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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球跑路后,王爷他穷追不舍全文免费

杪杪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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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他目不能视,云苓却觉得萧壁城眼中的火光能将自己烧出个洞来。“这、这可不怪我啊,是你自己摔倒的!”看见萧壁城的样子,天不怕地不怕的云苓头一次感到有些紧张。“我忽然想起来有点要紧事,就先走一……啊!”云苓眼神飘忽,偷偷摸摸地抬脚准备二次逃离现场。大概是老天爷都看不下去,她抬脚踩在一坨鸡屎上,瞬间脚底一滑。“哎呦!”云苓欲哭无泪,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现世报?冬青吓得差点把燕王的轮椅甩出去,“王妃,您没事吧!”萧壁城一听声音就知道云苓摔跤了,他拧起眉头,循着声音,借着视线中模糊的重影找到云苓,伸手揽住了她的腰。“可有不适之处,肚子疼不疼?”萧壁城的声音有些紧张,云苓看着他近在咫尺的面庞,微微一愣。随后,她哀哀戚戚地捂住肚子,假装可怜巴巴地...

主角:楚云苓萧壁城   更新:2024-12-28 10: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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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云苓萧壁城的其他类型小说《带球跑路后,王爷他穷追不舍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杪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尽管他目不能视,云苓却觉得萧壁城眼中的火光能将自己烧出个洞来。“这、这可不怪我啊,是你自己摔倒的!”看见萧壁城的样子,天不怕地不怕的云苓头一次感到有些紧张。“我忽然想起来有点要紧事,就先走一……啊!”云苓眼神飘忽,偷偷摸摸地抬脚准备二次逃离现场。大概是老天爷都看不下去,她抬脚踩在一坨鸡屎上,瞬间脚底一滑。“哎呦!”云苓欲哭无泪,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现世报?冬青吓得差点把燕王的轮椅甩出去,“王妃,您没事吧!”萧壁城一听声音就知道云苓摔跤了,他拧起眉头,循着声音,借着视线中模糊的重影找到云苓,伸手揽住了她的腰。“可有不适之处,肚子疼不疼?”萧壁城的声音有些紧张,云苓看着他近在咫尺的面庞,微微一愣。随后,她哀哀戚戚地捂住肚子,假装可怜巴巴地...

《带球跑路后,王爷他穷追不舍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尽管他目不能视,云苓却觉得萧壁城眼中的火光能将自己烧出个洞来。

“这、这可不怪我啊,是你自己摔倒的!”

看见萧壁城的样子,天不怕地不怕的云苓头一次感到有些紧张。

“我忽然想起来有点要紧事,就先走一……啊!”

云苓眼神飘忽,偷偷摸摸地抬脚准备二次逃离现场。

大概是老天爷都看不下去,她抬脚踩在一坨鸡屎上,瞬间脚底一滑。

“哎呦!”

云苓欲哭无泪,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现世报?

冬青吓得差点把燕王的轮椅甩出去,“王妃,您没事吧!”

萧壁城一听声音就知道云苓摔跤了,他拧起眉头,循着声音,借着视线中模糊的重影找到云苓,伸手揽住了她的腰。

“可有不适之处,肚子疼不疼?”

萧壁城的声音有些紧张,云苓看着他近在咫尺的面庞,微微一愣。

随后,她哀哀戚戚地捂住肚子,假装可怜巴巴地道:“有点疼……”

萧壁城神色一紧,没好气地道:“让你一天到晚造作!这下尝到苦头了吧!”

这又丑又蠢的女人,真是气死他了!

“来人把王妃扶回房间休息,陆七去请大夫来!”

克星啊克星,自打娶她进门以来,他就没能过上几天安生日子!

云苓前些日子才摔了一跤,还昏睡许久,萧壁城不敢有所轻视,立刻叫人请来了林芯。

“师娘,她的身子可有大碍?”

