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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母抢亲?她转嫁皇子宠疯了后续

金知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香雪狼狈的趴在地上,抬起头狠狠地看着彩荷,“托福?给人做奴才是福气吗?当初夫人说大少爷身边缺个体贴人,她相中了我,想要我去,但是姑娘不愿意,就是不肯放我走,这能是对我好吗?”满屋的人都惊呆了,吕妈妈气的浑身发抖,看着她说道:“给大少爷做通房,你能有什么好下场?等将来的少奶奶进门,是生是死都捏在别人手里,到时候你怎么办?”“大少爷喜欢我,肯定会抬我做姨娘!”香雪梗着脖子说道。南锦屏现在才明白,原来是为了这个。真是可笑。她看着香雪道:“当时我问你去不去?你是怎么说的?你说全凭我做主,我对你说给人做通房总是低人一等,一条命将来都捏在正房的手里。我还跟你说,等将来给你选一门亲事,将你风光嫁出去做正头娘子。”“我一个奴婢能嫁什么人,也就是这府...

主角:南锦屏齐缙   更新:2025-01-15 14: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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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锦屏齐缙的其他类型小说《继母抢亲?她转嫁皇子宠疯了后续》,由网络作家“金知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香雪狼狈的趴在地上,抬起头狠狠地看着彩荷,“托福?给人做奴才是福气吗?当初夫人说大少爷身边缺个体贴人,她相中了我,想要我去,但是姑娘不愿意,就是不肯放我走,这能是对我好吗?”满屋的人都惊呆了,吕妈妈气的浑身发抖,看着她说道:“给大少爷做通房,你能有什么好下场?等将来的少奶奶进门,是生是死都捏在别人手里,到时候你怎么办?”“大少爷喜欢我,肯定会抬我做姨娘!”香雪梗着脖子说道。南锦屏现在才明白,原来是为了这个。真是可笑。她看着香雪道:“当时我问你去不去?你是怎么说的?你说全凭我做主,我对你说给人做通房总是低人一等,一条命将来都捏在正房的手里。我还跟你说,等将来给你选一门亲事,将你风光嫁出去做正头娘子。”“我一个奴婢能嫁什么人,也就是这府...

《继母抢亲?她转嫁皇子宠疯了后续》精彩片段


香雪狼狈的趴在地上,抬起头狠狠地看着彩荷,“托福?给人做奴才是福气吗?当初夫人说大少爷身边缺个体贴人,她相中了我,想要我去,但是姑娘不愿意,就是不肯放我走,这能是对我好吗?”

满屋的人都惊呆了,吕妈妈气的浑身发抖,看着她说道:“给大少爷做通房,你能有什么好下场?等将来的少奶奶进门,是生是死都捏在别人手里,到时候你怎么办?”

“大少爷喜欢我,肯定会抬我做姨娘!”香雪梗着脖子说道。

南锦屏现在才明白,原来是为了这个。

真是可笑。

她看着香雪道:“当时我问你去不去?你是怎么说的?你说全凭我做主,我对你说给人做通房总是低人一等,一条命将来都捏在正房的手里。我还跟你说,等将来给你选一门亲事,将你风光嫁出去做正头娘子。”

“我一个奴婢能嫁什么人,也就是这府里的管事小厮,这算什么好前程?”香雪恶狠狠地说道,“做通房妾室也能穿金戴玉,有小丫头服侍着,日子不知道多舒服。”

“姑娘,你跟这样的白眼狼废什么话。”彩荷对着香雪“呸”了一声,“不要脸的东西,才多大,就一口一个通房妾室挂在嘴上,就你这三两重的骨头,也撑不起那泼天的富贵!”

