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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承欢,她是疯批权臣的白月光

紫金乔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二嫁承欢,她是疯批权臣的白月光》是由作者“紫金乔”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姜玉楹楚循,其中内容简介:一场坠崖,姜玉楹迎来了夫君的死讯,还有他的风流韵事。她还来不及悲伤,便有觊觎她的纨绔公子找上门。一双熟悉的手向她伸来。“跟了我,帮你摆平。”一场交易。宠她,惯她,可她永远都只能是他见不得光的金丝雀。当她决绝转身离开后,楚循越来越清醒,也越来越绝望。沉溺的人从来都是他自己。他都把心掏给她了,为什么她又要始乱终弃,不肯要他呢?...

主角:姜玉楹楚循   更新:2025-01-23 23: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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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玉楹楚循的现代都市小说《二嫁承欢,她是疯批权臣的白月光》,由网络作家“紫金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二嫁承欢,她是疯批权臣的白月光》是由作者“紫金乔”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姜玉楹楚循,其中内容简介:一场坠崖,姜玉楹迎来了夫君的死讯,还有他的风流韵事。她还来不及悲伤,便有觊觎她的纨绔公子找上门。一双熟悉的手向她伸来。“跟了我,帮你摆平。”一场交易。宠她,惯她,可她永远都只能是他见不得光的金丝雀。当她决绝转身离开后,楚循越来越清醒,也越来越绝望。沉溺的人从来都是他自己。他都把心掏给她了,为什么她又要始乱终弃,不肯要他呢?...

《二嫁承欢,她是疯批权臣的白月光》精彩片段

姜玉楹脑海里瞬间浮现出,许文惠那副奴颜屈膝,主动卖女儿的丑恶嘴脸。
她鼻尖陡然发酸,没有理她。
许文惠见她不吭声,瞬间急了,“我去见过他,楚循根本不像你说得那般无情,他说只要你开口求他,他就会帮你解决所有麻烦!”
姜玉楹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只觉得无比荒诞,
“娘,你为什么要糟践我?我难道不是你的女儿?在你眼里,我就是一只随时可以抛弃的阿猫阿狗?
“楚循早就不是当年在渔阳的那个穷小子了,他是国公府的世子,与我云泥之别。”
“他不会平白无故帮我们,我自轻自贱去求他算什么?”
“外室?还是暗娼!”
“你嚷什么嚷,脸面值几个钱?”许文惠不屑地冷哼。
“赌场那些人,要的是你大哥的命!你不过就是去陪陪他,他不嫌弃你,你还委屈了!”
“再说,你又不是黄花大闺女!矫情个什么劲,只剩最后一天了!”
姜玉楹无语凝噎,心底一阵阵窒痛,痛自己的家世,更痛自己。
自尊被她视若珍宝,可在许文惠的眼里,就是弃如敝履的东西,毫无意义。
就算她被人欺辱玩弄,许文惠也不会有丝毫心疼和愧疚!
“若不是你们贪心,会有今天的局面吗?你就不问问,我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吗?我差点被人给逼死了!”
许文惠不自然地移开目光,小声嘀咕道,“你不是好好回来了吗?”
母爱对于她,太遥远了。
何必奢求!
即便,她早有这样的认知,可巨大的失望和心酸还是堵在了胸口。
“我还有小宝,我会想法子救姜承业的,可绝不会搭上身家性命去救他!天色已晚,翠喜,送老夫人回去。”
许文惠沉下脸,瞪起一双浑浊的眼,近乎疯癫地放狠话,“我告诉你,你大哥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先一刀捅死你爹,再捅死你那个小贱种!”
“你不就是想看姜家家破人亡吗?要不活,都不活了,我死也要拖着你下地狱!”
姜玉楹气得脸色铁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原以为嫁了人就可以彻底摆脱姜家,结果顾行舟却死了......
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难道她要和姜家纠缠一辈子吗?
翠喜早就听不下去了,“老夫人,你忌点口德吧!”
“我一个外人尚且会心疼夫人,你一个亲娘逼着自己的女儿去做妾,去勾搭男人,你配为人母吗?还以死相逼,真怀疑你是不是夫人的亲娘......”
翠喜心疼自家夫人,姜家就是一家子吸血虫,有些话自家主子碍于血脉亲情不说,可不代表老夫人就有理。
“啪——”
狠狠的一巴掌甩在了翠喜的脸上。
“反了!”许文惠满腔怒火正愁没地撒,“一个贱婢还敢顶嘴?”
