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榴花开欲燃结局+番外小说

奉旨铲屎小胖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p>一番话说完,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蠢。自己为什么要着急辩解呢?是怕他误会吗?可我和太子殿下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又有什么好误会的呢?我揪紧帕子,埋怨自己方才的慌张失措。他看了看我,欲言又止。过了一会儿,正当我在想怎么换个话题的时候,他忽然说道:“紫薇花落在你头上了,让你的侍女帮你摘掉吧,别叫人看见失了礼节。”萦儿闻言走上前,替我摘掉。我惊讶于他的细心,不知说些什么好,最终朝他点点头以示感激。“表小姐!”这时,岐王府的老管家神情复杂地从外头快步进来:“敢问几位主子……可都在里面?”这位是打小就伺候岐王的耆宿了,就连母亲和舅舅他们见了也是敬重有加。“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先同舅舅讲吧。”我一边说着,一边走上前,想要搀浑身发抖的老管家在椅子...

主角:冷适苏轼   更新:2024-12-11 15: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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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冷适苏轼的其他类型小说《榴花开欲燃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奉旨铲屎小胖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p>一番话说完,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蠢。自己为什么要着急辩解呢?是怕他误会吗?可我和太子殿下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又有什么好误会的呢?我揪紧帕子,埋怨自己方才的慌张失措。他看了看我,欲言又止。过了一会儿,正当我在想怎么换个话题的时候,他忽然说道:“紫薇花落在你头上了,让你的侍女帮你摘掉吧,别叫人看见失了礼节。”萦儿闻言走上前,替我摘掉。我惊讶于他的细心,不知说些什么好,最终朝他点点头以示感激。“表小姐!”这时,岐王府的老管家神情复杂地从外头快步进来:“敢问几位主子……可都在里面?”这位是打小就伺候岐王的耆宿了,就连母亲和舅舅他们见了也是敬重有加。“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先同舅舅讲吧。”我一边说着,一边走上前,想要搀浑身发抖的老管家在椅子...

《榴花开欲燃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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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话说完,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蠢。自己为什么要着急辩解呢?是怕他误会吗?可我和太子殿下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又有什么好误会的呢?我揪紧帕子,埋怨自己方才的慌张失措。

他看了看我,欲言又止。过了一会儿,正当我在想怎么换个话题的时候,他忽然说道:“紫薇花落在你头上了,让你的侍女帮你摘掉吧,别叫人看见失了礼节。”

萦儿闻言走上前,替我摘掉。我惊讶于他的细心,不知说些什么好,最终朝他点点头以示感激。

“表小姐!”

这时,岐王府的老管家神情复杂地从外头快步进来:“敢问几位主子……可都在里面?”

这位是打小就伺候岐王的耆宿了,就连母亲和舅舅他们见了也是敬重有加。

“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先同舅舅讲吧。”

我一边说着,一边走上前,想要搀浑身发抖的老管家在椅子上坐下,却被对方摆手拒绝。

“出大事了,我得立刻去见王爷!”

此时,一脸憔悴的岐王世子迎了上来,忙问:“冯叔,怎么了?”

老管家捶着胸口,缓解胸中的憋闷,同时不住地叹气:“唉……世子啊……宫里传来消息——龙驭宾天了!”

在场之人闻言哗然。

不知何时,冷适悄悄移步至我身边。

“要变天了。”他如此喃喃道。

2

永寿三年,皇帝大婚。朝臣们多番上疏请求冷太后还政,终于换来后者点头。从此,冷太后正式移居长信宫,不问政事。

我这次进宫,是在一个暮春的午后。数本垂丝海棠临水盛开。宫人一边掩口打着呵欠,一边在庭院里有一下没一下地耙扫着落花与残叶,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倒也堪称一番闲趣;宫殿里寂静无声,阳光从殿门外洒进来,一格一格地往墙壁攀去。

