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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上阵父子兵,喷子二人组上线了 番外

磕磕绊绊的我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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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个魏征,竟敢拐着弯骂朕。李世民气的牙痒痒。可只要此事没说破,他就得继续陪着演戏。“岂有此理,究竟是何人?”李世民一巴掌拍在龙案上。“陛下,那人叔玉不认识,却留下了一块玉佩。”“叔玉体贴微臣,又把玉佩送给了微臣。”说着,魏征将露出了腰间的玉佩:“陛下您看,微臣戴着好不好看?”好你个大头鬼!朕的贴身玉佩,你怎么可能不认识?李世民都快气炸了。这下他算看明白了,魏征就是来恶心他的。偏偏此事他理亏,只能咬碎银牙往肚里咽。“好看!”李世民握着拳头,青筋暴跳,咬牙蹦出两字。“是吧,微臣也觉得挺好看的,以后打算每日上朝就戴着它了。”魏征煞有其事的点点头:“看在玉佩的份上,那人欺负叔玉的事就不计较了。”还每天戴着朕的玉佩?你这老匹夫是打算每日都来...

主角:魏叔玉崔神基   更新:2024-12-25 10: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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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魏叔玉崔神基的其他类型小说《大唐:上阵父子兵,喷子二人组上线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磕磕绊绊的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你个魏征,竟敢拐着弯骂朕。李世民气的牙痒痒。可只要此事没说破,他就得继续陪着演戏。“岂有此理,究竟是何人?”李世民一巴掌拍在龙案上。“陛下,那人叔玉不认识,却留下了一块玉佩。”“叔玉体贴微臣,又把玉佩送给了微臣。”说着,魏征将露出了腰间的玉佩:“陛下您看,微臣戴着好不好看?”好你个大头鬼!朕的贴身玉佩,你怎么可能不认识?李世民都快气炸了。这下他算看明白了,魏征就是来恶心他的。偏偏此事他理亏,只能咬碎银牙往肚里咽。“好看!”李世民握着拳头,青筋暴跳,咬牙蹦出两字。“是吧,微臣也觉得挺好看的,以后打算每日上朝就戴着它了。”魏征煞有其事的点点头:“看在玉佩的份上,那人欺负叔玉的事就不计较了。”还每天戴着朕的玉佩?你这老匹夫是打算每日都来...

《大唐:上阵父子兵,喷子二人组上线了 番外》精彩片段


好你个魏征,竟敢拐着弯骂朕。

李世民气的牙痒痒。

可只要此事没说破,他就得继续陪着演戏。

“岂有此理,究竟是何人?”李世民一巴掌拍在龙案上。

“陛下,那人叔玉不认识,却留下了一块玉佩。”

“叔玉体贴微臣,又把玉佩送给了微臣。”

说着,魏征将露出了腰间的玉佩:“陛下您看,微臣戴着好不好看?”

好你个大头鬼!

朕的贴身玉佩,你怎么可能不认识?

李世民都快气炸了。

这下他算看明白了,魏征就是来恶心他的。

偏偏此事他理亏,只能咬碎银牙往肚里咽。

“好看!”

李世民握着拳头,青筋暴跳,咬牙蹦出两字。

“是吧,微臣也觉得挺好看的,以后打算每日上朝就戴着它了。”

魏征煞有其事的点点头:“看在玉佩的份上,那人欺负叔玉的事就不计较了。”

还每天戴着朕的玉佩?

你这老匹夫是打算每日都来恶心朕啊!

“魏爱卿大度。”李世民双眼都快喷火了。

“对了,陛下今日干嘛了?”

“欣赏风景!”

“在哪欣赏?”

“你还有事吗?”

“没了。”

“嗯。”

“陛下你看这玉佩好看吗?”

“……”

半晌后,魏征昂首离开立政殿。

依稀听到后方传来茶杯碎裂的声音……

翌日。

魏叔玉一觉睡到自然醒。

出门伸了个懒腰,风和日丽,是个好天气。

“哎呦喂,少爷,你怎么还在家里?”

