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幼凝容阙的其他类型小说《偏爱独宠,禁欲佛子搂腰狂吻沈幼凝容阙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奈何花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容阙用餐结束后沈幼凝才规矩地上前收了碗碟。那活佛又回到榻上,闭目养神地敲着木鱼,诵读着经文。只是那明明读过许多遍的经文,如今却变得像天书一般,磕磕绊绊晦涩难懂,也始终难以静下心来。沈幼凝听在耳里,心中带着窃意,引得胸口发痒,浴桶中的梦境反复浮现,脑子也控制不住地幻想起了下文。她动了情,身子难受得紧,到底还是没控制住出发出了喘息。敲着木鱼的声音猛然停下,像是在斥责她的声音过大,又像是在期待着她有所动作。沈幼凝掐着手心,既然决定以退为进,至少今天要忍住。她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对不起王爷,奴婢、奴婢今日滴水未进,有些渴,可以讨杯水喝吗?”容阙没有作声,只是看了一眼桌上的茶壶,旁边摆着的茶杯是他方才用过的。沈幼凝连连道谢,拿起茶杯便往嘴里灌...
《偏爱独宠,禁欲佛子搂腰狂吻沈幼凝容阙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容阙用餐结束后沈幼凝才规矩地上前收了碗碟。
那活佛又回到榻上,闭目养神地敲着木鱼,诵读着经文。
只是那明明读过许多遍的经文,如今却变得像天书一般,磕磕绊绊晦涩难懂,也始终难以静下心来。
沈幼凝听在耳里,心中带着窃意,引得胸口发痒,浴桶中的梦境反复浮现,脑子也控制不住地幻想起了下文。
她动了情,身子难受得紧,到底还是没控制住出发出了喘息。
敲着木鱼的声音猛然停下,像是在斥责她的声音过大,又像是在期待着她有所动作。
沈幼凝掐着手心,既然决定以退为进,至少今天要忍住。
她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对不起王爷,奴婢、奴婢今日滴水未进,有些渴,可以讨杯水喝吗?”
容阙没有作声,只是看了一眼桌上的茶壶,旁边摆着的茶杯是他方才用过的。
沈幼凝连连道谢,拿起茶杯便往嘴里灌。
容阙的眼皮跳了跳,目光却紧紧地盯着她挨着杯沿的水润红唇。
那杯子是他用过的。
沈幼凝自然也是知道的。
喝完一杯后她似意犹未尽,伸出舌头来舔了舔嘴唇。
容阙的双眼被烫到了,着急忙慌地闭了眼,那木鱼一直敲着,薄唇微张,却迟迟没有吐出佛经来。
脑子里除了她舔着下唇的舌尖什么都想不起来。
沈幼凝偏偏还在这时拿了佛经走来,“王爷是记不得佛经了吗?要不要看一看?”
容阙努力挥开了脑子里的画面,睁眼沙哑着怒斥:“退下。”
沈幼凝俯身将佛经放入了他手中,弯腰时她贴得近了,胸前的雪白又晃了容阙的眼睛。
“退下!”这一次声音更大了一些。
沈幼凝吓得不轻,急忙退开两步,“奴婢……奴婢只是想帮王爷忙。”
声音也可怜得紧。
她离他远一点,就是帮他最大的忙了。
容阙翻看经书,低头不看她,“不必,时辰差不多了,你可以出去了。”
这一夜相安无事地过去了。
沈幼凝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仿佛她也是受尽煎熬的模样。
容阙微不可闻地皱了皱眉,只是这动作太轻太淡,连他自己都未能察觉。
“奴婢告退。”她提起了食盒,离开之后又规规矩矩的地替他和上了门。
她人虽走了,但残留在屋子里的味道却始终环绕着容阙身边。
挥之不去,又招呼不来。
容阙心里有种不上不下的感觉。
半晌他才意识到自己在期待着什么,像是惩罚一般,他将木鱼敲在了自己的手背上,想以疼痛提醒自己,如此欲念,既侮辱了佛门,又恶心了自己。
崔嬷嬷还等在院门外。
见到沈幼凝提着食盒缓缓而来,她附身凑了过去,皱着鼻头往她身上嗅了嗅。
奶香味很浓,显然她是动了情了,但除了奶香和檀香便在无其他的味道,连衣服也穿得整整齐齐的。
崔嬷嬷嗤笑了一声,“小浪蹄子,今日就你一人快活了?”
