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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似已灰之木傅深许鹿小说

傅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会的。她瞒得那么好,没人知道的。与此同时,挪威机场。许鹿拖着行李箱往外走,远远地便看到许母许父在接机区等候着。许母看着眼前憔悴的许鹿,心疼得暗自掉眼泪。她从小娇养长大的女儿,经历了短短五年的婚姻,就变成如今这副沧桑疲惫的模样。她眼里都没有光了。“国内的事情都处理完了?”昨晚她和老许就得知临城那边的事情。傅深背叛许鹿,私下陪项雪儿拍婚纱照、见父母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许鹿看着父亲母亲,知道什么都瞒不住他们,哽咽道:“爸妈,对不起。”许父许母在挪威是有头有脸的人。如今她闹出这种丑事,他们不知会被多少人看笑话。许母心疼地搂着许鹿,揉揉她的头:“不怪你,你在婚姻里全心全意地付出,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那些婚内出轨劈腿的人,才是最丢人掉...

主角:傅深许鹿   更新:2025-02-05 08: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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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深许鹿的其他类型小说《心似已灰之木傅深许鹿小说》,由网络作家“傅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会的。她瞒得那么好,没人知道的。与此同时,挪威机场。许鹿拖着行李箱往外走,远远地便看到许母许父在接机区等候着。许母看着眼前憔悴的许鹿,心疼得暗自掉眼泪。她从小娇养长大的女儿,经历了短短五年的婚姻,就变成如今这副沧桑疲惫的模样。她眼里都没有光了。“国内的事情都处理完了?”昨晚她和老许就得知临城那边的事情。傅深背叛许鹿,私下陪项雪儿拍婚纱照、见父母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许鹿看着父亲母亲,知道什么都瞒不住他们,哽咽道:“爸妈,对不起。”许父许母在挪威是有头有脸的人。如今她闹出这种丑事,他们不知会被多少人看笑话。许母心疼地搂着许鹿,揉揉她的头:“不怪你,你在婚姻里全心全意地付出,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那些婚内出轨劈腿的人,才是最丢人掉...

《心似已灰之木傅深许鹿小说》精彩片段

不会的。

她瞒得那么好,没人知道的。

与此同时,挪威机场。

许鹿拖着行李箱往外走,远远地便看到许母许父在接机区等候着。

许母看着眼前憔悴的许鹿,心疼得暗自掉眼泪。

她从小娇养长大的女儿,经历了短短五年的婚姻,就变成如今这副沧桑疲惫的模样。

她眼里都没有光了。

“国内的事情都处理完了?”

昨晚她和老许就得知临城那边的事情。

傅深背叛许鹿,私下陪项雪儿拍婚纱照、见父母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

许鹿看着父亲母亲,知道什么都瞒不住他们,哽咽道:“爸妈,对不起。”

许父许母在挪威是有头有脸的人。

如今她闹出这种丑事,他们不知会被多少人看笑话。

许母心疼地搂着许鹿,揉揉她的头:“不怪你,你在婚姻里全心全意地付出,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那些婚内出轨劈腿的人,才是最丢人掉价的。”

一直沉默的许父点点头,对老婆的话十分赞同:“对,傅深这种男人,和他离婚反倒是好事。

你回来挪威,我和你妈会好好养你,你要是不想接手公司就不接手,反正我和你妈赚的钱够你几辈子衣食无忧了。”

许母牵起许鹿的手,担心她会想不开,柔声劝道:“我们生你就是让你享福的,再说了,离婚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永远都有试错的资本。”

许母是出名的女强人,当年和许父结婚是强强联合。

二老面对这唯一的女儿,自然是宠溺到了极点。

许鹿吸了吸鼻子,凉了许久的心终于回暖。

无论何时,父母都是她最大的靠山。

“爸妈,我准备一边调养身体,一边进修学习,等有能力了再接手公司。”

这七年她沉迷爱情无法自拔。

未来,她会将重心挪到工作和陪伴父母身上。

与此同时,临城。

傅深答应项雪儿等她胎儿稳定,两个月后他再去挪威找许鹿。

可这一阵子,他明显在疏远项雪儿。

项雪儿找他吃饭,傅深以工作繁忙拒绝。

项雪儿哭着说肚子痛,傅深直接打电话,让医生上门查看。

项雪儿说她吃不下饭,傅深说饿两顿就好。

甚至,傅深逼着项雪儿签下协议,等孩子生下来他会给她一笔钱。

前提是她要答应这辈子不再看孩子一眼,不再踏入临城半步。

项雪儿看着协议,崩溃哽咽道:“凭什么?