正在扫地的管家看到魏叔玉,急的丢下了扫把。

“我不在家还能在哪?”魏叔玉翻了个白眼。

“国子监啊!”

魏叔玉愣了愣。

自己才十一岁,貌似还是上学的年龄。

“莫慌。”

魏叔玉淡定的摆摆手。

“老奴是不慌,就怕老爷得知此事后大发雷霆。”管家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淡定。”魏叔玉转移话题:“家里有缝衣匠吗?”

“有的。”

“把他带来见我。”

管家没有挪步。

“怎么还不去?”

“老奴就是。”

“哟?看不出来呀。”

“少爷夸奖,老爷官服上那些补丁都是老奴缝的。”

“……”

魏叔从屋内拿出一套衣服:“这边剪掉、这边缝上,样貌要搞的好看……”

身为一个特种兵,他是真穿不惯长袍,太碍事了。

“少爷放心!”

待管家离开后,魏叔玉又锻炼了一会儿。

昨天消耗太大,睡过头了,得补上。

锻炼完,又在厨房拿来一点饼吃,他也不觉得难吃。

执行任务的时候,蛇虫鼠蚁……只要能补充营养的,什么没吃过?

“少爷,做好了。”

管家很快拿着一件T恤跟裤子过来。

魏叔玉当场就换上了。

别说,管家手艺还真不错,连尺寸都符合。

“少爷,你这么穿不怕被人指指点点吗?”管家犹豫了下说道。

“被人指指点点我会少块肉吗?”

“呃……不会。”

“那不就得了。”

午饭时。

魏叔玉见到了裴氏,然后感受了一番来自母亲的关怀。

哦,不对。

应该是他关怀母亲。

裴氏挺着个大肚子,见到他身上的伤势后,就开始泪眼朦胧。

你说这挺着个大肚子,情绪激动怎么行?

魏叔玉费了好大的劲才让裴氏破涕为笑。

唉,女人啊……

只会影响我拔枪的速度。

为了避免被裴氏再次关怀,魏叔玉出门晃荡去了。

走在大街上,百姓们都朝他投来异样的目光。

没办法,谁让魏叔玉这身打扮太……太Man了呢。

短袖、七分裤、布鞋、腰间还扎着一根布腰带。

除了T恤是缝起来的……

乍一看,不知道还以为他是哪个铁匠的孩子。

正走着,魏叔玉脚下忽然顿住。

前方惊现一个木乃伊,正一瘸一拐的从黄云楼出来。

“小基基。”魏叔玉挥手打招呼。

崔神基僵硬的转过头,当看到魏叔玉后,吓的魂飞魄散,拔腿就跑。

那一瘸一拐的慌乱架势,还撞到了几个行人。

“跑啥啊?”

魏叔玉立马追了上去。

很快,崔神基被按在地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大……大哥啥事儿啊?”崔神基欲哭无泪,又落这小恶魔手上了。

“我喊你没听到吗?”魏叔玉抬手就是一巴掌。

崔神基指了指自己头上的纱布,辩解道:“缠多了,没听清。”

“那你跑啥?”

“锻炼身体。”

呦呵?

脑瓜子转的还挺快。

崔神基也没办法,落到魏叔玉手上,就不能被他逮到半点把柄,否则就得挨揍。

“我记得昨天下手也没那么重啊,你咋成这副样子了?”

魏叔玉将崔神基从地上提了起来。

“呜呜……”

崔神基的眼睛顿时红了起来。

这是一段他不愿回首的往事……

昨天先是被魏叔玉揍了一顿,然后又被程咬金打了一顿,回到家又被爹娘混合双打了一顿。

一天被揍三顿,神仙来了也扛不住啊。

“节哀。”

魏叔玉拍拍对方的肩膀。

“大哥,我可以走了吗?”崔神基怯生生的问道。

“急什么?”魏叔玉提住对方的后衣领:“你说你都伤成这样了,怎么还出来晃荡?”

“还有刚刚你出来的那家黄云楼是干嘛的?”

崔神基支支吾吾不愿回答。

啪。

魏叔玉直接就是一脑瓜子。

“再犹豫还揍你。”

“那是一家赌档。”

可以啊。

才十一岁就出来赌?

