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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前夫假死回家,可我已经嫁了他哥白梭梭苏向远完结文

东方小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为了留住这张长期饭票,她早早就教这丫头喊自己妈。每次大哥一来,就听见丫头喊自己妈,都会觉得她把孩子照顾得挺好,就像亲生母女似的。只是他也会质疑,这孩子怎么那么瘦。她就说圆圆肠胃不好,要喝中药慢慢调养,苏向远还会多给些医药费,营养费。不然,光靠自家男人种地,能挣几个钱?正想着,就听白梭梭道:“嫂子,快别打了,我这次来,怎么没看见圆圆?”苏三丫正努力打屁股的手顿了一下。“你看我,光顾着替你揍这小子了,差点忘了介绍。”她一把推开还光着屁股的金龙,赶紧对小女孩道:“丫……圆圆,快过来,跟,跟你妈打个招呼!”小女孩有些迷茫,她跑到苏三丫身旁,小心翼翼地没有碰到她,“妈!”苏三丫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装作亲昵地摸摸她的头,对白梭梭道:“嫂子,还没来...

主角:白梭梭苏向远   更新:2025-02-06 17: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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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梭梭苏向远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八零:前夫假死回家,可我已经嫁了他哥白梭梭苏向远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东方小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了留住这张长期饭票,她早早就教这丫头喊自己妈。每次大哥一来,就听见丫头喊自己妈,都会觉得她把孩子照顾得挺好,就像亲生母女似的。只是他也会质疑,这孩子怎么那么瘦。她就说圆圆肠胃不好,要喝中药慢慢调养,苏向远还会多给些医药费,营养费。不然,光靠自家男人种地,能挣几个钱?正想着,就听白梭梭道:“嫂子,快别打了,我这次来,怎么没看见圆圆?”苏三丫正努力打屁股的手顿了一下。“你看我,光顾着替你揍这小子了,差点忘了介绍。”她一把推开还光着屁股的金龙,赶紧对小女孩道:“丫……圆圆,快过来,跟,跟你妈打个招呼!”小女孩有些迷茫,她跑到苏三丫身旁,小心翼翼地没有碰到她,“妈!”苏三丫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装作亲昵地摸摸她的头,对白梭梭道:“嫂子,还没来...

《重生八零:前夫假死回家,可我已经嫁了他哥白梭梭苏向远完结文》精彩片段


为了留住这张长期饭票,她早早就教这丫头喊自己妈。

每次大哥一来,就听见丫头喊自己妈,都会觉得她把孩子照顾得挺好,就像亲生母女似的。

只是他也会质疑,这孩子怎么那么瘦。

她就说圆圆肠胃不好,要喝中药慢慢调养,苏向远还会多给些医药费,营养费。

不然,光靠自家男人种地,能挣几个钱?

正想着,就听白梭梭道:“嫂子,快别打了,我这次来,怎么没看见圆圆?”

苏三丫正努力打屁股的手顿了一下。

“你看我,光顾着替你揍这小子了,差点忘了介绍。”

她一把推开还光着屁股的金龙,赶紧对小女孩道:“丫……圆圆,快过来,跟,跟你妈打个招呼!”

小女孩有些迷茫,她跑到苏三丫身旁,小心翼翼地没有碰到她,“妈!”

苏三丫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装作亲昵地摸摸她的头,对白梭梭道:“嫂子,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她就是圆圆!”

白梭梭一愣,还真叫她猜对了。

那苏三丫怎么叫她丫头?

她注意到,女孩被苏三丫抱得特别不自在,似乎不太习惯的样子。

“如果她是圆圆,那怎么管你叫妈?”

苏三丫把女孩搂得更紧了些,“嗨,这还不是因为从小照顾着,孩子就把我这个姑姑当妈了嘛!”

说着,她又将小女孩从怀里推出来,“你个傻孩子,对面这才是你妈妈!”

圆圆怔怔地看着白梭梭,没有说话。

她都好就没别人叫过这个名字了。

妈妈这个字眼,更是让她好难过。

苏三丫又推了她一下,“你这孩子,怎么不叫人呢!快喊妈呀!”

圆圆本来就瘦弱,被她这么一推,差点摔倒。

白梭梭正要上前扶她,圆圆却一把推开她。

“我,我才没有妈妈!我,我亲妈早死了!”