林芯面色复杂地瞥了一眼看似虚弱,却一直向她使眼色的云苓。

“目前看来没有大碍,不过保险起见,还是卧床静养几日比较好。”

一直提心吊胆的萧壁城松了口气,方才没能发泄的怒火一下子又窜了上来。

“都是快要当娘的人了,平时还般毛毛躁躁的,不知道多注意些。”

云苓难得没跟他斗嘴,“虽然但是……咱们是不是应该先洗个澡,换身干净衣服?”

在鸡圈猪圈里溜达了一圈,衣服上沾的味道着实销魂的紧。

萧壁城嘴角一抖,恨不得效仿太上皇一样拿根拐棍敲敲云苓那不知认错的头,可一想起对方那满身未愈的鞭伤,又将怒火硬生生压了下去。

“劳烦师娘和岑嬷嬷好生照看她,叫厨房尽快烧些热水来。”

吩咐完,萧壁城又叫陆七扶自己回房沐浴更衣。

待萧壁城走后,林芯立刻沉下了脸,仗着是靖王的师娘,她当即不吐不快。

“王妃,您今日做的未免太过火了!身为靖王府的主母,不但没有端正姿态架势,反而闹出这等事来叫下人们看笑话,这成何体统!”

在林芯心中,完美的靖王妃人选一直都是楚云菡。

她本就不喜云苓,如今见她身为文国公府嫡女,却没有半分贵女的礼仪教养,更是愈发不满。

“方才多谢林师父为我诊脉,不过我再怎么样也还轮不到您来说教,若是无事,便请回吧。”

云苓也不装肚子疼了,她懒懒的起身,连眼神也没给林芯一个,直接下了逐客令。

林芯面色忍不住有几丝惊怒,“你……”

她虽是江湖医女出身,但丈夫乃武安公义子,又是萧壁城的师娘,因此即便是王公贵族,遇上了也要给三分薄面。

这般态度和她说话的,云苓是头一个。

“难道林师父还想越过我爹娘来说教不成。”

木轮椅上的燕王也忍不住道:“可林芯师父怎么说也是长辈,说话时应当以礼相待才是……”

云苓自认为对林芯的态度并不算差,她看向燕王,微微挑眉似有疑惑。


林芯是楚云菡的半师,她很喜欢这个在医术上颇有天分的徒儿,当即沉下了脸。

“楚大姑娘,半个京城都知道你爱慕瑞王多年。既不是你做的,那晚为何要去瑞王的房间?”

林芯称呼她为姑娘,显然还不认可她靖王妃的身份。

燕王也敛了笑意,眼神失望,“若不是三哥醉了酒,瑞王把房间让给他休息,你的计谋就得逞了!”

云苓轻笑,“瑞王府那么大,我如何知晓瑞王在哪间房中,还不是楚云菡主动告诉我的。”

靖王没有感情与焦距的黑色双眸直勾勾地看着她,“就算是真的,那她告诉了你,你就去?”

“不是她告诉我,我就去,而是楚云菡知道我一定会去,所以告诉了我。”

林芯也冷笑附和,“你倒说的理直气壮,还不是因为存了那等心思才会去!”

云苓负手而立,面色波澜不惊,“我的确要去找瑞王,但不是给他下药。”

她在脑海里飞速搜索属于楚云苓的记忆。

“昔日旁人恶意夺我面纱,辱我相貌,瑞王出手相助,我心怀感激,一直想亲自向他道谢。”

楚云苓相貌丑陋,遭受过无数非议鄙夷,唯独瑞王将她视作正常人,并予以关怀。

这就是她爱慕对方多年的原因。

“楚云菡说瑞王身体不适,恰巧给他送汤的丫鬟腹痛,我便替她去送汤。”

“谁知屋内昏暗无光,我本想把汤放下就离开,可一进门就被锁在里面,后来王爷你就扑了上来,躲都没处躲。”

靖王眼角一抽,怎么把他描述的跟个色中饿狼一样。

“一派胡言!”林芯冷冷地看着她,“分明是你用烟管向屋内放了烟,那烟管中的药乃是萦香粉,有催情之效,人证物证俱全!”

