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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玲安慰道:“傻孩子别急啊,也许是许星竹出什么事故了呢…”
我一愣,哭得更大声了。
十点,许星竹回电话过来,“夏夏,你睡了么?我现在才看到你的消息,你最近有点焦虑哦,是我哪里做得不好么?”
我的声音带着哭泣过后的哽咽:“你这个坏蛋,你怎么可以一直不回我的信息不接我的电话。”
许星竹无奈地笑了笑:“我和主办方和投资方出去吃饭了,席间为了避免被打扰手机开了静音…”
我瓮声瓮气地问:“胡千雪是不是在你身边,你们是不是一直待在一块儿?”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随后一个女声回答道:“嫂子别担心,我和前辈只是正常的同事关系…”
我一愣,一晚上攒的委屈瞬间涌上心头。
激愤交加之下,我挂断了电话。
6.
四天后,许星竹回到k市。
这期间我没有再查他的岗,他也没有主动报备,偶尔发过来的短信,也是一些看不出意义的风景照和我看不懂的数据图纸。
许星竹更忙了。
忙到给我的信息越来越少。
直到一个夜晚,我疯狂联系许星竹无果。
我去他出租房找他,蹲在门口等了他半宿。
看到胡千雪开他的车子送他回来。
我躲在暗处,看见胡千雪搀扶着似乎喝醉了的许星竹进了屋子。
我看着手机里的时钟,半个小时后胡千雪才出来。
这期间,我再次给许星竹打了一个电话,响铃很久后终于接通了。
是胡千雪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