白光。

云窈凑过来,握着他的手,细细摸了摸那圈银白,“你也疼我啊。”

女人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尽是不染尘埃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不敢亵渎。

“窈窈,真美…”

柏聿望着她,自愿溺死在她的眼里。

云窈还是第一次听见柏聿这样夸自己,她心里冒泡泡,还特意看了看自己穿的是什么衣服。

结果是一件枯叶蝶色的新中式长裙,这件裙子是她在衣帽间里就近抓的。

没想到柏聿这么喜欢。

“那我以后天天穿给你看!”

柏聿蹲在她面前,正午的阳光融进窗里,将他湛蓝色的眼眸染上一层温柔的润泽。

“真漂亮…”云窈轻声叹道,她喜欢柏聿的眼睛,似浩瀚星辰,也以无垠大海。

她伸手,拂过他的眼尾。

动作带着不自知的勾人。

男人的喉结滚了滚,眼底的情愫翻滚,他忍不住地吻上她的额头,落到她的鼻,最后印在唇上。

试探的轻触,在云窈的红唇上辗转流连。

他的气息近在咫尺,异样的酥麻瞬间蔓延而至,让她的心弦颤动不已。

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吓到了云窈,她退开一些,刚要去拿手机就被柏聿扣住手腕。

手腕被他压制在头顶,云窈动弹不了,只能盯着他看,“柏聿……”

话音未落,尾音就被他吞没于唇齿间。

柏聿含着她的唇,声音低而沉,“窈窈,看我。”

他的体温让云窈觉得热,却不想推开。

她觉得自己快要融化在柏聿怀里。

“柏聿……”云窈抓着男人的肩膀,强有力的胳膊将她整个人都托了起来,与他贴的更近。

柏聿知道此时的自己有多么失控,他细细舔舐着女人白皙的脖颈,被源源不断的玫瑰香给勾魂夺魄。

“云窈,咬我。”

难得的命令式口吻,让云窈抬起湿漉漉的眸子看他,她的唇红的要命,仿佛下一秒就能滴出血来。


“你给我滚出去!渣滓!你害了多少人,怎么有脸回来!”

柏庭深慵懒地靠在新买的比亚迪上,“话不能这么说啊老头,柏聿带老婆回来,怎么能不见见我这个公公呢?”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摸了摸下巴,“柏聿那个畜生,听说找的老婆还美若天仙?”

柏老爷子脸都起哄红了,不顾众人在场,直接给了柏庭深一巴掌。

“滚出去!”

柏庭深被打的嘴角渗血,他抬手抹去,再次抬眼就看见了不远处走来的柏聿。

他二十岁时,孟舟就瞒着他生下了柏聿。

父子俩没见过几次,每次见面柏庭深都不会给柏聿什么好的脸色,这一次也是一样。

二十五岁的柏聿眉眼间早已成熟,得体的黑色西装更显他矜贵不凡,尤其是那双湛蓝色的眼,和他的母亲一模一样。

一样的让人恶心。

柏庭深把目光落在他身边牵着的女人身上,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起。

那女人秀雅绝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肌肤娇嫩、神态悠闲、说不尽的温柔可人。

到真是个尤物。

云窈察觉到了柏庭深上下打量的视线,让她很不舒服,刚刚还圆月高挂的天空突然翻滚起乌云。

柏聿将她带到身后,眼神让人安心。

“柏庭深,你还有脸吗?”

一句话彻底挑起来柏庭深的怒火,他从柏老爷子手里抢了拐杖,直接超柏聿冲过来。

柏聿知道他又想拿着所谓的家法来让他妥协,但是他已经不是十八岁那个不知道反抗的少年。

他微微抬了抬手,很快一群保镖就从四面八方冲了上来,直接将柏庭深扼制住,一点情面都没留。

“反了你们!敢动我?我是他老子!老子教训儿子天经地义!”

柏聿听到这里倒是被气笑了,他的声音很平静,“柏庭深,你从来就没有儿子,你只爱你自己。”

“贱种!和你妈一样!是个贱骨头!”