“只不过你以为里面的人是瑞王,没想到会是壁城罢了!”

萧壁城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眼神幽深。

旁的不说,他只觉得夜宴那晚醉的未免太快了些。

林芯以为,她当面把如此不堪的事实讲出来,云苓应该羞愧的钻到地下去才对。

谁知她愣了愣,竟然笑了起来,仿佛听到了什么无比可笑的事情。

“萦香粉?什么垃圾春药也配入我的眼。”云苓神色不屑,“你觉得凭我的医术,会看得上萦香粉这种不入流的货色?”

“我若要对瑞王下手,自然会使出我的独门秘方,无色无味,易溶于水,入口清甜不苦,便于携带。”

“瑞王吃了以后,保管他三天三夜下不了床,看见我就腿软!”

萧壁城没忍住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是错觉么,为什么他会在楚云苓的语气中听出得意和骄傲来?

燕王人都听傻了,林芯更是一只手指着她颤啊颤,抖得像得了帕金森一样,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你、你……不知羞耻!”

云苓不以为然,她的确没什么羞耻之心,成长的环境没有教过她。

“药是楚云菡弄的,不知羞耻的是她。”

燕王涨红了脸,怒瞪着她,“你还紧咬着云菡不放!她与三哥青梅竹马,两情相悦,众人皆知他们早晚都要成婚,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

云苓看向萧壁城,笑了笑,“后悔了呗,有个瑞王围着她团团转,干嘛委屈自己嫁给一个瞎子?”

“楚云苓!”萧壁城冷下脸,语气中隐有警告之意。

“你别胡说八道,云菡从未嫌弃过三哥,两年来她为了帮忙医治三哥的眼睛和我的双腿,可谓呕心沥血,不许你那样说她!”

燕王快被气死了,脾气一上来忍不住朝着她吼。

闻言,云苓难得缓缓敛了笑容。

这两天她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冷不丁沉下脸来,反倒让燕王心中发怵。

云苓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衣袖重重一甩。

身侧案几上的名贵青瓷杯应声落地,摔的粉碎。

燕王嘴角一抖,他很想雄起一番,但现实却是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蠢钝如猪!”

冷冷摞下四个字,云苓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燕回阁。

林芯气得浑身发抖,“她竟敢对殿下和王爷如此无礼!”

萧壁城敏锐地嗅到,空气中隐约飘散着一丝血腥味,方才在场的人只有楚云苓受了伤,他料想应是伤口裂开了。

燕王也注意到了这点,在云苓离开的时候,他就看见她背上的绯色衣料颜色变深了,是血迹渗透了衣裳。

想起云苓负伤忍痛替他驱寒毒,燕王有些后悔刚才对她那么凶,但转念想起她对楚云菡的指控,又气不打一处来。

最后,只能是一边生气一边懊恼。

待冷静下来后,燕王神色气馁,叹了一口气。

“刚才不该跟楚云苓置气的,她医术高明,我原还想问她,能不能治好三哥的眼睛。”

萧壁城失笑,“本来我也打算问问她,有没有可能彻底治好的你双腿。”

没想到楚云苓丝毫不在意他们的身份,说翻脸就翻脸,半点面子都不给。

林芯冷哼一声,“想要治好你们的眼睛和双腿,可不像驱除寒毒那么简单,我料想她也没那个本事,否则岂会只字不提?”

这话若叫云苓听见,只会惹她发笑。

只见过病人主动求医的,没听过医生求着给病人治病的。

萧壁城也只是随口一提,没对云苓抱太高期望,武安公曾说过,他们二人痊愈的可能性极低。

尤其是燕王,他的腿拖得越久,站起来的希望就会愈发渺茫。

燕王神情一动,记起那天晚上云苓施针时曾在他膝盖处按压,随后他原本无法动弹的腿竟有了反应。

他想说些什么,想起云苓方才冷漠的眼神,嘴唇动了动,终是半个字也没提。

……

南旭阁。

萧壁城有些心不在焉地听着乔烨和陆七汇报府内情况,脑海中仍盘旋着云苓的话。

那晚,他醉得太快了。

想起楚云苓的伤势,萧壁城打断他们,“乔烨,把雪参玉露取出来,让陆七给楚云苓送去。”

乔烨怔住,“王爷,您要把雪参玉露给王妃?”

