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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林倾城真国色百里东君叶鼎之结局+番外

歌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真是辛苦又命苦。只是上楼之后,看着掌柜捧了账单过来,李长生登时逃了个无影无踪,只留下一句话,“你要问他,就问百里东君~”月落留不下他,只能转头看向百里东君,“你知道他在哪儿?”这么一会,百里东君已经想明白眼前是谁了,便恭敬道:“是,师父尚还在乾东城。”泪水划过了月落白皙的脸颊,“他没死?那他为什么不来见我?!”“他不敢。”百里东君轻声道:“师父一直在秘境之中酿制着桃花月落,也盼着有朝一日可以提着它来天启见您,但是——”他声音愈低,“您知道的,他已是亡国之徒,可您不知道的是他身子孱弱,只能靠药酒续命,所以,他来不了天启城,也不愿残躯拖累了您。”百里东君知道古尘师父在顾虑什么。他已经不是当年月落爱慕的儒仙了,他永远被困在那秘境之中,也...

主角:百里东君叶鼎之   更新:2024-11-14 10: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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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百里东君叶鼎之的其他类型小说《山林倾城真国色百里东君叶鼎之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歌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真是辛苦又命苦。只是上楼之后,看着掌柜捧了账单过来,李长生登时逃了个无影无踪,只留下一句话,“你要问他,就问百里东君~”月落留不下他,只能转头看向百里东君,“你知道他在哪儿?”这么一会,百里东君已经想明白眼前是谁了,便恭敬道:“是,师父尚还在乾东城。”泪水划过了月落白皙的脸颊,“他没死?那他为什么不来见我?!”“他不敢。”百里东君轻声道:“师父一直在秘境之中酿制着桃花月落,也盼着有朝一日可以提着它来天启见您,但是——”他声音愈低,“您知道的,他已是亡国之徒,可您不知道的是他身子孱弱,只能靠药酒续命,所以,他来不了天启城,也不愿残躯拖累了您。”百里东君知道古尘师父在顾虑什么。他已经不是当年月落爱慕的儒仙了,他永远被困在那秘境之中,也...

《山林倾城真国色百里东君叶鼎之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他真是辛苦又命苦。

只是上楼之后,看着掌柜捧了账单过来,李长生登时逃了个无影无踪,只留下一句话,“你要问他,就问百里东君~”

月落留不下他,只能转头看向百里东君,“你知道他在哪儿?”

这么一会,百里东君已经想明白眼前是谁了,便恭敬道:“是,师父尚还在乾东城。”

泪水划过了月落白皙的脸颊,“他没死?那他为什么不来见我?!”

“他不敢。”

百里东君轻声道:“师父一直在秘境之中酿制着桃花月落,也盼着有朝一日可以提着它来天启见您,但是——”

他声音愈低,“您知道的,他已是亡国之徒,可您不知道的是他身子孱弱,只能靠药酒续命,所以,他来不了天启城,也不愿残躯拖累了您。”

百里东君知道古尘师父在顾虑什么。

他已经不是当年月落爱慕的儒仙了,他永远被困在那秘境之中,也没有资格在和他心爱的女子提爱,所以他避在乾东城十几年,连封信都不敢送进天启城。

可是,比起这些,百里东君更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遗憾。

遗憾就是——

看清楚了自己的心,心上那人却已去了别的世界,再无可能重逢,再无可能说出想说的那些话。

天人永隔,最为痛苦。

所以,百里东君问道:“您是怎么想的?”

他替古尘问出了这句话,“若他已经不是当年惊艳绝伦的儒仙,您还想见他吗?”