我辛辛苦苦生的孩子,你说不让我见就不让我见。”

傅深脸色铁青,黑眸闪过一抹不耐:“你应该庆幸,你还有一点生育价值。”

傅深逼着项雪儿签完字。

他开始在微博上发一些‘已后悔、求老婆原谅’的手写信。

为了表达诚意,他甚至将手写的整个过程拍摄下来,一并发在网上。

可惜网友们并不买账。

傅深瞒着老婆带小三拍婚纱照一事,早就在网络上闹得沸沸扬扬。

评论区瞬间999+,大多数是谩骂声。

“迟来的深情比草轻贱。”

“许鹿别回头,我们鹿家军永远支持你!”

“打倒小三渣男,还婚姻一片净土!”

傅深没有理会评论区,他雷打不动地每天手写一封信。

有时是自我反省的信。

有时是怀念许鹿的信。

有时是祈祷许鹿原谅他的信。

一个月过后,不少网友被傅深的坚持感动,开始出现倒戈行为。

这边,项雪儿越发着急。

近期傅深来看她的频率越来越低,一周才来看她一次。

每次都是摸了摸她的肚子,就草草离开。

傅深完完全全把她当成了生孩子的工具。

眼看还剩一个月的时间,傅深就要动身去挪威。

项雪儿走投无路之下,她拿起手机,联系了一个故人。


“嗯。”

许鹿点头,她冷静分析:“我一旦假死,傅深赶过来吊唁,我可以剥夺他的财产,谁让他喜欢装深情。”

“我假死后,项雪儿不会再让薛浩来找我的麻烦,一直被她狗皮膏药般盯着也很麻烦。”

“最重要的是,只要傅深来挪威吊唁,我还可以让图他钱的项雪儿,什么都得不到!”

这是一箭三雕的方法!

不过,要想制造假死,她还需要一个帮手。

再三思索下,许鹿去找陆淮帮忙。

“你的意思是,让我给你推荐一个能够让对方迅速害死你,但又不是真的害死你的方法?”

陆淮俊颜浮起一抹异色。

许鹿点头,她没瞒着陆淮,讲了这两个月内发生的事情。

提起往事,她没有半点多余的情绪,仿佛讲的是别人的事情。

“我想彻底和这些人和事断掉联系,可我不想那么轻易放过他们,假死是对我最有利的方法。”

陆淮看着眼前娇弱的女子,湛黑的眸浮起一抹心疼。

许鹿可能自己都不知道,现在的她多了几分破碎感,看着很让人有保护欲。

男人收回目光,认真给许鹿分析:“按理来说,跳海是最容易制造假死的,可你刚发生那样的事,近期应该不会再去海边。”

“坠崖危险系数太高,我建议还是车祸死亡。”

“车祸?”

许鹿皱眉,她细想了会儿,又很赞同陆淮的话。

她近期三点一线活动,格外谨慎。

薛浩能对她动手的机会不多,在她常开的车上动手脚,才是最简单的方法。

不过……“怎么引导他对我的车动手脚?”

陆淮勾唇一笑:“交给我。”

“多谢。”

许鹿心怀感激。

隔天中午,薛浩见依旧无法对许鹿动手。

他直接开车回到出租屋楼下,找了间餐厅吃饭。

刚点好菜,两个戴着黑色帽子的国外男人,踱步往餐厅走。

两个男人长得相似,看着像是兄弟,身形都高大健硕,手腕脖子处都纹着大片纹身。

远看近看,都不像善类。

他们坐到薛浩餐桌隔壁,随手将装着扳手的背包往一旁的椅子一扔,小声用英语沟通。

“这一单,够我们吃大半年了。”

