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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是作者大大“陆尽野”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乔予薄寒时。小说精彩内容概述:她爱他,永远都是。可是,她做错了一件事……六年前,她被父亲威胁,不得已指认他撞人,害他坐了多年牢。六年后再相认,他如同一个魔鬼,疯狂报复她,报复她一家。他说:“这些都是你欠我的!”她不反抗,没错,她确实欠了他,并且没有任何办法偿还,只能任由他欺辱,折磨。后来,他说:“你这种人,怎么还敢和别人生孩子?”他说过,她永远都是他的,怎么能允许她生别人的孩子!她不语,孩子明明是……后来的后来,她跳进深不可测的大海,临行前只对他说了一句话。“这条命赔给你,我不欠你了。”那一刻,他却疯了……...
主角:乔予薄寒时 更新:2024-12-18 04: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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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予薄寒时的现代都市小说《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完结txt》,由网络作家“陆尽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是作者大大“陆尽野”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乔予薄寒时。小说精彩内容概述:她爱他,永远都是。可是,她做错了一件事……六年前,她被父亲威胁,不得已指认他撞人,害他坐了多年牢。六年后再相认,他如同一个魔鬼,疯狂报复她,报复她一家。他说:“这些都是你欠我的!”她不反抗,没错,她确实欠了他,并且没有任何办法偿还,只能任由他欺辱,折磨。后来,他说:“你这种人,怎么还敢和别人生孩子?”他说过,她永远都是他的,怎么能允许她生别人的孩子!她不语,孩子明明是……后来的后来,她跳进深不可测的大海,临行前只对他说了一句话。“这条命赔给你,我不欠你了。”那一刻,他却疯了……...
一旁的陆之律摸摸鼻子,对南初说:“我们也该走了。”
“我不走,谁知道薄寒时会怎么对予予?”
“她可是他孩子的妈,他还能怎么对她?你现在真的很亮。”
南初勾了下耳边发丝,“靓?我一直都知道我很靓啊。”
“……”
看她自恋的样子,陆之律轻笑出声。
“你笑什么?”
“我是说,你和电灯泡一样亮。”
“……”
陆之律直接把她拉走了。
……
吃瓜群众都走了。
只剩下乔予和薄寒时两人对峙。
“你应该清楚,你没有资格母凭子贵。”
乔予扯唇:“那薄总是想去母留子?或者,薄总对相思也无所谓,既然薄总没所谓,那我就带相思回家,还像以前那样……”
说着,乔予便想转身,带相思离开。
她后悔了。
她发现,她根本舍不得相思。
薄寒时一把扣住她的手腕,黑眸冷冷盯着她:“你能给相思什么?今天为什么江晚能带走她?”
他的质问,一针见血。
乔予脸色瞬间失了血色。
“我第一次见到相思的时候,是在医院。当时她说,她妈妈去挣钱了,她一个人待在医院里,如果当时她碰到的,不是我,而是一个人贩子,乔予,你觉得,你有那个能力承担后果吗?”
薄寒时的一字一句,都在诛心。
乔予困难的咽了咽喉咙,她恳求的看向薄寒时,“我知道我抢不过你,也争不过抚养权,但我有个条件。”
“说。”
“相思可以跟你走,但我必须有探视权。”
“法律上,你的确有探视权。但你应该知道,这件事,看我心情。”
男人眼底,冷的快要结冰。
这个结果,乔予不是没预料过,可这是她想到的最差结果。"
她咽下那口包子,感觉喉咙干干的,又喝了口粥,才抬头问:“我……我其实没听明白,你是说,你不恨我了,还是不报复我了?”
但乔予敢肯定的是,薄寒时一定不是因为她替他挡了一刀,所以选择原谅她。
男人身长玉立的挺拔身影,被笼罩在光影之间,有几分寂寥。
“我做不到不恨你。至于报复,你替我挡了一刀,六年前的恩怨,两清。”
两清。
几个月前的乔予,做梦都想和薄寒时两不相欠。
现在薄寒时真的放过她了,她明明该高兴的,可为什么,胸口处一阵钝痛,那股钝痛,像是波浪,一圈圈的逐渐扩散,越来越痛了。
痛的快要窒息。
她忍住那股痛意,笑着问:“那……我以后还能在SY的销售部继续上班吗?”