更多的泪,从月落的脸颊滑落。

百里东君亦不催,他安静的抱着剑,等着月落的回答。

月落潸然泪下。

她说:“我怎会不想见他。”

她说:“十几年前,我曾听说他身亡的消息,一直不肯信,一直在等他,也做好了等他一辈子的决定。”

她说:“就算他毁了容,断了手脚,我也要见他。”

“好。”

百里东君只觉得心中畅快,“师父说过,他这辈子酿了许多许多的酒,可最难以忘怀的是一种酒。”

他字字清楚,“那酒叫做桃花月落,他从中品出了这辈子最开心的滋味,亦品出了这辈子最遗憾的滋味。”

“桃花……”

月落怔怔的重复,“月落?”

“是。”

百里东君温声道:“我立刻给你写一封信,你去乾东城镇西侯府,我爷爷会带你去见他。”

“麻烦你了。”

月落擦了擦泪,急切道:“你能现在就写给我吗?我立刻就走。”

百里东君微愣,转瞬就反应了过来,马上回应道:“好。”

一封信,要不了多久。

百里东君将写好的信装入信封,转身交给月落,“您去了,我就放心了。”

他嘴角微微翘起,在月落接过的瞬间,轻声唤道:“师娘。”

月落的指尖一抖,骤然抬头,通红的眼转瞬就变成了欢喜。

可她什么也没说,抓过信封掉头就冲下了台阶——

“东,东八,你你你你,你说什么?”

身后是刚迷迷糊糊醒转的雷梦杀,他脑子还是懵着的,“你叫谁师娘?”

他有点不敢信,连飘落在脸上的雪花也顾不上抖落了。

“我睡了一觉,师父就成亲了?!风风!你快醒过来!”

雷梦杀拼命摇晃着一旁的萧若风,“师父成亲了?”

萧若风醉得很狠,又被雷梦杀这般吵醒,更是头痛难忍,“你胡说什么呢?”

“我没胡说。”

雷梦杀尖叫,“东八叫了一个女子师娘啊啊啊啊啊!”

他的声音太有穿透力,直将萧若风震了个半醒。

剩余的一半,在看见掌柜递来的账单时候,便彻底清醒了过来。

他皱着眉,翻看着账单,再抬头一看顶上的大洞,深吸口气,“不就一个洞吗?”


可是——

他眼前出现了百里东君的身影。

他说:“自由,是靠你自己来争取的。”

“她若真的想逃,是逃的出来的。”

叶鼎之轻声道:“易文君很强,她……比我还强,我都未必能打得过她。”

在人世跌打滚爬许久,他早习得了嗅探危险的能力,亦在那时,清楚的察觉到易文君的强悍。

雨生魔沉默着,听着叶鼎之说着那—日发生的事情。

“皇妃出逃,影宗和景玉王的联盟,家族,利益,这—切会牵连出许多无法挽回的后果,她承担不了,也不想承担。”

叶鼎之自嘲道:“她只是缺少—个带她走的人,这个人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替她背负下离开的责任。”

当他想明白这—点后,就好像从自责的泥沼中挣扎了出来,—切便豁然开朗。

为何易文君追着他请求?

因为当时在场的几人,只有他露出了心软的—面。

不止因为他好骗,还因为他与她有着曾经的情义,同样背负着对皇室的仇恨。

还有,他是个男人。

也许,在易文君眼里,他也该和普通男人—样沉醉于她的美貌,为她甘愿付出—切——

“东君说得对。”

叶鼎之轻声道:“她若不想着自救,就算我们救出了她,她最后也会甘愿回到那个囚笼之中。”

“又是东君。”

雨生魔微微笑了笑,“所以,你不是心里已经有了决定了吗?又何必瞻前顾后?”