说话的是年纪偏大、将近四十的男人老威廉。

他开了一瓶啤酒,咕噜噜灌进喉咙里。

坐在他对面,看着年纪偏小、将近二十八的男人小威廉挽起袖子,他和老威廉碰了碰酒瓶,饮酒姿势豪放:“那车子被我们动了手脚,今天又下雨,小男孩只要开车必定出事。”

顿了顿,他摇摇头:“果然不能给孩子找后妈,这些当后妈的表面看着对小孩挺好的,也就好了两年,两年后小孩成年拿到驾驶证,后妈就按耐不住想要孩子的命。”

一旁的薛浩闻言,黑眸微转,心生一计。

他心痒得想上前沟通,奈何却找不到机会。

老威廉眯起眼,又下了一剂猛药:“如果没有这些恶毒的人,我们去哪里赚钱?”

小威廉点头,冷笑:“这些人越多越好,我们干多几票就可以收手了。”

这一刻,薛浩再也坐不住了。

他起身坐到他们那一桌,笑着示好道:“两位兄弟,这顿饭钱我付了,有件事情想请教一下。”

老威廉心生警惕,语气不善:“我们认识?”

薛浩摇摇头,他舔着脸笑道:“不认识,我是有事相求。

俗话说得好,相见就是缘分,你们做一单是做,做两单也是做,麻烦两位兄弟顺手帮我把事情做了。”

顿了顿,薛浩脸上的笑意更浓:“上一单她付你多少钱,我出双倍。”

老威廉小威廉对视一眼,老威廉皱眉,几秒后咬咬牙:“行,成交!

赚谁的钱不是赚!”

薛浩松了一口气,他拿起啤酒和男人碰了碰。

三人聊了小半个小时,薛浩拿出许鹿的照片给两人看,终于满意离开。

薛浩前脚刚走,老威廉走出餐厅,钻进车内。

他拨打陆淮电话,汇报道:“陆总,薛浩上钩了。”

陆淮坐在办公桌前,他转动手里的钢笔:“他怎么说的?”

老威廉将薛浩的计划一五一十地复述。


傅深微微一怔,他接到医院的电话时,还在陪项雪儿的父母吃饭。

当时他一阵后怕,抛下项雪儿一家就赶了过来。

幸好许鹿没出大事。

“晚上在陪客户吃饭,有个大单要跟进,医院通知我你出车祸,我就赶了过来。”

许鹿水眸微敛,直直盯着他:“刚从客户那里回来?”

“是啊,鹿鹿,好累。”

傅深拧了拧眉心。

许鹿缓缓闭上眸子,没再说话。

傅深坐在一旁陪她,没多久,手机突然响了。

他果断挂断电话,对方又锲而不舍地打了过来。

傅深调了静音,低头发消息。

一分钟后,他神色激动,找了个借口急匆匆离开。

傅深前脚刚走没多久,林笑很快来看望许鹿。

只不过,她脸色不佳。

“你猜,我上楼的时候碰到谁了?”

见到林笑,许鹿半坐起,思索几秒后猜测道:“傅深?”

林笑撇了撇嘴,满脸嫌弃:“这家医院三楼是妇产科,我坐电梯上来,电梯一开门我就看到傅深和项雪儿。”

“当时我觉得不对劲儿跟着人群走出电梯,就看到项雪儿拿着孕检报告单,傅深嘴角都要笑烂了,喃喃说他要当爸爸了。”

许鹿微愣,她若有所思地垂眸,脸上没有半点不高兴:“她怀孕了啊。”

林笑只觉得此时的许鹿有点异常,偏偏她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儿。

她凑近许鹿,摸了摸她的额头:“你不生气?

不对,也没发烧把脑子烧糊涂了啊。”

许鹿微微一笑,苍白的唇微启:“你不知道,傅深他身体有问题,医生说过,他生不了孩子。”

三年前,他们备孕长达一年,她一直怀不上。

她还以为是自己的原因,预约去医院做检查。

傅深担心她心理压力大,陪着她一起做检查。

结果出来,显示傅深不育症。

那晚她一宿没睡,说服自己接受这辈子无儿无女的事实,只要傅深爱她就好。

甚至,她担心影响到傅深自尊和事业,让何医生帮忙隐瞒病情,对外称她需要调理身体才好怀孕。

如今,傅深激动自己喜当爹,她这三年小心翼翼的隐瞒显得格外愚蠢。

“我靠!

