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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看懂。”
他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用盛满笑意的眸子盯着我。
朝我慢慢地比划着。
我，能，看，懂。
别，害怕。我会，拉住，你。
我试探着将手伸给他，然后慢慢用力，坐到了围墙上。
“谁在那边？”
有人！
要被发现了！
我害怕地看向梁清，他站在墙下，朝我张开手臂。
“跳下来。”
他用口型说着。
脚步声越来越近。
我闭了闭眼睛，心一横，跳了下去，和他扑了个满怀。
像拥住了夏日的一缕凉风。
墙外的巷子很长，他牵着我的手朝外面跑去。
少年耳朵上泛起薄红，喘息声一声一声回荡在小巷子里。
去哪儿呢？
去哪儿都好。
10.
湖面泛起涟漪，两个倒影被风吹得像波浪线一样晃荡着。
平息过一段时间后，梁清问我。
“开心吗？”
我看着远处的高楼大厦，又看了看近处的他。
开心。
“那笑一个好不好？”
我抬眼看他，撞进一片期待里。
我试着扬了扬嘴角，湖里面的倒影僵硬得像机器。
他伸出手，比出一个v字，抵住我的嘴角。
“看，这样就很好！”
好个屁。
我打掉他的手。
安静了一会，他又说。
“小时候，我有一个玩伴。”
“后来我妈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她搬走了。”
“我都没能和她说一声对不起。”
我有些不解，那你现在跟我说干嘛。
“你说，我如果碰到她，要怎么样才好接近她啊？”
感情是把我当成了军师？
是你妈妈对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