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月饶闻人凛的其他类型小说《君夺臣妻?我成了皇帝心尖白月光姜月饶闻人凛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瓜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玄月当空,一行人走在月下,为首的是一抹高大身影。闻人凛与随行大臣刚从大殿出来,洪峰寺能够居住的地方并不多,在大殿的不远便有一处。夜风送爽带来一阵凉意,夹杂着的还有微不可察的异香。闻人凛脚下一顿,下意识便往东边不远处的院子瞧去,那是姜月饶居住的院子,方才的异香他也曾在凉亭中嗅到过,甚至他还吃过那沾有香气的桃肉。他眼神扫过身后随行的臣子,在霍言的身上停留片刻,再移开。“今夜有宫人送来南方水患的资料,有关灾民的安置,朕需要一个准确的统计。”此话一出,这些臣子立即躬身自荐:“微臣愿为陛下分忧!”为天子分忧那可是莫大的荣幸,求也求不来的。霍言的神色倒有些迟疑,他还想今夜去陪陪月儿呢,两人已有许久未耳鬓厮磨过了,他甚是想念。闻人凛看出霍言的犹豫...
《君夺臣妻?我成了皇帝心尖白月光姜月饶闻人凛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玄月当空,一行人走在月下,为首的是一抹高大身影。
闻人凛与随行大臣刚从大殿出来,洪峰寺能够居住的地方并不多,在大殿的不远便有一处。
夜风送爽带来一阵凉意,夹杂着的还有微不可察的异香。
闻人凛脚下一顿,下意识便往东边不远处的院子瞧去,那是姜月饶居住的院子,方才的异香他也曾在凉亭中嗅到过,甚至他还吃过那沾有香气的桃肉。
他眼神扫过身后随行的臣子,在霍言的身上停留片刻,再移开。
“今夜有宫人送来南方水患的资料,有关灾民的安置,朕需要一个准确的统计。”
此话一出,这些臣子立即躬身自荐:“微臣愿为陛下分忧!”
为天子分忧那可是莫大的荣幸,求也求不来的。
霍言的神色倒有些迟疑,他还想今夜去陪陪月儿呢,两人已有许久未耳鬓厮磨过了,他甚是想念。
闻人凛看出霍言的犹豫,淡漠询问:“霍爱卿以为如何?”
霍言被天子点名,立即身躯一震,躬身回答:“微臣愿为陛下分忧。”
朝臣之间也有争宠一说,被天子钦点的霍言,立即收到好些嫉妒的眼神,他心底忍不住浮起几分得意。
受天子重用乃大事,月儿那头放一放也是可以的,反正月儿时刻都在后院,也对自己十分理解体贴。
闻人凛最后点了三人出来,其中就包括霍言,他自己则是留下王德全后便先行离去,步履匆匆的往那小院的方向走去。
霍言看着天子离开的背影 ,他有些疑惑,询问王德全:“王公公,陛下这是上哪?”
自己的院子也在那边,难不成是去自己院子?这一莫名其妙的想法冒出后,他便甩了甩脑袋,将这一荒唐的想法甩出。
陛下是天子,怎会屈尊降贵去臣子院落,再说,去做什么呢?
王德全笑眯眯道:“陛下乃天子,想要往哪去奴才自是不知晓。”
虽是这般说,但他看向霍言的眼底却带着几分微不可察的怜悯。
要怪就怪霍大人太过高调,就那般大摇大摆的把姜侧夫人置身宴会,即便是没有陛下,也会有旁人。
在历史上,强抢臣妻之事并非没有过。
“那边有个藏书阁,想必陛下是往那边去了,陛下之事霍兄可莫要好奇,快些与我们一同去整理南方水患一事。”
“对,男儿志在朝堂,此事若是办得漂亮,陛下定不会委屈了咱们。”
霍言被其余二人拉走了,他的心也完全放去了如何整理处理水患一案上。
另一边。
闻人凛顺着异香飘荡的方向,来到一处房间窗外。
屋内有淅淅沥沥的水声传来,薄薄的雾气顺着木窗缝隙飘出,钻进他的鼻息。
有一丝昏黄光线透出,屋中女子沐浴的晃人光景也顺着光线展露在他眼前。
稀薄缭绕的雾气为她披上一层暧昧惑人轻纱,饱满身形在撒满玫瑰花瓣的水中时隐时现,隐隐绕绕。
此时,那双清澄的双眼染上朦胧水光,显得欲涩不已。
窗外的闻人凛就跟被施了定身术般,仅一眼便五肢僵硬,似生了根动般也不能动,黑沉眸底更是夹杂着晦暗难辨的神色。
堂堂天子,竟是在佛门重地作出偷窥之事,真真是不齿!
闻人凛原本也没想偷窥,他一天子还犯不着做如此龌龊之事,即便是想瞧他也要光明正大的瞧。
但那光线顺着氤氲的薄雾毫无防备的撞进他眼底,钻进他心底,叫他晃了心神,待他反应过来时已是不能自已。
屋内姜月饶在等到那道深沉而带着热意的视线时,总算是松了口气。
她微微侧过身由背对着木窗转为侧身,将前胸的乌发撩到肩后,动作间春光乍泄,烫得木窗外的人双手冒汗。
随即她又将头轻轻歪至右边,露出白而细嫩的脖颈,乌发垂在水中沾上几片鲜红花瓣,她抬手开始轻轻揉搓着如云般的乌发。
随着她的动作,浴桶内水波清漾,堪堪遮住她的水面也摇摇摆摆起来。
她能感觉到,原本深沉的视线变得更加炙热了。
闻人凛年少时在沙场征战,后又登上皇位,他经历过不同的女子,也曾交心于一些女子,但很快便又收了回来。
对女子他并不流恋,他只是需要子嗣,他也并未从中获得过多少快活,那些女子都很端庄,即便在床笫间也是如此。
他一点儿也不理解坊间相传的‘牡丹花下’,也不屑去理解,他的追求从不是这些。
但那日的宫宴,却有一女子勾起了他最原始的欲望,并且随着见面次数的增加,这种感觉还在不断的攀升……
这令他觉得新奇,又觉得兴奋。
这种隐秘之感带着禁忌与罪恶,叫他忍不住想要与其共沉沦,尤其是对方还是那般纯粹之人,若是得知自己这等龌龊想法,该是多么害怕与恐惧呢?