苏三丫赶紧上前抓住她的肩膀,“傻孩子,姑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这是你爸后来给你找的新妈妈!”

圆圆一怔。

刚刚,这阿姨救了她两次。

一次是在河边,一次是哥哥要打她。

她原本还以为,她是个好人。

可现在,她居然是爸爸的新老婆,姑姑嘴里的狐狸精,那个从奶奶家把她赶走的坏女人!

是她,就是她,害自己不能有爸爸陪在身边!

想到这,圆圆的眼泪扑簌簌落下来,她握紧了拳头,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喊道:

“我,我说了!我,我没有亲妈,也,也不要什么后妈!只,只有姑姑一个妈妈!”

苏三丫赶紧把她搂进怀里,用力拍打着她的后背,十分蹩脚地做出安慰的样子。

白梭梭都看见圆圆忍不住抖了一下,一定是苏三丫拍到了她背后的伤口。

苏三丫才不关心孩子疼不疼,她只在乎自己演的好姑姑像不像。

“嫂子,对不住啊,这孩子是我从小带大的,就跟我亲,从三岁起就非要喊我叫妈,我也是实在没办法。”

“毕竟,这孩子从小就没了亲妈,真是可怜的很!呜呜呜呜!”

看见她假惺惺地抹眼泪,白梭梭不禁眯起眼睛。

她并不相信,圆圆喊苏三丫妈妈,是出于自愿。

她假装惊讶的样子:“哎呀,这可麻烦了,我这次来,还打算接孩子回家呢!”

苏三丫心中一惊。

“嫂,嫂子,你是打算把圆圆接回去住几天吗?要是这样,我再跟孩子好好说说。”

白梭梭摇摇头。

“那可不是,这毕竟是你大哥的孩子,我是打算接回去一起生活的。”

苏三丫有点懵。

当初,是她妈赵盼娣建议她把孩子接走的。


李霞气得满脸通红,瞪着发怒的眼睛看向一旁吐到昏天黑地的丈夫。

“张孝诚,你就这么眼巴巴瞅着老婆孩子被外人欺负成这样?你他妈还是不是个男人?真是个窝囊废!”

张孝诚不但吐得难受,只觉得自己小腹也在隐隐作痛,只想赶紧敷衍过去。

“梭梭,今天这事确实是你错了,赶紧去真心跟你嫂子道个歉!”

事到如今,自己家男人居然还想做个和事佬,李霞心中的火气更旺了。

“我真是瞎了眼嫁给你这硬不起来的玩意儿,今天这事道歉有用吗?”

“她这可是下毒!是谋杀!”

“骗咱们吃那么恶心的东西,里头得有多少细菌病毒寄生虫?”

说着,她又看向白梭梭,那眼神似乎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段。

“我现在就觉得肚子特别不舒服,要是真得了什么肠胃炎,传染病,都是你这贱人害的!”

“我现在就要去告你,你让我吃脏饭,我就让你吃牢饭!踩缝纫机!”

“张孝诚那个软不拉几的玩意怕你,我可不怕!”

白梭梭一脸害怕的样子,双手环胸抱住自己。

“嫂子,吐成那样还能这么大声吼,我看你身体也没什么问题啊!就是你别对我乱叫,我小时候被狗吓过,有心理阴影!”

李霞被气得脸色由红转紫,由紫转黑。

现在的她就像是一座快要爆发的火山,愤怒的火焰在眼中熊熊燃烧。

旁边的张孝诚赶紧扯扯她的衣角,摇摇头,眼神中全是祈求。

李霞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眼看着已经和白梭梭撕破脸皮,估计以后要钱就难了。

要是不借今天这机会大敲一笔,他们一家三口之后怕是没有好日子过了。

日他奶奶个卷!

嫁给一个没用的男人,过得就要比别人憋屈十倍。

她强行压下想要暴打白梭梭一顿的冲动。

“你这小贱人还敢骂我?我告诉你,要是不想闹到派出所,你现在就赶紧送我们去看病!小诊所不行,我要去县人民医院!”

“到时候不光要检查身体,还要洗胃!所有的医药费,营养费,还有那什么精神损失费,误工费,都你出!”

“我告诉你,要是给不到三千块,你就等着派出所来抓杀人犯吧!”