薄寒时明显愣住了。
他似乎没想到,乔予脱口而出会问出这个问题。
不过,想想也在情理之中。
她最在乎的,不就是生计和钱?
她连宋依依的钱,都敢收。
“随便你,但你如果要留在SY,就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他厌恶她,已经厌恶到连看见嫌脏了眼吗?
乔予垂着脸,神色木讷的看着那碗粥,浓密的睫毛掩盖了眼底的情绪,她低声应道:“好,我会尽快去找别的工作,等我找到新工作了就辞职。但在我找到新工作之前,我会尽量躲着你的,如果真的撞见了,还希望你忍一忍。”
男人薄唇紧抿,脸色沉寒,没说话。
乔予想起一件事来:“哦,对了,那十五亿……”
“不用还了,你欠我的,又何止那十五亿。”
乔予强颜欢笑的咧着唇角,莞尔,“薄总真大方。”
“我不大方,你也还不起。”
“……”
说的也是。
就算把她卖了,也卖不到十五亿。
乔予机械的点头,“你说的,我都明白了,反正我现在已经醒了,薄总如果赶时间,可以现在就走。”
她知道,他不想再多看她一眼,哪怕是一秒钟。"
她错了,错在六年前,背叛薄寒时。
叶承泽笑,手掌摆在耳朵边,侧头戏谑:“什么?乔大小姐,大声一点!我听不到,佛更听不到!”
“我错了。”
她错了,错在,让薄寒时遭受三年的无妄之灾。
“再大声一点!”
“我错了!”
她错了,错在不听乔帆的话,离经叛道的追求所爱之人。
“你头磕的太轻了,佛怎么看得出你的诚意?”
乔予喉咙滚了滚。
她起身,重重的跪下去,“我错了!”
她错了,错在……和薄寒时相爱。
额头,用力的磕在石头台阶上。
鲜血,融入雨水中,泛出一抹淡淡的红色,很快被大雨冲刷干净。
不知爬了多少台阶,磕了多少头,额头上的鲜血,混着雨水,止不住的往下流,将乔予的视线模糊。
一抹白色身影,在台阶之上,摇摇欲坠……
站起,跪下,叩头。
一遍又一遍的说,她错了。
她的体力快要耗尽,嗓子也哑了,她跪在大雨中,双眼红透。
她嗫嚅着嘴唇说:“薄寒时,我错了……对不起……”
薄寒时说,他在狱中1095天,每一天,都在苟延残喘的活着。
乔予忘了告诉他,这六年来,2190天,每一天,她都像是在油锅中煎熬。
她快卑微到尘埃里,可她真的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才能把这份债还清。
有时候,她甚至希望薄寒时能给她一个痛快,给她一刀,两刀,三刀……直至他解恨为止。
可薄寒时没有那样做,他给了她一个死缓。
死不了,却也活得毫无念想。
叶承泽讥讽的声音又响起:“乔大小姐,要是累了,跪不动了,就朝我说句软话,也许,我心情一好,就大发慈悲!”
乔予背脊绷紧,又直又挺,像是一根拉紧的弦。
她这辈子,只对不起过一个人。
若是叶承泽说的是真的就好了,佛要是能听见她的认错,能不能……让时光倒流?"
她不会让乔予得逞的……那个野种,就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
乔予根本不配生下寒时哥的孩子!
江晚恨得快要把后槽牙咬碎。
“哗啦——”
她猛地挥手,将桌上的鸡尾酒全部扫落在地。
气疯了。
……
乔予忙了一天,晚上七点半才下班。
帝都的夏夜,这个点,天才刚黑下来。
坐上公交车,路过商场大屏幕时,上面的广告吸引了她的目光。
是SY集团六周年庆的活动广告。
6月6号?这么巧,这天刚好是她的生日。
不过,她早就不过生日了,自从六年前,薄寒时入狱,她生日那天,是他们之间最后的美好回忆,也成了裹着蜜糖的刀片。
手机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小相思。
“妈妈,你回来没有?”
“在路上了,很快就能到家了,你想吃什么,我买了带回家。”
“嘿嘿,干妈也在哦!你快回来!我们准备了惊喜给你!”
电话里,小相思神神秘秘的,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乔予看着挂断的电话,宠溺淡笑。
乔予刚打开家门,一片黑暗。
她正摸索着去开灯。
一道小奶音唱起生日祝福歌,“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相思一边唱着歌,一边捧着点了蜡烛的生日蛋糕,缓缓走到她面前。
“妈妈,生日快乐!”