“姜玉楹,这就是你的好丫鬟!”许文惠死死地瞪着她,各种污言秽语不停不断。
“今天不收拾她这个骚浪贱货,人人都敢骑在老太婆身上耀武扬威!明儿就叫人牙子过来,把她卖到青楼去,让她尝尝被践踏的滋味!”
姜玉楹眸光顿时凌冽起来,“许文惠,你给我滚!顾宅还轮不到你做主。想救你儿子,就给我安生点!”
许文惠一怔,姜玉楹从未直呼她的姓名,更没想到她会因一个丫鬟冲自己发火。
她狠狠地剜了她一眼,“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都得救出你大哥!”
说罢,许文惠气呼呼转身走了。
姜玉楹看着翠喜脸上红肿的五指印,心疼极了,
“还疼吗?你受委屈了,等会去弄几块冰,好好敷一下。等把姜承业赎回来,我就把他们撵回渔阳。”
翠喜摇了摇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夫人,她太过分了!怎么能这样欺负你,以前你在家都是怎么过的呀......”
“别提那些事了,以后别跟她正面冲突,许文惠就是个疯子。”姜玉楹抱住她,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抚。
翠喜心疼她,反问道,“夫人,你还没用晚膳吧?”
姜玉楹这才惊觉此刻胃部因饥饿翻涌着强烈的痛楚,“让他们给我下碗面。”
翠喜懂事地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这些时日,顾行舟逝世,她的世界开始崩塌,支离破碎,债台高筑,今夜她还差点失身于孙兴城那个混账!
姜玉楹就想好好守着儿子过安安稳稳的生活,为什么这样难?
可真当面条端了上来,她也只吃了几口,便没了胃口。
看着那碗面条渐渐冷成一坨一坨,她就好像看到了自己一团乱麻的处境。
**
翌日。
姜玉楹去了四方赌坊,让她奇怪的是,往日车水马龙的赌坊大门紧闭。
一连问了好几个人,都不知情。刚准备离开,就碰到了一个熟人。
陆延昭一袭银线绣竹纹袍子,头戴玉冠,五官锋利,腰间束着玄色皮质腰带,腰间别着一把长剑,衣袂飘飘,整个人显得霸气威武。
四目相对,男人凛冽的眸光立马变得柔和起来,好似藏着一湾潺潺的春水,他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顾夫人,你怎会在此?”
姜玉楹面露难色,还是委婉地表达了想要去赌坊的意图。
陆延昭瞥了一眼四周,压低了声音,“朝堂禁赌,这堵坊都有自己的特殊门道,才能进去,衙门正在查他们,你何必来趟这趟浑水。”
“我大哥欠了赌债,被扣了下来了,如今生死未卜,我也是没法子.......”
陆延昭犹豫片刻,“若有四方赌坊的玉牌,找到他们便不是难事。”
姜玉楹脑海中灵光闪现,那日她翻箱倒柜时,好像看到过那块天字玉牌。
以往顾行舟偶尔也会去赌坊,还跟他说什么小赌怡情!
姜玉楹道谢后,便命翠喜回去取那玉牌。
陆延昭见她执意要去,眉峰皱起,“顾夫人,四方赌坊鱼龙混杂,我正好要查案子,你若有玉牌,能否帮我个小忙,我们同行可好?”
他们其实曾有过一段渊源。
姜玉楹曾救下了身受重伤的陆延昭,那时他含糊解释说有仇家追杀。
没人知道,自从那次过后,陆延昭就对她动了心思。
可惜,再次相逢,她却嫁作他人妇。
不到半个时辰,翠喜便把玉牌取了回来,陆延昭接过玉牌,把玉牌直接放在了四方堵坊大门的石狮子脚下。
他冲着姜玉楹笑了笑,“我们先去对面的茶坊等着。”
进了茶坊,伙计刚上了一壶茶,一个江湖术士不请自来,主动坐到了他们这桌,笑呵呵道,
“这位公子,财源广进,老道这里有一道赌钱不输方,你可需要啊?”
姜玉楹和陆延昭对视一眼,瞬间明白,这是在对暗号呢。
陆延昭笑道,“自然!”
“五文!”老道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锦囊递了过去。
姜玉楹连忙掏了钱,接下锦囊,老道笑着应下,便转身离开。
她打开锦囊,认真一看,里面写着:“但止乞头”四个大字,意即见好就收,而卷纸的背面则是一处私宅的地址。
到了那处私宅后,陆延昭被卸了配剑,他们两人被人蒙上了眼带上了马车......


