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土大仙红富的其他类型小说《女游医 番外》,由网络作家“冬三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知道该怎么打……”听到女人的声音,没待她说完我就打开了门。引着她进屋坐下,给她一杯热水,我就去准备工具。女人衣服破破烂烂,脖子上有掐痕,一只眼眶是青紫的,手指破烂,手腕脚腕上都有一圈圈磨破的血痕,头发脏的一绺一绺。整个人都很清瘦,肚子却突兀的隆起。像是感到了安全,她发抖的身子渐渐平息,低声的和我说:“我是被爹和后娘骗了,他们让我去接二丫回家,我去了,可是二丫根本不在那儿。那只有县里的两个无赖,他们抓住我,一个脱了我的衣服,另一个……我想跑,可是没跑的了,反倒是每次都挨了几顿打。那房子真黑啊,我在那里被他们两个人没日没夜的欺负,他们说,我爹和我后娘把我和二丫都卖了,二丫被卖去了红房,我被卖给他们兄弟当婆娘。他们让我感激他们,没把我也卖...
《女游医 番外》精彩片段
知道该怎么打……”
听到女人的声音,没待她说完我就打开了门。
引着她进屋坐下,给她一杯热水,我就去准备工具。
女人衣服破破烂烂,脖子上有掐痕,一只眼眶是青紫的,手指破烂,手腕脚腕上都有一圈圈磨破的血痕,头发脏的一绺一绺。
整个人都很清瘦,肚子却突兀的隆起。
像是感到了安全,她发抖的身子渐渐平息,低声的和我说:
“我是被爹和后娘骗了,他们让我去接二丫回家,我去了,可是二丫根本不在那儿。
那只有县里的两个无赖,他们抓住我,一个脱了我的衣服,另一个……
我想跑,可是没跑的了,反倒是每次都挨了几顿打。
那房子真黑啊,我在那里被他们两个人没日没夜的欺负,他们说,我爹和我后娘把我和二丫都卖了,二丫被卖去了红房,我被卖给他们兄弟当婆娘。
他们让我感激他们,没把我也卖去红房当妓,我得报答他们,给他们生孩子,生到不能生为止。
我怀孕后,他们没再拴着我,把我放出了黑屋子,让我给他们做饭伺候他们生活,每天我都想死,可是我不敢啊,我还是想活着。
前几天听到他们说到二丫,说二丫长得好接客多,让红妈妈挣了一大笔钱。可是二丫得了病,听说县里来了个女游医,能给女人治病,红妈妈派上人跟着几个病女子去看病。
二丫拿了药,红妈妈知道她病的最重,却还是不让她休息,逼着她接客,偏生遇到狠的,把二丫弄的血流不止,第二天二丫就没了。
他们还说那女游医收拾了他们兄弟,找着机会一定要报复回去。
我留意听到了您的位置,今天终于找到机会……”
女人捂住脸,泪水顺着指缝流出。
“你决定好了吗?”我问她。
“嗯!我要打掉肚子里的孽种!我不要给他们生孩子,我不要!我要离开这里,离开这群畜牲!”她哭吼出声。
我
黄纸和刚才的一堆东西一股脑丢到这群人身前。
然后说:“把这些东西,东南西北中,绕着这堆……这堆,啧,放好。
今夜子时将符纸点燃在你儿子门前,让你儿子对着这纸,连磕九九八十一个响头,或许可解。
注意,那小子一定要真情实意,边嗑边忏悔道歉,否则激怒了那些,哼,没人能救!”
说罢,土大仙直接拎包走人了,那脚程飞快像是身后有鬼在追,红妈妈几人顾着捡东西,没来得及拦下。
我凑近看那土大仙扔下的东西,笑了。
看来土大仙也不想帮坏人,今天晚上有好戏看了。
“对不起,对不起,各位姐姐妹妹,原谅我吧,求求你们了!”
咚,咚,咚!
红妈妈的儿子红富,正对着一坨灰,梆梆磕头。
“我再也不敢了,以后我一定好好对女人,绝对不折磨她们了。”
地上的那一坨灰骤然飞起,带着乍现的火星冲向红富面门。
“啊,呸呸呸,咳咳!”
这灰好像一张人面,罩在红富的脸上,烧皱了他的皮肤,眉毛光了,眼睫毛上下搅在一起,让他眼也睁不开。进入鼻腔的灰直冲肺腑,他咳也咳不出来,反倒是因为张开嘴,整个口腔加舌头都变得青黑。
“我儿!”红妈妈扑到红富身上,焦急的拍打他脸上的灰,却沾了自己一手,烫疼得她尖叫起来。
四周的伙计看这样子,哪里敢上前,有个机灵的去端了盆水泼到地上翻滚的人身上。
水一泼就不烫了,可是这黑灰却没被冲走,像是刺进了皮肤。
红富趴在地上吐着舌头大喘气,整张脸黑得坑坑洼洼,看着就让人恶心。
他和他妈,凡是接触过那灰的皮肤,变得又青又黑。
他们缓过劲来疯狂搓洗,但毫无作用。
红妈发疯的嚎叫,把手搓出了血。
红富则疯狂喝水,想缓解嗓子的火烧火燎,他现在根本说不
一起去回收药蛊胎。”
飞燕低下头吃菜,连吃好几口,菌子锅真鲜嫩啊,鲜甜到心里。
“我和您一起去。”她看向我,目光当中闪过什么情绪,最后变成了坚定。
“我们晚上出发。”
夜晚。
一股难以言说的味道,在房间上空盘旋,整个院内包括几间屋子,都有说不出的恶心气味。
我和飞燕戴着面罩挡住了大部分气味,不然飞燕非得吐了不可。
眼前这两兄弟还抱在一起,两人肚子大的像吹了气的圆球,互相顶着,压得变形。
难舍难分的两人神情扭曲,面露痛苦,眼睛布满血丝,双手挠的对方身上全是血痕。
骨瘦如柴,皮肤皲裂。行动间野兽般的声音从两人喉咙当中发出,嘶嘶哑哑的,基本也听不太清楚。
这俩人几个月来日日不停,嗓子早就叫坏掉。
那只能维持他们活着的蛊虫只能维持不死,但肉就莫想涨了,只会越发瘦弱。
我挥手出针,交欢蛊停了动作,两人终于分开,开始狂吐不止,但是能吐出来什么呢?只是一些胆汁罢了。
我嘴里开始念叨蛊咒,药胎蛊开始在他们肚内转动,想要破体而出。
两人发出痛叫,可坏掉的嗓子能出多大的喊声?