彩菱定定神看着姑娘,“香雪不能留了,姑娘。”

“彩菱,你我也做了这么多年的姐妹,你就这么狠的心?”香雪尖声叫道。

“你能狠下心背叛姑娘,对你这样的人,我有什么不能狠心的。你拿情分来说嘴,你怎么不想想你对得起姑娘这些年待你的情分吗?”彩菱咬着牙道。

吕妈妈气的眼前直冒黑影,深吸口气,也看着姑娘道:“姑娘,这小蹄子至今不知悔改,可见是骨子里坏透了,依老奴看把人送去庄子上看起来,不能再让她跟那边的人接触了。”

彩菱红着眼也附和点头。

彩荷依旧不解气,“背主的奴才,就该一碗药一根绳了结了,送去庄子上,太便宜她了!”

香雪这样的人,既然选择背主,后来又害死了那么多人,可见她骨子里就坏透了,她不想再与她废话。

“把人关进庄子里,寻个人牙子发卖了吧。”

香雪是真的怕了,她以为姑娘这么心软的人,顶多把她送去庄子上,那她肯定还有机会回来的。

但是,把她卖了,她还能有什么盼头?

“姑娘,姑娘,奴婢知错了,求姑娘再给奴婢一个机会,唔……”香雪挣扎着要爬过来,吕妈妈一把把人摁住,又把帕子塞进她嘴里。

彩菱把绳子拿来捆住她,彩荷不解气,又给她一脚,拽着她的头发把人拖了出去。

南锦屏凝视着香雪被拖走的身影,她走了,那么吕妈妈她们几个就能活下来了。

吕妈妈打发彩荷跟香秀守着姑娘,对她们说道:“若是府里的人问起香雪,就说她忽患恶疾,先送去庄子上养病。”

吕妈妈的话里带着一股子狠辣,彩荷大喇喇的没听出来,彩菱却听懂了。

彩荷帮着把香雪扔上马车,就回了院子守着姑娘。

吕妈妈与彩菱上了车盯着被捆成一团的香雪,两人的眼神冰冷,香雪吓得瑟瑟发抖,也不敢哼了。

去了庄子上,她就想法子逃出来,夫人为了辖制大姑娘,肯定会救她。

马车走过城中热闹的街道,吕妈妈叫停了车,她下了车很快又回来了, 面无异样的坐回原处。

马车很快出了城,一路奔波到了庄子上。

这庄子是夫人在世时留给姑娘的,庄子上全是自己人,见吕妈妈带了人来,管事立刻把人迎进去。

吕妈妈温声说道:“香雪患了恶疾,得了疯病,姑娘怜惜她,特意让她在庄子上养病。”

管事一愣,“怎么好端端的得了疯病?”

铝妈妈一脸无奈的开口,“这丫头贪玩,背着姑娘出府,结果回来的路上遇到了恶犬被咬了一口。”

管事大惊,被恶犬咬了就会得恐水病,失了理智,连人都会咬,被咬了的人也会患上这种病。

“这……姑娘就是太心善,疯了就不能留了,这要是咬了人可怎么办?”管事低声说道。

吕妈妈叹气,“姑娘一向心善,你是知道的,毕竟是自幼服侍她的丫头,哪里舍得。”

管事蹙眉,“姑娘心善,咱们就得替姑娘行事,不能让她再害了别人。”

吕妈妈瞥了一眼马车,把管事拉到一旁低声数语,那管事连连点头,然后亲自带路把马车赶进后院最偏僻的院子,亲自关上了门。

吕妈妈将香雪从马车上拖下来,把人带进屋子里,让香菱看好她,然后转身又出去了。

香雪看着吕妈妈不在,就对着彩菱使劲的摇头,示意她把帕子给她摘了,彩菱咬着牙转开头不看她。

就在这时,吕妈妈提着一个食盒进来了,对着彩菱说道:“你去院门外守着,我有几句话问她。”

彩菱以为吕妈妈要审香雪也没怀疑,转身走了出去,把门关好,自己去了院门外守着。

吕妈妈蹲在香雪跟前,慢腾腾的打开食盒,拿出一包药粉倒进碗中,又拿起水壶用水化开。

香雪看的胆颤心惊,不断地往后退。

吕妈妈看着她,木着脸道:“夫人没了,你的胆子也大了,既然敢做背主的事情,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我就说那江氏怎么做的这样的好继母,原来是买通了你。

人面兽心的东西,姑娘不忍心收拾你,我老婆子可不会心软,留着你一条命,转头你若是想法子跑了,再去抱那江氏的大腿,说不定又会害姑娘。”

香雪整个人僵住了,她的小心思被吕妈妈猜的准准的。

吕妈妈看她的神色,就知道自己说对了,她一把拽过香雪的衣襟,拔出她口中的帕子,不等她反应过来,一碗药直接灌了下去!