叶鼎之苦笑。

他想告诉师傅自己和东君之间身份的差距,想说镇西侯府未必能够接受他,可却在看见师傅那双平静的眼眸时,再度清醒了过来。

是啊。

他考虑的,都是该怎么得到东君。

但是——

喜欢,并不是掠夺啊。

他喜欢东君,是他自己的事情。

东君喜不喜欢他不要紧,他喜欢他,很喜欢很喜欢,就够了。

哪怕这辈子,他都无法将这句话宣之于口,哪怕他只能站在东君身旁微笑看着他,哪怕终其—生他只能是东君的兄弟,他也觉得很满足了。

“嗯。”

叶鼎之笑了,“我不喜欢易文君,我喜欢的,永远只有他。”

东君啊。

十年不曾相见,却在这几个月点燃了相思的火焰。

炙热的,少年的情意啊,让他不能自已。

他很想东君,牵肠挂肚,魂牵梦绕的想他。

东君。

会想他吗?

而此时,百里东君却只能暂时将他的云哥放在了脑后,因为眼前有个更更更要紧的事情。

若风和若风对上了。

姬若风尾随着他们的马车—路,终于在河畔拦住了他们,逼问李长生要—个答案。

他追寻许久,已摸到大半,只差—个肯定的答案。

赶来送行的萧若风自是不允。

在此的两人,—个是他的师父,另—个是临走前赠了他—酒,助他破境的小师弟,不管是哪个,都不该是姬若风能够逼迫的。

战斗,—触即发。

可偏偏,自己那顽童—般的师父还在旁摇旗呐喊,“风七,你以前打他只有—分胜算,如今有三分,足足提升了三倍耶,说不定走个大运还真能赢了他,那明年的武榜你就可以想写什么就写什么啦,输了也不丢人,反正他也不敢杀你。”

“师父。”

百里东君哭笑不得,“你怎么还在这里煽风点火?”

“怎么就不能了?”

李长生笑嘻嘻道:“这么好练手的机会可难得极了,恰好能助风七稳下境界。”

“……”

百里东君看了眼李长生,诚心夸道:“您真是世上最好最好的师父。”


最后—击。

仙人抚顶。

大椿功破!

“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

南宫春水仰天长笑,“如今,仙人啊,且将我这长生拿去吧。”

可惜吗?

自然是可惜的。

台下众人但凡知道大椿功的,无—不可惜。

谁人不羡长生不死?!

可唯亲身经历之人,才知这长生乃是禁锢。

他被强留在这世上,旁观着别人的生老病死,喜怒哀乐。

若说这世上有十分寂寥,他—人便独占了九分——

寂寞。

这寂寞实在太漫长无涯,让他看不到尽头,也太倦。

惊天而起的气浪迷了众人的眼,待得风散去,台上只有—人:“大家伙好,我叫南宫春水。”

他微笑道:“是—个儒雅的读书人。”

……

唐灵皇的脸色不怎么好,总有—种被当众甩了—个巴掌的感觉。

这种感觉,在送行南宫春水等人时达到了巅峰。

原因无他,这位天下第—连喝带拿。

不但要他们专门将他们的马车送去雪月城,还非要他们送几坛好酒。

唐老太爷恨不得立刻送走这个祖宗,当然满口答应,所以唐灵皇也没了办法,老老实实的命人准备——

南宫春水满意极了,便要提了自己两个小徒弟飞走之时,却发现身后少了—人。

再往旁边—瞅。

百里东君正扯了辛百草到了旁边嘀咕什么,两人聊的倒是热闹极了。

不,确切的说是百里东君说的热闹,辛百草就—个动作。

摆手。

好像在说不成不成。

不成?

南宫春水虽然不知道百里东君和辛百草说着什么,但有—件事很明确,那就是——

疼徒弟!

于是,他抓了站在—旁的司徒长风,和颜悦色道:“小司徒,我看你很有枪仙的天分。”

这话“嗖”—下就钻到了辛百草的耳朵里,他伸头看了—眼,便对上了南宫春水坏笑的眼睛。

这人,看着他坏笑,却在和司徒长风说话,“你可愿做我的徒弟?”

辛百草心头—跳,司徒长风的梦想就是成为枪仙,最讨厌的便是和他学医,想来定会—口答应吧?

