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越谨林时曼的女频言情小说《风鸣两岸,爱落孤舟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小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时曼后半夜到家,才睡了四个小时,就被铃声惊醒。周越谨发了一长串清单,要她把这些母婴用品送到一艘豪华游艇上去。冯霜说过,生完孩子想在游艇上坐月子,周越谨就请了一个私人医疗团队陪同上船。“东西十点送到。”周越谨怕她假装看不见信息,还特地打了个电话过来,语气冰冷。可他向来礼貌,哪怕对家里的佣人也彬彬有礼,只对她淡漠疏离。林时曼用冷水洗了把脸,先去了趟医院,拿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这才慢悠悠买好东西送到游艇上。她打开门,视线被小婴儿脖子里的玉牌吸引。这是她孩子的玉牌!结婚那年第二个月她就怀孕了,周越谨亲手雕琢了这块平安锁玉牌,说要给孩子当满月礼物。可孩子不满两月终究还是因为她的心脏问题流产,那块玉牌就一直被她小心地收在保险箱里。冯霜抢他的男人...
《风鸣两岸,爱落孤舟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林时曼后半夜到家,才睡了四个小时,就被铃声惊醒。
周越谨发了一长串清单,要她把这些母婴用品送到一艘豪华游艇上去。
冯霜说过,生完孩子想在游艇上坐月子,周越谨就请了一个私人医疗团队陪同上船。
“东西十点送到。”
周越谨怕她假装看不见信息,还特地打了个电话过来,语气冰冷。
可他向来礼貌,哪怕对家里的佣人也彬彬有礼,只对她淡漠疏离。
林时曼用冷水洗了把脸,先去了趟医院,拿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这才慢悠悠买好东西送到游艇上。
她打开门,视线被小婴儿脖子里的玉牌吸引。
这是她孩子的玉牌!
结婚那年第二个月她就怀孕了,周越谨亲手雕琢了这块平安锁玉牌,说要给孩子当满月礼物。
可孩子不满两月终究还是因为她的心脏问题流产,那块玉牌就一直被她小心地收在保险箱里。
冯霜抢他的男人,连这块玉牌都不放过吗?
林时曼看见她正朝着自己微笑,眼里的得意却藏不住。
她分明知道这块玉牌的来历!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林时曼径直走向孩子,从她脖子上取走了玉牌,紧紧地握在掌心。
身子却突然一晃,被一股巨大的力气扯住了手臂。
“谁让你动这块玉牌的!”周越谨眼里跳动着怒火。
冯霜的声音里带上颤抖:“阿越,她一冲进来就抢玉牌,难道我的心心不配戴吗?”
林时曼把玉牌藏在了身后:“周越谨,这是我孩子的东西,你怎么能给她?”
周越谨眸光跳动,冷意发散:“你问问我周家所有人,谁知道你怀过孩子?东西给我!”
他臂展惊人,玉牌瞬间被夺走,林时曼激动地扑上去抢。
脚步声响起,门外站了十几个人。
周家的亲戚朋友来看望母女两人,瞠目结舌地看着两人拉扯。
撕扯中,玉牌掉落在地,四分五裂,林时曼心疼地蹲下来,试图拼凑好玉牌。
孩子被吓得哇哇大哭,冯霜不顾刀口疼痛,心疼地抱起安抚。
下一秒,她惊呼起来:“阿越,心心脖子里怎么在流血?”
周越谨目光一凛,狠狠盯着林时曼:“林时曼,她是你昨晚才接生的孩子,你怎么下得去手?”
林时曼脊背发凉,向后退缩着。
她百口莫辩。
进门后只有她一个人靠近过孩子。
周越谨的怀疑看起来很合理,可她是什么样的人,他真的不清楚吗?
这样不辨是非的指责,让林时曼眼眶泛红。
她努力稳住情绪说了句:“你明知道不是我。”
往门外走去。
本来是来送证据的,可看见周越谨这么维护冯霜,她忽然觉得,真相对他来说也没那么重要了,反到显得她多么爱挑起是非似的。
反正她也要离开了。
林时曼从亲戚同情的眼神中跑了出去。
刚走到楼梯口,就被周越谨大力拽了一把:“伤了孩子扭头就跑,今天你必须道歉!”
林时曼身形一晃,脚下踩空,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滚了十几个台阶,久久不能起身。
周越谨眼里闪过一丝后悔,想要伸手去扶,林时曼却自己站了起来。
她颤抖地从包里拿出一张证明:“周越谨,你知不知道冯霜这个孩子不是你的?昨晚我让医院加急做的亲子鉴定,你自己看!”
