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姚韫真方君寿的其他类型小说《长女剽悍,反向“鸡爹”姚韫真方君寿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曈曈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了地租,我们又缺了进项,日子怕是会越过越回去。对了,今儿种着那些田的佃农还托胡婆婆带话来,问问日后是个什么章程?”姚韫真点点头,“继续让他们种着吧,一切照旧,倘若手脚不老实,我们再把地收回来给别人种去。”“好,回头人上门来,娘便照你的说。钱谷幕僚这事……韫真,你说呢?我们总不能把刀架在你爹脖子上,逼他去县衙吧?万一得罪了县令大人,岂非弄巧成拙?”徐兰娘忧心忡忡。“娘,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爹只顾读书,家里的情况都抛诸脑后,想来还不甚清醒。照我说,从今后,我们……”姚韫真附到徐兰娘耳边,如此这般说了一通,徐兰娘瞻前顾后一番,最终还是应下。家里委实不能支撑科举了,姚士弘上下嘴一张一闭,卖地?说得容易!徐兰娘不想再吃苦了,她也不要孩子们再回...
《长女剽悍,反向“鸡爹”姚韫真方君寿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没了地租,我们又缺了进项,日子怕是会越过越回去。对了,今儿种着那些田的佃农还托胡婆婆带话来,问问日后是个什么章程?”
姚韫真点点头,“继续让他们种着吧,一切照旧,倘若手脚不老实,我们再把地收回来给别人种去。”
“好,回头人上门来,娘便照你的说。钱谷幕僚这事……韫真,你说呢?我们总不能把刀架在你爹脖子上,逼他去县衙吧?万一得罪了县令大人,岂非弄巧成拙?”徐兰娘忧心忡忡。
“娘,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爹只顾读书,家里的情况都抛诸脑后,想来还不甚清醒。照我说,从今后,我们……”
姚韫真附到徐兰娘耳边,如此这般说了一通,徐兰娘瞻前顾后一番,最终还是应下。
家里委实不能支撑科举了,姚士弘上下嘴一张一闭,卖地?说得容易!
徐兰娘不想再吃苦了,她也不要孩子们再回去以前。
家里困窘时,一切都紧着姚士弘,好的让他先吃,暖的让他先穿,但凡他要钱,徐兰娘只要有,都不会吝啬。
结果呢?换来了什么?
她和孩子们才刚好过一点,姚士弘就又盘算着卖地了,卖了地,又没考上呢?再下一次,他一准儿盯上韫真的钱!
姚士弘的秉性,共同生活了多年的徐兰娘再清楚不过。
她真的累了,或许,听韫真的,一切都会改变也说不准……
近来,姚士弘的日子过得没着没落,喝凉水都塞牙。
汪家事情了了,大头的钱存进钱庄,他找徐兰娘要钱,人两手一摊,打开钱匣子,凄凄切切说没闲钱。
好嘛,没闲钱就罢了,吃喝也快回到从前了,一碗豆粥,几碟子咸菜,他好悬没把眼珠子瞪出来。
“肉呢?汪家留下的钱,哪怕存了大半,也有钱买肉吃吧?姚韫真,你偷偷吃完了?”
姚韫真一脸委屈,“爹,你可别血口喷人!你去厨房闻闻,哪有肉味?”
徐兰娘苦着脸,帮腔道:“相公,你不要怪韫真,留的银子原本够我们支撑到佃农交租子的。但前些日子你不是拿了一笔银子吗?一来二去,就不够了。”
姚士弘吹胡子瞪眼,“早知如此,你们存那么多钱进去作甚?快快去钱庄取出来。”
姚韫真苦口婆心劝道:“爹,存不够日子,一分利息没有,你且忍耐忍耐,满了日子,我们就有利息钱了,还能分你一些呢!小不忍则乱大谋,稍安勿躁。”
姚士弘一口气哽在喉头,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不要利息钱的话,只能偃旗息鼓,愤愤地吃了一碗豆粥。
再说别的,以往即使是最穷的事,徐兰娘每月总会设法给他弄来一叠好纸,让他可以作诗习文,出去和友人沟通交流一番。
谁知这个月,却连纸的影子都不见!
姚士弘不得不旁敲侧击地开口问了,“兰娘,上个月的宣纸十分好用,我手头边的都用完了,你可还有准备吗?”
徐兰娘讶异,“什么?纸吗?纸我倒让大堂哥带了些来,早叫修齐放到书房去了,相公没看到?难道是他偷懒不成?修齐!修齐!”