柏庭深的话不堪入耳,柏聿脸上的表情依旧清冷,“丢出去,以后不准他回柏宅。”

对于柏聿这个决定,柏老爷子也没有否决,算是默许了。

这一场闹剧算是让这场晚宴的来宾都知道了柏家的混乱。

云窈也看在眼里,她现在也明白了当初柏聿不肯带她回老宅的原因。

这里一点也不快乐……

——

柏聿把自己关在书房处理公务,想以大量的工作来麻痹自己,强迫自己不去想柏庭深夜晚说的那些话。

母亲爱了柏庭深一辈子,到死还是爱他的,却被他用一句“贱骨头”来了结。

他湛蓝色的眼底染上一抹狠厉,修长的指在昂贵的水晶杯上紧紧攥着。

没过一会,水晶杯便四分五裂,碎渣混着男人的血迹低落在波斯地毯上,像是绽放出一朵朵血色的花。

窗外月色如水,已经是深夜,外面早已安静下来,只剩下阵阵海风吹着。

一片娇艳的玫瑰花瓣在月光下肆意飘着,在窗前打转,像是在找缝隙飘进来。

无奈窗户都紧闭着,云窈没办法,看着四下无人变在窗户上放肆地开花吸引男人的注意力。

一朵朵红艳艳的玫瑰花跃然与玻璃上,柏聿听见花开的声音,抬眼看过来。

他起身,开窗的一瞬,云窈穿着睡袍从天而降,娇软的身子直接落在他怀里。

柏聿用单手稳稳地抱住她,将沾满血迹的手在黑色的衬衫上擦干净了才敢去抱她。


将圆未圆的明月,逐渐升到了高空。

这样的夜里,柏聿还是一如既往地失眠,他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幕幕,总觉得自己错了。

男人起身,站在偌大的露天阳台上吹冷风,眼底全是落寞。

他的思绪随风飘远,揭开心底的伤。

柏聿的父亲柏庭深到现在还没有结婚,却是香港出了名的情场浪子,在外包养的情人数不胜数。

柏聿的母亲就是其中之一。

他的母亲孟舟是纽约出了名的美人,自从见过柏庭深一面就念念不忘,最终被柏庭深玩弄于股掌之间,把她整个家族企业都骗了过去。

孟舟最终也不得善果,患上严重的精神分裂症,在一次次自虐中结束自己的生命。

柏庭深是最自私的男人,他最爱的只有他自己。

他养女人给自己找乐子,信誓旦旦给她们承诺,让她们心甘情愿付出。

到最后都是寻死觅活,放弃了女人的尊严,甚至是自己的性命。

柏聿不敢轻易承诺,更不敢轻易说爱。

对云窈,他会百分百承担起爷爷交代他的这份责任。

但一次次的亲密接触,竟让柏聿害怕起来,他对自己这样的性子没有自信,对好好爱一个人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从小跟在孟舟身边让他看尽了母亲委曲求全的模样,他一度以为女人爱上了男人就会变成母亲那个地位。

巨大的童年阴影伴随着他,直到现在柏聿也不曾有过任何一段恋情。

——

云窈醒的很早,她下了床去卫生间洗漱,擦脸的时候看见了镜子里的自己,尤其注意到了脖子上的红印,用手擦了几下,没擦掉。

不管了,直接开摆。

女人放下毛巾就出去了,丰盛的早餐已经在桌上摆好,曹叔在一旁等她,“太太,你起来了。”

“曹叔,柏聿呢?”云窈看了一圈,没找到他。

曹叔正准备和她说,“太太,柏总临时出差了,预计半个月才能回来。”

云窈咬了一口手里的蔓越莓切片,听见曹叔的话点了点头。

完全忽视了曹叔那炙热的眼神,曹叔抹了一把汗,微笑着上前,“太太,你不想再问点别的吗?”

“什么?”云窈终于看他了,“我应该问点什么?”

曹叔又抹了一把汗,心里急得要命,就怕完成不了老爷子交代的事情,“太太,比如你可以问问柏总去哪里出差,身边都有谁之类的…”

云窈:?