从前太后所居住的宫殿门庭若
见冷适一脸诧异地盯着我。两人不知怎地都红了脸,似乎又觉得不是时机,便匆匆敛了神色,彼此各退了半步,隔着门槛说起话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盯着鞋尖上的蝴蝶绣样问道。

“我堂叔是岐王世子的故交,他不在京中,我自然要代他来吊唁——那……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说话间,冷适的一双手不知放在哪里,只得别扭地背在身后。

我白了他一眼,说道:“这话问得没头没脑的,我是岐王的外孙女,你说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冷适用手指关节蹭了蹭鼻子,低下头,不好意思地干笑两声。

我道:“我外祖父现在不愿见客,走吧,我送你去前厅。”

我被萦儿紧紧护着,与冷适隔了一人的距离,一前一后地走着。

冷适走在前面,忽然开口说道:“柔庆县主仙逝于异国,实乃我大梁之不幸。”

我道:“我朝向来有与齐国联姻的旧俗。‘遣妾一身安社稷’,不费一兵一卒就能换取边境安定,这样便宜的事,自古以来都是当权者喜闻乐见的。”

他坚实的背影微微一怔,随即定住。

冷适转过头端详了我好一阵,方说道:“‘遣妾一身安社稷,不知何处用将军’,你的话里似乎有怨怼之意。”

“岂敢?”我耸了耸肩,“我虽是个闺阁女儿,但也不是不识大体的。依我看,我们和齐国还是休战为好。我听说兵贵神速,可这场战,断断续续打了几十年也没个了结,这样拖下去,苦的是边境乃至全国的百姓。”

冷适颔首:“是啊,‘国虽大,好战必亡’”说罢舒眉一笑,“想不到你能有这番见解。”

我面带愧色地别过脸,吐了吐舌头:“嗐,什么见解呀,不过是承蒙几位皇子们不嫌弃,时常跟我谈起,这才知道的。”

“那么……你和太子殿下很亲近?”

“啊?不是——嗯……从小就认识,这么说也算是亲近吧。”我又赶紧补充了一句,“我拿他当哥哥看的。”<
殿宫人传的话便浮现在脑海中。

我斟酌了一下,只把我听到的话转述给他,想来也不算逾矩:“我在皇后宫里,听到紫宸殿的宫人说,陛下在和群臣商议事情,其他的一概不知。”

他低下头,眉头紧蹙,神情甚是焦灼。我真想多安慰他几句,但思来想去,究竟不知道说些什么,又顾虑身份和地点实在尴尬,无奈之下,千言万语只能化作一句话。

“会没事的,你放心。”

这话出口我便后悔了,真是一句傻话。

“是,我会放心的……”他喃喃道。

马车辘辘地往回家的方向驶去,我探出脑袋,回头眺望冷适的身影,却见他依旧伫立在原地,目送着我离开。日头渐渐西沉,天色还不算太晚,一轮圆月却已经悄然爬上东边雾蒙蒙的天空。我想,要是等不到宫里的消息,他或许会一直等下去,直至宵禁迫使他归去。

回到家里,母亲抱着啼哭不已的小弟弟匆匆地迎上前,可见到我,她竟有些失落。我不解——她从来没有对我显露出过这样的神情。

“你见到你爹爹了吗?”

“没……莫非爹爹也被陛下留在宫里商议大事了?”

母亲讶异道:“‘也?’也就是说,还有其他大臣也被留在宫里了?雨儿,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

“在皇后宫里……”话未说完,我便有些后悔,忽然意识到自己不应该透露这些消息——虽然这也够不上什么机密,也决计不算妄议朝政,但走漏一星半点的风声总归让我有一丝后怕。

“阿娘,你别问了,会没事的。”