“哎哎,莫要高声叫嚷,修齐拿的那叠我瞧见了,但成色不好,不干净,自己写写倒还罢了,如何拿出去让旁人看?我要那干净整洁些的,你没有准备?”姚士弘赶忙挥手阻止她。
徐兰娘恍然大悟,“哦,原来是那种,相公,你这两天不是叫着要吃肉吗?民以食为天,我便把买纸的银子匀去买肉了。你昨日不是吃了?”
徐兰娘被她的眼泪一唬,瞬间心乱如麻,急急替她擦去,“没有的事!韫真,你听岔了。”
“那为何汪家婶子方才说要等爹回来?要是没有的话,现在就让晗真去请爹来!”
徐兰娘支支吾吾了片刻,怕惹病中的女儿伤心,到底还是让晗真去了。
姚晗真一走,屋内只剩下了母女二人,姚韫真的眼泪光速消失,原本伤怀的神情也立即变得平静。
徐兰娘愣住,呆呆道:“韫真?”
姚韫真抬眼,“娘,刚刚那人如此相逼,你不生气吗?”
“唉,生气又如何,总归两家有点情分,我不能做得太难看啊。”
姚韫真心底冷笑,问道:“情分?若有情分,怎么会在这节骨眼上门退婚?更别提,还如此咄咄逼人,巴不得我死了。”
徐兰娘伸手捂住她的嘴,“可不要胡说,什么死不死的?呸呸呸!”
“娘,今日汪家上门退亲,恐怕有两手准备,到时爹的态度便不好说了。若此刻叫他们退婚成功,女儿今后日子没法过了。不过,天无绝人之路,汪秀才父子不来,必然顾忌颜面。您要真心为女儿好,就照我说的去做……”
话分两头,各表一枝,姚韫真这头给徐兰娘出主意,姚秀才那头,本来想到私塾躲清闲,结果二女儿来请他回去,说是家中有事。
没点眼力见儿,他就是因为家里长女生病的事才躲出来的嘛!
但既来叫他,那么多学生看着,他也躲不得,只得跟着回家。
谁知路上二女晗真竟说汪家来人要退婚!
退婚?当初因为结了姻亲,他私下补贴了汪秀才父子多少?结果他一朝落魄,竟要来退婚?!
这决计不成!
等回到家,一见满地躺着的铜板,哪怕金桂的言行收敛了很多,姚秀才依旧气得仰倒!
“汪家嫂子,你这是把我们姚家的脸往地上踩啊!叫同窗知道了,还以为我姚士弘教女无方才被退婚哪!
这些铜板是什么意思?你把我们姚家当什么了?”
金桂撇了撇嘴,装腔作势干什么?他姚士弘难道还有钱回县学?谁不知道他靠吃徐兰娘嫁妆才考上的秀才?
现在,嫁妆都给他花完了,一穷二白的,还在猪鼻子插大葱——装象!
不过,这些话她没有说出口,姚士弘身上好歹有个秀才功名,她还是得给几分面子的。
幸好出来前,家里给她做了两手准备。
金桂从袖袋中掏出一个荷包,放在桌子上,“姚秀才,您说的哪里话?铜板是我和兰娘开个玩笑罢了,你还当真了?兰娘,是不是?”
静坐一边的徐兰娘没说话,只拿一双眼睛瞅她。
金桂脾气急,一见没有台阶,懒得磨叽,索性直接把话敞开了说:“这里是汪家准备的十两聘金,倘若可以退婚,聘金我们便不要了。
高明最近拿到一张青山书院薛院长的名帖,也一同作为补偿。
两家本是私下结亲,如今韫真丫头……我便不说了,好聚好散,两家还如往常一般,难道不好?”
姚士弘耳朵一动,青山书院?薛院长?
青山书院可是整个县城内最负盛名的书院,还曾出过一位小三元!
拜见薛院长之后,他指不定可以入学呢!
十两银子他倒不在乎,若是有这么一封名帖,那退婚也未尝不可。
至于退了婚对女儿的打击、退婚后的风言风语……姚士弘都可以抛之脑后。
两个小孩立刻如临大敌,郑重地点点头,随后又一起把目光投向徐兰娘,潜台词不言而喻。
徐兰娘:……
“人小鬼大!娘不告诉你们爹就是了。”
算起来,她好久不曾吃过糕点了……相公今天刚抛下女儿独自和友人去了食肆,想必不缺这一口。
小孩们满意了,手拉着手出了门。
姚韫真仔细听着外头的声响,万籁俱寂之后,她才又坐到了徐兰娘面前。
徐兰娘被她谨慎的态度弄得十分迷惑,“韫真,你、你这又唱的是哪一出啊?”