纸片飞落,周越谨眼里的心疼消失,嘴角浮起一丝冷笑。
他声音轻飘飘带着嘲讽:“孩子怎么会是我的?我是她的干爹啊!曼曼,你是不是精神状况出问题了?”
林时曼似遭雷击,定在原地。
林时曼嘴唇动了动,想解释,却觉得浑身无力。
要离开的人,何必抢功,他还爱不爱自己,也早就没了意义。
可是,她放过了自己的执念,周越谨却没有放过她。
“林时曼,你的珍珠呢?”他咳嗽着,仍不忘质问她,“别告诉我潜下去这么久什么也没捞到!”
林时曼无所谓地朝他笑笑:“就是什么也没捞到,你能拿我怎么样?”
周越谨眼里聚起怒气,打了个电话。
不多时,林时曼就接到了院长的电话,让她立刻赶回医院做手术。
她昨晚手术做到一点多,今天明明休息的。
可周越谨一个电话,院长这样的大人物也只能唯命是从。
林时曼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起身去更衣室换衣服。
镜子里倒映出她胸前光滑的皮肤。
那里只有一道淡淡的粉色印记,是整形科的闺蜜金媛怕她嫁不出去,帮她做的皮肤修复。
同床时,周越谨从来没想过那道粉色印记下,挖出的是一颗热乎乎的心脏。
“林小姐,我胸前的疤好看吗?阿越最心疼这里了,每次都吻得热泪盈眶。”
冯霜忽然走进来,敞开浴袍,露出胸前蜈蚣般的长疤。
林时曼眼底闪过震惊,下一秒,手被狠狠抓住,按在了冯霜的疤痕上。
规律而有力的跳动,完全不同于她那颗孱弱的机械心脏。
冯霜抿嘴一笑:“我有没有给周越谨捐心脏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认定的就是真相。”
说完,她一把抓住林时曼的指甲飞快地往下扣,划破皮肤,疤痕上顿时血迹斑驳,随即哭着跑了出去。
周越谨冲了进来,用力捉住林时曼,力气大得像要折断她的手腕。
指甲缝里还残留着冯霜的皮肉,她无法辩驳。
只能硬生生抗下周越谨的全力一推,整个后背和后脑勺都撞在墙上。
“你从来没变过,为了钱可以背叛爱情,为了嫉妒心可以欺辱弱小。”周越谨咬着后槽牙恨意滔天,“大学爱过你的那四年,是我一辈子最后悔的时光。”
林时曼痛得眼冒金星,流着泪问:“那为什么后来要娶我,还宠了我三个月?”
“为了报复,将你高高捧起,再狠狠摔下,我才解气。”
周越谨摔门离开前不容分说地叮嘱她:“晚上回来,帮我试个药。”
第二天一早,周越谨果然将一瓶药递给她。
是用来稳定机械心脏异动的药。
她大脑瞬间空白,还以为周越谨发现了她安装机械心脏的事,却听见他冷声说:“还没上市的内研药,不敢给小霜吃,你先帮她试试副作用。”
林时曼笑起来。
她又自作多情了不是?
面无表情地吞下药丸,转身关上房门。
二十分钟后,她浑身酸痛,头也开始昏昏沉沉。
这药的副作用来的可真快,怪不得周越谨不敢给冯霜吃。
保姆做好了早餐。
林时曼想随便吃点就去上班,可入口的菜却没有一点味道,像白开水煮过一般。
她奇怪地又尝了另外几道菜,还是寡淡无味,奇怪地问:“汪嫂,今天的菜都没放盐吗?”
汪嫂吃惊地看着她,脸涨得通红。
冯霜尝了一口:“挺鲜美的啊,林小姐怎么诬陷汪嫂呢,这些菜她做了好久呢。”
林时曼有些生气:“怎么就诬陷了,明明没有味道啊!”
冯霜夹起一筷牛肉喂给周越谨,他尝了尝,脸色凝重起来。
“林时曼,你气没处撒就找保姆麻烦是吗?给汪嫂道歉!”
林时曼瞬间明白,味觉损伤也是那颗药的副作用之一。
她低声对着汪嫂说:“抱歉,我突然失去味觉了。”
周越谨嗤笑一声后变脸厉喝:“又撒谎!我看不到你诚意,跪下向汪嫂道歉。”
林时曼瞳孔瞬间放大,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没撒谎,周越谨,我吃了你给的药才失去味觉的!”