同样的话,我又说给母亲听,但只是恍惚中的脱口而出。

在宫门外,或许我还能以旁观者的身份宽慰冷适;直到相同的难题摆到我面前时,我却“当局者迷”了。

那晚,我和母亲都没了吃饭的心情。

父亲最终还是回来了。那时正值宵禁时候,暮鼓咚咚作响,我们的心也被鼓声牵动,砰砰跳了起来。

“到底
许比我的年纪还小。那张还带着稚气的娃娃脸,同她成熟的装扮形成颇为鲜明的对比。即便用“小孩子过家家”作比喻,那也过于正式和诡异了。

想到刚才在长信宫里冷太后的那番话,依稀察觉到她们婆媳间似乎不睦,因此先拜见了太后,再来见皇后时,我便有些不知所措。

待我略有些紧张地向她问了好,她一如冷太后那样请我落座喝茶,接着很是客套地按照流程应付着,想来是有嬷嬷教导过。从她不自然的语气看来,我想,她大约觉得接见我是一种负担。

我亦是如坐针毡。

坐了没一盏茶的功夫,紫宸殿的宫人来传话,说皇上有要事在和群臣商议,今晚就不陪皇后了。

我这才想起今天是十五,按例是帝后同宿的日子。

“本宫知道了,退下吧。”

皇后不动声色说道,脸上的神情看不出什么变化。待那人走后,她端起茶来木然啜了几口——这是对我下逐客令了。

我识趣地告退。

走出宫门,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冷适。

3

一颗心,忽然就颤了一下。好似一点浓墨滴在生宣上,墨色骤然随着水晕染开。

一别数年,他好像什么都没变,又好像变了很多,与当年马球场上相似的打扮,随着岁数的增长,面颊瘦削了下去,个头好像又往上窜了窜,身体也比之前魁梧了好些。

看到我,他也愣住了,似乎不敢相信一般眯起眼睛,继续仔细辨认着。

我走上前率先问了好:“冷二公子,久违了。”我的声音带着不正常地欣悦,但好歹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魏姑娘,好久不见……”他喃喃着,接着挤出一个十分勉强的笑。

我故作轻松地说道:“我给两宫请了安,准备回府了。你呢?”

“我父亲他……今天上朝后一直没有回家,也没有消息传出来——魏姑娘,你……你在宫里可听到什么风声没有?”

刹那间,紫宸
我答应这份差事。”我看向母亲,“阿娘你说是不是?”

母亲颔首,报以一个欣慰的笑。

正当我沉浸在迎回表妹的兴奋之中,外面来人通报,说冷家来人了。

说来也奇怪,冷太后疼了我这么多年,可我们两家却一直没有私底下的交情。父母都很纳闷,我也是一脸茫然。

我独自在屋子里坐了半晌,又有人来请我到前厅去,说是一位夫人要见一见我。

我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兴许真是我期待的那样呢?

前厅里,一个比我母亲看起来年岁稍长的中年妇人正吃着茶,冷适就坐在她下首,对面则是我那略显局促的父母,正和那中年妇人攀谈着什么。

我正不知道怎么开口,那中年妇人倒先注意到我的到来,笑盈盈地放下茶盏,开口问道:“这便是魏姑娘吧,出落得好生标致。”

母亲适时提醒我:“快,快上前给冷夫人请安。”

我依言走到她面前,一丝不苟地周全了礼数。

冷夫人拉着我的手,将我浑身上下打量了一个来回,啧啧赞叹了一番,这才对着我父母开口道:“先前我们适哥儿迟迟不肯说亲,我着急得不行,可越催吧,他就躲得越远;这孩子也是个实心眼儿,心里有人了却不好意思说,竟耽搁到现在。结果呢,昨儿他父亲回来,正跟我说话呢,这小子话没听全,会错了意,以为是魏姑娘要去和亲了,急得跟什么似的,倒把那心里话一股脑全倒出来了。”

冷适那双满含笑意的眸子对着我俏皮地眨了眨,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脖颈。

原来,从来都不是我一厢情愿。

4

又是一年夏天,榴花开遍,如火似血。

我再次坐上马车离家,只是今年不同往日,我不再是前往上林苑避暑,而是跟随我的夫君离京赴任。

望龙郡位于梁国北部边境,是与齐国接壤的缙州最举足轻重的一个郡,我们此行的目的也正是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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