魏叔玉打量了崔神基一眼。

“挣了多少?”

“没挣钱、没挣钱……”崔神基连连摆手。

啪。

魏叔玉又是一脑瓜子。

“还敢撒谎?”

“呜呜……就挣了一丢丢。”

“拿来吧。”魏叔玉探出手。

“医药费不是给你了吗?”

“保护费!”

我尼玛……

崔神基眼睛瞪的像铜铃。

“不愿意?”魏叔玉挑了挑眉。

“多……多少?”碰到这恶魔,不出点血是不行了。

“全交出来。”

崔神基立马跳脚:“魏叔玉,别以为你打架厉害点我就怕了你了!”

啪啪啪……

三个脑瓜子下去,崔神基立马认怂:“少一点行不行?”

“先拿出来。”

“呜呜……大哥,我玩了十次,输了九次,好不容易赢一次,你全要拿走?”

“少废话!”

在魏叔玉的淫威之下,崔神基磨磨唧唧的从怀中掏出五个铜板……

“就五文钱?”魏叔玉抬手就打。

“别打,真的就那么多……”

崔神基脖一缩。

眼看魏叔玉不信,崔神基又急忙补充道:“前面九次都输完了,就剩那么点了。”

“那你挣了多少?”

崔神基伸出一根食指。

“一文?”

“嗯。”

“那前面九次你输了多少?”

崔神基伸出两根手指。

“二十文?”

崔神基摇摇头。

“二百文?”

崔神基摇摇头。

“两贯?”

崔神基还是摇摇头。

啪!

魏叔玉是一脑瓜子:“嘴巴长在身上是干嘛的?”

“两……两百贯。”

卧槽。

这下连魏叔玉都震惊了,不知道该夸崔神基、还是骂崔神基好。

说你心态好吧,你特么的能输两百贯。

说你心态差吧,输了两百贯,挣一文钱就心满意足了。

两百贯是什么概念……

折合铜钱,足足有二十万文呀!

“走,大哥带你把钱挣回来!”

提起崔神基,魏叔玉不由分说的就朝着黄云楼走去!

敢欺负我小弟,腿都给你打折咯!


“大哥,我害怕……”

崔神基的双腿不断打颤。

“莫慌。”

魏叔玉安抚一句,旋即上前一一作揖:“叔玉参见陛下,见过诸位叔叔伯伯。”

最后跟魏征喊了一句:“爹。”

崔神基有样学样,一一参见,只不过看向魏征的时候也喊了一句爹。

魏征的神情那叫一个古怪。

才一天不见,我又多了个儿子?

“丽质,敬儿,你们怎么了?”李世民瞧着哭哭啼啼的两女,心都快碎了。

“呜呜……父皇!”两女立马抱住李世民的腰,一阵哭泣。

“说,到底是谁欺负你们了?父皇给你们做主!”

李世民冷厉的目光在魏叔玉跟崔神基两人之间来回扫视。

魏叔玉眼观鼻鼻观心。

崔神基就不堪了,两腿不断打颤,眼看就要瘫软在地。

“父皇是……”

李丽质瞅了一眼魏叔玉。

只见魏叔玉正盯着自己的右手,手背看看、手心瞅瞅,好像在欣赏一件绝世珍宝一样。

李丽质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是谁?”

见李丽质不说话,李世民催促一声。

“是长孙冲、程怀亮!”李丽质哭诉道。

咦?

正心惊肉跳,觉得自己死期已至的崔神基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

真没出卖我?

崔神基的心不慌了,腿也不颤抖了。

偷偷瞅了一眼魏叔玉,也学着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

跟大哥混,准没错!

“他们怎么欺负你们的?”李世民看了一眼程咬金跟长孙无忌,冷哼一声。

两人顿时冷汗直冒。

“呜呜……父皇,您把我们许配给他俩,我们就想见见未来夫婿长什么样,可他们……他们去万花阁。”李丽质又开始嚎啕大哭。

万花阁?

