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转瞬即到的金光,我硬逼着自己往前迈一步。
“陆老板,您嗓子平素保养得这样好,刚才那板腔却都用上了训人,可累着吧?”我挤出一副关切的笑脸,状作贴心地递上一杯热茶。
陆泽眼皮子都不抬,语气冷得像冬日的北风:“有事?”他的话里透着几分不耐,似乎连抬眼看我的工夫都嫌浪费。
我壮着胆子,又往前靠了靠:“您的一折《战太平》气势如虹,我可是百听不厌呀,不知道您今天用的是不是那套镶金的丝绣蟒?昨天听说新要的头面也刚到——”
“……戏迷?”陆泽终于抬眼扫了我一眼,冷冷地扭过头去,“别耽误事儿。”
系统,这位简直比冰山还难化!我真能靠这个混饭吃吗?脑海里,系统毫无人情味的回应:“任务必须完成,否则扣除所有赏金。”
我咬紧牙关,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每日早早蹲守陆泽的戏院门口。为了增进感情,我甚至去新世界最快的点心铺购买了他最爱的小笼汤包,特意连夜煮了些百合梨膏炖汤,每样都装在精美的盒里带到戏园去。看着提着食盒的自己熬到黑青的眼眶,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为了钱,人真的是可以放下节操。
很快,我等到了机会。一天清晨,我在戏园侧门遇见了刚刚排练完的陆泽。他看我提着沉甸甸的食盒走近时,眉头一皱,语气冷硬:“别又是这些没用的玩意儿。”
我一愣,但迅速转换表情,挤出谄媚的笑容:“陆老板,这真可是为您嗓子定做的药膳啊,辛苦买来的,您尝尝看,不尝可别后悔!”
他满眼不信地扫了我一眼,却没拒绝,还拿起一枚点心放入口中,一边吃一边若有所思地盯着我:“你倒是执着得很。”
眼看有戏,我忙不迭接过话茬:“为了名角,怎么能不执着呢?谁不想听您那婉转的水磨腔呢……”
正得意间,他忽然冷不丁靠近:“对了,你脸上的脂粉还没擦匀,走到外头这副样子可不太好看。”他说着随手从衣袖里掏出一方白帕,一言不发地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