他们砰砰的疯狂扭动身体,到处撕挠,又去抠肚皮,想把肚皮剖开。
我飞出几根针,定住二人,让药胎蛊自己找出路往外走。
飞燕看着两人此时的恶心模样和惨状,眼神里透出痛快,整个人的脸都微微扭曲,双手紧握指甲,狠狠掐进肉里。
“好!好,太好了!你们也有今天……”飞燕在那儿小声的喃喃自语,眼睛和脸都绷得微微泛红。
我晓得她是看仇人遭报应,心里痛快,对她说:“一会儿药胎蛊出来的场面不好看,你要出去吗?”
“不!我要亲眼看着,他们生下他们那么想要的孩子!”
我不再说什么,生产的过程挺快的,
递给她一杯药,说:“喝了吧,等你起来一切就都结束了。”
她喝了药,没一阵就睡过去,我用针封住她几个穴位,防止一会儿出现大出血。
后续的操作很顺利,整个过程行云流水。
对于帮助女人打胎,我已经很熟练了,可能也是母亲不想要肚里的孩子,所以每次打,都比较顺利,就算这肚子里的胎想留下,母体的拒绝也让他们留不住。
我把取出的两个小东西放入罐中,给女人清理好后,帮她穿上一身干净的衣服。
她还睡着,药效得到明日早晨才会消,看着她憔悴的面容,我出了门。
2
癞头和磕巴两兄弟怀孕了,肚子鼓的不大,但一夜就这么鼓起来,让街坊四邻好奇的很。
谁也没想到,这俩无赖昨天婆娘跑了,满县找人,夜里敲了多少人的家,吓得县民在家都不敢说话。
最后婆娘没找到,两人被发现晕在了山里。
他们谁都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上山找人,走到半路就晕了。
被带回县里,休整时发现,他们的肚子鼓起,摸一摸像是里面有东西。
吓得两人去找大夫。
“老黄,我和我弟这是咋了?肚子里是啥?”癞头摸摸肚皮,甚至感觉肚子里的东西动了一下,恶心的打了个颤。
“见鬼了,你俩这脉,是喜脉啊!”老黄眉毛上提,眼睛瞪大,嘴唇微抖。
老黄徒弟擦柜子的手慢慢停下,隔壁买糖人的男女老少突然增多,手指在糖人摊子上点来点去,眼睛却目不转睛,盯着看病的两人。
那卖糖人的老头也跟着扭头,嘴上配合着顾客哼哼哈哈,嘴角一会儿咧开一会儿绷住。
“放,放你妈屁!老,老子能怀孕?!”磕巴踹了桌子一脚,站起来想打老黄。
“真的!我摸的真真的,你们肚子里就是有了孩子!”老黄一屁股坐到地上,向后退。
“那你给我们取出来!”癞头几步跨到老黄背后,揪住他衣领一把提溜
背,他僵住一动不敢动,直到后背的皮肤传来拉扯般的疼痛,他才开始猛地挣扎。
“不要!你们在干嘛?”
“少爷,和我们一起吧~”
“走!走开!”
刚才怕的不能动,现在他想躲也躲不开了。
墙壁吸附着他的后背,逐渐开始吞噬他的皮肤,他痛得发出惨叫。
血,顺着墙流了一片,像是溪流蜿蜒扩散。
女人们又开始嬉笑了,红富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有人在撕扯,头不能转了,眼看不清了,四肢失去知觉,下身痛的不能再痛,里里外外开始撕裂。
红富狂叫不止,他声音越高越凄厉,女人们的笑声越明朗越畅快。
等最后的惨叫消失,空间里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我走到了红富面前。
其实只是布置了一个简单的小阵法,启动的时候,这红富便觉得只有他一个人。其实跑了半天,只是在自己的房间里打转。红妈和那些伙计也根本听不见他的惨叫。
现在他整个身体都镶嵌在了床边的墙内,留下了一张脸皮在墙上挂着。
这墙上阴气十足,曾经多少女人的指甲抠破墙面,在墙面上流出血痕;又有多少女人的脸被怼到墙上,反复揉搓;多少身体被砸到墙上,她们被摔倒捶打的这么痛,谁可怜过她们呢?
就像现在,红富被嵌在这墙里,也没有人能来救他。
被墙一寸一寸地吞食掉血肉,就像他每一次折磨女人们的时候,那样有耐心,那样高高在上。
我转身出去,在路过红妈妈时丢出几只蛊虫,没有再回头。
有了这些蛊虫,红妈和她的那些害过人的伙计也活不久了,折磨磋磨了那么多女人,这回轮到他们自己。
我去了各个房间,把那些女人们集中到一起,跟她们讲了红妈和那些伙计们再也不能伤害她们,这红房也留给她们住。
今后她们可以在这儿做些其他生意,伙计们的控制权给了这些姑娘们,以后改行当个酒家楼,或是卖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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