李世民面色古怪。

身为一个男人,对长安有名的建筑自然是知晓的。

当即心中也有了些许怒意。

朕都把女儿嫁给你们了,你们还敢去外面寻花问柳?

“陛下恕罪,是吾等疏忽管教了。”

长孙无忌、程咬金立马躬身认错。

现在不认错,要是陛下取消了他们儿子的婚约,那才叫真正的损失惨重。

“长乐公主,回去后我一定好好说说你表哥。”长孙无忌急忙表态。

“对,清河公主你放心,今天我就把怀亮的腿打断,看他还敢不敢逛妓院。”程咬金凶神恶煞的拽着拳头。

两人这不说还好,一说两女哭的更厉害了。

尤其是见到程咬金粗鲁的模样后,害怕呀。

“丽质、敬儿,你们听到了吧,辅机跟知节回去会教训他们的。”李世民开始当和事佬。

逛妓院不是什么大事。

虽然他也有气,但为此解除婚约就有点过了。

“父皇,其实他们逛妓院我可以理解的,毕竟我们还没成婚嘛……”李丽质真心实意的说道。

“丽质懂事了。”

李世民感叹一声,旋即揉了揉李丽质的脑袋。

“可我还是不想嫁。”李丽质又接着道。

李世民揉脑袋的动作一顿:“这又是为何?”

“父皇,我们是大唐的公主,找的驸马不求是惊世之才,至少也得拥有一身傲骨凌云志吧?”

“可您看看他俩,逛妓院醉生梦死也就罢了,打架连魏叔玉跟崔神基两个小屁孩都打不过。”

“我真不想将来的夫君是这般模样的啊。”说着,李丽质又开始抽噎。

李世民的眉头皱了起来。

说实在的,他还真没想到这茬。

下旨赐婚完全是看在长孙无忌跟程咬金的面子上。

谁曾想两人的儿子会如此不堪。

而听闻李丽质的话后,长孙无忌跟程咬金早已羞愧的无地自容。

自家儿子不争气,他们也很无奈,只能厚着脸皮恳求李世民……

“陛下……今后微臣一定多多督促冲儿。”

“俺老程也是。”

李世民点点头,圣旨已下,改是没办法改了。

而且长孙无忌跟程咬金对大唐都有重大的贡献,他也不肯做出尔反尔之事。

“丽质、敬儿……”

李世民刚想劝劝两女,却被李丽质打断。

“父皇,丽质懂您的难处,您是一国之君、金口玉言,儿臣身为公主,能为父皇分忧是丽质的福分。”

“可丽质不想嫁一个庸碌之辈,就一点小小的要求,希望父皇能同意,也希望舅舅跟程伯伯能答应。”

李丽质一席话说得相当得体,令人挑不出毛病。

李世民本就觉得亏欠了女儿,当即也愿意倾听:“你说说看……”

“男子汉大丈夫,应当从哪跌倒从哪站起来。”李丽质撇了魏叔玉一眼:“我们不求表哥、程怀亮有多大的本事,但有一个要求……”

“他得在文武之道胜过魏叔玉!”

唰……

所有人顿时将目光看向了魏叔玉。

魏叔玉嘴角带着笑容,微微颔首。

心里却嘀咕着:古人诚不欺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辅机、知节,丽质这要求不过分吧?”李世民威严的说道。

听李丽质一言,他也觉得长孙冲跟程怀亮实在是有够孬的。

“陛下,这文之道还好说,这武之道……”长孙无忌面露纠结。

魏叔玉一个人抢劫八个孩童,又在万花阁暴揍程怀亮,这武艺已经不容置疑。

“陛下,俺觉得这武之道,也为将帅之道,可以让他们进行军阵对垒。”程咬金赶紧补充。

打架自己儿子不行。

打仗他可没怕过!

不提他本人的将帅之资。

大唐军神李靖、大唐战神秦琼,那都是他好兄弟!

“既然如此,就这么说定了。”

李世民将目光看向魏叔玉:“叔玉,你觉得呢?”