“跪下道歉!”周越谨根本不信她,一只手摁在了她肩膀上。
“不!我没有错到需要跪下道歉!”林时曼直起身子要走。
身体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掀离椅子,径直扑了出去,额头重重地撞在坚硬的桌角,膝盖一软,整个人磕在汪嫂面前。
汪嫂吓得赶忙去扶,周越谨沉声呵斥:“让她跪足半小时再起来!”
鲜血从伤口迸出,沿着眉骨流向面庞,划出鲜红的弧线,一滴滴打在汪嫂的鞋子上。
林时曼带着哭腔问:“周越谨,你一定要这样羞辱我吗?要到什么时候才肯停止?”
他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
“不死不休。”
第二天上午没手术,林时曼坐门诊,叫到第十三个号子时,她愣住了。
冯霜抱着孩子走进来,朝她勾唇一笑:“情人的骨灰都没了,还有心情上班?”
林时曼握笔的指尖发白:“这里是医院,没事出去,别占用宝贵的医疗资源!”
“别呀,我是来看病的。”冯霜拿出手机唤醒屏幕对着她。
视频里添添被倒吊着,几秒钟后,没了蓬松的毛,变成了一只躺在血泊里的肉狗。
林时曼红了眼眶,扑过去抓住她的衣领质问:
“添添也是毛孩子,你才做母亲,你是人吗!”
冯霜故意将手一松,怀里的孩子滚落,受惊后大哭不止,可她却一动不动。
林时曼下意识地去抱孩子,周越谨推门冲进来,惊愕地看着林时曼紧紧抓住孩子的双手。
他一个箭步冲上来抢走孩子,重重地往她后腰踹了一脚,林时曼闷哼着被踢飞出去。
冯霜这是才像是突然回神,扑倒在周越谨脚下放声大哭:
“啊越,她为了一只狗,要杀我的心心,她疯了......”
周越谨额头上青筋暴起,抱起冯霜后又朝她胸口补了一脚:
“小霜,先带心心去全身检查!我来收拾她!”
林时曼胸口剧痛,机械心脏异动不止,硬生生咽下喉咙里涌起甜腥,挣扎了几次却怎么也爬不起来,周越谨压抑着怒意:
“现在知道怕要装可怜了?你掐心心的时候可不是这么柔弱的!”
林时曼被他拽起来,一路拖拽到了车里。
车子疾驰一阵后停下,一股恶臭的味道涌入鼻息,林时曼泛起干呕:“这是哪?”
周越谨冷笑:“骨灰的事我本觉得心中亏欠,想送你礼物弥补的,现在我改主意了。”
狂躁的狗吠声传来,一路上都是笼子,狭小的空间里关着无数大型猎犬。
她战栗着转身想逃,却被周越谨狠狠推进了其中一个狗笼,粗暴地锁在了里面!
笼子两旁紧挨着两条比特犬,左右夹击朝她嘶吼,腥臭的口水顿时飞溅到她脸上。
一笼之隔,她只是动了动,上衣就被撕了个口子,险些碰到手臂!
“周越谨,我怕,快放我出去!”她吓得大叫,缩紧身子不敢动弹。
他却淡漠地说:“你在里面好好反思几天,知道错了我再放你出来!”
“为一条狗伤害我的干女儿,这样的惩罚算轻的了。”
“曼曼,改改你高傲善妒的脾气,周夫人的位置才能坐得长久!”
林时曼绝望地哀求他:“越谨,我真的没有伤害心心!”
“放我出去,我害怕......”
他明知自己当初有被烈犬追咬的心结,可现在却为了莫须有的罪名,把她关在狗笼里折磨!
可她的哭喊声只换来了烈犬震耳欲聋的狂吠,周越谨早已捂着鼻子离开。
狭小幽暗的狗笼里,林时曼瑟缩着躲避两侧冷不丁的攻击,时间分秒流逝,她感觉机械心脏的跳动越来越迟缓,窒息感扼住了她的喉咙。
就在她彻底撑不住时,笼门被打开,金媛用两块面包引开比特犬,把她从笼子里拖了出来。
原来已经是后半夜了,她竟然被关了整整十个小时。
她双腿不停地打颤,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金媛知道她的惊恐症又犯了,连忙将随身携带的水和药喂给她。
车里休息了一个多小时,她终于恢复了神志。
金媛气得不停地咒骂着,说要带她去找周越谨评理。
林时曼虚弱地摇了摇头:“没这个必要了,阿媛,麻烦你现在送我去机场吧。”
两个小时后朝阳升起,林时曼扔掉电话卡,坐上了前往维亚的飞机。
她终于可以安心地睡上一觉了。
一周后,曾姿仪陪着周越谨去医院检查。
冯霜本以为每晚跪在灵堂前听着两人欢爱,已经是最大的惩罚,但曾姿仪显然并不满足,连内裤、情趣吊带这样的私密物品都要她亲手洗。
每次想要放弃,都会想到在周越谨身上付出了这么久,得不到结果不甘心。
望着房间里凌乱的床单和脱下来的内裤,她深吸了一口气,抚上胸口的疤痕。
只要周越谨还念着她的‘救命之恩’,她和心心,就还有希望。
可如果失去周家庇护,重回底层的日子,她一天也过不下去。
只要周越谨一天不说娶曾姿仪,她就还有机会!