香雪想要大喊救命,帕子又被塞了回去!

她满面怒火的盯着吕妈妈,恨不能撕下她一块肉!

吕妈妈嗤笑一声,又拿出一把小钳子,慢条斯理地说道:“你既然得了恐水症,这十根指甲是不能留了,说不得我老婆子好心替你拔了去……”

香雪闻言吓得浑身一软,蠕动着就想要跑。

吕妈妈一脚踩在她的手臂上,咬着牙说道:“你若是不识字,今日倒也不用受这番苦,可惜了,好好地通天大路你不走,非要自寻死路,就不要怪我狠心了!”

香雪只觉得指尖上传来一阵剧痛,整个人痛的抖成一团晕了过去。


“站住!”德庆侯脸一黑,逼着自己缓下语气,“是爹爹不好,不该疑心你,只是你们到底是姐妹,误会一场,说清楚就好了,何必喊打喊杀,你说是不是?”

“爹爹,江暮白是来跟我相看的,结果却跟我的妹妹私会,你让我的脸往哪儿搁?”

“母亲,你说待我比亲生的还要好,所以我相信你一定会给我一个公道,对不对?”南锦屏盯着江蔓一字一字的吐出来。

她倒要看看,江蔓还要如何装!

江蔓不由咬牙,南锦屏是她一手养大的,她什么性子能不清楚?

眼下如此咄咄逼人,怕是今日的事情受刺激了,这么一想,又有些恼怒南徽音做事莽撞,被南锦屏抓住了把柄。

“锦屏,母亲自然是最疼你的,这样吧,禁足半月,罚她半年的月银如何?”

“娘!”南徽音急了,这怎么行?

关了禁闭,她如何跟表哥见面?

难不成真要看着暮白哥哥跟南锦屏定亲不成?

不行!

“你闭嘴!看看你做的好事,也就是你姐姐不跟你计较,不然若是捅出去,你还有什么脸见人?”江蔓怒道。

南徽音眼睛一红,眼泪哗哗往下流。

见最疼爱的女儿受这样的委屈,德庆侯不高兴了,看着江蔓说道:“徽音年纪还小,你这么训斥她做什么?谁还没有犯错时,知错就改便是了。”

“爹!我就知道爹爹最疼我了。”南徽音抱着德庆侯的胳膊撒娇,侧头对南锦屏示威的扬扬眉。

若是上辈子,南锦屏自然会因为德庆侯的不喜与偏心伤怀,但是这辈子,他们算什么东西!

德庆侯听着女儿撒娇,整个人都柔和下来,随后又板起脸看向南锦屏,不由皱眉道:“你妹妹已经知错了,这事儿就这么算了,你做姐姐的要大度一些。”

南锦屏嗤笑一声,“好啊,将来我要是跟未来妹夫亲亲热热的,到时候妹妹可要大度一些。”

“你……你这个孽种!”德庆侯气的浑身发颤。

南徽音被气得红了眼,看着南锦屏怒道:“表哥怎么会喜欢你这样的木头,简直是做梦!”

南锦屏嗤笑一声,抬眼看着德庆侯,“你听到了?这可不是误会。”

德庆侯瞬间哑口无言。

南徽音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白着脸低下了头。

江蔓一看事情不好,立刻板起脸怒道:“愣着干什么?把二姑娘给我拖下去关起来!”说着又看向南锦屏,“锦屏,都是你爹爹惯坏了她,你放心,这回母亲一定好好的教一教她。”

南徽音还要闹,对上母亲冷厉的眼神,吓得立刻闭了嘴。

南锦屏看着这一幕,心里冷笑不断,嘴上却说道:“母亲既然这样说,那我信您。不过,跟江暮白相看的事情就罢了,私德有亏的男人,我看不上!”