白梭梭真想上前摸摸她的额头。

看看这女人是不是从感冒变成发烧,而且还烧糊涂了。

三千块。

即便是城里工厂工种好一点的工人,至少也要五年不吃不喝,不花一分钱,才能攒下这么多钱。

李霞如今这狮子大开口,是打算让她给买房还是想让她给养老啊?

还误工费,她和张孝诚都没工作,哪来的误工费?耽误他们闲工夫的“误工费”吗?

她上前,围着李霞转了几圈,眼睛上下扫射,再加上那不怀好意的笑容,直把李霞看得浑身发毛。

“你想干什么?”

“嫂子,我在想你和我哥是不是特缺钱?”

“不然这样,我看你挺凶的,体格子也够壮实,要不考虑考虑来我们养牛场看门呢?现在那里就一只德牧,实在是有点看不过来!”

听见这话,李霞的额头上青筋都爆出来了,就这还要她忍?

“还敢骂老娘是狗,我看你就是个狗娘养的贱货!”

李霞跳起来,张牙舞爪地就要冲向白梭梭。

眼看她就要坏事,张孝诚上前一把抱住她,将她紧紧箍在怀里。

“梭梭,你哥我这辈子没见你嫂子生过这么大的气!”

“算我求求你,行行好,咱们都是一家人,赔个理道个歉,再带我们去医院检查检查,出点医药费营养费,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白梭梭凤眼微微眯起。

呵呵,在她的诱导下,脸都彻底撕破了,怎么这男人还想往回找补?

“张孝诚,你想的挺美啊?我告诉你,妈被虐待这事儿,在我这可没过去!”

“一会儿我就带着妈一起走,今后你们休想从我这再拿到一分钱!”

听到她这样说,张孝诚和在他怀里挣扎的李霞都停止了动作。

白梭梭这样做,是真的要断了他们的财路,这怎么行?

张孝诚这会儿也顾不上自己肚子疼了,三步并作两步挡在傅冬菊面前。

“梭梭,有句话我不得不说,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哪有回来养妈的?”

“我承认,我们是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但你也不能就这样带走我亲妈啊!”

“一家人没有隔夜仇,你虽然是妈捡回来的妹妹,可这么多年,我没一点委屈你的地方吧?”

白梭梭心想。

这些年他是没委屈过她,可他一没养她,二也从来没有帮过她。

不过,这男人又开始委屈讨好的样子,正中她下怀。

她假装情绪有所缓和,装模作样地问一句:“那你想怎么样?”

张孝诚看一眼李霞,见她没有反对,就继续和稀泥。

“昨天我们确实忽略了妈的感受,今天你闹也闹了,就算扯平,以后妈还是由我们照顾,怎么样?”

张孝诚不傻,相比一次性要点钱,他还是想要一张长期饭票。

白梭梭知道,现在她也要拿出和好的姿态来,才好让他们继续掉进她挖好的坑。

“你们稍等我一下。”

她转身进屋,一会儿就拿着一个带盖的尿盆出来,往桌上重重一放,瞬间,一股子臭味飘了出来。

张孝诚和李霞刚好一点儿,结果又被熏得直干呕。

“梭梭,你这是?”

“其实我这次回家,带了不少钱,可昨天看到那个情景,实在太让人生气了。”

“现在,这事儿在我心里还没完全过去,可我也不想和我唯一的哥哥闹成现在这么僵。”

“这样吧,你们把这盆里的东西都吃了,我就原谅你们!另外,这次带回来的钱,也都给你们留下,好不好?”

“你疯了吗?”李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梭梭,别胡闹,你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张孝诚呵斥着。

白梭梭一脸严肃:“我没和你们开玩笑,我是认真的,钱我都准备好了!”

说着,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厚厚的布包,随手就从里面抽出几张大团结,在张孝诚和李霞面前晃晃。

“这里是五千块,一分不少,想要吗?”


地上的李霞看向她,她也看着李霞。

李霞:“……不好意思啊,我可能又要拉肚子了。”

杨晓:“……谁来救救我吧。”

两个警察走了,白梭梭一路哼着小曲儿,优哉游哉回了苏家。

围观的邻居早就散了,潘家婶子正在看着傅冬菊吃饭,时不时还帮哆嗦的老太太擦擦嘴。

傅冬菊咧嘴对她笑:“你对我这么好,你是我娘吧?我可好久没见过你了。”

潘家婶子一头黑线。

“你这脑子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糊涂啊!我岁数比你小,当你妹妹还差不多!要真是你娘,那不得八九十岁了!”