雪参玉露是武安公研制的一种奇药,可治疗外伤不留疤痕,并有止痒止痛的效果。

这药是为宫中妃子专门研制的,因所需药材太过珍稀,造价不菲,便是皇帝手中也没有几瓶。

陆七惊声道:“王爷,那不是您给楚二姑娘准备的生辰贺礼么!”


“哦?王爷竟为此事特地来道歉,真叫我受宠若惊啊!”

云苓佯装惊讶,阴阳怪气。

萧壁城眼角一抽,拳头紧了紧,“本王前来,另有一事要和你说。”

“什么事?”云苓眨了眨眼睛,明知故问。

萧壁城低声向他转述了燕王的情况,“御之右腿疼得厉害,你当立刻前去为他施针止痛!”

似是怕楚云苓因为先前的磨擦不肯答应,不等她说话,萧壁城又迅速开口,先发制人。

“昨日你伤了御之,理当将功折罪,何况他心善胸宽,特地压下了此事没有走漏风声,否则传到皇贵妃耳中,你活罪难逃。”

云苓微微挑眉,她自然是要去给燕王治老寒腿的。

本也不用求她,只需陈述请求即可,但萧壁城的态度让她很不爽。

纵使心头不快,云苓依旧笑的温和。

“燕王压下昨日之事,到底是心善胸宽,还是为了某个人,想必王爷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

云苓从记忆中得知,萧壁城年幼丧母,后被记到皇贵妃名下养着,因此与燕王的感情最是要好。

但自从燕王中伏双腿残疾后,皇贵妃便迁怒于萧壁城,把所有的责任都归咎于他,如今母子关系十分僵硬。

虽然伤了燕王的人是楚云苓,可若燕王在靖王府受伤的消息传出去,皇贵妃也必定会找萧壁城的麻烦。

所以,燕王才特地压下了此事。

果不其然,听到这话后,萧壁城沉默了。

楚云苓比他想象中要聪明,并没有因为几句话就被吓到。

云苓神情淡淡,“实不相瞒,我倒是不怕这事传出去,若皇贵妃知晓,我可以凭治疗寒毒将功折罪,但王爷必定讨不了好处。”

不仅没被吓到,还反将了他一军。

萧壁城心中一沉。

他与楚云苓之间多有不快,彼此厌恨至深,倘若她刻意为难,这件事上他的确无计可施。

云苓打量萧壁城的神色,知他已经心中有数了,便也不再端架子。

“王爷还愣着做什么,那小子既疼的厉害,那就赶快带我去啊。”

萧壁城一愣,“你要去给御之止痛?”

他本等着楚云苓发难,结果她硬气了一通,却什么也没打算做?

“不是你叫我去的么,还是王爷以为我会借机刁难你?”云苓翻了个萧壁城看不见的白眼。

“的确,倘若王爷刚才不说那番话,或是态度好一些,我兴许已经和王爷走了。”

云苓笑了笑,“不过现在去也不算晚,只是辛苦燕王殿下需多忍耐一会儿了。”

她给了萧壁城一个台阶下。

“是本王小人之心了。”

萧壁城神色微动,他望着昏暗世界中的那抹模糊身影,眼神有些许复杂。

“便随本王和陆七来吧。”

冬青扶起还满身伤痕的云苓,一声不吭地和萧壁城朝燕回阁走去。

她心下震惊,小姐竟有如此医术!