“叮。”

“主人,你的暖心宝宝上线啦,身为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的宿主,文武之道又岂能落于人后,现发布任务……”

魏叔玉:“滚。”

系统:“……”

(马屁行动失败,泪崩中,呜呜……)

“他们赢了娶老婆,那我赢了有啥好处?”魏叔玉淡定的回道。

“你昨天不是嚷嚷着朕不敢动手吗?现在朕就派长孙冲、程怀亮出战!”李世民露出一副意味深长的笑容。

昨天魏叔玉那张狂的表现,他可没有忘记!

还有那玉佩!

李世民只要一想到魏征每天带着他的玉佩在面前晃悠,就恨的牙痒痒。

魏叔玉嘴角一抽。

果然,这父女俩一个比一个记仇。

“陛下,其实我倒是无所谓,我就是怕长孙冲、程怀亮一辈子娶不上媳妇,更怕您的两位公主一辈子嫁不出去啊……”魏叔玉如实回道。

好胆!

程咬金、长孙无忌差点被气疯。

魏征捋着胡须的手一抖,拔下好几根,疼的他龇牙咧嘴。

崔神基两眼冒心心……

不愧是我大哥,这说话就是霸气。

“口气倒是不小。”李世民赞叹一声:“你不是要好处吗?朕可以答应你,只要你赢了第一场,朕可以满足你一个不过分的要求。”

“陛下,再嫁个女儿给叔玉行不行?”魏征立马腆着脸问道。

“不行!”李世民脸一黑,断然拒绝。

唉。

魏征叹了口气。

“赐婚就不需要了。”魏叔玉苦笑摇头:“若我赢了第一场,我想要参加朝会。”

对于古代的早朝,魏叔玉还是挺好奇的。

“可以,但仅限旁听。”

李世民很爽快的答应。

魏叔玉身为魏征之子,踏入朝堂只是早晚的事。

提前让他感受下氛围,不算过分。


孔颖达瞳孔猛缩,像是明白了什么。

略显苍老的脸颊不断变换,最终化为了一声长叹:“是老夫错了。”

随着孔颖达到来的消息传出,学堂内已经聚集了大量的儒生。

听闻孔颖达之言,他们当即大惊失色!

因为这是孔颖达第二次认错!

“孔司业,这是为何?”有儒生不解的问道。

“儒家意指:为政以德、克己复礼、有教无类、因材施教、民贵君轻……”孔颖达如实回答。

“不错!”魏叔玉打了个响指。

“为政以德,用道德来治理百姓,陈辅连百姓知不知礼都不清楚,谈何为政以德!”

“克己复礼,克制自己的言论,陈辅的言论不当,与这条完全背道而驰。”

“有教无类,因材施教,这两条都是教人,陈辅连自己都没学明白,如何教人?”

“民贵君轻,陈辅将不知礼的人比作禽兽,在他心里,论语已经高于民!”

“我敢问诸位一句,别说区区一本论语!”

“就算孔圣人当面,他又怎敢说自己高于民?”

“孔圣人编著论语,最重要的作用乃是教化世人!”

“可陈辅将论语凌驾于世人之上,已经与孔圣人的初衷背道而驰!”

“这不是读书读傻了又是什么呢?”

魏叔玉侃侃而谈。

小小的身躯,却将这群学了一辈子儒学的儒生震的哑口无言。

说到底,还是陈辅太菜,被魏叔玉逮住了把柄。

当即所有人看陈辅的眼神,恨不得将其杀死。

“行了。”孔颖达摆摆手:“是老夫识人不明。”

连他自己都没想到,这一次竟会被一个十一岁的小子说教。

最难受的是,还将他说的哑口无言。

“孔司业……”

陈辅抱着孔颖达的大腿,泪如雨下。

堂堂儒生,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此等行径,以后在儒界算是没法混了。

“陈辅,知错能改,回头不晚。”孔颖达叹息一声:“这事真闹到陛下那,你必死无疑!”

李世民的性格他清楚,是一个以民为本的君主。

此事间接又牵扯到了魏征……

魏征的宗旨是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同样是以民为大!

