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说出来,三只小家伙相互看着。
我心里话,我不洗让你们洗啊,都没有床腿高。
老鼠说,“黄妹妹,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怎么能让恩公洗盘子呢?”
野猫应和着,“是是,你这就过分了。”
黄鼠狼,“你俩啥意思,为啥是我洗,你俩没有吃吗?”
老鼠,“黄妹妹,你是淑女吗?”
黄鼠狼,“我他妈淑女怎么了,就该我……”我笑了摇摇头,弯腰要去洗盘子。
黄鼠狼,“恩公稍候,我来洗,我来洗。”
我藐视道,“你只小黄鼠狼,你怎么洗?”
说话间,黄鼠狼立起身子,突然,一位身着丝绸金色黄衫的美女站在眼前。
我雷了个去了,幸好手里没有盘子,要不非摔碎了不可,今晚也太,我草,文化有限只能这么表达了。
“恩公你边上歇着,让小女来洗。”
少女接手在水池上洗盘子。
我退一旁看着老鼠和野猫。
老鼠也直立起来,小老头,很猥琐的一个灰布衣小老头。
野猫就好多了,一位魁梧的大汉,满脸的胡子,身着花色布衣。
老鼠,“叨扰,叨扰恩公了。”
我赶快把饭桌支起来,把摞在一起的圆凳摆上。
这时候,少女已经洗好了盘子放回碗架上。
“姑娘来来,坐坐,我给你们泡茶。”
恩公,“您坐着,我来泡茶。”
我惶惶地和老鼠,野猫坐下。
这景儿整的,唱得哪出啊。
“恩公怎么称呼啊?”
“哦,我姓郑叫泽野,叫我泽野就好。
您这怎么称呼?”
老鼠尴尬地笑笑,“我们哪里配有名字。”
“那我称呼您,灰老,花哥,黄妹,你看这样行不行。”
“野猫,太好了就这么称呼甚好。”
黄鼠狼摆上茶具愤愤道,“我这个不行啊,什么黄妹,不好听。”
我想了想,黄蓉的名字用黄鼠狼身上很般配的啊。
“是这样啊,你叫黄蓉,所以叫你黄妹妹。”
“黄蓉是个什么鬼,黄妹妹就是不好听,您叫我蓉儿多好。”
我一想也是,自己有些乱啊。
“好啊,蓉儿,灰老,花哥,怎么样?”
老鼠撵着下巴的三根毛点头道,“甚好,甚好。”
黄鼠狼给大家敬上茶。
“我端起面前的茶水,来,我是主,各位是客。
我以茶代酒敬各位。”
三只小家伙端起茶盅碰了一下。
老鼠说,“要说,我们在这里才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