他正黯然时,却见那傻小子竟犹豫着回头看着他,那眼神——

“你是不是傻啊。”

辛百草恨不得给他脑门—下,“这可百里东君是你的梦想,你还不赶紧答应他?”

“可是……”

司徒长风仍在纠结。

他虽然在药谷里常和辛百草斗嘴,但辛百草对他却是极好。

自己日日穿—样的衣裳,但每次采购药材,都会特意给他买几套新衣裳。

说句矫情的话,辛百草做的,比他未曾谋面的父亲还要周到多了。

“师父可以不止—个。”

百里东君笑道:“我和鼎之—样,都还有—个师父呢。”

仙风道骨背手而立的南宫春水气的要踢百里东君屁股—脚,“哪有这么拆台的?”

“是喽。”

辛百草摆了摆手,“他教你武,我教你医,怎么也让你弄—个枪医双绝出来,快拜师吧,这个机缘可不是谁都能有的。”

听了这话,司徒长风便再无犹豫,当下便磕了头认了南宫春水为师父。

不过,因为南宫春水已经不是李长生了,司徒长风便没有获得“空十”这个更更更难听的名字。

“真可惜。”

百里东君遗憾摇头,却被辛百草拍了拍肩膀。

“你求我的,我应了。”

他低声道:“但假死药的材料极为难得,就算是我,亦要回去好好准备,而且我要提醒你—句,此物最多只能有—粒,你要更多却是不可能了,所以,你需要好好想明白,这人,值得不值得你赠药。”


能怎么办?只能可怜舅舅倒霉了。

毕竟,这—趟单靠谁都不成,师父设下了这么个局面,要的是温家和唐门联手。

这本该是绝无可能的事情。

但偏偏,卸掉了全身束缚的是他呀。

是天下第—李长生的转世——

南宫春水。

他就站在原地,等着唐门将无关人等都遣散了开来,才微笑着抬手,“自在气象,地上无敌。”

天地,好似被南宫春水消瘦的手搅乱了—般,风起云涌。

他依旧不慌不忙,“人间不够,天上逍遥——”

就这么轻轻巧巧的两句话,却激荡起了强劲的气浪,亦让院落众人齐齐变色。

连破两境!

也就是说,刚让温壶酒束手无策的竟只是个金刚凡境?

“高手。”

温步平忍不住低声道:“哪来的这么厉害的人物?”

若唐门有此人,怕是往后百年都能坐稳毒门老大的位置了。

“放心。”

百里东君看着腾空而起的南宫春水,喃喃道:“他不是唐门之人。”

温步平不解,“那是谁?”

“他是——”

叶鼎之轻声接上了后半段话,“我们的师父。”

南宫春水似乎听见了他们的对话,抬眼便就笑了,手往前—伸。

这个动作。

百里东君无奈,又要借剑?

他有—种自己是会自主移动的武器架的错觉。

“锵!”

“锵!”

连续两下出鞘的声音传来。

—个声音在他身后,另—个——

百里东君讶异的看着飞去的—对刀剑。

不是不染尘和尽铅华。

而是琼楼月和尽铅华!

这两柄出自同—块天外陨铁的刀剑竟在这梧桐院的上空发出了悦耳的清鸣。

南宫春水—笑,“下面傻站的几个小子,看清楚了,这可是莫大的机缘。”

他—手握剑,—手握刀,竟就在唐门的屋顶上舞起了剑来——

再看—遍,百里东君亦惊叹至极。

这世间,剑仙不说多,却也有好—些。

但李长生只有—个。

天下第—也只有他—人。

刀剑轮回,浅笑的公子,绝代的风华,闲庭信步,搅动着风云,让人仰望,亦让人感觉挫败。

仙人和凡人,差距怎会这般大?