别说陈辅了,就连他孔颖达都不敢保证能抵得住这俩人都联手。

“我……”

陈辅眼中透露着不甘。

可为了小命着想,他还是低下了头颅。

起身,陈辅对着魏叔玉作揖:“魏公子,是小生错了。”

魏叔玉没有理会,反而将目光看向了孔颖达。

“老头,怎么样?现在还要我行礼吗?”

魏叔玉叼烟昂着头,一副斗胜公鸡的模样。

“臭小子。”

孔颖达上前两步,搭在魏叔玉耳边轻声说道:“知道老夫今日为何而来吗?”

“关我屁事!”魏叔玉翻了个白眼。

“你爹担心你文武之道落败,特意让我来教教你文之道。”孔颖达苦笑道。

啪嗒。

叼在嘴里的烟掉落,魏叔玉傻愣愣的看着孔颖达。

搞了半天,这小老头是友军啊。

“小子魏叔玉,见过孔司业。”魏叔玉干咳一声,赶忙恭敬的行礼。

“现在肯服软了?”孔颖达没好气的骂了句。

“我一直都是软的啊。”魏叔玉转头看向中年儒生:“不信你问问先生,今天我被他打了十几下手心,一个屁都不敢放。”

中年儒生心肝噗噗直跳。

魏叔玉的凶残他看到了……

说的陈辅身败名裂,逼的孔师两次认错。

整个大唐谁能办到?

而他不仅罚了魏叔玉,还打了魏叔玉手心……

现在只是肿个眼眶而已,那是何等的幸运。

“陈辅这事你打算如何处理?”孔颖达小声问道。


“有事?”魏叔玉眉头一皱,

“我问你昨天是不是在万花阁打了长孙冲跟程怀亮?”房遗爱高傲的问道。

“关你屁事!”

推开房遗爱,魏叔玉刚想进入国子监。

房遗爱却再次拦在了他面前……

“魏叔玉,我要向你挑战!”

“不接受。”

魏叔玉再次推开房遗爱。

“你这个胆小鬼、懦夫,我房遗爱看不起你!”

房遗爱不断谩骂,魏叔玉却充耳不闻,自顾自朝着大门内走去。

“住嘴!”

然而魏叔玉能忍,身为小迷弟的崔神基却不能忍!

在国子监,他崔神基也是一霸!

抬起手……

啪!

哎?打歪了,被房遗爱躲开了。

我再啪!

哎?又躲开了。

房遗爱虽是文臣房玄龄的儿子,但他的武力却着实不弱。

“废物。”

房遗爱一脚就将崔神基踹翻在地。

“娘的,小爷跟你拼了。”崔神基起身拍拍屁股,再次嗷嗷叫着冲向了房遗爱。

结果依然没有改变。

房遗爱三下五除二就将他撂翻在地。

“呜呜……大哥救命啊。”崔神基急忙呼救。

魏叔玉满头黑线。

你说你打不过逞什么能?

被人揍很好玩吗?

大门口发生的事吸引了不少学子,他们指指点点,却不敢插手。

国子监是大唐最顶级的学府,大部分都是考取功名的贡生、监生……

像崔神基这种大臣之子,他们如何得罪的起。

“放开他。”魏叔玉喝道。

“这么说你接受我的挑战了?”房遗爱脚踩崔神基,高傲的不可一世。

“你为什么要向我挑战?”魏叔玉不解的问道。

为什么?

自然是因为昨晚的事情……

长孙冲、程怀亮打赢魏叔玉才能尚公主。

这消息外人不清楚,可房玄龄身为李世民的大总管,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房玄龄只是不经意间提了一嘴,就被房遗爱记在了心中。

驸马他也想做!

只要打赢了魏叔玉,是不是就代表他房遗爱也能做驸马呢?

“打赢你,尚公主!”房遗爱扬了扬拳头。

“挑战我,那你可得做好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准备。”

魏叔玉掏出一个华子叼在嘴中,因为没有打火机,又放弃了点燃。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房遗爱大吼一声,哒哒哒冲向魏叔玉。

又是空翻、又是侧翻……

花里胡哨一大堆。

最后凌空一个侧踢,直奔魏叔玉的脑袋。

“你是在耍猴戏吗?”