“哦,没什么,娘当我疑心病犯了吧。闲话少叙,其实,这包糕点并非三姑姥爷给的,而是……”
姚韫真将她意外搭救了噎食之人的事情告知,并拿出了方君寿最先给的荷包,至于十两银票,她暂时隐去了。
且看看徐兰娘如何表态,若是满心满眼只顾着那个抠爹,银票便不能给出去了。
她现在还穷得叮当响,每一文钱都得好好珍惜,否则没钱了,日子哪能好过?
徐兰娘听完,双手合十虚空拜了拜,“如此说来,我们真要感谢那位游医了,他这法子真是妙极!依我说,合该禀报县令大人,传播开去,叫世人不再受噎食之苦。”
姚韫真有点意外,想不到她娘还有这番见地。
“娘说得有理,那位公子今日也问了些救人的诀窍,我还未说尽,他便因家中有事,匆匆离去了。
我想着,寻个时日再去福满楼,将救人方法写在纸上,让掌柜转交公子,也算功德一件。”
去福满楼是一定的,但主要目的是见到人,把剩下的酬金拿来。
达则兼济天下,她现在穷,兼济天下的目标比不上可解燃眉之急的酬金。
拿到手里,再要做什么,找个托词也十分方便,只说方君寿给的就是了……数目嘛,当然是她根据情况定。
“正是正是,理当如此。”徐兰娘将荷包里钱倒出来数了数,“这银子……韫真,你如何打算?”
她的反应正中姚韫真下怀,不错不错,没有张口就把银子给秀才爹。
“女儿以为,钱呢就交由娘作为家用,不必告诉爹了,依爹的性格,多半如今天一般拿去请人吃酒,一准儿落不到我们身上。
再有,我打算做个小买卖,爹的束脩和廪米银子还不够他挥霍,您的嫁妆应当也没有了吧?家里总入不敷出,到底不是个事儿。”
“做买卖?你爹是个好面子的,只怕……”徐兰娘有点心动,但她了解姚士弘,迟疑起来。
姚韫真等的就是她这句话,“娘,别怪女儿说得难听——您顾虑爹顾虑了许多年,日子可有好过些吗?你瞧,不过些许糕点罢了,晗真和修齐有多久没吃了?
抛开吃穿,修齐的学业呢?汪家倒是被爹供养出了个秀才,轮到修齐,可有人供养他?
我和晗真日后的婚事呢?娘也清楚,女儿家没有嫁妆,还未嫁入夫家,便低了一头。
以上都可以不论,您自个儿的身体呢?月子里亏空,若是有钱,您也能好好调养一番。家里桩桩件件,哪样不要钱?做个买卖,好歹能填上些窟窿,您说呢?”
姚韫真一套丝滑的反问,成功让徐兰娘没法反驳。
她蹙眉思索了半晌,终于点头答应,“好,娘不懂做生意,赶明儿问问你大姥爷去。”
姚韫真:“不急,有先前给您的荷包,家里尚且可以支撑一段时间。眼下最紧要先处理退婚的事,您得帮我……”
中午吃了俩馒头,走街串巷的早消化了,故此,闻着饭菜的香气,姚韫真很没出息地咽了口唾沫。
方家少爷很是上道,直接邀请她入席,“姑娘若不嫌弃,先用些饭菜垫垫肚子,我们再谈如何?”
姚韫真摆摆手,道谢过后直接坐下开吃,不嫌弃不嫌弃,她正好开开荤。
……
酒足饭饱之后,方家少爷命人撤下席面,他没怎么吃,只是做做样子随意塞了两口。
姚韫真吃了个爽,但她胃口有限,再考虑到自己之前吃的简陋,不宜胡吃海塞,最终还剩下好些菜。
本来思索着要不要打包给徐兰娘她们,但转念一想没法解释来路,一解释,说不准得暴露她还没到手的小金库,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的小金库可得好好藏着,不然的话,肯定跟徐兰娘的嫁妆一个下场。
不过,剩菜不能带回家,倒有别的用场……
姚韫真最后还是开口要了剩菜,方家少爷修养不错,没有过多反应,还叮嘱小二单独给她一个食盒。
“在下方君寿,刚才家仆多有得罪,还望姑娘见谅。不知姑娘贵姓?”
他指的是架着病人的那个精壮仆人。
姚韫真不在乎这细枝末节的,不就是一句滚吗?比起钱来算什么?她更关心方少爷的“薄礼”。
“没事没事,方少爷客气。我姓姚,是个粗人,就直说了,您的护卫说,您想问我那个救人法子的事对吧?”