春光裹挟着情香顺着木窗的缝隙透出,钻进了男人心底,扰乱了他的理智。
闻人凛眸色沉沉,目光紧盯屋内沐浴的妖娆女子,半点儿也没挪开,带着强占与势在必得!
他是天子,这世间任何人事物都是他,归他掌控,只要他想要。
姜月饶感受着窗外带着侵略性的目光,她娇嫩的肌肤轻颤,心知时机已到。
‘哗啦’一声。
屋内女子自浴桶中起身,她依旧是侧身对着木窗的方向,白晃晃的肌肤刺目无比,有一瞬间她似乎都听见了外头传来的呼吸声。
水珠顺着酮体滚滚落入水中,修长匀称的白皙长腿迈出浴桶,早已放在架子上的寝衣被素手拿下随意披在身上。
寝衣一穿,她几乎是觉得那目光宛若实质,带着磅礴的热意与侵略之感。
姜月饶似是不觉,她唇角始终勾着一丝柔和笑意,素白而精致的脸显得格外单纯,与她披着寝衣的妖娆身姿形成鲜明对比。
单纯而干净,妩媚而诱惑。
实在是叫人难以自持。
饶是闻人凛看过不少女子,此刻他也是心跳如鼓,浑身燥热,只觉屋内女子堪称尤物。
他自然不知自己这是中了迷香。
就当姜月饶拿起帕子擦拭自己如云似的黑发时,屋内原本就不甚明亮的蜡烛忽然熄了。
顿时一片黑暗。
这女子周身都散发着妩媚动人之感,偏那双水眸却是澄澈动人的,如此反差碰撞更放大了女子的魅人之态,叫人久久不能忘怀。
守门的侍卫被美色所惑,不由自主的便想多说两句,他忍不住说道:“想必陛下很快便会出来,若是夫人想等,可去旁边等候。”
一句话说完,他后背已起了一层热汗,夜风轻拂,女子周身的香气吹进他鼻间,叫他心跳不已。
姜月饶闻言她那双清澈水眸顿时一亮,随即便轻柔道谢:“妾身多谢侍卫大哥提点。”
她说罢便转身,在旁边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站着,侍卫的眼神忍不住小心追随过去。
只觉那处毫不起眼的角落,都因女子的存在而变得格外引人注意,对方发间微微发亮的玫瑰钗环就似那繁星般将她萦绕。
姜月饶提着食盒刚站过去没多久,院内便响起一阵脚步声,偷看她的侍卫也赶紧收回目光,身姿站得笔直。
她心知是闻人凛出来了,她将头微微埋下 ,只露出半个光洁而白皙的额头来。
一阵夜风拂过,珍珠手中的灯笼被风吹灭,她发间的萤火钗环在夜色间格外显眼。
下一刻,被众人簇拥着的天子便出现在院子门口处。
男人玄色金纹龙袍,气势强大而冷冽,冷峻而深刻的五官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无情。
就在闻人凛出现在院门口的那一刻,院外角落的姜月饶便立即跪了下来,钗环落在的流苏碰撞,发出轻微声响。
她何其夺目,即便是站在角落中,都第一时间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闻人凛看着月白色长裙的女子,他脑海不由自主的回想起那日在寺庙凉亭时的场景,那日对方也是一袭白裙,身姿婀娜。
也是在这夜色间,他无意窥见女子沐浴,从而一发不可收拾……
思及此闻人凛心间浮起几分动容,这段日子他都待在皇宫,每夜也都恪尽职责翻着宫妃们的牌子,期间他并非是没想过她,不过是美色误人,他刻意忽视。
尝试过新鲜与刺激,在吃腻味之前,便再难回到从前。
跪在地上的姜月饶,她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那道带着冷意的复杂视线,她心中暗笑。
男人呐,当真是被下半身支配的,纵使平日手腕再如何铁血,在面对美人与欲望时,也会忍不住沉沦。
而跟在闻人凛身旁的霍言第一时间看到了姜月饶,他面露欣喜,忍不住开口说道:“是月儿心疼为夫,来给为夫送宵夜了吗?”
姜月饶抬起头,对着霍言柔柔一笑,眼神中充满爱慕与眷恋:“是妾身忧心大人为处理公务而废寝忘食 ,便特意命人熬了鸡汤为大人送来,却不成想陛下也在,是妾身鲁莽。”
说着,她面上便浮起一抹愧色来。
21:腰带
“月儿言重了,你如此贴心又怎会是鲁莽,”霍言连连否认。
若非是天子还在,他都要亲自上前将人扶起了。
姜月饶闻言,十分小心的对霍言投去了个感激与爱慕的眼神。
闻人凛只觉两人间的这些亲密互动碍眼非常,分明霍言已变心甚至还在外包了花魁,为何姜月饶还能视而不见,继续全心全意的爱着霍言?
当真是这般依恋良善?
想到这,闻人凛便冷着脸一甩袖子离开了。
能够登上高位者,疑心病都不小。
尤其是对那格外美丽之人。
王德全笑笑:“奴才哪里知晓,奴才只知那姜侧夫人是个农女,没见过什么大世面,昨日在宫宴想必也是被灵妃娘娘给吓坏了,没准只是想讨个巧卖个乖,哪知灵妃娘娘对她厌恶至极……”
说到最后,他又适时的叹息一声,好似在为姜月饶不值般。
闻人凛脑海不由浮现女子那颤抖的长睫,以及细嫩微露的脖颈,其眼神更是纯粹又干净,好似那主动臣服的猎物。
他黑眸转为深幽,询问:“朕听闻那霍言极其宠爱姜侧夫人?”
王德全愣了愣,脑中闪过惊诧,但依旧是笑着回答:“回陛下,坊间确实有所传闻,说那霍大人无父无母,无人管束,他拉着姜侧夫人夜夜笙歌竟是连公事都有所耽搁。”
闻人凛微微闭眼,掩下眼底不可见人的情绪。
他淡漠开口:“荒废公务岂是臣子做派?速将霍言传来勤政殿。”
王德全应下后小心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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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日,霍言都非常的忙。
他甚至忙得没有时间进后院,想要跟自己心爱的侧夫人亲近亲近都是有心无力。
姜月饶倒十分清闲,整日就窝在院子里看看书,摆弄摆弄花草,她买通了府中下人,得知霍言这几日都是在给天子办事。
期间,她也得知灵妃将她送去的茶具给砸碎的消息,换来她莞尔一笑。
“侧夫人,侧夫人,”兰儿慌慌张张的从院外跑出来。
姜月饶见她那般慌张,懒懒问道:“出了何事?”