半个时辰过后,他们才恢复视线。
宅子里面竟十分热闹,人来人往,衣着打扮,非富即贵,一个二个情绪十分亢奋。
两人一路朝里走,很快被带入了一间安静的屋子里。
陆延昭警惕地巡视了一圈四周,低声提醒,“这赌坊明里暗里,守卫森严,背后的实力不可小觑。等会交涉,你说话可千万别冲动。”
姜玉楹心里越发不安,点了点头,“好。”
雕花木门赫然被推开,几个穿着黑色劲装的汉子,腰间悬着大刀,大步走了进来。
其中一人面色阴沉,“赎金准备好了吗?”
姜玉楹轻轻皱眉,“让姜承业出来!”
“银子少一文,人都别想带走。”周敛斜眼睨了她一眼,扭头朝一旁的人吩咐,“去把人带过来。”
不一会,就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铁链声。
姜承业蓬头垢面,破烂的青衫上还沾了血迹,被人用铁链子拴着,像狗一样牵了出来。
姜玉楹瞳孔猛地一缩,他们太猖狂了!
姜承业黯然的双眼一亮,激动地想要扑过来,但是碍于铁链的痛楚根本不敢乱动,放声哀嚎,“妹妹,你终于来救我了,哥哥错了,我再也不逼你了——”
姜玉楹心口一紧,阴沉着脸,“他只是欠你们银子,你们对他动私刑,还有没有王法!”
“王法?在这里我们周哥就是王法!”
“吼什么吼?比嗓门大?大晟朝什么时候姓周了?”陆延昭一股火气直冲脑门,可目光不由落在她微微颤抖的唇瓣上。
周敛的神态从震惊到玩味,上下扫了他一眼,记忆中临安并没有他这号权贵。
他挑眉讥笑道,“就凭你,还想逞英雄?”
姜玉楹急忙拉了拉陆延昭的袖子制止,陆延昭盯着她那葱白的手指,终究没再吭声。
“你们说他欠了五万两,那借据呢?”
周敛示意人把借据递了过来。
听到此处,姜承业一脸惊惶,拼命地摇头,他根本没有欠下那么多啊,他明明只欠了两万两,怎么就变成五万了?
他刚想开口,就被人一脚踹到了地上,不敢再言。
姜玉楹拿起那几张姜承业摁了手印的借券仔细翻看对比,一眼发现了其中的蹊跷。
她从袖口抽出了几张银票摆在了桌案上,“放人!”
周敛半眯着眼眸盯着她,表姐贺见雪不是说姜家没那么多银子吗?
“去找杨老头核验这银票真假!”
杨老头很快来了,他手里拿着一柄从西洋流传过来的镶金丝框的瑷叇(老花镜),一阵仔细研判后,冲着周敛颔首点头。
周敛心中还是不放心,又命他再仔细看看。
可最终杨老头还是说了一句,“比真金还真,老朽在汇通钱庄做了多年的验钞人,银票的真伪怎会辨不清楚?”
周敛咬着牙让人把姜承业给放了。
陆延昭上前扶起姜承业,姜玉楹看了他一眼,压低了声音,“我们走。”
刚出门口,姜承业张口就问,“妹妹,你哪里来这么多银子?澜园和生药铺都卖了吗?”
他这一问,气氛冷凝。
姜玉楹心道不妙,“闭嘴!”
一语惊醒梦中人,周敛派人留意着顾家的动向,姜玉楹什么都没有变卖,临安的权贵和钱庄,几乎都被打了招呼,她还能找谁借?
“站住!想走,还有一个条件,顾夫人,你留下伺候我!”
陆延昭彻底怒了,一把推开姜承业,只听“铮”的一声,他反手就抽出一旁黑衣人腰间的大刀,飞速横在了周敛的脖子上,
“老子忍你很久了......”
众人皆是一震,黑衣人们很快反应过来,纷纷摁住了刀柄,杀机一触即发。
姜玉楹心中痛骂姜承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周敛虽被挟持却并未惊慌失措,气焰反而更加嚣张,
“顾夫人,你就带着一个野男人来砸场子,用几张假银票糊弄小爷,好大的胆子!”
“你以为四方赌坊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让你伺候小爷,是你的福气,迎春院的花魁‘天水仙子’一晚上才多少两银子!”
“你得伺候小爷一年——”
“你胡说,我的银票明明是真的!”姜玉楹又气又急。
陆延昭手中的大刀一紧,就割破了他脖颈的皮肤,几滴血珠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不想死,就让我们出去!”
周敛完全没料到陆延昭还敢鱼死网破,立马怂了,“你......你敢杀我,我可是贺家的表亲......你们都别过来,让他们走!”