乔予低头看着那张可爱小脸,莫名的眼眶一热。
许是太久没人给她过生日了,久到,她连生日蛋糕的味道都忘了。"
用这种方式,来报复宋依依对他的背叛。
薄寒时的大手,肆无忌惮。
男人低着头,专注的在她身上点火,冷淡的回了句:“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别在这里……”
这里仅仅隔了一道门,宋依依他们很可能会听到外面的动静。
乔予脸皮薄,她没有薄寒时那么有定力,冷静到看着自己未婚妻和小鲜肉偷情,却还能佯装风轻云淡。
宋依依他们躲在消防通道那道门里面,而薄寒时和乔予,就站在消防通道的门外。
大家都在主会场里,很少有人走到长廊尽头,可偶尔也有一两个人出来去上洗手间,乔予不确定他们有没有朝这边看,更不确定他们有没有认出她和薄寒时。
不过好在薄寒时背对着那边,乔予靠在他怀里,被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躯挡了大半。
就算有好奇心的朝这边看两眼,也只以为是集团的年轻员工,干柴烈火处于热恋期,没人多管闲事。
乔予紧张的攥紧了他的衬衫,眼神东张西望,生怕别人发现。
薄寒时就那样镇定自若的看着她,说出的话,却让乔予心跳一滞,“你猜,是里面先结束,还是我们先结束?”
“……”乔予呆了。
与此同时,门内。
宋依依催促道:“好了,我出来太久了,要回去了。”
“宋姐,这就走啊?你不是说薄寒时是个痿的,你还回去干嘛?还不如今晚坐我的保姆车一起走,那破晚会也没什么意思。”
“我离开这么久,那个乔予铁定趁着我不在勾引薄爷!我要不看紧点儿,薄太太的位置不保!你乖啦!待会儿我先出去,你晚个几分钟再回去。”
小鲜肉虽然念念不舍,却也没有不识大体。
乔予眼角余光瞥见那扇门似乎要被推开,慌了:“他们出来了……”
薄寒时一手捧住她的脸,低头吻住她的红唇,另一只手倏然推开一旁弱电间的门!
乔予眼前一暗,被带进了弱电间里。
她被薄寒时按在弱电间门板上,抵住了没锁的门。
昏暗中,只有一丝光泄进来,恰巧落在男人深邃的眉眼和高挺的鼻梁处。
宋依依听到了动静,但不确定,她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走到弱电间门口,冷声质问:“谁在里面?”
压在门板上的乔予,呼吸一滞。
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却忽然绕到她背后,拉开了她礼服的拉链。
“……”
乔予瞪大眼睛看着男人,把下唇咬的紧紧。
门外,宋依依怕是狗仔躲在里面偷拍她,“不出来我可踹门了!”"
门口的两个保镖甚至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只听包间里的男人抱着头暴怒大吼:“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把她抓回来!靠!该死的女人……嘶……妈的,下手这么狠!”
……
夜幕下,一辆京A99999的黑色迈巴赫停在酒店门口。
江屿川坐在前面,试图说服薄寒时,“寒时,那个叶承泽你也知道,西洲的小霸王,很会玩弄女人,乔予落到他手里……”
“你心疼了?”
男人直接打断了他的话,面若冰霜。
“乔予虽然对不起你,可你们之间到底是有过感情的,寒时,我不希望你后悔。”
薄寒时命令:“开车。”
江屿川没了办法,正准备发动汽车离开。
乔予衣衫不整的从酒店大厅跑了出来……
叶承泽的两个保镖,也追了出来!
乔予想也没想就拉开了那辆迈巴赫的车门,现在,只有薄寒时能救她。
她钻进车里,扑进了薄寒时怀里。
她甚至顾不上什么尊严和脸面,红唇猝不及防的抵在了男人薄唇上,用尽所有技巧,想要挑起他的一丝情慾。
她双眼湿透,猩红着眼角求他:“薄寒时,别把我推下去……”
她真的不确定,薄寒时是否会将她送回叶承泽那里。
她方才用烟灰缸砸破了叶承泽的脑袋,若是再落到叶承泽手里,她不敢想象是什么下场。
叶承泽这人,在西洲是出了名的眦睚必报。
她身上的裙子早已被叶承泽撕坏,露出大半个雪白肩膀和锁骨,她跌坐在他腿上,双手搂住了薄寒时的后脖颈,吻的动情且卖力。
薄寒时攥住她的手腕,想将她推开。
“别丢下我……”
她虚弱的声音在发抖。
眼泪,滑落到薄寒时唇上,他尝到一丝咸涩。
乔予被欺负成这样,他应该感觉到报复的快意才对。
可那抹苦涩,让他胸口莫名发紧。
“咚咚咚!”