怪不得以前小姐总是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不许有人靠近。大家都以为她是因面貌丑陋不愿见人,原来是在钻研医术。

冬青心底雀跃,小姐有此等本事,那眼前的危机便能迎刃而解了。

春雨淅淅沥沥。

前往燕回阁的路上,萧壁城终是忍不住开了口。

“楚云苓,你到底想要什么?”

他还是很难接受楚云苓救治燕王只是出于单纯的好心。

“要什么?”云苓歪头想了想,“让厨房做一桌好菜,再烧些热水,等施完针以后我要沐浴。”

她现在浑身是伤没法洗澡,但保持身体清洁很重要,否则伤口感染了也很麻烦。

萧壁城有些茫然,“就这个?”

“不然呢,我今日一整天还粒米未进,再不吃点东西就要饿死在靖王府了。”

萧壁城忍不住道:“别说的好像本王如何苛待你一样,陆七明明说你偷了厨房两个馒头。”

“那也是粒米未进啊,馒头又不是米!”

“……”

好像很有道理,无法反驳。

萧壁城又道:“本王从未吩咐让人断了你的吃食和热水。”

冬青忍不住小声插嘴,“王爷是没吩咐,可府内多的是见风使舵,落井下石的人!”

觉得楚云苓将大难临头,便都来踩上一脚。

“确实是本王的疏忽。”萧壁城也没推卸责任。

陆七却叫唤了起来,“为着燕王殿下受伤,王爷从昨日早晨到这会儿都还没合过眼,哪有空管这些。”

燕王受伤,府中人全都乱了套了。

见云苓一直不言不语,萧壁城沉默片刻,忍不住再次开口。

“你……若你能彻底治好御之的寒毒,本王可以答应你一件事。”

否则他心里不舒服,老觉得欠了这丑女人什么似的。

云苓一直在温养着精神力,闻言弯唇一笑。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只提些小小的要求,必定会让靖王感觉欠了她的人情,以靖王的性格,是绝对无法接受的。

“王爷既然这样说,那后天便陪我回门一趟吧。”

按照习俗,女子成亲后的第三日需要回一次娘家,而丈夫的表现则关乎着女子的脸面和地位。

那些不受宠爱的女子,丈夫通常不会陪着回门,在婆家娘家两头受气。

云苓记得,冬青曾说过,他那便宜老爹这会儿正闹着要把妾室抬为平妻。

倘若她的母亲地位降低,她也会受到很大影响。

云苓做任何事都很目的明确,就像给燕王治腿,从来都不是因为心善。

她谋的是自身利益。

萧壁城没想到她会提这个要求,停下脚步,皱起眉头。

“你要本王陪你回门?”

如果回门,那必然会遇见楚云菡。

云苓笑了笑,“放心,只需王爷随我走一趟就行了,王爷莫不是想出尔反尔?”

“只要你不惹事,本王自然会答应陪你回门。”

云苓笑的灿烂,“当然当然。”

不闹事才怪呢。

她很好奇,如果楚云菡发现靖王成了她走向嫡女之路上的绊脚石,会是什么反应。

陆七看着她的笑容,莫名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怎么觉得那么渗人呢?

一定是因为王妃长得太丑了!


饱满柔软, 好像不是脖子。

他反应过来收回手,飞速后退几步恨不得离云苓八丈远,直至撞到身后的木桌上才停下。

“你……你这不知羞耻的女人!光天化日之下竟然不穿衣服!”

房间里响起靖王暴躁的声音,他铁青的脸色隐约渗出几分薄红,活像抹了胭脂的黑锅底。

云苓回过神来,耸了耸肩,面色自若。

“分明是你在我上药的时候闯入,还好意思倒打一耙。”

她轻声嗤笑,“而且又不是没睡过,装什么纯情。”

前不久他才跟这具身体颠鸾倒凤过呢,她脑子里有记忆。

冬青坐在地上,嘴巴已经张的可以塞进一个鸡蛋,显然刚才发生的一切对她年幼的三观造成了不小的冲击。

“楚!云!苓!”