南徽音听着南锦屏如此侮辱江暮白,恨不能上前撕碎她的嘴!

江蔓的脸色也难看起来,看着南锦屏道:“锦屏,这件事情你好好想想,好的婚事可不是容易得的,若不是暮白是我的侄儿,你未必能与他相看,我都是为了你好,何必为了小误会,错失一门好亲事。”

南锦屏听着江蔓还不肯死心,又看着南锦屏愤恨不已的神色,她眉目一转,柔声说道:“既然徽音喜欢江世子,依我看倒不如成全他们,郎情妾意能成就一段佳话也不错。”

“不行!”江蔓下意识的拒绝。

南徽音脸色一白,猛地抬头看向母亲,“娘!为何不行?南锦屏都愿意了,你为何还要阻挠,我不是你亲生的吗?”

江蔓看着没脑子的女儿,气的眉心直跳。

南锦屏寥寥几句话,她就跳起来跟自己作对,真是长本事了!

“是啊,母亲。我不介意的,徽音若是早告诉我她与江世子两情相悦,我也会成人之美的。”

南徽音看向南锦屏,简直不敢想她的话,眼中闪出一抹惊喜,又回头看向母亲。

江蔓:……

她怎么就生了这么个蠢的,当初生她的时候,是不是把脑子忘了生出来!

一句成人之美,南锦屏成功的让南徽音对江蔓生出了不满。

从正院出来,南锦屏走在鹅卵石铺成的小径上,仰头看着天空,日光落在她的身上,炽热,灼灼。

她是真的再活了一回,不是做梦,不是假的。

南锦屏回了自己的院子,寻了个借口打发留守的香雪出去了,看着香秀说道:“香秀,你去把吕兴叫来。”

“姑娘,什么事?”

南锦屏的眼神凝视着前方,“我要送一封信回匽州。”

香秀一愣,随即有些恼怒的道:“匽州?匽州那边多年不曾跟您联系过了,只怕送信回去他们也不会放在心上。姑娘还给他们送信做什么。”

南锦屏抿抿唇,曾经她也以为是这样,匽州傅家是她外曾祖父家,也是匽州首富。

上辈子江蔓在她面前总是说傅家的坏话,她以为母亲过世后,傅家嫌弃她一个孤女就要与她断亲,心里憋了一口气,从不送信回匽州。

直到临死前才从江蔓口中知道,傅家年年往京城给她送信送东西,只不过都被江蔓暗中截下,然后伪装她跟傅家书信往来,从傅家拿了不少钱财,只是她从不知道罢了。

想起江蔓说起此事时得意的模样,手中的笔都差点被折断。

现在德庆侯府被江蔓把持着,她没有自己的人可用,只有身边几个丫头跟管事妈妈是不够的,她需要帮手。

她能信任的只有傅家。

用火漆封好口,吕兴已经到了。

“大姑娘,您找我有何吩咐?”吕兴进了门低头上前行礼。

吕兴……

南锦屏看着他一时有些恍惚,上辈子吕兴在外赌钱被人打断腿,她的奶娘吕妈妈求到她这里,她拿了私房银子给他还债。

没想到没过多久又去赌,被人打死在外头,四肢具断,头骨粉碎,死状凄惨。吕妈妈深受打击,从此后身体一落千丈。

她一直以为是吕兴不争气,后来才知道这也是江蔓设的局,就是为了要剪除她仅剩的臂膀。

看着眼前四肢俱在,身强体健的吕兴,南锦屏眼眶微微一红。

还活着,真好。


“大姐姐。”南边月进了望月楼满面高兴地喊人。

南锦屏对着她招招手,“过来坐。”

这望月楼是傅家的产业,因为茶点精致,价格不菲,在京城颇有些名声。

傅大太太没有跟过来,在隔壁询问掌柜京城眼下的局势,既然打算长期住在这里,就要把这里摸透。

“你跟乔姨娘在府里可还好?”南锦屏开口问道。

南边月闻言愣了一下,随即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

“你这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 ,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大姐,如今府里都乱了套了,因为傅家上门讨债,夫人与爹爹大吵了一架,名单上的很多东西都没了,只能拿价格相近的抵债。连我姨娘都被爹爹叫去,把去年送她的一串碧玉佛珠拿了出来。”

南锦屏知道侯府状况不佳,但是也没想到回到这种地步,当下冷笑道:“真是无耻,乔姨娘能有多少东西,他怎么不让江氏补上?”