车窗被人叩响。
江屿川拧眉,冷道:“薄总的车你也敢乱敲?”
“江总,抱歉!我看见乔小姐上了这辆车,乔小姐刚才砸了我们叶少的脑袋,叶少正在气头上,让我们务必把她带回去。”"
不知道是不是到了陌生的环境,一向开朗活泼的相思,忽然抱着乔予的腿,不肯撒手。
薄寒时蹲身询问:“怎么了,不喜欢?”
相思抿着小嘴不说话,小脸蹭乔予的腿。
“妈妈,我们回家吧。”
乔予怔了怔,“相思,你说什么呢,这里就是你的家啊。”
小家伙兴致不高,不说话了。
乔予蹲下来和她平视,握着她的小手,柔声说:“之前你不是说,爸爸家的房子好大,你要好好参观参观?走,我们进去看看好不好?”
相思不动。
“你不想跟土豆玩?土豆很可爱的,你肯定会很喜欢。”
相思还是不为所动。
徐正见状,便进屋把土豆抱出来。
“喵~”
徐正将橘猫递给她,“相思,这是土豆。”
小家伙只瞥了土豆一眼,但没接过去。
直到薄寒时说:“相思,去参观一下爸爸给你布置的房间怎么样?”
她紧攥着乔予的手,眼巴巴的盯着薄寒时说:“妈妈也去。”
相思比薄寒时想象中,还要依赖乔予。
他以退为进:“好,你们一起去。”
相思牵着乔予进了别墅。
薄寒时走在后面。
徐正小声提议道:“薄爷,我看今天相思情绪不太对劲,要不让乔小姐今晚留下来过夜,安抚一下相思?孩子好像很怕妈妈丢下她离开。”
薄寒时的确担心相思会很难适应离开乔予的生活,但这种事,长痛不如短痛,迟早要面对。
“羁绊越深,就越难过。”
这意思是,已经决定干脆利落的做绝了。
徐正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薄寒时这么做,也有道理。
薄寒时跟徐正也进了屋内。
别墅里,相思张着黑白分明的大眼,左看右看,目光里明显有很强的好奇心。"
“寒时,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
红着脸蜷缩在薄寒时怀里,满心满眼爱意爆棚的看着他。
“会。”
男人只一个坚定字眼,深沉灼热的目光凝着她清丽明艳的小脸
明明那么痛,乔予却仰头冲薄寒时弯唇甜笑,“薄寒时,我爱你。”
男人温柔的吻去她眼角的泪渍,却强势的抱住她,抵在她耳边低沉的霸道宣告:“予予,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乔予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在他怀里仿佛一条初尝情动的小美人鱼,笑靥如花。
可后来乔予才知道,此时他们口中所谓的永远,不过是用来形容当下的炽热。
而我爱你,也终究不敌那一句,我恨你。
……
森严肃穆的法庭上。
“证人乔予,6月6日当晚,你一直跟被告人薄寒时在一起?”
“是。”
6月6日,她没有跟家人一起庆生,而是跟薄寒时窝在他的小出租屋里,待了一整夜。
那样的蚀骨痴缠,她一辈子都不会忘。
她是第一次,薄寒时怜惜她,
她抬眸缓缓看向站在被告席上的薄寒时,他穿着一身蓝色的囚服,俊容疲倦,黑眸里布满了红血丝,可看向她时,眼底却多了许多温柔。
被拘留的这一周,他清瘦了很多,稍显狼狈,可那惊人之姿却仍旧让乔予移不开眼。
薄寒时,帝都首府大学金融系和法学系双学位才子,家境贫寒却前途无量,他的导师曾言,百年不见一个薄寒时,法学天赋超乎常人,在股市和风投上的眼光,更是犀利毒辣。
他原本该有大好的锦绣前程,可现在……乔予心口刺痛!