惊天大瓜啊!”

林笑激动得差点要跳起来,她搓了搓手,眉毛一挑:“我有主意了,鹿鹿,五天后你要去挪威定居,我们就当做不知情。”

“等项雪儿把孩子生下来,我们再把傅深的检查结果寄给他。

我倒是想看看,傅深得知后会不会后悔发疯?”

隔天一早,傅深没来医院。

下午,秘书来到许鹿病房,汇报完婚礼筹备的事,她犹豫地看了眼许鹿。

“有话直说。”

许鹿秀眉微蹙。

秘书小心翼翼地看着许鹿,小声道:“中午傅总让我把资料送到别墅那边,我过去时看到项雪儿穿着睡衣在夫人您家别墅客厅沙发上坐着。”

“夫人,您平时对我很好,我实在看不下去,才想和您说一声。”

一股寒意自脚底升腾而起,许鹿小脸微寒。

她还在住院,项雪儿就迫不及待住进他们的家?

难怪昨晚傅深特意告知她,她出院前一定要通知他,他要来接她。

“我知道了,多谢。”

许鹿拿起桌面的手机,打开监控录像。

屏幕显示黑漆漆一片。

傅深提前将摄像头挡住了。

许鹿皱了皱眉,看向一旁还未离开的秘书:“晚上我找人支开傅深和项雪儿,你联系人过去装监控,隐秘点。”

“好的,夫人。”

深夜十点,傅深来到病房。

他看着病床上的许鹿,黑眸满是歉意:“鹿鹿,你让我过来,是不是想我了?

抱歉,今天我忙着……”许鹿蹙眉,直接打断他,给他找了台阶:“我知道,你在给我准备生日宴,所以今天才这么晚过来看我。”

傅深一愣,笑着拉起许鹿的手,轻轻揉了揉:“还是鹿鹿了解我。”

许鹿盯着傅深,顺着他的话道:“是啊,我了解你,了解你做的所有事。”

傅深心脏漏跳了半拍,喃喃道:“鹿鹿……”他刚想说点什么,护士正好推着治疗车进来,给许鹿换上新吊瓶。

隔天,许鹿打开监控。

别墅里,项雪儿和傅深正在共进午餐。

项雪儿坐在她常做的位置上,娇嗔着说自己怀孕了,怎么都不肯吃饭。

傅深耐着性子,拿着勺子一勺勺哄她吃。

“听话,养好身子,等生下宝宝,我想办法让鹿鹿收我们的孩子做干儿子。”

大半个小时后,项雪儿吃撑了。

她挺着肚子,得意洋洋地上楼。

傅深把佣人们喊了过来,沉声交代:“雪儿怀孕了,她脾气不好,你们多多包容。

还有,雪儿住进来的事情,等鹿鹿回来,谁都不许告诉她!”

“是,先生。”

许鹿平静地看着监控录像。

她挪开目光,开始交代秘书准备婚礼邀请函,她今天会罗列出一份邀请函通知名单。


本来,她要拿傅梓豪的头发做亲子鉴定,这是个麻烦事。

可多亏了项雪儿平时对家里的佣人不好。

她瞧不起佣人就算了,平时还总是苛责家里的佣人。

她私下和佣人聊时,还没拿出准备好的钱,佣人就同意帮她拔傅梓豪的头发,只为出一口恶气。

楼上,五个服务员按点上菜。

有个女服务员戴着口罩,端着一个带西餐餐盖的碟子走到傅深身旁。

她缓缓打开盖子。

碟子上里面没有任何菜品,赫然放着四份复印件。

同桌的人立刻看了过来,由于这边的动静太大,隔壁桌的宾客都探过头去看。

“这什么东西?”

“不知道,感觉又要吃到瓜了。”

坐在一旁的项雪儿心生警惕,她正想抽走复印件,傅深却先一步拿起他的身体检测报告看。

姓名:傅深性别:男诊断:男性不育症无精子症傅深瞳孔骤缩,捏着检查单的手蓦地收紧。

他脸色死一样的发白,颤抖着手拿出第二份复印件——亲子鉴定书。

鉴定意见:根据现有资料和DNA分析结果,排除傅深是被鉴定人傅梓豪的生理学父亲。

第三份,依旧是一份亲子鉴定报告。

鉴定意见:根据现有资料和DNA分析结果,支持鉴定人薛浩是被鉴定人傅梓豪的生理学父亲。

第四份,是打印好的一些薛浩和项雪儿约会的照片。

傅深铁青着脸看完,他冷冷地盯着身旁的项雪儿,浑身散发着骇人的寒气,仿佛要将项雪儿生吞活剥一般。

“孩子不是我的?”