周围的黑衣人跃跃欲试,警惕地看着他们,随时准备朝他们发难。
陆延昭挟持着周敛,姜玉楹紧跟着他,而姜承业走在最后。
他们进来是蒙了眼,哪怕是陆延昭,对出去的路还是一片茫然。
他们只得凭着感觉,一路朝外走,可总觉得哪里不对,果然,绕了几条道后,前方竟是一大片开阔的湖泊。
一道寒箭不知从何方,直直朝姜玉楹后背射了过来,陆延昭无法,只得用大刀去拦。
果然,下一刻,四周冒出一排排整齐的弓弩手。
弹指间,周敛已抓准时机成功脱身,他的眼眸弥漫着狠戾,“给我上,抓活的!”
**
月白如雪,寂寂冷辉洒在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枝上。
大树下早已集聚了黑压压的一片军士,个个身着劲装,腰佩长刀,面容严肃。
众人的目光聚焦在了前方那道颀长的身影上,楚循面带愠色,身着一袭暗紫色锦袍,未见佩什么刀剑。
他身上却少了往日那股文人的儒雅之气,黑眸中透着一股冷锐的戾气,凛然不斐,如刀藏鞘!
山雾渐起,弥漫在楚循的脸上,“确定人在里面?”
承影禀道,“陆将军不是莽撞的人,他一路都留了标记,最终的去向就是这云隐山庄,他也是无心的,不知我们早就盯上此处。要不我们再派些人偷偷潜入进去?”
自他们初来到临安时,就盯上了云隐山庄,精心谋划一番,还塞了内应进去就是想揪出四方赌坊背后的人。
今夜,陆将军打草惊蛇,大批军士直接碾进去,谋划不就打了水漂,诸多心血也会付诸东流。
楚循的眸光一寸寸变沉,“不行,不能再等了!”
话音刚落,不远处漆黑的夜空中一缕亮光腾空升起。
承影浑身一震,那是内应的信号弹,说明里面形势不妙,已经交手了。
楚循自是看清了那道焰光,抬手一挥,掷地有声:“进攻,速战速决!”
......


几个胆大的黑衣人立马朝他们人攻了过去。
陆延昭一跃而起,直接斩杀了一人,他手腕轻轻一转,那剑尖上瞬间染上了血红.
“谁敢拦我,就拿命来!”
陆延昭的声音沙哑粗粝,手持大刀挡在最前,把姜玉楹掩在身后,姜承业紧随其后。
周敛一张脸布满了阴鸷,喝道:“一起上!”
一时间,刀剑相交,铿锵作响,人影纷乱。
可寡不敌众,陆延昭很快就捉襟见肘,左支右绌了,他只得且战且退,姜玉楹神色焦灼,四处张望想要找寻出口。
恍惚间,一道寒芒从闪到眼前,带着血锋的刀锋直接朝她命门劈了过来!
姜玉楹脸色惨白,额头早已渗出一层冷汗,整个人如坠冰窟,浑身都在颤抖,“啊——”
姜玉楹满脸惊惧,随之大刀哐当一声落地,她还来不及反应,黑衣人的胸膛就被一刀从后背捅穿!
她惊魂未定地仰头,就看到陆延昭也被刺中了左肩,刺目的鲜血迅速晕染了他的衣袍,他反手一刀结果了来人。
姜玉楹大骇,眼眶瞬间红了,“你受伤了......”
陆延昭勉强扯了扯唇角,一脸歉意,“抱歉,我大意了,没有保护好你。”
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阵急促沉稳的脚步声,两批人马短兵相接,打得不可开交。
陆延昭瞟了一眼前方,松了口气,“还好,官兵来得及时。”
姜玉楹连忙从腰间取出一张锦帕摁在了他的伤口处,可血流得厉害,她果断地撕扯下自己的衣裙,帮他包扎。
楚循骑在马上,黑眸中透着冰霜,他居高临下地睨了一眼周围负隅顽抗的恶徒,沉声命令,“都给我拿下!一个也别放过。”
他调过来的都是地方驻军,战力极强,几乎没过多久就结束了混战,缉拿了所有的恶徒。
楚循薄唇抿成一道缝,视线在泱泱人群中来回巡视,素来镇定的他黑眸中透着一股烦躁。
姜玉楹依偎在陆延昭身侧,仔细地帮他包扎伤口,陆延昭疼得时不时还“嘶”了两声。
姜玉楹垂眸一看,自己的手也染了血,手上的力度自然又轻了几分。
她忽地恨起自己的孱弱与无能来,凭着一腔莽撞,平白连累了陆延昭。
陆延昭像似看穿了她的心思,温柔地笑了笑,“没事,你尽管弄,我在军营里都习惯了,皮糙肉厚不碍事。”
好一幅情意绵绵的画面。
太扎眼了!