南边月也是有些不解,“大姐,咱们府上有铺子有庄子,每年的收益也不少,怎么就没钱呢?”

“是啊,怎么会没钱呢。”南锦屏冷笑一声,她看着南边月说道:“有了一就有二,只怕乔姨娘那点私房日后也保不住了。”

南边月脸色一白,她跟姨娘在府里的日子不算好过,江氏善妒又狠辣,除了月钱之外,能落到她们手里的东西少之又少。

也就是姨娘豁出去能哄的爹爹高兴时,才会偶尔得赏。

南锦屏拿出一张银票递过去,“这个你给乔姨娘。”

南边月探头一看,一千两?

“大姐,这太多了。”

“不多,让乔姨娘用这些银子多笼络些府里下人,你们的日子能好过些。还有两件事情让乔姨娘帮忙……”南锦屏跟她低声数语,南边月不断地点头,“大姐姐放心,我一定转达给姨娘。”

南锦屏拍拍南边月的手,“我会给二弟请个厉害的老师,让他好好读书,这侯府以后是谁的还不一定。”

南边月心头一颤,“大姐?”

南锦屏知道要想把乔姨娘母子三人死死的绑在他的船上,只有最核心的利益才能打动他们。

那就是南时益的前程。

再说,德庆侯府的爵位,她是绝对不会让江蔓的儿子得手的。

南边月跟南锦屏辞别匆匆回了府,把银子交给乔姨娘,又把二人的对话仔细说了一遍。

乔姨娘眼神一厉,“你说的是真的?”

“是,大姐亲口所言。姨娘,大姐不会骗我们的,她跟夫人已经反目成仇,绝对不会让大哥得了爵位。”

乔姨娘脸上带着兴奋之色,只有儿子得了爵位,她才能真真正正的直起腰来。

她深吸一口气,看着女儿慢慢说道:“好,我信她一回。”说着她摩挲着银票,看着女儿又道:“真是没想到,侯爷跟夫人情深意笃,恩爱情深,居然也会养外室。”

“娘,大姐说让您把这这件事情捅到夫人跟前,您打算怎么做?”

乔姨娘嗤笑一声,“这还不简单。”

乔姨娘捏着女儿带回来的信,上面将外室的情况写的清清楚楚,侯爷不仅有外室,那外室还给他生了个儿子,才刚刚两岁,什么恩爱情深,全都是笑话!

南锦屏跟着傅大太太学管家,学人情往来,修缮永国公府忙的不可开交时,乔姨娘终于寻到机会出手了。

因着最近侯府处处不顺,江蔓便想要去烧香祈福,乔姨娘立刻求了夫人带上她。

因为上回傅蕴程索要节礼,乔姨娘十分痛快的拿出佛珠让江蔓十分满意,这次便带上了她。

两人上香下山时,偶遇一妇人也下山,乔姨娘便对江蔓说道:“夫人,您看那位太太头上的戴的金钗,妾身记得您也有一套,这倒是巧了。”

江蔓本来没放在心上,但是眼睛落在那金钗上时,整个人不由一僵。

因为那套金钗是她自己亲手画的后世的样子,德庆侯拿了金子找金铺打制出来的,可谓是独一无二。

乔姨娘瞧着江蔓脸色骤变,就知道事情成了。

下山后,乔姨娘就给南锦屏送了消息。

南锦屏看了信就烧掉了,第二天坐着车出了门,不过这一次她约了赵凌薇、秦月娇和时惜灵见面。

秦月娇是大理寺卿之女,时惜灵的父亲是大学士,与南锦屏关系尚可,这次她跟江蔓闹翻,二人还派人问候她。

见面的地方,就在那外室的住所对面的茶楼,推开窗,看的清清楚楚。

时惜灵父亲虽是大学士,偏偏教出来的女儿性子泼辣,见到南锦屏就拉着她的手道:“你可真是太老实了,这么多年受了这么多委屈,竟也不曾听你提起一句,算你厉害。”