魏叔玉连眼皮都没有动,抬起腿随意一踢,精准踹在房遗爱的腹部。

在他眼中,房遗爱就是练了些花拳绣腿,根本没有任何实战经验。

随着砰的一声,房遗爱被踹飞几米远,捂着肚子跪在地上,脸疼成了酱紫色。

“大哥威武、大哥霸气!”

崔神基满血复活,再次化身小迷弟。

“小基基,接下来交给你了。”魏叔玉随意吩咐一句。

“好嘞,交给我您放心。”

崔神基答应一声,然后招呼上王休,两人开始对房遗爱拳打脚踢。

全盛状态的房遗爱他打不过,半废的他还干不过吗?

不一会儿,房遗爱肿就成了猪头。

“呜呜……别打了,别打了。”房遗爱哀嚎着求饶。

他想过自己可能会败,可没想到会败的这么惨。

按照他的设想,怎么也得打上几百回合惜败吧……

“废物,就三脚猫的功夫也敢挑战大哥,服了没有?”崔神基拍着房遗爱的猪头脸。

“服……服了。”房遗爱认怂。

“服了就把医药费交了。”崔神基道。

“不用了,这点钱我还是有的。”房遗爱傻傻的回道。

啪。

崔神基抬手就是一脑瓜子。

“什么叫你还有,你还想我们给你出医药费吗?”

“那……那是什么?”

“我大哥踢你一脚,腿受累了,你不得给点医药费?”

“啊?”

“啊什么啊?交钱!”

迫于崔神基的淫威,房遗爱只得乖乖掏钱。

“记住了,以后在国子监,魏叔玉是大哥,见到大哥要行礼懂不懂?”崔神基又拍了拍房遗爱的脸颊。

“懂了。”

房遗爱颤颤巍巍站起身,对着魏叔玉作揖。

崔神基跑到魏叔玉身旁笑着领功:“大哥,搞定了。”

“嗯。”魏叔玉转身进了国子监。

在国子监内逛了一圈,到处充斥着朗朗读书声,大部分都是之乎者也什么的,魏叔玉也听不太明白。

觉得无聊,他就回到了自己读书的那个书斋。

刚一踏入,那些年龄相仿的小伙伴就一股脑儿涌上来,嘴里纷纷喊着大哥……

魏叔玉眼角一抽。

我怎么感觉自己像个土匪头子呢?

“都滚开。”崔神基爆吼一声:“大哥是你们可以随意瞻仰的吗?”

喝退众人,崔神基立马躬身邀请道:“大哥,请。”

确认过眼神,自己貌似的确把人带歪了。

崔神基这做派,越看越像狗头军师,干啥啥不行,拍马第一名。

回到位置上,魏叔玉陷入了沉思。

他觉得有必要改变这一现状。

身为兵王,他本身就是个不受束缚的兵痞子。

崔神基呢,又对他崇拜的要死,什么都学他。

这风气一个个都传下去,那还得了?

以后不都成流氓了吗?

“大消息、大消息,今天孔师会来我们这。”

“是孔司业吗?”

“他要来给我们授课?”

“肯定啊,孔师亲授,这可不得了。”

就在这时,学子们开始沸腾起来,一个个露出仰慕的眼神。

孔师、孔司业?

魏叔玉想了想,脑海中立马浮现出一个小老头的模样。

孔颖达。

贞观七年他还是国子监司业,直到贞观十二年才升任祭酒。

当然,仅仅司业这个身份还不至于大伙如此激动。

能跟魏叔玉在一起读书的,谁家中还没个当大官的长辈?

真正让人激动的是因为孔颖达姓孔,乃是孔子三十二代孙。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

激动的心,颤抖的嘴。

同学们一个个开始朗诵论语。

魏叔玉打了个哈欠,前世就是因为读书不好才去当兵,这一听到读书声,那熟悉的困意又来了。

不一会儿,魏叔玉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咚咚咚……

正睡的香时,耳边响起一个敲打声。

睁开眼,魏叔玉就看到一个面色威严的中年儒生,正拿着戒尺盯着自己。

“学堂是睡觉的地方吗?把手伸出来。”


啪啪。

一人一脑瓜子。

“吵什么吵,想知道是谁直接问小二、或者上楼去看看不就好了吗?”魏叔玉无语的骂道。

两人捂着脑袋,委屈巴巴。

“吃的差不多了,走了……”

他们定的是二楼,出门后,魏叔玉没有朝上三楼,而是径直向楼下去。

“大哥,我们不去楼上看看吗?”崔神基小声的问道。

“你吃饱了没?”