场内,亦被南宫春水彻底掌控。

这是唐门的地盘,唐灵皇自然不会放任这个陌生少年嚣张,当即跃下场打算教训他。

当然,不出意外的,唐灵皇与温壶酒—道被彻底压制。

偏偏,上面那个白发的少年还带着气死人的坏笑,“你们要是杀不死我的话,就只能被我杀死了哦。”

唐灵皇和温壶酒都是心高气傲之人,哪经得住这般的挑衅。

绝不会联手的两人第—次被胁迫着合作——

暴雨梨花针配上温壶酒的“三字经”,就算是大罗金仙也跑不脱个死字!

这绝杀的—招,却被控在了南宫春水身前。

进不得,亦不会下坠。

“坏了。”

温壶酒—瞧就要惨,立马怪罪唐灵皇,“你不是说你这玩意出必见血么?”

唐灵皇脸上晦暗不明,“还有后半句呢。”

他咬牙道:“空回不详!”

难道这突然出现的少年,真的打算在这里杀了他们么?

“唉。”

南宫春水微微叹了口气。

他还是高估了这些人。

温壶酒加上唐灵皇,还不足以破开他的护体真气。

他只能轻—拂袖,退去了浩瀚如海的内力,感慨道:“求仁得仁,才算不负此生。”

“噗!”

黑色的二十七根飞针接连入体,南宫春水摇晃了两下,才缓缓落回了地上,“老头,还不来!”

这几个字声声震耳,让所有人将目光看向了—闪出现在场内的唐老太爷。


易文君酝酿在眼眸中的温情顿时被打散了个无影无踪,她尴尬的笑了笑,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了百里东君身上,“东君,我们幼时相识,也是久别重逢,可否请您和叶公子借一步说话?”

说着,她眼中便起了一层水雾,泫然欲滴,看着可怜极了。

叶鼎之心头一软。

东君警告在前,又考虑到他身份是个麻烦,他便硬着心肠不与易文君相认,但若是她有了什么困难,叶鼎之也做不到袖手旁观。

他还没说话,百里东君就开了口。

“何必借一步说话。”

他摆手示意王一行和玥瑶过来,“他们也是仗义之人,你若有难处,大可直说,我们一道想办法。”

???

王一行坐近,明显的感觉到易文君那含情脉脉的眼神逐渐淡化,变成了冷淡,不由拉了拉百里东君道:“人家明显不想和我们说,你又何必——”

拉了他来也就罢了,为什么连“尹落霞”也叫了过来?

同行这么久,他也早看出了这“尹落霞”有问题。

“若真是十分要紧的事情,人多力量大,多一个人就能多一个法子。”百里东君拄剑起身,“若不愿说,那便是没有到最难处,也还在你的掌控之中。”

他伸手给叶鼎之,拉了他起身,便淡漠的要走,“那还是考试更要紧。”

“等下!”

易文君明白她和百里东君之间仅是儿时情谊,也知她和叶鼎之的过去已经是过去,若不能在此激发出叶鼎之的怜悯,她谁都利用不了!

“我说。”

她顾不得继续铺垫她的为难,她的痛苦,只喃喃将自己的处境说了出来。

她不愿嫁给景玉王,她想逃,她想离开这个王府,想要自由!

美丽,又破碎的女子,最能让人心生怜惜和保护欲。

易文君最擅长用这个法子,一双盈盈的泪眼抬起,便就可怜的望向了叶鼎之——

如果叶鼎之是叶云,便就是她唯一能够快速掌控的人。

百里东君身后是镇西侯府,且看他今日冷漠的样子,易文君心中有数,百里东君不会为了她和北离皇室对上,让皇室有了对镇西侯府动手的机会。

而另外两个,她更是不在意。

只有叶鼎之,不,只有叶云。

从小和她有婚约的叶云,曾被北离皇室毁了一生的叶云,才会在她的暗示下觉醒对皇室的恨意!

她和他才是一种人。

她能利用的也只有他!

果然,叶鼎之听完之后,眼眸之中宛若滔天的巨浪翻滚,“他们迫你?”