“不过咱俩还挺有缘分,你姓傅,我姓付,我叫春梅,你叫冬菊,还都是花。”

傅冬菊笑得更开心了:“没准你就是我妹妹!”

两人正说着,白梭梭刚好从门外走进来。

潘家婶子见她回来,赶紧在围裙上擦擦手,上前关切地问:“梭梭,怎么样,他们没为难你吧?”

白梭梭对她笑笑:“婶子,您放心,我身正不怕影子歪,又没犯错,警察同志对我都客客气气的,更谈不上为难了。”

“倒是那两个诈骗犯,一个当场就被警察同志铐住了,还要有一个民警老王去抓了。”

潘家婶子松了一口气。

“没事就好,我就说咱梭梭是个好姑娘,怎么能干那种事儿呢!那两个诈骗犯真应该千刀万剐,自己作奸犯科还污蔑人家清清白白的姑娘!”

说着,潘家婶子看着床上的傅冬菊叹口气,都是女人,她打心眼里心疼眼前这个小媳妇。

“你看看你,两个妈都不让人省心,一个天天给你找事,一个头脑时好时坏,你还得忙养牛场的事,这哪里顾得过来啊。”

白梭梭看向正拿手往嘴里塞饺子的傅冬菊。

老太太吃的可香了,再看看桌上除了牛肉萝卜馅的饺子,还有俩小菜,就连吃饺子的醋碟里还给舀了两瓣腌蒜。

看样子,这潘家婶子不但会做饭,还做的好吃,是个讲究人。

潘家婶子见她看老太太的手,赶紧解释道:“你放心啊,我是看她手总哆嗦拿不稳筷子或者勺子,我就给她打水洗了手,手现在都是干净的。”

白梭梭心中一动,属实有点感激。

没想到潘家婶子还是个这么细心的人,而且这一中午过去,也没嫌弃她这个有点疯病的妈,真是挺难得的好人。

她想到自己刚重生回来,一着急就把养母接了出来。

可潘家婶子说得对,她平时真的很忙。

不然上一世,她也不至于把养母留在那个禁锢人的院子里。

这辈子,她还是要努力挣钱,如果天天留在家里,就不能兼顾事业和养母。

想到这,她看看潘家婶子,心中突然有了主意。

“潘家婶子,我有个想法,你看你现在想挣点钱不?”

白梭梭还没说话,民警小张就已经眼前一亮。

他本来是想去做刑警的,无奈警校毕业之后,他一个农户出去的娃娃,既没有门路,也不会求人,最后就只能被分到村里的派出所。

这这里半年,每天不是张家的鸡被偷了,就是谁家小娃娃打架了,或者谁家房子盖的挡路了,全都是鸡零狗碎,连一个像样的案子也没有。

可现在呢?

白梭梭说的,可是诈骗!还是新型诈骗!

就算在苏家这里是诈骗未遂,可老话说得好,拔出萝卜带出泥。

他揪住他们,顺藤摸瓜,不知道还能发现多少之前的受害者!


向阳村,苏家。

“儿砸,妈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着你了!呜呜呜!”

院中的白梭梭猛然惊醒。

她竟然重生了。

今天,假死五年的前夫,带着城里新娶的媳妇回家了!

上辈子,就是从今天开始,她被这一家子联合起来算计陷害,最后落得个不得好死!

她不禁看向堂屋门口,上一世害她的畜生们现在全都站在那。

肥蛤蟆,瘦老鼠,狐狸精,横看竖看不见人,原来是披人皮的畜生在集会!

这婆婆赵盼娣,对她从来都是没好脸色,呼来喝去。

可现在却因为二儿子死而复生,笑得就像个张嘴蛤蟆。

嘴巴大张一直咧到耳根子,浑身的疙瘩肉都跟着乱颤。

那双蛤蟆一样的大胖手掌,正在面前男人跟个老鼠干似的脸上摸来摸去。

对,这贼眉鼠眼,精瘦精瘦的男人,是她白梭梭的死鬼前夫苏二庆。

不过,他现在既不缺胳膊也没少腿儿,看起来不但没成死老鼠,还身强体壮跟被猫追过似的。

这会儿,死老鼠身边还站着个女人,是他从城里带回来打秋风的狐狸精杨晓。

杨晓亲热地牵着男人的手,努力挺着并不算丰满的胸脯贴上苏二庆的胳膊,恨不得整个人都黏在他身上。

白梭梭心中怒火中烧,看着苏二庆的老鼠眼,恨得想给他三刀六洞。

五年前的新婚之夜,这没卵的混账连她的盖头都没掀,直接玩一手留书出走。

鸡刨狗啃的几行字,把她说成一个谁都能上的公交车,烂裤裆,让她成为整个向阳村吃饭闲聊,睡前吵架的笑话!