这几日兰儿被她好生调教了番,现在也算是勉强能用了,从前她不调教是觉得没有必要,但上回对方的口无遮拦还是让她留了心。
兰儿凑近姜月饶,她神秘兮兮道:“侧夫人,方才奴婢从管家那里得知,今夜好似陛下要来。”
此事是她方才偷听墙角从管家口中得知的,因此千真万确。
姜月饶闻言立即就坐直了身子,正愁见不着人呢,这便送上门儿来了。
不过……
她问:“陛下亲自驾临臣子府,此事是否很少见?”
在她那深埋而又模糊的记忆中,好似是如此。
兰儿立即点点头,并有些兴奋的说道:“何止少见呢,此等殊荣简直够传颂三代,陛下自登基以来,便只去过风丞相府邸,也是稍座便离去,风丞相在朝中的地位可是无人能敌。
奴婢听说历代皇帝也是这般,基本是驾临哪个臣子府中,那臣子便会平步青云,侧夫人,咱们大人想必很快就是殿下身旁的红人了!”
陛下定是看重了大人的才干,这才驾临侍郎府。
姜月饶听兰儿这般说,她勾了勾唇,眼底有兴奋一闪而过。
她拉过兰儿,轻声交代着:“你待会儿便拿着银钱,去寻个下人去告诉夫人,便说前几日本侧夫人背着她,从那库房擅自拿了套名贵茶具出来。”
兰儿瞪大双眼,不可置信:“侧、侧夫人,您……”
后头的话她咽了下去,只因她瞧见了侧夫人眼底的冷意。
最终她抖了抖身子,快步退了下去。
姜月饶则是在屋内饶有兴趣的搭配起了衣裳,既是在自己院里,她自是可打扮得‘清凉’些。
妆镜前,女子眉眼如画,眼尾处晕着淡淡的粉,花瓣似的红唇只点了些晶亮的唇晶,乌发披肩,发间仅钗一只简单玫瑰金簪。
身上是桃粉色的分体短衫与襦裙,水绿色的薄纱做外衫,瞧着并不清凉。
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姜月饶伸手拉了拉自己整齐而规整的领口,洁白细腻的锁骨顿时微微外露,为她平添几分妖媚凌乱之感。
她就这般静静坐在铜镜前,等着门外的动静。
华灯初上。
霍府迎来了天下最尊贵之人,霍言小心翼翼将对方接待至书房,随后便为对方汇报起公务来。
书房内灯火通明,玄色蟒纹龙袍的男人坐在案几前,天子威压散开,叫人不敢直视。
一身青衣的霍言战战兢兢的守在旁边,手中捧着几册书籍。
他的眼下有着淡淡青色,这几日他被陛下吩咐着处理了许多繁杂事务,已有许久没好好睡过了。
在这么下去别说进后院,他自己恐怕都撑不住了,心中受天子倚重的那份激动也逐渐褪去只剩下难熬。
霍言心中叫苦,面上却万分恭卑:“陛下,这是微臣近日整理成册的名单,还请陛下过目。”
闻人凛并未搭理霍言,他将目光放在桌案上的一把团扇上,扇面画着一名女子的剪影,袅袅娉婷姿态妖娆,仅一眼他便能认出那剪影是何人。
他毫不在意的将那团扇拿起,意味不明的开口:“霍爱卿与侧夫人甚至亲近。”
黑眸幽幽沉沉的划过团扇上的剪影,闪着明明灭灭的火光,脑海中也出现女子那娇弱而白皙的后颈。
霍言闻言愣了愣,随即便有些不好意思道:“陛下恕罪,贱内实在没规矩,竟是落了这团扇在书房。”
这团扇是上回两人笑闹后他刻意抢下的,自是留在书房内睹物思人。
眼下团扇被陛下瞧见,他心底有惧怕也有一丝隐秘的兴奋,上回的宫宴叫世人皆知他有位貌似天仙的侧夫人,甚至比后宫女子还美。
陛下是天子,是皇帝,是世间最尊贵之人,但也不能够拥有这般女子,这令他生出几分荒诞的得意来,这股得意自他眼角眉梢透出些许。
闻人凛将霍言的神色尽收眼底,面上浮起几分嘲弄与冷然。
他将团扇重新放回桌上,单手拿过霍言呈上的书册。
“霍爱卿做得甚好,看来接下来的几个夜晚,也要麻烦霍爱卿了。”
霍言眼底得意散去,只剩无奈与可惜,有天家垂怜,他已许久未与月儿亲近过了。
另一边。
王氏从下人口中听闻姜月饶从府库私拿了名贵茶具,她心中顿时涌起怒火,带着人就往姜月饶的院子去了。
坐在铜镜前梳妆的姜月饶听着门外吵吵嚷嚷的声音传来,唇角勾起一丝娇媚弧度。
晋华三年,国之安定。
当今皇帝闻人凛登基三年平定内乱朝政,管理起前朝来毫不留情,手段雷霆而毒辣,性情冷漠而无情,令朝中官员忌惮生畏。
今夜,宫中设宴,朝中官员皆受邀参加。
侍郎府中,小院内。
装饰华丽的屋子,一位身材凹凸有致、妖娆迷人的女子正静静地浸泡在浴桶内,纯白色的牛乳浴上撒了鲜红的玫瑰花瓣。
女子五官明艳肤色白皙,几缕微湿的鬓发沾在她那精致的脸侧,像是为她增添了天然的装饰,让她原本就妖娆的气质更加浓郁,宛如从画中走出的妖精。
“侧夫人,还有半个时辰马车便出发了,”伺候在侧的丫鬟红着脸小声汇报着。
这位入府才几月的侧夫人实在美丽,每每伺候她沐浴都会臊得自己面红耳赤。
同样是女子,为何差距如此之大,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呼之欲出的饱满,叫她一个女子都忍不住面红。
也难怪霍大人会抱着这位侧夫人夜夜笙歌,甚至还向当今圣上称病过几回,为的便是与这位侧夫人缠绵,任谁见都要说上句祸水……
要说这位侧夫人那可是位传奇人物,身份成谜,模样似仙,是霍大人下江南时带回的女子,老爷对外称这位侧夫人是农女,但任谁都能瞧出绝非可能。
这时泡在浴桶中的姜月饶懒懒睁开双眸,她轻哼了声,表示明白。
昨夜她为了让霍言带自己入宫赴宴而闹了一宿,白天几乎睡了整日,身子这才好了点儿,但一想到接下来的宴会,她心中便燃起几分兴奋与激动来。
她原是罪臣之女,父亲是朝中要臣,却在先帝登基时被卷入夺嫡之战中,在那场战役里被卷进的臣子几乎尽数被血洗,在先帝登基后便更改国号,那段历史就此被封存再也不得提起。
而她与幼弟在抄家前,被父母想方设法送出了府才堪堪保下一命。
她最终沦为青楼女子,在十七岁这年挂牌拍卖初夜,而她也引得当朝礼部侍郎霍言为她赎身,将她带回京城成为现在的霍府侧夫人。
家族的冤屈她要亲手擦去,而想要洗去冤屈她就必须要成为世间最尊贵的女子,她要登高位将当年陷害沈家之人一个一个全部手刃!