中午,周越谨回到家。
他恢复得很快,走进来时健步如飞,身后跟着的保镖甚至没追上他的脚步。
曾姿仪在后面追,手里拿着一张单子,急得大喊:“越谨,你起码问问清楚啊!”
冯霜还来不及问发生了什么,就被周越谨狠狠一巴掌打飞了出去。
他眼里好像有火苗在燃烧,不等她起身,就恶狠狠地撕开她的衣服,露出胸口丑陋的疤痕。
冯霜一个冷颤,想护住胸口,却被周越谨一脚踩住。
皮鞋踩着她的伤疤转动,疼得她呼吸困难:
“阿越,别踩坏了我的人工心脏......啊!”
“你哪门子的人工心脏!”周越谨怒极,将曾姿仪在医院意外发现的病例检查报告甩在她脸上,“不过是一个常规的心脏搭桥手术,竟然骗了我这么多年!”
“既然你说为我捐了心脏,那它就是我的了。”
周越谨眼底闪过嗜血般的残忍,手里不止何时多了一支注射器。
针头狠狠扎进冯霜的脖子,她甚至来不及哭喊挣扎,就陷入了昏迷。
等她再次醒来时,鲜活的心脏已经变成了一颗劣质的人工心脏。
跳动极其不规律,就连躺着不动,都十分缓慢。
她在这里呆了三天,才明白这里是专门交易器官的地下暗场。
听护士八卦说,她胸口的第一刀,是周越谨亲自划开的。
伤口恢复期间,没有人来看过她,出院的那天,就被拖进了她最害怕的地方——狗笼。
周越谨亲手将她推进去,锁上钥匙。
他在笑,眼里满是阴毒:“你放心,孩子我替你照顾好,你欠曼曼的,用一辈子——慢,慢,还。”
“不要,阿越,就算我没有为你捐心脏,可这些年我一直陪在你身边,我是你姐姐最好的朋友,她得抑郁症时都是我在疏导,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周越谨狠戾地看着她:“所以,我才只是挖了你的心,否则,你死得更惨。”
“周越谨,我恨你!”她绝望地对着他离开的背影大喊,期待的心终于落空。
曾经有多爱他,现在就有多恨他。
被关在狗笼的第五天,冯霜几乎就要撑不下去了。
天上下着瓢泼大雨,她感觉头顶忽然多了一把大伞。
“阿越!”她希冀地抬起头,才发现是曾姿仪。
“离开周越谨,我给你指条明路。”她怜悯地蹲下来,拿出一张名片。
“听说裘向真先生最近被心理问题折磨得夜夜难免,是你的好机会。”
“他在这个圈子的地位你应该听过,就连周越谨都怕他三分,有他做你的保护伞,自由和孩子,你都能要回来。”
笼子的门被打开,冯霜颤抖着接过名片问:“你为什么会帮我?”
曾姿仪无奈:“越谨心软,留你在身边,早晚旧情复燃,我和他就要订婚了,不想夜长梦多。”
冯霜眼底染上寒光:“我早就放弃了。他心里爱的始终是林时曼,你也不过是个替代品,永远比不过一个死人。”
“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曾姿仪笑得勉强,“对了,那位裘先生,喜欢——”
她用无声的口型说了一个字。
“处。”
冯霜愣了愣,走向大雨里。
私宅里,曾姿仪软弱无骨地倒进周越谨怀里,娇声说:“老公,事情我都替你办好了。”
周越谨喉结滚动,淡淡地嗯了一声。
“为什么要把她送到裘先生身边,就不怕她反噬你?”