萧壁城面容扭曲,脸颊红的像煮熟的虾子。

他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庆幸自己眼睛瞎了,否则多看楚云苓一眼,一定会连续做好几晚噩梦。

门外,陆七小心翼翼的声音打破了此刻的尴尬。

“王爷,方才下人来报,说是燕王殿下已经醒了。”

萧壁城转身就想离开。

寻着记忆摸到门口,他刚想开门,又停了下来。

“立刻让她把衣服穿好了!”

“是!奴婢马上伺候小姐……王妃穿衣!”

冬青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火急火燎地从柜子里拿了套质地柔软的衣裙。

待云苓穿好衣服,萧壁城才脸色阴沉地打开门,在陆七的领路下离去。

冬青吓得飞出天外的魂儿终于回到了体内。

“小姐,您怎能与王爷动手呢!奴婢才转告过大公子的话,您这样做,连文国公府也护不住您啊!”

“护不住就护不住吧,别聒噪了,快帮我倒杯水来。”

一晚上没喝水,又连吃了两个大馒头,云苓的嗓子干的快冒烟了。

大概是觉得云苓没救了,冬青神色绝望。

“燕王殿下醒了,待王爷问过话,定又要来问小姐的罪,这可如何是好。”

“问罪?”

云苓轻笑,放下手中空杯,转头看了看窗外,闭目养神。

“那小子很快就会来求我的。”

小姐不会因为受到刺激疯了吧?

冬青长叹一口气,忧心忡忡,只觉窗外天气和自己此时的心情一模一样。

屋外,寒雨绵绵,冷意沁骨。

……

燕回阁。

萧壁城一踏进院中,家臣乔烨便迎了上来,看见萧壁城脸上两个大大的巴掌印,他神色一愣。

“王爷,您的脸……”

不等乔烨回话,陆七已经愤愤不满地叫了起来。

“乔大人,王妃疯了!她不仅对燕王殿下动手,如今连王爷也敢打了!”

乔烨一愣,紧紧皱起眉头。

萧壁城摆摆手,“先别提这些,看看御之怎么样了。”

燕王已从昏迷中醒来,瞧上去状态不是很好,神情努力隐忍着什么。

林芯正为他的腿施针,旁边是热气滚滚的足浴药桶。

“御之,你可还好?”

萧壁城在他身侧坐下,神情关切。

“昨晚那女人对你做了些什么,身体可有哪处不适?”

燕王看起来有些虚弱,回想起昨晚上的事情,神色有些异样。

“三哥,昨晚上楚云苓闯进房里吃东西,随后摸了我的腿,她竟诊出我中了寒毒!”

萧壁城与林芯皆是一愣,寒毒的事,知情的人很少。

“楚云苓怎会懂医术,八成是从云菡那里得知的。”林芯不认为楚云苓有那个本事。

她是楚云菡的半师,楚云菡一直都在协助她治疗燕王的寒毒,兴许楚云苓是偶然知晓的。

燕王却摇了摇头,神色复杂,“不……林芯师父,楚云苓不仅懂医术,甚至医术之高明远超你我想象。”

“殿下何出此言?”

“楚云苓对我说,她只需扎四针,便能彻底祛除我腿部的寒毒。”

林芯又惊又不屑,“大言不惭!”

燕王看向自己的左腿,依稀还能忆起昨晚的剧痛。

“昨晚她在我的左腿上扎了一针,起初只觉得剧痛无比,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但片刻后,便感觉全身都暖和起来了,双腿也没那么疼了。”

痛归痛,昨晚是他有史以来,在雨夜时分睡的最安稳的一次。

但这份舒适并没有持续太久,睡梦中那寒毒发作的感觉又慢慢回归,他方才是被生生痛醒的。

“我一觉醒来,右腿仍和先前一样疼痛难忍,但左腿却只有些许不适。”

还是会感到疼,但不难忍受。

“或许,她真的能治好我的寒毒。”