白梭梭原本想着说什么都要找个公道,狠狠撕烂这畜生的脸皮。

可现世报太快,没几天,他被大卡车碾成肉泥,尸骨无存的消息就传回来。

留给她的,不但有两千多块钱的巨额债务,还有一个嗷嗷待养的恶毒婆婆赵盼娣。

为了让她老老实实给苏家传那一厘不值的香火,奉养她这个刻薄恶心的恶毒老婆婆。

赵盼娣不但用她养母的救命钱威胁她,还给她下药。

生米煮成熟饭,要么被戳脊梁骨,要么就改嫁给苏家老大苏向远。

一个未婚带娃,找不到媳妇的大龄退伍军人。

白梭梭前世哀叹命运的不公,但也无可奈何,只能和苏向远一起化身勤勤恳恳的老黄牛,豁出命去赚钱奋斗。

没日没夜的努力终于得到回报,养牛场走上正轨,眼看着日子要真正好起来。

死人复活了!

赵盼娣最疼爱的二儿子回来了!

从那天起,赵盼娣,苏二庆和杨晓三人就像贪婪的牛虻,趴在白梭梭和苏向远身上疯狂吸血。

可人心不足蛇吞象,他们后来不想手心朝上要钱了。

直接联手算计,把他们俩一起害死,全部财产都落进他们手里!

只是想想,白梭梭就把牙根咬得生疼。

上辈子,她犯下最大的错误,就是以为披着人皮的,都是人!

重活一世,她要亲自给这些畜生玩意,带来属于他们的恶报!

而她白梭梭,有钱就赚,有男人就睡。

再要让自己受一点儿委屈,她就是那河里的王八带蛆寻死——憋屈到劲儿,死了算!

当下。

苏二庆正在进行拙劣的表演。

短得好像少个骨节的手指,在那双老鼠眼儿上一搓,没尿硬挤出两滴水。

苏二庆想做出点悲情模样,可这嘴大脸小胡子长,黑不溜秋还有二斤灰,脏得像块擦锅底的抹布,活像在酱缸淹死又晒干的死耗子。

就这么直接往他老娘面前扑过去,装模作样哀嚎一声:

“妈,儿子不孝,这五年让你受苦了!”

杨晓连忙抱住他装模作样晃晃悠悠的身体。

“二庆哥,你之前车祸腿受过伤,可不能跪啊!妈一定会体谅你的!”

赵盼娣一惊:“老二,你受过伤?严不严重?快让妈看看!”

见她问起来,苏二庆眼中那两滴眼泪终于流下来。

“妈,都怪白小花那个贱皮子,当年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一个精神病养大的破鞋,怎么配得上咱苏家?”

“要不是她非要死皮赖脸嫁给我,我压根不会离家出走,更不会遇上车祸!”

“那时候,我不光断了腿,还失忆整整一年,要不是晓晓任劳任怨地照顾我,我怎么有命站在这里?”

“要是再给我看着她,我一定要打断那贱人的腿,不然都对不起我断了腿受的罪!”

一旁的杨晓马上抬起头,和男人四目相对,眼神拉丝。

白梭梭看着眼前的滑稽的场景,上辈子她是好像掉进冰窟窿,又气又冷。

加上劳累过度,差点眼前一黑撅过去。

这辈子,她看着狐狸精配老鼠干的场面,心里只觉得滑稽和满腔怒火等着出!

“二庆哥,我当时就一个想法,只要是你能好起来,哪怕要我的肝,要我的肾,我都愿意!”

好一个母慈子孝,伉俪情深,自己是个没卵的畜生还怪上人了!

还要打断自己的腿?

想演孝子,她就帮他一把!

白梭梭快步走向门口,在冲散几人的同时,猛地一脚踹向苏二庆的小腿。

就瞄准了断过的那条腿,这一下是用了全身力气,主打一个快准狠。

“啊!”苏二庆完全没有防备,直接跪倒在地,像个被开水烫过的耗子干,蜷缩着抱住腿哀嚎。

赵盼娣怒吼:“白梭梭,你干什么?”