沈幼凝闻言红了脸,“王爷说今日不便。”
“是王爷不便,还是你不够努力?”说着就伸手往她胸前掐了一把。
她力气不小,疼得沈幼凝眼中含了泪,然而比起疼痛,更让她难为情的是,即便崔嬷嬷掐得这样重,胸口却还难以自控地出了水。
另一边,容阙因着沈幼凝的话也生了反哺之心,在沈幼凝送过午食过后便收起木鱼出了门。
去时,容老夫人正在喂鱼,容阙愿意参加寿宴的消息已经足够让她开心了,没想到午间还能有这样的意外惊喜。
容老夫人激动得难以自持,这让容阙心里生出了一丝愧疚。
母亲为了与他产生共识,也曾掺佛拜神过,只是她即便信了佛,也摆脱不了世俗的偏见,一心盼着他为王府留下继承人。
所以这一年多以来,容阙对容老夫人一直是避而不见,如今母子再见,容老夫人也不敢再提。
母子俩虽然和谐,崔嬷嬷却是一个多嘴的,奉了茶便有意无意要提赵玉堂,容阙皱起眉头有些不悦。
她没提醒到容阙,反是让容老夫人惦记上了,沈幼凝能生下容家的子嗣固然是好事,但相比之下自然还是正妃生的嫡子更得她的心意。
如今他既已懂了男欢女爱,倒是可以让赵玉堂也试一试的。
容老夫人光想着嫡子,全然没有注意到容阙的脸色。
“崔嬷嬷说得也不无道理,王妃进府亦一年有余了,她是个乖巧懂事的,这一年既没有找你去闹,也没有去赵家哭诉,按理来说,你也是该去看望一下的。”
这位定南王妃容阙就见过一眼面,虽然娶她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事,但他现在仍旧不想近女色,“王妃身子弱,此刻想必正在午睡,还是不要去打扰她的好。”
一听她在午睡,容老夫人更开心了,“那不是正好?”
容阙皱眉:“母亲!”
突然拔高的音量提醒了容老夫人,他并不想见。
“不见……就不见吧。”容老夫人讨好地笑笑,旁边崔嬷嬷还欲张口,容老夫人却瞪眼看了过去:“崔嬷嬷近来可是操心太多,没能休息好?”
崔嬷嬷脸上一僵,之前因为金镯的事,容老夫人已经对她生出不满来了,如今她唯恐容老夫人,赶忙矮身退下了。
容阙侧目看了过去,因着沈幼凝的话,他也打量了一番崔嬷嬷,“母亲身边何时多了这么一位不懂事的管事嬷嬷了?”
不满归不满,容老夫人对崔嬷嬷还是十分信任的,“就是近来为了寿诞累糊涂了,也没有这么严重。”
毕竟是救过母亲性命的人,容阙知道三言两语并不能让容老夫人信服,便也没有追问下去,“既然不堪重任,就该退位让贤才是。”
崔嬷嬷低着头连连说是,心里也郁闷到了极点,近来似乎特别的不顺。
容阙不想继续呆在这里被追问孩子的事,起身便想离开,“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做午课了。”
容老夫人万分不舍,跟着起身想留他,容阙拢手行礼,“母亲也该午休了。”
知道他这是在拒绝,容老夫人不好强求,偏偏这时侍女来请话了,“老夫人,王爷,王妃来了。”
容老夫人面上一喜,这不正好吗?
身后崔嬷嬷努力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毕竟是她差人去传话的。
但即便她缩到了角落,容阙不善的目光还是看了过来,崔嬷嬷是个人精,容阙还没说话,她自是不会主动否认的。
看她不说话,容阙也不管不顾想走,容老夫人却在这时伸手过来拽住了他:“也不急这一会儿的。”
女子不甘却又恐惧的哆嗦了一下,抽噎着跑了。
沈幼凝还未缓过神来,手里忽然一沉。
是装了水儿的瓷盅。
“剩下的就交给你了,该怎么做你知道,切记这个是牛乳,不要说错话。”昏暗的院子里,崔嬷嬷脸上的笑意越发瘆人。
沈幼凝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壮着胆子朝屋里走去。
“咚、咚、咚——”
木鱼敲击的声音杂乱而极速,听得她心里升腾起抚不平的难受。
光影里,端坐在榻上的男子身形挺拔,背直如山,一身墨金色锦缎长袍扑散着。
屋里燃着香,青灰色的烟缭绕在四周。
凌厉的气场与青灯古佛分明相冲的厉害,却在他身上融合的恰到好处。
所以……他遇到了什么才变成如今这样的?
刚跨过门槛,定南王容阙的怒音再度袭击而来,“滚出去听不见吗!”
她喉间一紧,刚掀开一分的薄纱裙一下顿住,蓦地瞧见了窗纸上还未干的血渍。
这一下,沈幼凝是半分也不敢逾矩了。
若她此时强行勾引,下场恐怕会比方才那女子还要惨。
不能出师未捷身先死。
“王爷,我是来给您送……牛乳的。”
沈幼凝垂着眼睫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将手里的瓷盅往榻边的小桌案上放。
她嗓子生来软糯,此刻因为谨慎反倒透出不自知的娇。
紧闭双眼的容阙听着只觉得本就躁动的血液流窜的越发明显,腹部也抑制不住的收紧。
该死!