项雪儿脸色煞白,小声狡辩道:“这是污蔑!

有人想害我,孩子是你的!”

顿了顿,她抓住傅深的胳膊,哀求道:“你不要亲信这些报告,一定是有人想要害我!

对,有人想要害我!”

傅深不耐烦地耍开她的手,拿出手机拨打了何医生的电话。

何医生,是之前替他和许鹿做检查的医生。

电话那头,何医生听完傅深的话,犹豫几秒:“傅总,当时检查结果出来,夫人就求我帮你隐瞒不育症一事。”

“当时,夫人说,这事事关你的尊严和事业,若是您被爆出不育,可能会影响您接手傅家产业,她让我将检查结果改成不孕的人是她。”

顿了顿,何医生补充了句:“夫人真的很爱你。”

何医生的话,一字不漏地传进傅深耳边。

仿佛一根根细小的针,刺入他的心脏,疼得他呼吸都难受。

想起林笑的那几句异常的话,傅深突然崩溃大笑。

原来,他的鹿鹿曾经这么爱他,为了维护他的自尊和前程,为了不让他难受,甚至背负了无法怀孕一事!

他真该死啊!

居然将一个深爱她的女子,就这么硬生生推开了。

傅深捏着检查报告,突然崩溃失控大哭。

项雪儿看着他阴郁癫狂的模样,起身想趁机溜走。

可她没走几步,就被傅深一把抓住。

傅深抓起项雪儿的头,猛地就往墙上砸,他声音低沉沙哑,宛如地狱来的恶魔一般恐怖:“项、雪、儿,骗我好玩吗?”

“如果不是你勾引我,如果不是你阻止我去挪威找鹿鹿,她又怎么会死?”

“你说,我要不要亲手了结你,让你下去给鹿鹿谢罪!”

傅深每说一句话,就抓着项雪儿的头砸向一旁的墙壁。

项雪儿再抬头时,她额头被砸出一个大窟窿,鲜血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恐怖极了。

突然,项雪儿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傅深,愤恨不甘道:“如果不是你不行,我又怎么可能去找薛浩?”

“孩子是不是你的重要吗?

我们这样生活不好吗?”

“许鹿到底哪里好了?

她要去挪威就去啊,走之后闹那么大阵仗干嘛,谁不知道她不就是想害我?

她死了算她活该!

要我看,薛浩还是下手晚了!”


半个小时后,许鹿坐在出租车内,看着不远处的粉色大G。

傅深打开天窗,只一分钟的功夫,粉色大G迅速晃动。

周围有不少人驻足观看,惊叹。

“野战,刺激啊。”

“啧啧,还是有钱人会玩,湖边、大G、美女,今晚爽翻了。”

许鹿红着眼看着摇晃的车子,只觉得浑身冷透,她颤抖着手录了个五分钟的视频。

随即,她将视频发给秘书,沙哑着声音交代:“婚礼当天,你把这段视频放出来。”

发完语音,许鹿给许母打电话:“妈,我七天后去挪威找你和爸爸。”

电话那头,许母察觉到许鹿声音微颤,有些不对劲儿,她狠狠蹙眉:“傅深陪你过来吗?”