方君寿点点头,“是,不过在此前,我为姚姑娘准备了小小谢礼,还请收下。”
他微微抬手,旁边的小厮递上来一个荷包。
姚韫真接过,在手上有点分量,打开一看,嚯,好几个银角子,外加一些铜板,方便使用,不可谓不贴心。
穿越这么多天,今日的荷包算是她见过最多的钱了。
好好好,赶快藏起来,她的小金库有了。
她没犹豫,利索地把荷包收起来,抬眼对上小厮略带惊诧的目光。
哦,是不是忘记客套一下了?古代繁文缛节好像挺多的。
姚韫真见到钱过于开心,后知后觉地开始找补几句。
方君寿淡淡一笑,并不在意,“噎食之人是我的奶兄弟,从小一起长大,若非姑娘献策,只怕凶多吉少。如今他人好歹无性命之忧,在康乐堂让大夫看诊,我也总算对奶嬷嬷有个交代。
些许小事,姚姑娘不必在意,随性即可。”
姚韫真嘴上应下,心里却暗自决定,回头必须好好培训一下自己,尽快熟悉宸朝的风土人情。
方君寿不在意小节,那是他有度量,来日若是碰上了旁人,未必不在意这些。
她既然来到此处,还盘算着做做小生意赚钱,总会遇上各种各样的人,早做准备为好。
“从前,我曾见过因噎食而死的人,他们往往不到一刻钟便面色青紫,到了医馆,药石无灵。
故而,听到姚姑娘你喊出的方法后,我大胆一试,谁知居然如此有效!胜过百种灵丹妙药!
不知道姑娘可否将这法子的来龙去脉告诉我,我必不会亏待你。”
跑这么快?难道有轻功?噎食又不是她导致的,找她干什么?
姚韫真闭了闭眼,无奈地转身,“有何贵干?”
来人是个身高八尺的魁梧汉子,方才跟在被噎住男子后面队伍中的人,明显和他们相识,不过身上穿的衣服料子要好过仆从。
根据她前世的经验,这个人还是个练家子,难怪一下子就追上她了。
跑肯定跑不掉了,随机应变吧,希望他们至少讲点道理。
魁梧汉子朗声一笑,拱了拱手,“姑娘莫怕,我叫方力,没有恶意。我家少爷想请您一叙,冒昧之处还请谅解。”
他上下打量了一眼姚韫真灰扑扑的脸蛋,犹豫道:“姑娘可需要整理洗漱一番?我为您安排。”
瞧他说话客气,姚韫真放松了一些,但心里仍残留几分警惕。
“你家少爷是什么人?要我去哪里?我只是个普通女子,没什么特殊的,见我做什么?”
方力遂耐心为她一一解释。
原来,刚刚她喊话完受挫之后溜得太快,错过了后续。
当时她喊的话,前头扶人的仆从不曾挂心,倒叫后面跟着的方家少爷听了个清清楚楚。
方家少爷当机立断,快速上前按照姚韫真所说操作一番。
结果,他只在脐上两指处捶击了三次,那被噎住的人便“咳”地一声呕出喉咙里的食物来。
刹那间,围观的人群都忍不住惊呼了一声,纷纷上前查看。
姚韫真所听到的惊呼声,也正来源于此。
等把人救回来后,方家少爷却发现提出施救方法的人不见了,因此特地派他来寻。
“姑娘讲的法子十分奏效,我家少爷对此很感兴趣,已经在福满楼特地设宴,请你前去细细说一说。
另外,少爷准备了一份薄礼,以感谢姑娘出言搭救之恩。”
福满楼正是出事的酒楼,在县里颇为得意,稳坐第一把交椅。
方家少爷既然在福满楼宴请她,估摸着家里有点钱,说不定还有权有势。
他要问海姆立克急救法,大概率是想着花钱买断,假如要强抢,只让他这个护卫悄没声儿跟着把她抓走即可,没必要特地设宴。
最关键的一点是,姚韫真现在缺钱得紧,倘若有个小金库,未来要做什么都更方便些。
毕竟姚士弘这个秀才爹,实打实的靠不住。
想到此处,姚韫真利索地答应了。
跟着方力去酒楼里头洗了把脸,简单修整过后,她便跟着方力进了一个雅间。
雅间内坐着一位身穿霁青色长袍的年轻公子,约莫十三四的模样,五官生的颇为俊逸,目若朗星,芝兰玉树,美中不足的是人太瘦了些,脸色也不红润,平添了一股不足之气。
姚韫真见过的帅哥多了,短暂地被惊艳了两秒之后,她整个人都被一旁的八仙桌吸引了。
那八仙桌上早摆好了各色菜肴,香气扑鼻,看得人食指大动。
自打穿越以来,成天不是豆粥馍馍就是野菜,她都多久没吃一顿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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