至于将她从青楼赎身的夫君霍言,左不过是个踏脚石罢了。
姜月饶思绪回笼,狂跳的心脏逐渐平稳,眸中的狂风骤雨也慢慢平息下来。
她从洒满玫瑰花瓣的浴桶中轻抬起手,纤手酥如玉,吐气如兰:“兰儿,扶本侧夫人起身。”
守在旁边的兰儿赶紧上前想将浴桶中的绝色女子扶住,却被快步赶来的霍言给抢了先。
霍言身材修长,模样也很是清俊,整个人都透着君子如玉的气质,他年仅二十二便做了礼部侍郎,是个有才干的。
“月儿,”霍言把姜月饶自浴桶中拉起,声线温和而儒雅。
洁白牛乳自女子光裸的肌肤滑落,令她那饱满而完美的身材展露无疑,霍言喉结微滚,昨夜一幕幕在他脑中浮现,他本不是贪欢之人,但自从娶了月儿他连病都装过两回了,实在是荒诞又刺激 ……
兰儿早就悄声退出了屋。
“马上便要入宫赴宴了,大人,”姜月饶眸底亮晶晶的,语气间带着几分小女儿的娇态,自成一派风情。
她在青楼待了七年虽是未破过身,但青楼女子的路数她都学了个遍,那老鸨见她美丽非常,也是铆足了劲在培养她,愣是将她养的千娇百媚如若无骨。
霍言买下她时几乎是花光了所有身家,将她领回家后也将正夫人王氏气得几乎晕厥过去。
为避免传出那宠妾灭妻的闲话,霍言甚至谎称是她救了他的命,是为报救命之恩才许下侧夫人之位,实在是用心良苦。
浴桶前,霍言一个用力便将佳人自浴桶内抱出,又流连般的在佳人那滑腻的肌肤上摩挲些许,似在回味昨夜风流与荒唐。
他亲自为其穿上华服挽起发髻,这才共同往府外走去。
屋外天色已逐渐暗下,周围随行的奴仆提着灯笼跟在两位主子身旁,姜月饶头上的华美珠翠在灯下熠熠生辉,这是近日霍言为她购置的头面,华贵而精美花了大价钱。
这时,一位样貌端庄的女子提着灯笼匆匆赶到,她华服加身,珠翠满头,模样端庄而优雅,神色间染着几分妒恨,其风情不及姜月饶的一半。
她便是王氏,霍言的正妻。
王氏恨恨看着姜月饶,语气不甘:“老爷,今夜的宫宴需携正妻出席。”
本该是她陪在老爷左右的,这也是规矩。
霍言皱眉:“月儿也是我的妻,王氏你且好好待在府中安排好一切。”
说罢,他便牵着姜月饶的手大步离去。
全程姜月饶都未开过口,只跟在霍言身侧处,神色间满是对霍言的爱慕与眷恋。
王氏瞧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身形摇摇,只觉心底钝痛不已,她与老爷是年少夫妻,本该举案齐眉,却被那姜月饶横插一脚,前几日老爷竟还提出要抬平妻……
娘亲果然说得不错,男人都是没有心的,从原本的相互爱慕到如今脸面都不给,也不过才半年不到的光景。
王氏转瞬间仿佛苍老了十岁,眼底的光彩也逐渐熄灭,她在漆黑夜色中愣愣站了许久后,才提着灯笼在婆子的搀扶下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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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宫宴举办的太和殿内。
一片歌舞升平,赴宴的臣子与家眷都来得差不多了,众妃嫔也都一一驾临,唯剩主位那张雕着腾飞金龙的霸气龙椅还空缺着。
霍大人携侧夫人姜氏走入殿内时,原本有些哄闹的大殿顿时变得安静下来。
众人的目光都不受控制的放到姜月饶身上,就连坐在上位的妃嫔们也都忍不住看向了她。
注:女主心狠手辣,不择手段,不达目的不罢休。
闻人凛示意灵妃起身后,便来到西太后的右手边落座,旁边宫人为他斟上好茶。
待他喝下一口后,西太后这才开口:“哀家听闻近日皇帝十分操劳,但也要适当:放松放松,让这些后宫的嫔妃们多多关心你。”
从寺庙回宫后皇帝便只翻过一回牌子,还是那姝贵妃的,如此下去灵妃要何时才能有孕?
皇帝可从未这般懈怠过,不论是后宫还是前朝,从来都是兢兢业业的,难不成是在那寺庙中遇见了什么事?