林芯震撼不已,喃喃道:“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

燕王中的不是一般的寒毒,而是突厥贼人从南疆得来的,阴毒无比。

不仅是她,连她的师父武安公都颇为头疼。

为了彻底驱除燕王体内的寒毒,武安公这两年一直在外游历,四处寻找所需的奇药。

萧壁城神色莫名,想起云苓那快准狠的点穴之法,沉沉地开了口。

“师娘,楚云苓或许真的深藏不露,我们都错看她了。”

林芯浑身一颤,动了动嘴唇说不出话来。

萧壁城从来不会轻易论断一个人。

燕王忍耐着哼叫了几声,看着萧壁城无奈地惨笑。

“三哥,我知道你厌恨楚云苓,我也怨怪她坏了你与云菡的事,但如今……”

这寒毒之苦,已经折磨了他太久太久。

“御之,你不必多言,我会去寻她为你驱除寒毒。”

“三哥,是我对不住你。”燕王仍有些愧疚,“楚云苓害你至此,我却要你为我去求她。”

提起楚云菡,萧壁城沉默了一瞬,脑海中蓦地响起楚云苓的声音。

大婚当晚,她咒骂楚云菡的话语中,透着一股绝望至极的愤怒与恨意。

萧壁城神色闪过一丝复杂和异样,转瞬即逝。

随即他冷哼一声,“楚云苓伤了你,本该将功抵罪。”

语毕,萧壁城还是顶着两个红红的巴掌印回到了揽清院,神色冷的可以冻死人。

“哟,贵客呀。”

云苓慵懒地侧躺在摇椅上,笑眯眯地冲他招了招手,哪怕知道萧壁城看不见。

冬青吓得一个激灵,本就悬着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生出无边的绝望。

来了来了!大难还是临头了!

却不料,萧壁城沉默片刻,忽地沉声道:“先前是本王误会了你,本王向你道歉。”

冬青一愣,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你故意涮本王寻开心是不是?”萧壁城神色恼怒,不见往日的冷峻,“本王是男人,如何生子!”

算了,生男生女是由男人来决定的这种生物知识,就算解释了萧壁城也不会懂。

云苓有求于人,没计较他态度恶劣,“我不是要你生,是我俩一起生。”

萧壁城的额角青筋直跳,“你要生儿子做什么?”

“拿儿子换石头。”云苓语气认真,仿佛下了定了什么决心,“生出来儿子归你,石头归我。”

来到这个世界已有七、八天了,不知道是不是这具身体的问题,每次精神力用尽之后,意识海虽有拓宽,可精神力恢复速度很慢,消耗的速度却很快。

“胡闹!”萧壁城差点被她石破惊天的话气笑,“你非要那块石头干嘛?”

什么儿子归他石头归她,以为是分家产吗?

“我对那石头一见钟情,第一眼看到就喜欢得紧,你是瞎子看不见,当然不懂那石头的妙处。”

那块陨石对她修炼精神力大有用处,必须弄到手!

萧壁城听她越说越离谱,忍不住一头黑线,“你怎么就能保证生出来的一定是儿子?”

闻言,云苓有些丧气,“生了不一定是儿子,但不生一定没儿子,都怪你父皇重男轻女。”

有孩子就不错了,还挑是男是女。

“胡说八道!”萧壁城感觉自己头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已经快要崩断了。

“没胡说,我是认真的。”

云苓秉着耐心好声好气地哄劝他。

“你想啊生孩子而已,又不用你怀,你只要爽一爽就行了,我帮你治好眼睛,十个月后还能白得个儿子,这不是赚大发了?”

爽一爽?

萧壁城青黑的脸色中夹杂着红色,咬牙切齿地道:“楚云苓!这里是皇宫,养心殿!你知不知道羞耻!”

“只要你答应……连燕……”

萧壁城没好气地打断她,“滚!”

云苓本想加上为燕王治腿的筹码,没想到萧壁城那么不给面子,当即耐心殆尽,猛然沉下了脸色。

“你别不知好歹,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为什么听起来那么耳熟,这不是成婚当晚他对楚云苓说过的话吗?