秦月娇在一旁说道:“你别怪她,锦屏性子单纯,只怕以前不知道自己被骗了。”说着就把锦屏拉过去,柔声开口劝她,“这次识的她真面目也好,如今信国公府还四处颠倒黑白为江氏分辨,真是让人不知说什么好。”

赵凌薇闻言嘲讽道:“德庆侯夫人是信国公府的女儿,若是她名声坏了,岂不是连累国公府未出嫁的姑娘,信国公府当然不能坐视不理。”

南锦屏轻叹口气,“最可恨的是江暮白,可惜信国公府把侯夫人推在前头,倒是把他藏了起来。”

“江暮白是信国公府的世子,他的名声可比德庆侯夫人更重要。”时惜灵言辞犀利的开口,正要往下说,忽然微微一顿,看着窗外道:“你们看,那人是不是德庆侯夫人?”

赵凌薇正在窗口,立刻转头望出去,惊讶的说道:“还真是她,她来这里做什么?”

“带着这么多人,不会是知道锦屏与我们喝茶,来堵她的吧?”

“她敢!”时惜灵怒道。

“咦?不是往茶楼来,她带着人去了那边巷子……哎,怎么让人砸门呢?快,咱们去看看怎么回事。”赵凌薇觉得可能今日撞上了大事,拽着好友就往楼下跑。

往外跑不说,赵凌薇还故意大声把此事宣扬出来,南锦屏立刻配合她做出一副担心江蔓的架势,一时间茶楼的人都跟了上来去看热闹。


二人回了德庆侯府,南锦屏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江蔓怒火上冲,盯着她的背影眼中闪过一抹狠意。

南锦屏一路走回去,就见香雪在院门口探头探脑,面色不由一沉。

“大姑娘,你可回来了,奴婢真是担心死了。”香雪立刻跑过来一脸殷勤的笑道。

南锦屏随意应了一声,抬脚走了进去。

香雪不以为意,大姑娘的性子一向这样淡淡的,她都习惯了,自顾自的说道:“大姑娘,您走后三姑娘来找过您,奴婢给打发走了。乔姨娘母女心思深的很,无事献殷勤,谁知道打的什么主意。”

南锦屏脚步一顿,侧头看着香雪,“谁让你替我做主的?”

香雪毫不在乎的说道:“姑娘,奴婢都是为您好,乔姨娘算什么东西,您何必搭理她。”

南锦屏盯着香雪,一时有些恍惚,上一世也是这般,她总是在自己跟前说乔姨娘母子三人的坏话,以至于她心生厌恶十分排斥。

但是,这辈子不一样了,只要能给江蔓添堵,乔姨娘就是她最好的盟友。

看着香雪还在喋喋不休,故意离间她跟乔姨娘之间的关系,不由怒道:“乔姨娘好歹也是府里半个主子,你不过一个丫头,谁给你的胆子这般诋毁她?她生的两个孩子,也是府里的小主子,岂容你不尊不敬如此放肆?”

“姑……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撞邪了不成?

“你好大的胆子!当着我的面便如此嚣张,背着我还不知道如何行事。”南锦屏本想留着她钓江蔓母女,但是看着眼前如此嚣张的人,她改了主意。

“姑娘,奴婢没有,奴婢都是为了姑娘好啊。”

“还敢胡说八道!来人给我掌嘴!”南锦屏怒道。

香秀跟吕妈妈都吓坏了,忙上前求情,南锦屏不为所动,只看着吕妈妈问道:“她如此诋毁乔姨娘, 传到别人耳中,只会认为是我让她这样说的,岂不是毁了我的名声?”