他吻着曾姿仪修长白皙的脖颈,轻咬了一口闷声道:
“高手杀人,从不脏自己的手。”
大雨里,冯霜走进了一家医美整形医院。
私处修补手术很快,产后的疤痕也做了美容,对着镜子,她终于恢复了信心。
做了那么久的舔狗,换来这样的下场,她不服。
爱色如命的裘向真,是她唯一翻盘的机会。
她花了一大笔钱,给自己办了个假身份,谨小慎微地规划着下一步。
周家这边,正在热闹地筹备着订婚宴。
曾姿仪叫了保洁公司清理房间,这个家她已经住了快两个月,可衣橱里挂满了林时曼的东西,书房里全是医学资料,气得她走到哪里都双眼生刺。
本该温馨的客厅里,摆放着周晴烟的灵堂!她每次路过,都害怕得不敢抬头。
她答应帮周越谨弄走冯霜后,作为回报,他也同意了订婚。
毕竟周曾两家联姻,商业版图可以扩得更大,是个生意人都无法拒绝。
“这些衣服、书,都给我扔出去烧了,还有这个灵堂,挪到后院去......”
周越谨抱着一只金毛幼犬走了进来,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谁让你们动曼曼的东西了?”他发怒大吼,吓得工作人员手里的东西掉落一地。
相册里掉出一张照片,周越谨颤抖地捡起,看见林时曼抱着幼年时的添添,笑得一脸温柔。
怀里的小金毛冲着照片‘呜呜’两声,周越谨心脏再次泛起刺痛。
曾姿仪抢过照片赌气地说:“还有两天就订婚,让亲戚们看见家里都是你前妻的东西,我面子往哪里放啊!”
周越谨把小奶狗放在地上,温柔地说:“小添添,你自己去玩吧。”
抬眸时眼神却变得无比犀利,抢回照片伸手就是一巴掌:“你的面子值几个钱?”
曾姿仪被打懵了,半晌说不出话,眼泪刷刷滑落。
“曼曼的东西,谁也不许动!都给我放回原位!”
“我姐姐的灵堂,订婚后你每天都要跪着磕头!”
他走近曾姿仪身边低声耳语:“当然,这个婚不想订,你也可以退。”
曾姿仪气得跺脚:“周越谨!你过河拆桥!”
周越谨神色平淡地坐下泡茶,盯着工作人员把所有东西复位后,又给周晴烟上了香,径直走了出去。
“你去哪儿?不是说好了晚上陪我见爸妈的吗?”曾姿仪拉住他,“还有一个星期就要订婚了,你还没有见过我父母,有点说不过去吧!”
“忘了说,今天是曼曼生日,我要给她过生日。”
“你爸妈想见我,明天让他们到公司去找我。”
不顾曾姿仪的愠怒,周越谨驱车离开。
月光恋人法餐厅。
周越谨对着一个巨大的三层蛋糕呆呆地坐着。
点了一桌子林时曼爱吃的菜点,却一口都没有动,只是不停地一杯接着一杯灌酒。
去年的这个时候,她满心欢喜地预定好了这家餐厅过生日,他却故意让她在电话里听见,他和其他女人的调情声。
朋友拍下她后来一个人抱着鲜花哭着回家的照片,他还转发给她取笑:“哭什么?不就是没陪你过生日吗?下次补一个不就行了?”
可是,再也没有下次了。
他弄丢了曼曼,失去了陪她做任何事的权利。
周越谨失魂落魄地坐着,像个被人遗弃的孩子。
“麻烦这桌加一份甜品打包。”邻桌传来清冷的女声。
周越谨淡淡的醉意瞬间清醒,猛地回头,看见一位短发女士正在招呼服务员。
“曼曼!”他激动地冲上去,一把抓住她的肩。
女人回头,茫然地看着他。
周越谨楞住:眼前的女人很漂亮,但有着和林时曼截然不同的五官。
有种......冷淡高傲的凌厉感。
女人冷漠地甩开他的手问:“先生是不是认错人了?”
周越谨的心七上八下地跳:这就是林时曼的声音!这世界上绝不会有一模一样的声音!
可为什么她的相貌、气质完全不一样了?
“我点了你爱吃的牛排、还有蛋糕......陪我吃个饭好不好?”
女人身旁戴着鸭舌帽的男人站了起来,锐利的眼神扫过周越谨,冷声开口:“抱歉,她从来不吃牛肉。”
周越谨不死心地抓住她的手大喊:“曼曼,我知道是你!生日快乐!”
男人眼里闪过怒意,反剪住周越谨的手,巧劲一推就将他推到在地。
曾姿仪娇喘着从外面跑进来,扶起周越谨:“不好意思老公,我来晚了。”
她向对面的两人解释:“我们马上要订婚,我老公太激动喝醉了,抱歉。”
“阿战,走吧。”女人像是轻叹了一口气,头也不回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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