白梭梭压根没理她,直接走到屋中唯一的沙发坐下,拿起搪瓷茶缸,倒上一杯滚烫的茶水。

靠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一副谁都不放在眼里的骄横模样。

“大冷天的不进屋,在外边哔哔个没完,不知道的,还以为个个吃了药浑身燥热,需要在外边散热呢!”

刚刚男人嘴里的白小花就是她,不过她早就改名了。

梭梭是一种树,生长在大西北的沙漠中,根系发达,是储水之王。

去他爹的娇花,她就是要做坚韧强悍的大女人!

赵盼娣正在郁闷。

儿子回来,她属实高兴,差点忘了白梭梭这个烫手山芋今天在家。

当年是她霸王硬上弓,给这贱皮子下了药,让她跟大儿子滚了床单煮了熟饭。

当时倒也没啥,老二和她没上...床,也没留个后就死了。

改嫁给老大,生的头一个人孩儿过继给老二,叫他爹,这是老一辈儿的讲究。

那村支书刚知道的时候,推三阻四吹胡子瞪眼。

后来还不是扯什么兼祧之说,从古有之的话,去安抚白梭梭那贱丫头。

现在二儿子一回来,赵盼娣有点懵,不知道怎么跟儿子解释这情况。

你媳妇现在是你嫂子?

你嫂子以前是你媳妇?

而且这小贱人明明是个逆来顺受的性子,今天怎么跟吃了枪药似的?

八成,是看见二庆带着新媳妇回来,吃醋了?

真是从骨子里就是个骚货,已经嫁了老大,现在又开始惦记上老二了?

而苏二庆好端端被人踹了一脚,疼得那是三魂出七魄摇,好容易站起来,正要对着下手的人破口大骂。

可真看到人的时候,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这女人实在太漂亮了!

干净利索的马尾甩在脑后,露出她端庄的鹅蛋脸和一双潋滟生波的凤眼,即便不言不笑,也透出大气的美。

虽然只穿着简单的夹克,浅蓝的确良衬衫和朴素的黑色长裤,却依然勾勒出她高挑匀称,堪称完美的身材。

向阳村啥时候有这么好看的女人,他咋不知道?

刚听妈说,她也姓白,该不会是那个被他抛弃的白小花吧?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被苏二庆死死按回去。

那小娼妇就是个乡野村妇,哪儿能跟眼前这大美女比。

苏二庆打心底里,就不愿意接受这种可能。

毕竟自己引以为豪的城里媳妇杨晓,在她面前实在是拿不出手!

可这个家里怎么会有别的女人呢?

苏二庆在心里左右为难,这美人要是白小花那就太亏了!当初真该睡了她之后再走!

思来想去,只可能是素未谋面的大嫂。

正想着,杨晓扶起苏二庆,和赵盼娣一起进了屋。

赵盼娣一进门就咧嘴开骂:“你个小贱蹄子,少给老娘满嘴喷粪!这是咱家二庆回来了!”

“啊!”

白梭梭一口茶水直接喷了出去,水花喷得老远,走在最前边得赵盼娣,直接被劈头盖脸碰喷了个里外透。

赵盼娣气坏了:“刚说完你喷粪,就敢喷老娘一身尿?”

“妈,你又不是厕所,我哪来的屎尿?可我这样是因为你身后有鬼啊!”

白梭梭害怕的脸,颤抖的手,直指她身后的苏二庆。

“他,他不是死了么?吓人吓人,大白天见鬼了!”

“妈,你愣着干啥?赶紧叫村口的王大仙来驱鬼啊!”

说着,她又转向苏二庆,双手合十拜了又拜,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

“老二啊!我这一年一年的可没少给你烧纸,什么票子房子小妹子……你咋还能找上来?”

“你看,上次烧的小妹子都牵上手了,不能怨我没给你烧吧!”

“无论如何,冤有头债有主,你可找不上我啊!”

听她这么说,赵盼娣气得浑身哆嗦:“你个杀千刀的小毒妇,别他妈咒我儿子,老二没死,他活着回来了!”

“什么?”