他浑身紧绷,转动小叶紫檀佛珠的速度也一瞬加快。
没听见反应,沈幼凝这才抬眸。
不曾想忽的对上容阙睁开的双眼。
那双眼漆黑狭长,眼尾微微上扬,此刻布着一抹猩红,透着几分说不出的妖孽。
沈幼凝看呆了一瞬,立马回神,将瓷盅往前推,斟酌措辞,“王爷,牛乳需要趁热喝,不然……”
看到熟悉的瓷盅,容阙忽然就想起自己发现的事情。
这压根就不是什么牛乳,而是女人的那东西!
他竟被蒙骗着喝了这玩意近十日之久!
一想到这些,容阙便觉得过分恶心,猛地打翻。
瓷盅碎裂一地,尚温的水儿溅了一地,碎瓷擦过沈幼凝的手,划出血口。
眼见容阙骤然起身,她吓得脸色苍白,心脏瞬间卡到嗓子眼,也顾不得疼。
难道她比那女子还要惨吗?
会不会连走出去的命都没?
冷汗止不住的从背后渗出,沈幼凝嘴唇蠕动了两下,正想大着胆子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时,眼前高大的身影忽然不稳的踉跄了一下。
“啪”的一声,容阙扣着佛珠的手重重的砸在小桌案上才得以支撑。
沈幼凝这才发现他手背上青筋突出的厉害,整个人的呼吸也很重。
不对!
她都还未曾对他做出什么,他怎会如此……
空气中,一抹轻微奇怪的味道钻入鼻尖后又一下消散,沈幼凝却敏锐的捕捉到,目光在屋里扫视一圈,最终落在缭绕这香气的香炉上。
她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揭了盖子。
香气瞬间入鼻,沈幼凝眸光一凛。
果真有问题!
这不是普通檀香,而是加了醉春散的檀香!
难道是那女子算计的王爷?
身后脚步声响起,沈幼凝的思绪被拉回,一回头便瞧见容阙猩红着双眼朝她一步一步压来。
她慌了神。
这里面醉春散的量不少,她还未经人事,怎受得住!
崔嬷嬷皱着眉头,对于她的紧张有些不满,“怎么?开始把自己当主子了?”
闻言沈幼凝连忙将头低了下去,她对崔嬷嬷的惧怕比从前更甚了。
看她乖乖喝了药,崔嬷嬷才算满意,“这瑶可名贵着,你最好争气些,早日为王府开枝散叶。”
知道了她的底细后,再听这话也觉得虚伪了些。
沈幼凝点着头,没有说话,身后沈幼宜忧心忡忡。她转头揉了揉沈幼宜的头发:“别担心,万事有姐姐呢。”
她的身体适应力极强,第一次喝这药的时候还将沈幼宜吓得六神无主,如今却可以强撑着坐在台阶上想事儿了。
姐妹俩的活动范围只有芙蓉堂,二人又闲不住的,一个破旧的小院愣是被她们打理得井井有条。
虽没有多余的摆设,但胜在干净整洁。
沈幼凝想了一下午。
夜里崔嬷嬷拿了食盒过来。
她麻木地跟着去了清院,远远便闻见了檀香的味道。
想来她的风寒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容阙的药果然不简单。
她愣了神,崔嬷嬷又不耐烦地推了一把,“愣着作甚,赶紧进去。”
沈幼凝这才敲了门。
屋里还是那不紧不慢的声音。
她推门时木鱼声也平静无澜。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连容阙都已经接受她的造访了。
只是闻着那熟悉的味道,他空无一物的脑子还是不自觉地想起了昨日那滑腻湿润的触感。
容阙的眉头跳了跳。
沈幼凝已经规矩地布菜退到了一旁。
他只是睁眼看去,沈幼凝便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他早已习惯了她每日的折腾,若是哪一日乖乖地站在一旁反倒不像她了。
容阙没有动,只是沉静地看着她,等着她开口。
沈幼凝只得主动出击,她俯身磕头,“求王爷救奴婢一命。”
容阙皱眉,“说。”
“求王爷让奴婢在王爷房里留宿一夜。”
容阙不怒反笑,她是懂得寸进尺的,“别以为本王信了佛,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沈幼凝红着眼摇头:“是……是王妃希望的。”
闻言容阙蹙眉,这位王妃,他只见过一面,对她并不了解,好在作为正妃她也是个守规矩的,入府这么久也未曾来烦过自己,只是眼前这人……还有她的份?