西太后在宫中待了大半辈子,纵使半截身子入土,但她依旧是保持着应有的警惕。
闻人凛听西太后这般说, 他黑眸深处浮起微不可察的不耐,却还是微微颔首道:“朕谨遵西太后教导,只是近日政务确实繁忙,这才忽略了后宫。”
他说的都是实话,虽在寺庙中做了两回快活的采花淫贼,但他回宫过后便是天子,纵使滋味销魂,他也绝不可能因为尝过欢愉而懈怠。
后宫的宠幸还是要按照规矩来,至少在有子嗣之前,他并不生出任何别的心思。
不过近日水患一事的确是繁忙,这才叫他抽不出空档。
西太后瞧他不似作假,这才点点头:“三日后便是灵妃的生辰,灵妃也是你身边的老人了。
你们的相见也是在宫外,不如便趁着此次灵妃生辰你带她出宫游玩一日,你也好放松放松,别老将心思扑到朝堂上。”
一年又一年,灵妃始终未诞下子嗣,她心底也逐渐着急起来。
皇帝登基三年有余,如今 二十有四,却一直不曾有子,此事是后宫前朝的心病,也是西太后心底的一根尖刺。
但由于皇帝手腕铁血,此事一直被压着,前朝也暂时无人敢提,但年复一年前朝大臣若是涉及了这点,是肉眼可见的躁动。
闻人凛看向羞怯的灵妃,容貌娇俏,眼底却隐含算计,叫人喜爱不起来。
但他依旧是应下:“也好,那过几日朕便带灵妃出宫逛逛。”
应下后,他脑海中却莫名浮现一道妖娆身影,以及一双澄澈双眸。
“妾身多谢陛下,”灵妃有些激动,她双颊微微泛红,眼底也透出几分迷恋来。
陛下单独带妃嫔出宫,这是多么亲密的一件事啊,陛下肯这么对她,是否说明自己在陛下心中是有些不同的呢。
天子外形俊美气质更是贵不可攀,灵妃怀孕也是正常。
待闻人凛离开后,西太后这才拉着灵妃的手嘱咐:“你可一定要尽快为陛下诞下子嗣,皇家的血脉便都在你身上了。”
灵妃含羞点头,眼底闪着迷离水光。
西太后让灵妃离开后,随后她便吩咐身旁嬷嬷:“你差人去洪峰寺查查,陛下在期间有无遇见特别的人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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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
姜月饶今日早早便起来了,她在珍珠与翡翠的伺候下起身,换上一身水蓝掐腰对襟衣裙,面上则是略施粉黛 ,并瞧不出脂粉的痕迹。
她身形凹凸,天生便带着魅惑感,这条掐腰长裙将她细腰很好的展露,胸口处倒是没勒多紧。
今日出席的地方是广众之下,还是需低调些的。
兰儿为她将到脚踝的帷帽带上,随后便由珍珠与翡翠扶着她出了屋子。
霍言恰巧也来了,他牵过姜月饶的手,亲自扶着佳人去往府门口乘坐马车。
他轻声细语,别提多温柔了: “月儿你且坚持一下,待上了马车便可将帷帽取下。”
两日前他接到宫中传来的小道消息,说是陛下今日要带嫔妃出宫游玩,他当即便想要与天子来个偶遇。
又考虑到月儿这几日都闷在府中,便也索性带上了月儿,听闻陛下也带了妃嫔,他带上月儿,交流没准还会多一些。
姜月饶被霍言扶着上了马车,很快马车便出发了。
霍府大门处,王氏怨毒的盯着马车离开的方向,心底充满了恨意。
先前她手中的管家权被夺,她便叫人去寻了夫君回来,可夫君回来便说她在胡闹,说自己眼下好不容易有点儿出头的机会,叫她安分待在府中莫要搅和。
她心如刀割,却没有任何办法,但叫她回娘家诉苦求助,她又拉不下脸。
霍言始终是她的夫君,倘若她真的叫娘家为 她撑腰, 他们夫妻二人的关系便再也无法修复……
只怨姜月饶那个狐媚子,勾了夫君的心!
*
京城最大的酒楼中。
此时整个酒楼空空荡荡,今日来了贵客是被包场了。
二楼的天子一号的雅间内,两对男女正围坐在八仙桌前,窗外便是热闹繁华的街道,放眼看去护城河的风光也能尽收眼底 。
天子闻人凛今日一身黑衣,身姿提拔如松,即便是没穿龙袍,他周身那上位者的凌厉矜贵之气 也尽显。
一身粉衣的灵妃坐在他身旁,梳了个妇人发髻,脸上的妆容精致非常 ,倒是显得有几分的不协调,有种过犹不及的感觉。
灵妃的面色不太好看,她的目光直直打量着坐在她对面的绝色妖娆女子,在对方的衬托之下,她的光芒被完全抢夺,恼人至极!
坐在姜月饶身旁的霍言则是时刻关注着天子的情况,他并未去注意灵妃对姜月饶散发的火药味。
并非是他不护着月儿,实在是灵妃娘娘身份尊贵,招惹不得,倘若他今日知晓跟随陛下出宫之人是灵妃娘娘,他也不会带着月儿前往。
姜月饶倒是十分的淡定,灵妃的怒目而视对她产生不了任何的伤害,甚至她还朝灵妃投去了个真诚而又纯善的微笑。
人都送上门来了,不好好立一下她至纯至善的人设,那实在是可惜了 。
灵妃就讨厌姜月饶露出这副良善的小白花模样,她觉得这人定是别有用心。
历史上又不是没有出现过女眷勾引皇帝之事。
灵妃做事是单蠢了些,但不得不说她的直觉还是挺准的,若是姜月饶知晓她心中所想,定是会为她鼓掌一番。
“霍大人的精力可谓是不同寻常,本宫听闻霍大人前些夜晚刚赶回京,便与好友一同去往了花楼,真真是精力旺盛,”灵儿用秀帕捂着鼻子,眼底满是调侃之意。
但细看之下,便能够瞧出其中的嘲讽之意,她说这话时的眼神,也在时不时的瞟向姜月饶。
房门‘咣当’一声被推开。
王氏在婆子丫鬟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看着满屋的名贵奢侈摆设,她眼底喷出怒火。
“姜月饶你私开库房拿了百年人参,你该当何罪!”王氏冷眼看着姜月饶,杀意涌现。
她今日便要处置了这贱人狐媚子!