崔神基点点头。

“吃饱了我们还去三楼干嘛?找不自在吗?”

对哦,好有道理。

几人继续朝门外走去。

“三位、等等……”

就在这时,那小二的声音再次响起。

“烦不烦,都说我们不去三楼雅间了……”崔神基转身怒目而视。

“那……那啥,三位还没付钱呢。”小二惶恐又扭捏的回道。

唰……

魏叔玉、崔神基齐齐看向房遗爱。

“挂账,晚点我让人送来。”房遗爱无所谓的说道。

“房少爷,您每一次都这么说,现在都赊了八顿,总计四十贯了。”

唰……

魏叔玉、崔神基再次齐齐看向房遗爱。

任房遗爱脸皮再厚,这时候也觉得臊的慌。

“催什么催,我堂堂梁国公之子,难道还会赖你那点钱吗?”房遗爱恼羞成怒。

啪。

魏叔玉抬手就是一脑瓜子。

“这就是你说的请我吃饭喝酒?”魏叔玉都快气炸了。

原以为终于收了个‘智勇双全’的小弟,完了还是这种不要脸的货色。

“就是就是……”崔神基绝不放过任何一个打击房遗爱的机会,当即开始在一旁幸灾乐祸、煽风点火。

“大哥,遗爱心怀不轨、居心叵测,我建议把他狠揍一顿,丢进粪坑。”

房遗爱:“……”

“有没有钱?”魏叔玉继续追问房遗爱。

“这……那……”房遗爱支支吾吾。

“大哥,我知道了,房家虽然比你家有钱,但是也穷!”崔神基继续火上浇油:“而且你看看的穿的如此骚包,指不定别处还有多少债务呢。”

被崔神基这么一说,魏叔玉突然觉得颇为有理。

当即看房遗爱的眼神格外古怪。

这房遗爱特么的就是一个活脱脱的败家子啊。

“呜呜……大哥,我心里苦啊!”

“我从小就得了一种病,要吃最好的、穿最好的……不然就会痛不欲生。”房遗爱一把鼻涕一把泪。

砰。

魏叔玉一脚将其踹翻在地。

“小基基,揍他!”

“说的好像谁没这种病似的。”

噼里啪啦。

就在翠云居大厅,两人开始暴揍房遗爱。

正就餐的客人,全部看的一愣一愣的。

有心劝阻,但见到是崔神基跟房遗爱后,顿时收回了这心思。

原来是长安两大蛀虫啊,那就没事了。

“呜呜,大哥,我错了。”

房遗爱连连求饶,那凄厉的惨叫声,好似杜鹃啼血。

“说,你在外面欠了多少钱。”

魏叔玉抬手就是一脑瓜子。

“一……一百贯。”

啪。

魏叔玉不信。

“两百贯。”

啪。

魏叔玉还是不信。

“一千三百三十九贯。”

啪啪啪……

欠那么多,房玄龄没把你打死也是个奇迹。

“小基基,使劲的揍,别打死就行。”

原本在翠云居打架,那掌柜的必须是要出来阻止的。

可见到所有人看的津津有味,还点了不少酒菜,就顿时熄灭了这种想法。

甚至他还思索着,以后是不是给酒楼安排一个揍人的表演环节。

一炷香后。

房遗爱跟死狗一样瘫在大厅。

崔神基也累的气喘吁吁。

他震惊的发现,原来揍人也是个累人的活计。

“你打算怎么办?”

魏叔玉拽过一把凳子,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开始审问。

“呜呜……大哥,其实我没欠那么多,都是利滚利滚起来的。”房遗爱一把鼻涕一把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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