楚循的脸瞬间冷了下去,利落地翻身下马,几步掠到了他们二人跟前。
他一言不发地盯着姜玉楹,她娇俏的小脸上泪痕交错,双眸通红,衣衫褴褛狼狈不堪。
可姜玉楹的眼里只有陆延昭,包扎妥当后,轻声问道,“没弄疼你吧?等会得找个大夫重新处理伤口!”
楚循侧颈青筋微鼓,极力压抑着心中的戾气,捏着马鞭的手又紧了几分。
呵!
还小看他陆延昭了!
陆延昭终于看到了楚循,眼眸一亮,“伯彦兄?你再不来,我就被人砍死了!”
姜玉楹一怔,万万没想到楚循会来,更没想到陆延昭和他的关系如此亲近。
她抬眼瞥了他一眼,便迅速地移开了视线。
楚循心中冷笑,视线始终落在她身上,寡淡的声音十分突兀,
“是吗?几个毛贼也敢要你定远将军的性命?是他们活腻了,还是你就想拿他们练练手?”
陆延昭唇角抽了一下,云隐山庄不仅私藏了弓弩手,刚才还有人放了信号弹,外加楚循来得如此之快,他便意识到自己可能捅了篓子。
可楚循当着姜玉楹的面对他冷嘲热讽,还是让他面子上挂不住。
他轻咳了一声,冲着姜玉楹道,“走,我们先去医馆。”
说罢,就示意姜玉楹赶紧离开。
楚循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幕,淡淡开口,“承影,扶陆将军去诊治!我有几句话要问当事人。”
陆延昭哪敢违逆。
楚循自从五年前回到京中,俨然就成了权贵公子里的佼佼者,事事完美,处处压他们一头,哪怕两人私交甚笃,对他还是有些犯怵。
陆延昭根本不知楚循与姜玉楹的渊源,热心引荐道,“别怕,这位是裴大人,他秉公执法是国之栋梁。她叫姜玉楹,你们没见过吧。”
姜玉楹勉强地笑了笑。
楚循瞥了一眼姜玉楹,暗自嘲讽,不仅见过,还摸过,还好过......
“伯彦,那姓周混子太猖狂了,你得好好捋捋,别让这些恶霸欺负好人!”
楚循眉宇透着一股不耐烦,“自然!”
陆延昭离开后,自有侍卫上前清场,四周一片寂静。
楚循懒散地把玩着马鞭,周身萦绕着一股严冬的凛冽,让她莫名有些心慌。
半晌,他唇角挑起一抹讥嘲的冷笑,“姜玉楹,本事不小!”
姜玉楹一个怔愣,下意识为自己辩解,“不,你误会了,我没那种心思,我们只是偶遇,他说要查案......”
“偶遇?查案?”楚循那张脸过于平静,眼眸中却透着让人胆寒的冷酷和戾气。
“姜玉楹,孤身一人,勇闯龙潭虎穴只为查案?是他蠢还是你蠢?”
姜玉楹脸色的血色尽褪。
自从踏入这云隐山庄那一刻,她就意识到事情的复杂程度,远超她的掌控范围。
而陆延昭口中的差事,自然也是莫须有的,那么他冒着危险与自己同行,就经不起推敲了。
在楚循面前,任何谎言都无处遁形,她根本解释不清楚。
楚循并不知晓她曾救过陆延昭的过往,所以,在他眼里,她姜玉楹的一切行为,都不过是勾引男人的把戏!
姜玉楹心底升起一刹的苦涩和委屈,“裴大人请放心,我对任何男人都没有心思,更不会利用他!”
“任何男人”几个字咬得尤为清晰,她相信他听得懂。
楚循面色一冷,赫然迈步朝她逼近,挺拔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他蓦地抬手用马鞭挑起她的下颌。
姜玉楹觉得难堪,眼眶泛红,可又不敢挣脱以免激怒他,只得别开视线。
“顾行舟才死多久?你就急着攀高枝,你对他的感情,也不过尔尔!你给陆延昭又许了什么好处?”
“不,我没有!”
“没有什么?没有对顾行舟念念不忘,还是没有攀高枝?
“统统都没有!”
“呵?难道是陆延昭他自己一厢情愿?姜玉楹,你还真是薄情!”
“陆延昭身份样貌都不错,你就一点不动心?”
“不动心!”
......
楚循蓦地收回了马鞭,淡淡地笑道,“好,我姑且信你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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