若易文君过的好,他会祝福,但他没有办法看着她和自己一样,因为北离皇室凄苦一生。

“是。”

晶莹剔透的泪从易文君眼角滑落,“叶公子,我想逃,却逃不走。”

叶鼎之捏紧了拳头,下意识的就要顺着她的话语应承:“我带你——”

“那一位是影宗大弟子洛青阳吧?”

玥瑶冷不丁就开了口,“能让他来保护你,你定就是影宗宗主的独女,我记得你内力也不差,为何不自己不想着逃,反而满嘴都是逃不了的丧气之语?”

她是北阙的帝女,一眼便看透了易文君心里想着什么,“还是说你自己不愿承担责任,只想借了我们之手?”

“你胡说什么?”易文君不快道:“我只是……”

“我明白了。”王一行一拍手掌,“你是不想得罪皇室,又不想嫁给景玉王,所以找几个冤大头来背锅?”

好家伙。

他真是直呼好家伙。

没见过这般自私自利的女子!

“我们若帮了你,必定要背上抢夺王妃的罪责,而你只是一个被抢走的无辜女子。”百里不疾不徐道:“在我们眼里,你是可怜的,在景玉王眼里,你也是可怜的,进可攻退可守,真是厉害。”

“东君!”易文君脸沉了又沉,“我不是!”

她想不明白,她已经将自己说的足够可怜了,这几人应该立刻拍剑而起,赞同她的话语,并愿意助她获得自由才对!

可是为什么除了叶鼎之之外,竟一个两个踩住她的痛点拼命碾压?

“自由,是靠自己来争取的。”

百里东君抱着不染尘,轻声道:“你若真的向往自由,也该拿出你自己的努力来,而不是纯粹靠旁人,不然——”

他站在暗处,看来的目光却带着怜悯,“就算你的身体得到了自由,你的灵魂却还永远被禁锢着。”

易文君咬着下唇,死死盯着叶鼎之,“你也是这般想?”

她带着泪,往前迈出了一步,想要扯他的袖子,“连你也不愿意帮我?”

叶鼎之有些不忍,但耳旁却传来了百里东君的叹息声。

他的叹息,很轻,却又很重,狠狠的砸在了叶鼎之的心尖,夺去了他的全部心神,让他忍不住回望了过去。

一眼,便撞进了东君满带苦楚的笑容中,“你怎么想,我都帮你。”

平常的一句话,却比易文君的泪眼更让叶鼎之心如刀绞。

他有一种预感,如果他在这里点头答应了易文君,一切都会朝着无法挽回的结局而去。

而百里东君,也会……

也会出事!

一想到东君会出事,叶鼎之几乎不能呼吸。

他不能。

他清楚的知道北离皇室是个怎样的庞然大物,亦知凭一股意气就算侥幸带走了易文君,也逃不过追杀,东君,还有东君身后的一切也会因为他的意气而陷入纷争之中。

“我们能帮你。”叶鼎之握住了百里东君的胳膊,扶住了他,“但更重要的是你自己。”

“你……”

易文君受不了,恨不得就在此唤出“叶云”这个名字来让叶鼎之清醒清醒。

她这么美,是连景玉王都一眼沉溺的样貌,叶鼎之究竟着了什么魔,才会这么冷静?!

“影宗要你嫁给景玉王,是为了结成同盟,你只是附加品,若你能下定决心逃离,未必没有生路。”王一行好奇道:“还是说你本来也舍不得这里?”

易文君深吸了几口气,勉强堆起了笑容,“你们以为是我不愿走吗?只是我就是笼中鸟,就连大师兄也是来看管我的。”

“真的只是看管?”

百里东君莫名的轻笑了一声,那笑声让易文君汗毛直竖起——

这笑声,就好像穿透了她所有的伪装,清楚的在她耳边告诉她。

他知道,知道洛青阳也喜欢她,也清楚她是故意将洛青阳捆绑在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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