“我自己回去。”

“好,别难过。”

许母脸色不佳,她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安慰道:“妈妈到时去机场接你。”

三更半夜,傅深回来时动作很大,将熟睡的许鹿吵醒。

他喝得醉醺醺的,一直捧着许鹿的脸亲。

兴许是因为许鹿今晚突然生气,他不安地念叨着:“老婆,我好爱你。”

“你可以冲我发火,可以骂我打我,但是这辈子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老婆,你别担心,我不会出轨的。”

偌大的床上,许鹿冷冷地盯着傅深。

男人估计是喝多了,回家时忘记擦掉脖子上的红唇印。

可他眼里透露的爱意,竟不掺半分虚假。

隔天早上,许鹿迷迷糊糊睡醒。

傅深帮她挤好牙膏,递上温热的漱口水,给她选好今天要穿的衣服。

等许鹿收拾妥当,傅深和她一起下楼。

餐桌上,傅深手机震动,他瞥了一眼消息,略带歉意地看着许鹿:“鹿鹿,今晚我不回来了,有个聚会。”

许鹿吃煎饼的动作一顿,她知道傅深今天要陪项雪儿,索性懒得拆穿他。

“好。”

等傅深离开,许鹿找了一辆出租车跟上他。

二十分钟后,傅深开进一个环境不错的小区。

项雪儿穿着白色小香风,围着白色围巾,打扮得漂亮又精致。

她大老远地看到傅深的宾利,娇俏又激动地挥手,小跑着钻进车里。

两人估计在车上腻歪了一会儿,傅深才开车驶出小区。

半个小时后,黑色宾利停在一家婚纱拍照摄像馆。

项雪儿钻出副驾驶,等傅深走上来,她亲密地挽着傅深的手往里走。

门口的服务员见到两人,热情上前招待:“傅总和项小姐来啦,我们提前清场了,我先带二位去看看待会儿要拍摄的婚纱照类型。”

车内,许鹿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一股寒意迅速席卷全身。

倏然,手机响了。

许鹿拿起手机扫了一眼,是闺蜜林笑打来的。

她划过接听,话筒里很快传来林笑爽朗的声音:“鹿鹿,在哪里,我找你喝下午茶。”

许鹿直接报了婚纱摄像馆的位置。

电话那边,林笑愣了几秒,随即哀嚎一声:“你和傅深结婚五年,现在居然又要重新去拍婚纱照,行啊,越处越恩爱,羡煞我等单身狗。”

许鹿微微失神,苦涩道:“笑笑,他不是和我拍婚纱照。”

林笑错愕几秒,随即意识到不对劲儿:“和别的女人拍?

傅深出轨了?

不可能啊!

你等等,我二十分钟后杀到!”

二十分钟后,许鹿钻进林笑车里。

在林笑担忧的问话中,许鹿说了近期项雪儿回国后,傅深出轨一事。

接着,她将一个月前项雪儿拿傅深手机发的那条挑衅语音播放出来,又指向婚纱店,苦涩一笑:“笑笑,如你所见,项雪儿今天过生日,傅深准备陪她拍婚纱照。”

林笑顺着视线看过去。

婚纱店里,傅深正在低头给项雪儿整理婚纱领口。

他表情温柔,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在触碰一个艺术品。

林笑狠狠蹙眉:“我受不了了,我去暴打他们一顿,替你出口恶气。”

林笑是个暴脾气。

她挽起袖子就要冲进婚纱店,被许鹿先一步拦住。

“等等,我想看看他们接下来会做些什么。”

半个小时后,傅深和项雪儿走出婚纱店。

两人一个换上笔挺黑西装,一个换上雪白收腰的婚纱,牵手钻进宾利车里。

过了好一会儿,他们来到湖边。

以防被偷拍,这边的婚纱拍摄点提前被围起来,摄影师早早就等候着。

见两人来,摄影师谄媚笑道:“傅先生和项小姐真是般配,金童玉女,是我拍过颜值最高的一对夫妻。”

项雪儿挽着傅深的手,娇笑道:“谁让我眼光好,会挑男人,我老公是真的帅。”

在接下来的半小时里,两人换了三套西装和婚纱。

冬季气温偏冷,拍摄间隙,傅深体贴地拿起厚披肩,披在项雪儿身上。

项雪儿拍摄状态不好,傅深会哄着她鼓励她,直到她顺利进入状态。

在拍摄完成后,傅深并没有着急离开,他突然单膝跪下。

在项雪儿惊喜的目光中,他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玫瑰花和求婚戒指:“之前你说你想拍婚纱照,我总觉得要走个求婚仪式,你体谅我,一直强调说不用求婚。”

“可我不能委屈你,雪儿,嫁给我好吗?”