吕妈妈一怔。

香秀急得不行,伸手推了推香雪,“愣着干什么,快跟姑娘认错啊。”

香雪却梗着脖子说道:“我没错,我确实都是为了姑娘好。以前我这般说,也不见姑娘不高兴,怎么今日倒都是我的错了?”

南锦屏嗤笑一声, 看着吕妈妈跟香秀,“你们听到了,如今倒是我这个做主子的错了,这样的人,我是不敢留了。”

香雪听着这话脸色不由一青,她只是想要逼着姑娘认同她的说法而已,她以前也是这样做的,怎么这回就不行了?

南锦屏看着吕妈妈沉声说道:“把她给我送去庄子上,这样背主的奴才,我是不敢用了!”

香雪一听拔腿就跑,“姑娘,你好狠的心,奴婢伺候你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诺大的府里总有个说理的地方,奴婢请夫人做主!”

“把她给我拦住!”若是让香雪闹到江蔓那里,江蔓必然会借势发挥。

她这回就杀鸡儆猴,看看以后哪个还敢吃里扒外!

吕妈妈眼疾手快,一把将香雪摁住,沉着脸说道:“你这个小蹄子,姑娘待你不薄,你居然敢背主!”

香秀也惊呆了,香雪那句请夫人做主,她瞬间回过味儿来。

她们都是先夫人从永国公府带来的人,誓死效忠的是大姑娘,但是香雪却忤逆姑娘请继夫人做主……

她的脸色也沉了下来,走到香雪跟前,正要说话,就听着姑娘说道:“香秀,你去搜香雪的箱子。”

香雪闻言猛力挣扎,吕妈妈差点摁不住她,彩菱此时扑过来,抬脚在她膝盖上踹了一下,香雪吃痛不由跪在地上,痛呼出声。

吕妈妈眼疾手快,立刻把帕子塞进她嘴里。

香秀本来还迟疑,但是看着香雪这反应,她眼睛一红,拔腿就往外跑。彩荷一看,立刻跟了上去。

南锦屏坐在玫瑰椅上,静静地凝视着香雪。

香雪对上大姑娘的眼神,面色煞白中透着青色,微微发抖,整个人都傻眼了。

怎么忽然就变成这样了?

香秀跟彩荷回来的很快,香秀手里抱着一个杨木雕花匣子,彩荷眼睛通红,面上还有残留的泪珠。

她进了屋不等姑娘开口,直接跑到香雪面前,二话不说先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

“啪”的一声,彩菱吓了一跳,几乎是立刻看向香秀手中的匣子。

此时,香秀已经把匣子放在了南锦屏身前的小几上,她伸手打开来,就见里面摆着十几样首饰,赤金嵌宝花样繁多,这样贵重,一看就不是丫头该有的。

“说吧,这东西哪里来的?”南锦屏看向香雪问道。

吕妈妈一把扯掉香雪口中的帕子,恶狠狠地盯着她,这么多东西,价值不菲,一个奴婢无缘无故怎么会有。

香雪此时已经硬不起来了,她白着脸道:“是夫人看奴婢伺候大姑娘尽心尽力才赏的。”

“我身边四个大丫头,为何单单赏你?论稳重你不如香秀,论聪明你不如彩菱,论能干你不如彩荷,为何是你?”南锦屏咬着牙问。

她很想知道到底为什么,就因为她的背叛,吕妈妈,香秀,彩菱彩荷都死了!

连她最后也死了!

她哪里对不住她?

香雪吞了吞口水,眼睛乱转,抖着身子还想要找借口开脱。

南锦屏盯着她又说道:“你可要想好了,你家里还有爹娘老子兄弟手足,你若有一句假话,你们一家子的命都保不住了!”

香雪猛地一僵,随即扑在地上“砰砰”磕头,“都是奴婢自己贪心,跟家人没关系,姑娘,是夫人让我盯着姑娘的一举一动,她拿着奴婢的家人威胁,我不是有意背叛姑娘的,姑娘饶命啊!”