白梭梭明知故问,发挥出毕生的演技,把脸上的惊恐,转为质疑。

看着赵盼娣的眼神充满同情,有种看着傻子被骗的感觉,高高在上。

“不可能吧?我可听说,他被大卡车撞成一滩血呼啦差的肉泥,几个环卫工人用铲子铲了半天都没搓起来!”

“要不是他,我还不知道大卡车还能做饺子馅呢!”

“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偷偷装两斤回去包饺子啊!”

“哎,妈,你说咱们立那个衣冠冢图啥?这不是怕摆俩饭盒上去,人家分不清哪个是贡品,哪个是老二么?”

除了她,在场几个人脸上都是青一阵红一阵。

杨晓更是没忍住,呕了一声。

白梭梭这一通绘声绘色的形容,实在是太有画面感了。

说完前面几句,又转头对着苏二庆开口:“我们家老太太可怜,白发人送黑发人,早早没了儿子,这心头难受,遇事儿就没了分寸!“

”但我这个做儿媳妇的,见不得你们这些招摇撞骗的,你们这些好手好脚来骗人,也不怕鬼魂作祟,让你们也体会一下那下场吗!“

苏二庆先是被恶心得不行,转头又被这诅咒一样的话激得气血上涌,眼前一黑!

当初,被卡车撞成肉泥这说法,可是他自己想出来的。

他一回想,刚刚妈管这女人叫白梭梭。

难怪,看样子姓白的女人都不是好东西。

“你就是嫂子吧?我真不知道这些你是从哪里听来的,车祸真没那么严重,我也没死,不信你摸摸看,我真的活着呢,有温度!”

他一边解释,一边不怀好意地笑着向白梭梭走去。

白梭梭注意到,他这笑里竟然带着一丝猥琐的味道。

让她摸他……合着,是想借机占便宜呢?

到底是偷了人皮穿的畜生,脱了耗子皮还剩耗子型,贼眉鼠目!

老鼠学人仰头看,不是鼻孔就是裆,半分人性都嫌多!

一边把自己认成大嫂,一边还起了色心想占便宜!

她扫视四周,家里的扫帚刚好就在她伸手可及的位置。

好啊,白梭梭原本还想着没有动手的理由,这不就送上门了!

想占老虎的便宜,不先撕下二斤肉,岂不是显得老虎断了爪!

男人越靠越近,脸上那老鼠眼里冒出猥琐的精光,汗珠子滚下来,打湿衣裳。

白梭梭闻见一股浓郁的汗臭夹杂着大蒜的味道,只是靠近就让她想吐。

简直比牛粪难闻百倍!

苏二庆心中暗爽,这个嫂子可真是长得美脑子蠢,竟然就给自己制造了这么好的揩油机会。

老婆杨晓是城里人,本身也金贵,平日里自己哄着,跟别的女人多说两句话都闹脾气。

现在能当着面,光明正大去占嫂子的便宜,这感觉好刺激。

就看嫂子的那双小手,可真白啊。

“我的亲娘呀!大仙救我!”

眼看着苏二庆那对,好似盘得油光发亮老鼠干儿的手越靠越近,白梭梭一声惊呼,抄起扫帚就向苏二庆头上招呼!

棍棒齐上,净朝那些疼的地方落下去,什么心口窝,肋巴骨,脖根子。

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打!

重生是幸,但害她不得好死的畜生,就该狠狠打!

白梭梭一边死命招呼,口中还念念有词。

“我打你个恶鬼!”

“一打你不孝,上来诓骗你妈!”

“二打你不敬,想吃嫂子豆腐!”

“三打你不专,烧一个妹子还嫌不够!”

苏二庆因为凑得太近,被扫帚打得龇牙咧嘴,连声求饶。

“哎呦!哎呦!”

杨晓被吓呆了。

她是正儿八经长在城里的姑娘,从来没见过这状似疯癫下手狠辣的跳大神,更听不懂白梭梭嘴里在念叨啥。

赵盼娣又被吸血包突然之间转性吓着了,她才真怀疑白梭梭是被鬼上身!

人越是岁数大忌讳越多,在这老婆子看来,自己以后好日子长着呢。

一时之间倒是没敢上去阻拦。

苏二庆一边皱着鼠干脸干嚎,一边在心力唾骂三个女人都不是好东西。

一个泼妇追着自己打,两个眼睛只出气的瞎子不知道来帮自己。

最后还是赵盼娣怕儿子被打出好歹,影响自己养老。

撞着胆子,攥着一句鬼怕恶人的老话,跳着脚去抢白梭梭手里的扫帚。

无奈白梭梭比她高出一个头,她跳起来也够不到。

“你疯了吗?老二说让你摸一下好证明是个活人!你倒好,把好好的人往死里打!你是实心疯了你!”