“好的,夫人。”

一星期后,李律师来到傅深别墅。

他看着眼前瘦了近三十斤的男人,眼底闪过一抹诧异。

仅仅是一秒,他脸色瞬间恢复如常。

“傅总,许夫人让我将别墅拿去卖,今天新业主已经签好合同接手了,这边还请您……”李律师还没有说完,傅深猛地抬头,凄厉一笑:“让我搬走,是吗?

鹿鹿死了,这栋别墅早就没有她的东西,我留下来也没用了。”

傅深踉跄往外走,一旁的助理不放心地跟上。

这阵子他常常酗酒,思念许鹿过度,一天只睡一两个小时。

思念最深时,他甚至尝试割腕。

于是,傅深还没走出花园,他脚一歪,再次晕倒过去。

助理将傅深送进医院,他再也看不下去,拨打了那个电话号码。

两个小时后,浩浩荡荡一群人走进医院。

为首的是傅老爷子。

他走进病房,看着病床上憔悴沧桑的傅深,气不打一出来。

护士正在将针头插入傅深手背血管。

她准备给傅深打点滴,傅深却直接拔掉针头。

护士叹了口气,她再次将针头插入,又被傅深直接拔掉。

这次针头划破血管,划出一道鲜艳的血迹。

傅老爷子看不下去,猛地拿起拐杖,狠狠敲在傅深身上:“逆孙!

跪下!”

傅深看到傅老爷子,仿佛看到救命稻草一般。

只是他说出来的话,早没了求生意识:“爷爷,我想下去找鹿鹿,你成全我好不好?”

“我想和她葬在一起,你帮我和她父母沟通沟通。”

傅老爷子脸色铁青,一张刚毅的老脸冷得骇人。

他直接将傅深揪起,拖到洗手间的镜子前,一把冷水泼到他脸上:“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了?

我们傅家的孙子,属你最差劲!”

傅深僵硬地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镜中的男人双颊凹陷,两眼无神,宛若行尸走肉般,整个散发着阴郁气息。

失去许鹿的这段时间,他的确过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明明五年前他和许鹿就约好要相守到老。

可是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变了。

是他过腻了平淡如水的生活,想寻找一些刺激。

是看着兄弟们沾花惹草,左拥右抱,他心里蠢蠢欲动。

是他自以为自己隐瞒得很好,脚踏两只船,越发变本加厉。

想到这些,傅深又扇了自己一巴掌。

都怪他,毁了他们美好的婚姻生活。

如果他没有让许鹿失望回挪威,她又怎么会在挪威出车祸身亡?

傅老爷子看着满脸懊悔的傅深,长长叹了一口气。

傅深,是众人眼中的天之骄子,也曾是他最引以为傲的孙子。

如今却因感情想要轻生……傅老爷子铁青着脸,交代助理盯着他洗漱、剃胡子。

半个小时后,傅深终于再次恢复昔日模样,焕然一新地坐在傅老爷子面前。

“爷爷……”傅老爷子面前摆了一叠资料。

他先是将傅深和项雪儿拍的婚纱照,扔到他面前。

他轻咳两声,苍老的声音自带威严:“傅深,你出轨在先,我也没有脸去找小鹿父母。

你名下的产业和资金如今都归他们所有,就当是为你之前的所作所为赔罪。”

顿了顿,傅老爷子翻出关于傅深最近的新闻报纸,他手一扬一股脑扔在傅深脸上。

“你好好看看,现在外界对你是什么评价?”

傅深浓眉微蹙,扫了一眼新闻,关于他的都是清一色负面评价。

“深情男劈腿初恋,害死无辜前妻!”

“惊!

纯爱战神竟玩弄妻子感情,如今追悔莫及!”

“珍爱生命,远离渣男!”

傅深和许鹿这段感情刚开始时,网上就有很多他们的CP粉。

有不少网友是一路看着他们从结婚到离婚,知晓内情的他们,无一不心疼许鹿。

前阵子,有网友在网上发了许鹿挪威车祸身亡一事。

网友们这才将矛盾对准傅深,抨击他玩弄感情,伪装纯爱战神。

由于网友们态度过于偏激,严重影响了近期傅氏集团的股票。

傅老爷子看着眼前的傅深,他深吸一口气,说道:“我会对外发公告,五年内不允许你插手傅家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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