姜月饶惊讶起身看向王氏,眼波流转的眼底满是不可置信,她黛眉轻蹙:“夫人是冤枉妾身了,妾身仅拿一副茶具,并未动库房内的任何东西。”
这王氏果真是栽赃污蔑的一把好手,不过她无所谓甚至还有些期待。
王氏哪里肯听她辩解,立即就对身旁的婆子丫鬟使了个眼色,今夜定要趁着夫君在接待贵客时将人给处置了。
姜月饶盯着朝自己走近的婆子与丫鬟,她面色逐渐变得惨白,神色间也有恐怖与害怕浮现,瞧着可怜极了,更是美极了。
她声线轻颤,语气卑怜:“妾身求夫人放过,妾身当真没拿人参,夫人若是不信,可请大人来做主啊。”
这般楚楚可怜的姿态与美丽样貌,更是叫王氏恨极了。
她阴冷狠辣开口:“你以为你还能见着大人?左不过一个借貌上位的腌臜农女罢了,死了也不会有人为你撑腰,倒不如乖乖赴死本夫人还会开恩将你好好安葬。
否则到时一卷草席丢去城外破庙,死了都逃不过乞丐的玷污。”
这话说得极其残忍,城外破庙常聚集乞丐流氓,那帮人既不放过活的,更不放过死的,按照姜月饶这姿色被丢去,即便是死了,想必也逃不过一番蹂躏与侮辱。
角落里的兰儿早已被吓得瑟瑟发抖,她不敢想侧夫人会是什么凄惨下场。
眼看着婆子与丫鬟已靠近姜月饶,她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朝着那几个丫鬟与婆子就扑了过去。
她大叫:“侧夫人,您快跑。”
她虽是奴,却也是有名有姓的,身后也有家人,不比侧夫人孤家寡人一个,夫人不敢随意打杀了她。
姜月饶没料到兰儿会忽然跑出来,她愣了愣,随即便将手中的簪子收回,趁着丫鬟与婆子惊愕至极,她滑不留手的左闪右钻,直接跑出了屋子。
在路过王氏时还用力踹了对方一脚,对方躲闪不及摔了个狗吃屎。
身后传来王氏的怒吼声,紧接着便是一阵奴仆的追逐。
姜月饶一边朝书房的院子跑去,一边将自己的衣衫扯得更乱些,书房所在的院子是有前后两道门。
她料定正门会有侍卫把守,于是故意绕了一大圈来到小门。
当她慌乱将书房的门给狠狠推开时,她的脸上沾着泪水,眼角处也染着绯红,整个人显得惊慌又害怕。
由于太过慌乱她推开门便狼狈的扑倒在地,凌乱的领口露出平直而细腻的锁骨,就这般明晃晃的露了出来。
她好似一只逃窜进狼窝的小兔子,细嫩而白皙的脸上还有未擦的泪珠,由于动作过大,她遮掩在薄纱下的短衫微微抬起,露出一小块晃人的白嫩。
是那纤细而诱人的软腰。
春光倾泻……
可怜兮兮的女子忽然闯入,将书房内的平静打破,也引得那饿狼有些许躁动,似闻着了肉香。
闻人凛面无表情的看着倒在地上的女子,衣衫不整,发丝微乱,眼尾薄红,如此模样,就像是在勾人施虐。
想要将她压在那冰冷的地板上。
姜月饶能够察觉自上座男人传来极具侵略性的视线,但她并未看对方,而是让自己的身子开始不自觉轻颤起来。
那股视线更强烈了,还带着莫名的火热。
她蹙着眉轻咬下唇看向霍言,眼波流转间似饱含千言万语。
最终却只化作期期艾艾的一句:“大人……望大人怜惜妾身……”
如泣如诉,此番楚楚做派,何其可怜,如何不叫人怜爱。
霍言也顾不得天子在上,他赶紧上前将佳人扶起搂在怀中轻声安抚,怀中人儿忍不住呜咽出声,委屈至极却没说半句话。
这副佳人垂泪的模样,直叫霍言抓心挠肝,他忍不住轻哄:“月儿,月月,是谁欺负了你,你快快同为夫说了,为夫去帮你出气。”
姜月饶这才从霍言怀中抬起头,晶莹的泪水似珍珠般挂在她眼角,鼻头有些发红,墨发披散在肩头后背,发间一支玫瑰金簪摇摇欲坠,这幅模样就好似被欺负狠了。
她正欲说话,门外却响起一阵杂乱脚步声。
是王氏追了过来,比起姜月饶的楚楚可怜忧见我怜,王氏就好似那菜市口的泼妇,五官扭曲面容凶恶,两相对比实在不忍直视,就连闻人凛都忍不住皱了皱眉。
“贱人!你竟敢打扰大人议事,看本夫人不撕了你的嘴!”
王氏的注意力都在姜月饶那副狐媚劲儿身上,心中熊熊妒火在燃烧,尤其是瞧见霍言将其搂在怀中的样子。
她怒气上涌,哪里还管得了别的,大步上去便扯着姜月饶脱离了霍言的怀抱。
姜月饶只觉一股大力将自己往后拖去,她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后倒,身上原本还凌乱松垮的领口,顿时就被扯得更开了。
“啊——”
女子惶恐惊吓的声音响起,她倒在地上香肩半露,整个人呆在原地似被吓傻了。
紧接着她又有些慌乱的看向上座,只见端坐在那里的男人面无表情,神色冷漠,但眼神却幽深无比,叫人琢磨不透。
那目光直直落在她白皙外露的纤肩上,带着一抹热切与危险,像是盯上猎物的野兽。
姜月饶露出的肩膀抖了抖,下一刻,她便赶紧将衣衫重整,把那抹香肩盖了起来,原本慌乱的脸上也露出点点羞愤来。
霍言看着状若疯妇的王氏,抬腿便是个窝心脚,他骂道:“贱人,胆敢跑到书房撒野!”
王氏被他踹倒在地,只觉剧痛袭来,一时间竟连话都有些说不出话来。
“赶紧带出去,”霍言面色间不掩厌恶,朝婆子奴仆挥了挥手。
王氏被拖了下去。
姜月饶此刻也有些摇晃的站了起来,她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水,唇角却是弯着的,眼神缱绻而温柔,满是爱意。
她朝着霍言行了一礼,柔声说道:“妾身多谢夫君搭救。”
姜月饶对于忽如其来的黑暗,她吓了一跳,浑身都紧绷了起来。
她下意识看向紧闭的屋门,颤颤的问了句:“是谁?”
回答她的是木窗发出的‘吱呀’一声。
高大的......
闻人凛看着跪倒在地的纤弱女子,对方的肩膀在微微颤动着,不知是吓的,还是依旧沉浸在难过之中。
他淡漠开口:“起来吧。”
姜月饶起身后,依旧是忍不住去看对面船上正与女子亲密的霍言,神色间痛苦万分,眼底也在此蓄起了泪水。
闻人凛看着身旁女子痛苦的神色,他心底不由浮起几分复杂来,尤其是对方那抹痛心与难过,更是叫他莫名心生烦躁。
她当真这般痴恋霍言?看见对方与别的女子缠绵,除了难过与痛苦,竟是生不出半分怒气来?