沈幼凝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的脸色,“王妃也是为了王府着想,请王爷莫要生气。”
容阙放下木鱼:“你倒关心她。”
这话说得有些奇怪,沈幼凝也不敢细想下去,今夜无论如何她也不能从这个房间出去,“奴婢……奴婢还有一件事想同王爷说。”
容阙已经不看她了。
沈幼凝生怕错过这个机,赶忙道:“关于老夫人的。”
他心里到底还是记挂着自己的母亲,听到沈幼凝提起,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老夫人怎么了?”
“奴婢现在还不能说。”
“明早才能说是吧?”他勾着嘴角冷笑。
沈幼凝抖了抖,从神坛跌入人间的容阙是她没有见过,也完全不了解的,他身上属于凡人的情绪多了,她却害怕了,“是……是的。”
容阙打量了她一眼,“若是你的消息不值这个价,以后你就不用来送素斋了。”
话既然已经说出来了,就算害怕那也是天亮之后的事儿,也许到那时他也没这么生气了呢,“奴婢……明白。”
离开时候,容老夫人还特意嘱咐崔嬷嬷去送沈幼凝。
回到芙蓉堂,崔嬷嬷这才黑着脸将金镯塞了过去,“你是个能耐的。”
沈幼凝赶忙推回去,“这金镯是孝敬给嬷嬷你的……”
“装什么装?你若诚心孝敬,老夫人问起时就不该是那样的表现了。”
沈幼凝也觉得冤枉,她也不知道老夫人反应这样快啊,“是我……太笨了。”
崔嬷嬷没好气:“看出来了,行了,等老夫人寿辰过了再说吧。”
沈幼宜见崔嬷嬷吃了瘪倒是高兴地哼起了小曲儿。
沈幼凝急忙去捂她的嘴,这要是被崔嬷嬷听见了,肯定会更生气的,沈幼宜狡黠一笑:“我看过了,她早就走远了。”
她宠溺地叹气:“咱们跻身在王府,无依无靠的,事事都要更小心才是。”
沈幼宜点头:“我知道姐姐,如今王爷喜欢你,老夫人也喜欢你,只要将他们哄开心咱们就能活下去了。”
沈幼凝没有接话,这事儿做起了又谈何容易呢。
下午赵玉堂那边又传了话,崔嬷嬷是赵玉堂的人,她会知道这消息也没有什么意外的。
只是比起容老夫人的欣慰,赵玉堂的想法就复杂得多,她原本以为让沈幼凝留宿在容阙房里已是够困难了,没想到她还能说服容阙参加寿宴。
她果然是有些本事的。
沈幼凝行了礼,赵玉堂也不叫她起身,一双眼睛上下打量着沈幼凝,美自然是美的,但选入后宅的哪个女人不美呢,光是美又有什么用。
赵玉堂看不出沈幼凝有何不同,于是直接问道:“进入王爷房里的女子那么多,留宿还劝得王爷出院了的也就你一人,说说看你到底用了何种方法吧?”
沈幼凝咬着下唇,她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毕竟她也没有让容阙破戒。
但如合府上下都已将她当成了容阙的宠妾,她若说自己与容阙还没有到那一步,恐怕没人信吧。
沈幼凝附身在地:“是……是崔嬷嬷调教得好。”
一看她这样式就是不打算说了,赵玉堂嗤笑了一声,“算了,我也不爱听。”
沈幼凝抖了抖不敢抬头。
“行了,起身吧,作出这幅样子似我在苛责你一样。”
沈幼凝又急忙爬起身来。
“你想独得王爷的恩宠也不是不可以,但若你怀不上子嗣还不开口,那就不要怪我对你要求甚高了。”
这话说得旁边的夏鸣揪心不已,王妃怎能如此大度呢?因这她看沈幼凝的眼神也怨毒了些。
被怨恨的人注意力全在赵玉堂身上,自然没有看到她的眼神。
“既是宠妾,你这衣服……未免寒碜了些。明日我让人准备几套衣裳送去。”
沈幼凝连忙谢恩:“多谢王妃。”
赵玉堂疲于应付她,于是挥手赶人。
夏鸣没好气地将她赶到门口就不肯送人了,回身进屋时,赵玉堂竟还真选起了衣裳。
忠心的大丫鬟急忙跟在了她身后,“那沈幼凝如此不懂事,王妃为何要对她这样好?”
赵玉堂没有解释,对外她也需要维持善良大度的形象:“不管她如何得宠,到底我才是定南王妃。”
夏鸣掐着手指叹气,王妃实在是太善良了。
都怪那女人,刚刚得宠就这般恃宠而骄,忘了自己是什么出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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