“我打死你!”彩荷一脚把香雪踢翻在地,“你个不是人的东西,你忘了自己是哪里来的,你忘了你们一家子的好日子是托谁的福,你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彩荷性子最烈,往日最亲近最信任的小姐妹,居然背叛了姑娘!

更没想到夫人待姑娘面上亲近疼爱,暗中却收买姑娘身边的人监视她!


不过是几个回合便弄清楚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韩太夫人沉着脸看着韩月素,“你为何要这样做?得罪了傅家,便等于断了你爹的钱袋子,与你有什么好处?”

韩月素一脸莫名的说道:“祖母,那傅家不过是个商贾罢了,让他们家拿些银子出来是看得起他们,还敢不同意?”

“你个蠢货!”太夫人怒了,一扬手把茶盏扔了过去。

“砰”的一声,茶盏在韩月素身前炸开,吓得她浑身一颤脸都白了。

她哪里说错了?

韩太夫人转头看向韩大夫人,“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韩大夫人面皮一抖,嘴上却说道:“娘,这件事情月素不过是受人蒙骗罢了……”

“轻易受人蒙骗那就是蠢!”太夫人怒道,“傅家不过一个商贾,这种话也是能轻易出口的?那傅家是商贾,却是能让陛下记住的商贾,是为了朝廷立下功劳的商贾。你跟你的女儿,在陛下面前能有傅家的体面?”

这话当真是毫不留情,狠狠地打在韩大夫人的脸上,她不服气的说道:“娘,您怎么能拿傅家跟我比,他们也配!”

“傅家不配?行,你现在拿出三十万银子还给傅家,以后你夫君的士兵花费的银子你来出!”

韩大夫人白了脸。

“怎么,你的夫君不配你拿出这么多银子?”

大夫人哪里能有这么的银钱,咬紧了牙关不说话。

太夫人嗤笑一声,“你们母女真是好,一句话断了傅家的银路,等老大回来,看你们如何交代。”

韩月素一个小姑娘还不知道这话的重要性,但是韩大夫人怎么能不知道?

她只是想着拿捏傅家,谁想到傅家如此扎手,她们怎么敢!

太夫人看着她们母女就心烦,摆摆手把人赶出去,沉着脸思虑着这件事情怎么收场。

“太夫人,怒大伤身,您千万保重身体,万事还有大将军,您别着急。”李妈妈在一旁轻声劝道。

太夫人轻叹口气,“以为我看不出她们母女的小算盘,怕是听到了那日我打算跟德妃说让四皇子与南锦屏定下婚约,所以就着急了,今日忙不颠的就出手对付人家。”

这种话李妈妈可不敢随意接,仔细想了想,这才慢慢地说道:“太夫人,难道还真的要让四皇子殿下娶南大姑娘?可南大姑娘除了有钱也没别的了。”

太夫人皱眉,“谁说的?她身上还挂着永国公用命换来的荣耀,上次在宫里她与继母撕破脸,你看太后与陛下护着谁?满京城的闺秀,谁有这样的能耐?”

李妈妈迟疑的说道:“可是,这样的荣耀用一次少一次,太后与陛下总不能一直纵容。”

“是啊,可永国公曾经带过的那些军中将士呢?”

李妈妈一愣,顿时说不上话来。

永国公是死了,但是那些曾经拥护他的将士们还在,这些都是军中十分难得的人脉。

太夫人眼神微利, 若是南锦屏不能做四皇子妃,那她就不能嫁给其他任何一个皇子。

韩大将军送完宾客来后院,太夫人与他细细商议,议完事便去了自己的院子,将妻子狠狠地骂了一顿,又罚了韩月素去跪祠堂。

韩月素都惊呆了,爹爹一向疼爱她,这回居然让她去跪祠堂!

韩大夫人想要求情,韩大将军扔下一句,“若是这次与傅家的事情不能挽回,你就等着一纸休书吧。蠢妇,我这次归京多少人盯着,众矢之的也不为过,不知为我分忧,还敢坏我大事,简直是蠢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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