“证人乔予,6月6日当晚十点,你确定看见被告开着车牌号为京A66888的黑色奔驰,撞死原告刘平?”
法庭一片静默。
一分钟过去……
两分钟过去……
三分钟过去……
‘咣’一声,法官敲响法槌。
法官蹙眉询问第二遍:“证人乔予,请回答问题!”
6月6日那一晚,她同父异母的弟弟乔子安,开着京A66888的黑色奔驰,在帝都外环的野外,撞死一个人,肇事逃逸。
父亲乔帆为了保护这唯一的儿子,让司机的儿子顶替坐牢。"
“妈,这又不是道歉和解释就能一笔勾销的。我害得他有了三年的牢狱之灾,这是事实,怎么道歉都抹灭不掉我的罪。而且,他现在有未婚妻了。”
“予予……”
乔予将脖子上的项链摘下,“现在他有未婚妻了,我祝福他们。他说的对,这枚戒指,我的确不该再戴。”
乔予将掌心中那枚戒指,往远处的草坪里一抛。
银戒指在空中划过一个漂亮的弧度,随后淹没在草丛里。
再也不知去向。
就像是他们的过去,她弄丢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在疗养院陪了温晴一上午,正准备回医院时,南初打电话过来了。
“予予,不好了!相思不见了!”
乔予连忙回到医院。
南初说:“相思想喝酸奶,我就带她去楼下的便利店买酸奶,我刚付完钱,一转头人就不见了!”
乔予还算镇定,“我们去便利店查监控吧!”
便利店老板人不错,听说她们丢了孩子,二话不说就调出了监控给她们看。
画面里,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将相思掳走了……
“予予,这什么人啊?你认识吗?要不我们报警吧!会不会是薄寒时的人啊?”
乔予脸色苍白的摇头,“不是,这个人……是乔帆的助理,一定是乔帆!”
她只想到乔帆会找到温晴,用温晴来威胁她。
可没想到,乔帆为了和叶家攀关系,连六岁的孩子也绑!
乔予立刻给乔帆打了一通电话,她失控大吼:“乔帆,你绑走相思到底想干什么!”
电话那边的乔帆,气定神闲,啧舌道:“予予,瞧你,这说的什么话,我就是派人去把相思接来西洲玩玩儿,再怎么说,我好歹也是相思的外公,我想我孙女了,看看她都不行吗?”
“乔帆,你别再惺惺作态了!你要是敢动相思,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小相思就是乔予的软肋。
抓住这个小野种,就等于捏住了乔予的致命点。
乔帆再清楚不过,“予予,回家看看吧,你也六年没回家了。这些年,爸还是想你的。”
乔予攥着手机的手,怒到发抖。
这虚伪的父爱,令她恶心。
……
南初开了两个小时的车,将乔予送到西洲乔家。
乔予站在乔家别墅的大门口,忽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她整个人倏然回神。
她转头看向那道声源——
薄寒时身长玉立的站在雾蒙蒙的雨夜下。
他喉结滚动着,微喘着气,黑眸里似有一抹着急闪过。
但乔予看不清。
他身上的黑衬衫被雨水浸湿了,深浓的和夜色交融。
乔予就那么呆呆的站在水里,直到,薄寒时大步走向她。
走到她面前时,她才看得真切。
四目相对——
乔予始终没说话,她只是那样平静的看着他。
薄寒时眸色深沉,满是凝重,他问:“为什么要一个人留在这里?”
“我逛着逛着就忘了时间,没想到旅游车走了。”
“那为什么站在水里?”
“因为热,你知道的,我一直都贪凉。”
乔予回答的很平静,平静到像是发自内心。
薄寒时就那样垂眸盯着她,似要从她眼底看出什么来。
可过了好半晌,两人皆是无话。
薄寒时眼角隐隐猩红。
他忽然攥紧乔予的手,用力拉着她,大步走上岸。
到了岸上,两人身上都湿了。
薄寒时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我答应你,以后每周都让你见相思。”
这是他最后的退让和妥协。
乔予长睫微颤。
顷刻,山里下起了大暴雨。
薄寒时的车,刚开到山下,就被洪涝堵住了。
车里的广播,正在播放——
“今夜23点26分,墨山区大暴雨,墨山隧道已封,若要通行,请自行换道……”
可要从这里回市区,这条墨山隧道是必经之地。
薄寒时将车子往回开,“回不去了,今晚找家酒店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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