闻人凛声线低沉而冷漠:“身为朝中官员,作风却如此放荡,实在是有损本朝颜面。”
身旁原本沉浸在难过中的女子听闻他这话,神色顿时愣了愣,随即便慌乱开口:“不,陛下,臣妇求您放过霍大人,霍大人他、他也并非是有意……”
一滴清泪挂在香腮,眼底的难过叫人痛心,说出的话更是叫人没由来的怒火中烧。
“朕记得他曾对你许诺过,除了你往后再无旁人,如今他违背承诺,你竟还要维护他?”闻人凛染着怒意的黑眸死死盯着面前娇弱女子。
月光与船只的光线交织,为她蒙上一层光晕好似月中天仙,而女子脸上的凄楚与哀求神情,更为她增添几分破碎美感。
叫人忍不住想要更加狠狠的欺凌一番。
闻人凛喉结有些不受控制的滚了滚,这般凄楚娇态,真真是叫人恼怒又火大。
这女子总能轻易挑起他的欲望。
两人的距离很近,姜月饶看到男人喉结微滚,她眼底飞快划过微光,眼泪随即 汹涌而出。
她好似被天子的话吓着了,不住的流泪摇头,甚至还主动上前一步,伸出手自己纤细手指,去拉这位天底下最尊贵的男人的衣袖。
“陛下,纵使霍大人变心,臣妇也无怨无悔,还请陛下莫要责罚于他……”
女子的主动靠近,叫闻人凛的心跳不由快了半分,熟悉的馨香涌入鼻间,两人间的一幕幕香艳场景,不住的浮现在脑海中。
他目光刹那变得晦暗深沉,但同时女子为霍言求饶的话也在他耳边回荡,叫他止不住的心生怒意。
闻人凛低头看着自己被女子扯住的衣袖,玄色与淡紫的布料相贴,仿佛无意的 痴缠。
他上前一小步将两人间的距离再次拉近,几乎是相贴 ,但面前女子依旧是沉浸在难过与求饶之中,像是半点儿也没察觉不对。
男人有些沙哑无奈的声线响起:“你便这般的痴恋他?纵使他有了新欢,你也毫不在意?”
姜月饶闻言浑身一颤,那张绝艳又凄楚的小脸抬起,眼底似有无尽痛意。
“如何能够不在意,但臣妇的心已交出,哪里是容易收回的,陛下是天下最最厉害的男子,自是无法明白臣妇如此懦弱的心性……”
这番话说的期期艾艾,忧见我怜。
闻人凛身子火热,心底却是无奈又带着一丝酸楚。
看着女子脸上的神色,他有些不受控制的开口:“朕可以罚他,帮你出气。”
不知为何,他一点儿也不想看见女子脸上的痛苦与难过。
姜月饶红唇牵起一抹苦笑:“陛下是个好人,臣妇多谢陛下,但臣妇还是希望陛下莫要这般做。
臣妇只是江南来的农女,能伴霍大人身侧已是幸事,并不敢奢望太多,若是霍大人因此遭受惩罚,那臣妇定会内疚不止……”
姜月饶听着男人靠近的沉稳脚步声,她看向池面的眼睫轻颤,随即便转头看向来人。
在看清来人是当今天子时,她那双澄澈眼底闪过惊慌与害怕,甚至还后退了几步,绝美的脸蛋上闪过几分屈辱与羞愤,身形也不自觉颤抖着。
仿佛是害怕极了。
她不自觉后退几步后,这才蹲下身行了一礼,声线中带着轻颤:“臣妇给陛下请安。”
闻人凛看着女子蹲在地上微微颤抖的身形,他上前几步在女子跟前站定,弯腰用大手直接抓着女子纤细的手腕将其给提了起来。
沉沉声线响起:“于朕,你不必多礼。”
说罢,那钳制住女子的大手,便改为搂住其纤腰,姿态很是亲昵。
女子这些天的避而不见,已经将他的耐心完全磨灭,先前他还有耐心与对方多言几句,但眼下他心思躁动,全然没了那个打算。
只想将人尽快弄入宫中。
姜月饶眼底闪过惊惧,眼底也浮起水雾,双颊也浮起一抹红晕,瞧着既娇羞又羞愤。
她下意识看了看四周,惊恐又紧张的小声开口:“陛下,不可这般,这实在是于理不合。”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推拒着对方,是一副想要远离远离却又远离不了的样子。
闻人凛看着这样姜月饶,只觉自己的心被磨得痒痒的,两人间这样的关系不得不说是十分叫他沉迷的。
尤其是女子的反应这般可爱,直叫他心痒。
“你既已得知真相,可知朕此次来是为何?”他目光紧紧锁定怀中如幼兽般挣扎的女子,心底生出几分势在必得来。
姜月饶闻言原本挣扎的动作一僵,随即眼底泪水滚落,整个人凄楚又脆弱。
她抬眸看向紧紧环住自己的天子,语带哀求:“臣妇求陛下放过臣妇,霍大人已是臣妇的夫君,万万做不得那离经叛道之事!”
“朕是天子,如何做不得?”闻人凛用粗糙的指腹擦去女子脸上的泪珠,随即便掐住了对方那尖细而白嫩的下巴,嘴里说出的话霸道而不容拒绝。
整个天下都是他的,只要他想就没有做不得的事!
姜月饶眼底的泪水更加汹涌,她娇躯轻颤着,整个人似乎害怕极了。
她眼中闪过一抹决绝,轻闭双眸说道:“若是陛下执意如此,臣妇也只能以死明志……”
女子的话似微风又似水珠,看似温和却带着执拗与坚持。
闻人凛眉头微蹙,黑眸染上一抹冷意,他淡漠开口:“你敢威胁朕?你以为朕会在意?还是霍言会在意?你可有发现除了朕夜间去你房中,那霍言可有再碰过你一回?他对你的感情可是依旧不变?”
这一句又一句的反问,都似乎是凌迟的刀刃般,把姜月饶的心刨开再一刀又一刀的切碎。
姜月饶瞪大双眼,盈着晶莹泪珠的眼底满是不可置信,她身子也不自主的瑟缩了下,眼底又迷茫更有惶恐闪过。
她轻摇着头,无力又不愿相信的反驳着闻人凛的话:“不,不,不是这样的……大人、大人不是这样的……大人最近都待在府中,对妾身也依旧如初。”
闻人凛见怀中女子不愿相信,他冷眸闪过残忍之色,又道:“他前些日子在包花魁,流连青楼日日荒淫无度,甚至夜御几女。
就连花朝那日也是将你丢去一旁上了那妓船,可见早已将从前与你的承诺早抛去了天边,你可知他为何忽然又安稳待在府中?”