萧壁城面露嫌弃之色,“你才是不要得寸进尺!夜宴上的事且不提,别以为你解了御之的寒毒,就能随意左右本王。”

“一码归一码,本王不欠你什么,你也休得在本王面前放肆!”

云苓保持着最后的冷静问他,“你不要你的眼睛了?”

萧壁城冷笑,“本王就是当一辈子瞎子,也不会跟你这个丑女人生孩子!”

云苓心头大怒,一把掀了他面前的桌子,双手紧紧地揪住萧壁城的衣领。

“好声好气与你商量不听,非要逼老娘动手是吧?”

要不是为了那块陨石,当真以为她乐意跟这瞎子生孩子?

萧壁城万万没想到她居然敢在养心殿里发疯,震惊得无以复加,又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松开,本王要叫人了!”萧壁城已经忍不住打人的冲动了。

“你叫啊!你叫啊!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云苓撕破温文和善的外衣,饶是萧壁城看不见,也能从声音判断出她此刻的面貌有多狰狞。

这女人真是如她自夸那般“温文尔雅”,“儒雅随和”呢!

萧壁城很想把云苓扔开,但这不是在靖王府,他怕动静太大引来殿外的宫人,到时候就不好收场了。

“你给我小声一点!”

他压低声音,恨不得掐死云苓,实际上外面的宫人早就听到桌子倒地的动静,正暗中观察呢。

云苓冷笑,“早知你如此敬酒不吃吃罚酒,真该叫你尝尝我那独门秘方的厉害。”

萧壁城隐约记起,云苓曾说过,她那独门秘方比萦香粉厉害数倍,能叫人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

他为什么会把这个女人的话记得这么清楚啊?

萧壁城脸色涨红,不知怎么地就想起了那次他和楚云苓交手,却不小心触及对方胸口。

他右手一抖,忽地感觉指尖滚烫,仿佛还能忆起那柔软的触感。

“楚云苓!”萧壁城发出最后的警告声。

云苓不依不饶,龇牙咧嘴,“我要孩子!我要孩子!”

她改变主意了,既然萧壁城不肯合作,那也不必给他留面子。

等以后有了孩子,她就把这个瞎眼的男人打成猪头,然后立刻带着石头和孩子远走高飞!

萧壁城脸色铁青,终于忍不住大手抓住云苓的手腕,想把她甩开。

两人就这么差点在养心殿里扭打起来,云苓的面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掉了。

这时,一名宫女慌慌张张地跑进了养心殿中。

“靖王殿……啊……!”

宫女一进来,就看见云苓面目狰狞地揪着萧壁城的衣领,大喊着什么“我要孩子”,吓了一大跳。

萧壁城听闻有宫人进殿,心知自己和楚云苓的丑态必定叫旁人尽收眼底,恨不得当场找块豆腐撞死。

这个女人是上天派来克他的吧?元宵夜宴上毁了他名声不说,今日还变本加厉?

萧壁城心中悲愤,脸色青黑白红交错,或像是调色盘。

云苓见那宫女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方收敛了些许怒气,“跑的这么急,出什么事儿了?”

宫女吓得一抖,“回靖王妃,奴婢奉命前来传话,太上皇方才在长宁宫门口跌倒,摔破了头,如今形势不妙,陛下让您与王爷尽快前往长宁宫!”

萧壁城脸色骤变,也顾不得再和云苓拉拉扯扯,猛地抓紧她的手腕,语气颤抖。

“快!快带我去见皇祖父!”

云苓见突发重大事故,也歇了与萧壁城纠缠的心思,忙与他赶去长宁宫。

待他们走后,传话的宫女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王妃的脸好可怕啊,尤其是刚才面貌狰狞的样子,活脱脱就是地府中爬上来的恶鬼。

想到这里,宫女有些同情萧壁城。

靖王爷真可怜,幸亏他是个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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