白梭梭一怔,终于停下手里的动作。

“对对,刚刚说的摸一下,妈,你先别过来,我再确认一下!”

苏二庆惊魂未定,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啪!”

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苏二庆捂着的自己半边脸,脸上写满不可置信。

而白梭梭重新坐回沙发上,掏出一块手帕擦擦手,这死耗子的脏脸真是人嫌狗憎,打他都嫌脏了自己的手。

“挺热乎的,还知道疼,原来真是活人啊!这下真不用去找王大仙了!”


他刚刚不是饿了么?怎么把她当饿死鬼,他自己却不吃?

白梭梭用自己的筷子敲一下他的饭盒。

“喂,你再不吃,万一把自己饿坏了也住院,那我可就要照顾两个人了!”

苏向远这才回过神来:“好。”

他心里想着刚才的事,一直在难过,可他绝不会再让自己给白梭梭增加任何负担。

白梭梭看着他开始扒饭,这才开始慢慢吃起来。

她这个人向来不喜欢欠别人人情。

苏向远提出分家,算是帮她出了一口气,而且以后就不用再照顾那赵盼娣了。

如此这般,她也打算回他一个谢礼。

“向远,如果真要分家,不如我去三丫家把圆圆接回来?”

她口中的三丫大名也叫苏三丫,是赵盼娣嫁到外村的小闺女。

而圆圆,就是当初苏向远带回来的那个小女孩。

上一世,她本来都做好了当便宜后妈的准备。

因为她觉得,生孩子就是女人的鬼门关。

既受罪又很危险,生完以后还会影响自己的身体和样貌。

她既不用过鬼门关,又能有一个小孩养着玩,有什么可介意的?

可不知赵盼娣和苏向远说了些什么,也没问她的意见,就把孩子送到苏三丫家去养着了。

后来她问起来,赵盼娣说,是三丫那孩子和圆圆差不多大,刚好也能分一口奶给圆圆吃,白梭梭才放弃那个想法。

毕竟,喂奶的功能她那会儿还真没有。

白梭梭现在算算,圆圆应该有六岁多了,也到了该上学的年纪。

当年苏向远退伍回来的时候,白梭梭就觉得他一定很爱圆圆的亲生妈妈。

只是不知道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没成。

苏向远当年之所以退伍,也是为了照顾这个孩子,主动打了报告,放弃了部队的铁饭碗才回来的。

既然这样,她把她领回来带在身边养着,他应该会高兴。

可出乎意料的是,苏向远惊讶地抬起头:“你,你愿意让她回来?”

白梭梭一愣,“对啊,毕竟她是你的孩子,一直养在三丫那边也不像话,外人会怎么看我?”

苏向远看了她一会儿,“你一个人,你妈现在也在这里,养牛场还有一堆工作,能照顾过来?”

“放心吧,我今天雇了潘家婶子来咱家当保姆,主要负责照顾我妈和做饭,孩子回来的话,无非我再多加一点钱。”

苏向远:“多少钱,我给你。”

白梭梭“……好。”

上一世,她和苏向远都是各花各的,她都已经习惯了,所以,该是谁那边的,就该谁花钱。

吃完饭,白梭梭便动身去白沙村的苏三丫家。

这次路程有点远,她只能骑上家里的二八大杠瞪过去。

秋高气爽的天气,能骑着自行车走在田间地埂,白梭梭的心情不由得放松下来。

很快,前面就出现了一条小河。

虽然河不是很宽,但是水流却十分湍急。

白梭梭下了自行车,正打算推车过桥,就听见河边有个声音在喊。

“救……救命……救命……”

她赶紧四处张望,突然就看到河边的芦苇旁,有一个小小的身影正抓着一根芦苇的杆子,在水中载浮载沉。

她赶紧跑过去,路上随手抄起一根树枝,一直跑到岸边,向那个孩子伸出了树枝。

“来,快抓住!”

那小女孩试了几次,终于抓住了她递过去的树枝。

她好不容易把小女孩拖到了岸边,自己也累的气喘吁吁,但还是赶紧去捞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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