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发着烧的原因,他的嗓音有些哑,眉宇间也是多了丝病感。
喻乐知没理他,而是拿着药问:“你吃药了吗?”
“没。”
“那我给你冲一包。”她起身去岛台给人倒热水冲药。
给人端回来之后又去重新弄一杯新的,嘱咐着人说:“你喝完再喝点热水。”
晏曜随意点头,盯着桌子上的深褐色药物看了半响,见身边姑娘还没走,于是抬头赶人:“你走吧。”
她站在这里有几分钟了,这人磨磨唧唧的不喝药,估计就是不想喝。
喻乐知严肃道:“等你喝完药我就走。”
“………”
怎么那么粘牙呢。
晏曜懒倦的撑着脑袋,闭着眼:“等你走了我就喝药。”
“?”
好没有攻击力的攻击。
喻乐知弯弯眼,笑眯眯的:“我本来不想在这留夜的,既然你都这样说了。”
“!”晏曜下意识的睁眼。
姑娘已经踩上沙发躺下并且舒舒服服的抱上了兔子:“那我就勉为其难的留下吧。”
“………”
“能不能矜持点?”他被气笑了,侧着额跟人对视:“我不收留你,兔子也不给你抱。”
他本来就白,加上生病,显得皮肤更加苍白了几分,薄薄的眼皮耷拉着,整张脸现在看起来有些柔和。
更像奶狗弟弟了。
“晏妹。”
喻乐知抱着兔子凑近,两人距离不过一尺远,她慢吞吞地说:“我这个人追男生呢,从来都不矜持的。”
“还有……你好像脆弱啊,能不能快点喝药,不然感觉你都打不过我。”
“?”
晏曜面无表情的拿过一边的毛毯盖住姑娘那张巧笑倩兮的脸。
真碍眼。
喻乐知也不恼,乐呵呵的支着脑袋盯着人背影,他不喝药,那她也不说话。
两人就这样无声的僵持着。
他的发色都被洗掉了点,没之前红,倒是有点泛橙,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