她这辈子目前为止只经历过两个男人,自小的家变到沦落风尘,再到如今的侧夫人。
许多世俗的观念与看法她早已放下,唯剩对自我的满足与讨好。
她并不觉得尝过一个以上的男子便是不检点,也并不觉得做那事有多么的羞人。
在青楼时有姐姐同她说过,做那事不能够只顾着男人,自己个儿也要爽利才是,想要自个儿爽利便需放下世俗,她将这点做得很好。
昨天夜里闻人凛但凡叫她有丝毫不适了,她便会软着嗓子指出,那人力道奇大,却也是个肯听的,当即便克制住了动作,转为小心研磨。
霍言也听她的话,不过对方到底只是个学文的,其耐力与气力始终是比不得闻人凛,那处也是有些逊色的。
如此想来,往后她入宫过后,除了权势倒也能够追求追求肉体方面。
她可不会觉得放荡,比起那些日日待在青楼的男子,她已算的上很守妇道了。
姜月饶在床上缓了会,这才将兰儿叫进来。
兰儿面露心疼:“侧夫人,方才大人来过了,听说您还没起便离开了,不曾进来看过您。”
从前即便是侧夫人睡着,大人也依旧会进来看看侧夫人的,这些日子她明显能感到大人对侧夫人冷淡了。
她替侧夫人抱不平。
姜月饶细细看着兰儿面上的神色,对方的脸上除了心疼就是忠诚。
她缓缓开口:“昨夜你可留守在本侧夫人门外?”
兰儿立即跪了下来,内疚道:“回侧夫人,奴婢有罪,昨天夜里奴婢守在您门口不知为何便睡着了。”
说罢,还朝她磕了个头,神色间满是愧色。
她昨夜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好似忽然就睡着了,直到今早才醒来。
姜月饶心知是闻人凛做的,她便又问:“若是此时给你一笔银钱放你出府,你可愿意?”
她在试探兰儿,能不能为她所用,她与闻人凛的事还不能暴露,若是此时暴露闻人凛对她还并无多少情谊,即便是将她接入皇宫,那她的地位也注定高不了多少。
臣子之妻,又是农女,这些都是她身上抹不去的污点,若没有闻人凛保驾护航,那她不如不入宫。
经过昨夜缠绵,她明白对方会贪恋她的身体,她便要利用这点一步一步的攻心,只有成为闻人凛的心上人,她入宫才会有机会登上皇后的宝座。
因此她的身旁需要个暂时趁手的忠心人。
这段日子兰儿的表现倒也不错,她可在观察观察,若是最后测试出兰儿不可用,那她便只能想法子从府外进人了。
在外飘荡这么多年,她虽身在青楼也在尽力布局,忠心有用之人也是有的,只是之前王氏势大,她寻不到机会安排人入府。
兰儿听姜月饶有意放她出府,她呆了呆,随后便连连磕头,坚定道:“侧夫人,奴婢不想离开,奴婢想跟着侧夫人!”
从前她只觉得侧夫人神秘,但自从侧夫人霸气收拾夫人过后,她便将侧夫人看做是那无所不能的天仙,以及救自己性命的女神。
她能够有幸伺候天仙,如何有离开的道理呢?
兰儿一边说一边磕头,嘴里说出的话也愈发的坚定。
姜月饶自然也是看出来了,她浸淫欢场这么多年,真心假意还是能够分得清的。
她挥手示意兰儿起身,精致脸上露出少有的严肃,语气依旧清灵婉转:“那你从今往后就跟着本侧夫人,你要记住,本侧夫人可不是养在后宅的金丝雀,本侧夫人将来是要翱翔九天,最那顶顶尊贵之人!”
此番娇柔的语气却生生将野心和欲望诠释到了极致。
兰儿惊讶和震撼于自己听到的话,她还来不及消化,便见侧夫人收起了方才的严肃,柔声吩咐她:“去打些水来,本侧夫人要沐浴。”
她匆匆下去准备。
姜月饶独自起了身,昨夜男人留在她身上的印记也随之露了出来。
星星点点,并不多但极其惹眼。
尤其是她心口的几处,更是娇艳无比,肆意非常。
姜月饶来到屋内小小的我铜镜前,她看着自己身上的这些痕迹皱了皱眉。
“倒也没觉得痛,竟是就留下了。”
碍于她现在的身份,下次她还是要让对方轻点。
由于待会儿要沐浴,她便随意找了件淡紫外衫披上,在心底思索下一步的计划有没有什么漏洞。
很快兰儿就带着几个侍女抬了热水进来,待侍女离开后将房门重新关好,兰儿这才来到姜月饶面前。
姜月饶站在微微冒着白气的浴桶前,毫无顾忌的将外衫脱去,她那完美的身材展露出来,曲线凹凸诱人。
但原本莹白细嫩的肌肤上,此刻却留下点点红痕,暧昧又心惊。
兰儿虽是未经人事,但自姜月饶入府后,她便在伺候在侧,欢好后的痕迹她也是看过多次,只一眼便能分辨出来。
“这……”
兰儿面色骤然变得苍白,甚至还后退了两步,她看向姜月饶的面色惊疑不定。
昨夜,昨夜大人不曾回来过啊,侧夫人身上的暧昧红痕是何人留下。
随即她又想起今早她在地上捡起破了洞的寝衣,万分的恐惧在她心底蔓延开来。
她家侧夫人偷、偷人了?!
姜月饶见兰儿这般惊恐,她并未开口解释,而是伸出青葱似的指尖试了试水温,觉得合适后便自顾自的坐了进去。
直到她坐进浴桶之中,兰儿都还沉浸在震惊与恐惧之中。
她有些无奈于对方的反应,这胆子也太小了,往后如何能做事?
“来替本侧夫人按摩,”她柔声示意兰儿。
兰儿这才如梦初醒般反应过来,愣愣的走到她身后开始为她按摩起来。
这期间兰儿多次都欲言又止,想问的问题最终也没有问出来,她现在也反应了过来,方才侧夫人对她说的那番话便已将此次的情形解释。
换句话说,侧夫人这么做,总是有她的道理,自己好好伺候着便是。
想通了这点,兰儿这才恢复些许状态,开始认真伺候起姜月饶来。
*
当天傍晚。
便有圣旨传下,说是需要连夜回京。
兰儿看着就快降临的暮色,她皱着抱怨着:“夜间马车行驶很不稳,路上有个石子都瞧不清,实在是折腾人 。”
她不明白为何陛下会下这般命令。
姜月饶却看着灰蒙蒙的天色,神色微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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