曹叔站直了身子,语气都变得严肃认真起来,“太太,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云窈想了想,还是看着曹叔的面子上问了一句,“那,柏聿去哪里出差了?身边有谁?”

“报告太太,柏总就在加州出差,很近的,你可以去找他,柏总身边只有一个李特助,是个男助理。”曹叔回答的很快,那眼神与口吻俨然像是一个特务。

女人秀眉微微蹙起,话语里带着几分不乐意,“一定要去吗?”

云窈原本想着趁柏聿不在,好好在庄园里逛一逛,然后找机会走出庄园,出去看看。

她并不想去加州找柏聿。

曹叔却愣了愣,眼底竟然多了一丝欣慰,太太一定是舍不得柏总出差,才问的柏总一定要出差吗?

一定是这样的!

“太太,你可以给柏总打个电话,问问他。”花姐也在一旁献计,想撮合这对璧人。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肆无忌惮地打在云窈的侧脸上,连每一根头发丝都带着说不出的温柔。

曹叔和花姐在一旁看着,越看越喜欢,他们俩也算是看着柏聿长大的,如今娶了云窈,简直是天作之合。

就算没有柏老爷子的交代,他们俩也愿意撮合小两口。

牵线这种事嘛,交给他们这样的村口情报局成员就行了。

云窈接过花姐递过来的手机,这还是柏聿送她的,她犹豫了一会,还是开口询问,“柏聿的电话号码是什么?”

花姐:“太太,直接打视频电话过去,说话更方便点儿!”

云窈哦了一声,点开微信,入目就是置顶联系人,‘柏聿’两个字明晃晃地出现在眼前。

柏聿的头像并不好看,是纯黑的。

视频通话敲了过去,并没有人接听。

云窈松了一口气,柏聿不接的话,她是不是就可以不去找他了?

“柏聿不接,”云窈回过身,正准备高高兴兴地继续吃早饭,没想到柏聿居然打回来了。

花姐显然比云窈更兴奋,用口型告诉云窈‘接接接’。

云窈慌慌张张地接了,男人的脸出现在屏幕上。

他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勾勒出宽阔的肩膀和劲瘦的腰身,白色衬衫的扣子一丝不苟地系到领口。

明明是在清晨的阳光之下,他的身上却好像披着一层亘古不化的寒冰,冷漠矜傲的表情如同中世纪古堡里的国王。

云窈不知道说些什么,去看花姐。

花姐收到求助信号,用口型说着‘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许是没太看清,云窈蹙了蹙眉,终于看清楚了,她直接对着屏幕里的男人说,“柏聿,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语气带着几分凶。

柏聿难得地愣了一下,回过神看着女人的模样。

云窈今天穿了一件嫩紫色的绸缎裙,软黑的长发松松垮垮绾在脑后,留下几绺更添温婉。

“你快说你错了,”云窈又接着说了一句,说完还觉得有几分心虚。

柏聿哪里错了,

反正云窈不觉得。

没想到柏聿却笑了,他松了颗扣子,抬眸看她,“云窈,几个小时不见,脾气见长啊。”

“柏聿,那你觉得你错了吗?”云窈这次没看花姐,把手机拿近了些。

离得近了,女人的红唇更加撩拨男人的心弦。

想起昨夜红唇的触感,柏聿忽觉耳热。

他没办法,败下阵来,“云窈,我错了。”

云窈不理解,但云窈大为震撼。

“那你哪里错了?”

女人的死亡问答,有一天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柏聿扶额,无奈万分,“没及时接你电话,我的错。”

看云窈的表情,眼里的疑惑快要溢出来,柏聿心中了然,“花姐,庄园的事是不是太少了?”

花姐被cue,浑身一激灵,赶紧逃离现场,不敢造次了。

以云窈的心思,哪里会想到这些。

这也正是柏聿所担心的,所以才吩咐了保镖队在他回来之前,不允许云窈离开庄园。

太蠢,怕找不到回来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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