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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薄颜霍晋琛大结局

火爆喵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第一个问题,周赐的眼神便开始闪躲起来。“看来你不打算说实话,”南卿也就失去了耐心,作势要起身离开,“那我帮不了你了。”周赐急了,“我知道,我知道!但我没想到会被认出来,那批虫草做得跟真的一模一样,甚至你掰开尝尝味道,也和虫草一样。”他就想不通了,怎么就被发现了呢。“……”南卿简直要被他给气笑了,“模具做出来的虫草长得都一个样子,做得再像有什么用,你见过谁家大山里挖出来的摆一起分不出来谁是谁的?”自然生长的虫草奇形怪状,绝对挑不出完全相同的两根。这种事情,但凡是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能看不出来周赐给的那些是假的就怪了。周赐恍然大悟,继而愈发害怕了,“那怎么办啊,不会就真的要定我的罪了吧,表妹,他们说可能要坐十年牢,我不想啊。”...

主角:薄颜霍晋琛   更新:2025-03-25 15: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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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薄颜霍晋琛的其他类型小说《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薄颜霍晋琛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火爆喵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第一个问题,周赐的眼神便开始闪躲起来。“看来你不打算说实话,”南卿也就失去了耐心,作势要起身离开,“那我帮不了你了。”周赐急了,“我知道,我知道!但我没想到会被认出来,那批虫草做得跟真的一模一样,甚至你掰开尝尝味道,也和虫草一样。”他就想不通了,怎么就被发现了呢。“……”南卿简直要被他给气笑了,“模具做出来的虫草长得都一个样子,做得再像有什么用,你见过谁家大山里挖出来的摆一起分不出来谁是谁的?”自然生长的虫草奇形怪状,绝对挑不出完全相同的两根。这种事情,但凡是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能看不出来周赐给的那些是假的就怪了。周赐恍然大悟,继而愈发害怕了,“那怎么办啊,不会就真的要定我的罪了吧,表妹,他们说可能要坐十年牢,我不想啊。”...

《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薄颜霍晋琛大结局》精彩片段


“我……”第一个问题,周赐的眼神便开始闪躲起来。

“看来你不打算说实话,”南卿也就失去了耐心,作势要起身离开,“那我帮不了你了。”

周赐急了,“我知道,我知道!但我没想到会被认出来,那批虫草做得跟真的一模一样,甚至你掰开尝尝味道,也和虫草一样。”

他就想不通了,怎么就被发现了呢。

“……”南卿简直要被他给气笑了,“模具做出来的虫草长得都一个样子,做得再像有什么用,你见过谁家大山里挖出来的摆一起分不出来谁是谁的?”

自然生长的虫草奇形怪状,绝对挑不出完全相同的两根。

这种事情,但凡是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

能看不出来周赐给的那些是假的就怪了。

周赐恍然大悟,继而愈发害怕了,“那怎么办啊,不会就真的要定我的罪了吧,表妹,他们说可能要坐十年牢,我不想啊。”

“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干什么去了!”南卿真的很想掰开周赐的脑子,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

为了挣钱,知假贩假。

坐牢也是应该的。

可一想到云新春那样求自己帮忙,南卿到底还是不忍心。

“我先试着去和对方谈一下,如果对方愿意让你赔钱私了的话,这件事情就算结束。”南卿说道,“你那个客户叫什么?”

“他,他好像叫宴忱辞。”

-

从警察局里出来,南卿脑子里仍旧嗡嗡作响。

怎么就那么巧,会是宴忱辞呢?

本来都想着马上就可以毫无瓜葛了,没想到周赐这么会给自己找麻烦。

但一想到二姨的恳求,南卿又不得不上。

叹了一口气,她拨通了宴忱辞的电话。

嘟嘟几声之后,宴忱辞接通了电话。

“宴少你好,我是summer,是这样的,我表哥周赐不太懂事,收购了一批假虫草卖给宴少,您看有没有时间能见一面,我们详细聊聊这件事情呢?”

说完这话,时间仿佛静止了。

半晌,电话那头才传来宴忱辞的声音,“summer,你是打算包庇你表哥是吗?”

虫草的那件事情,他听周正说了。

本来那批虫草是用来作为回赠客户的礼物,没想到出了这么大的岔子。

幸亏是在送出前就被发现了虫草是假的,如果等送到了客户手里再被发现,怕是宴氏的名声就全毁了!

这种事情,必须严惩!

即便对面是summer来说情也没用。

南卿也从这话里听出了强硬的态度,“我并没有那个意思,只是宴少,送他去坐牢,相信也无法平复您心里的怒火,不如给他一个机会,让他可以弥补过错呢?”

“什么机会?”宴忱辞问道。

南卿立马给出答案,“周赐会再次向宴少你提供一批新的虫草和其他草药,价值远比之前的要高,药用范围也比先前要广,相信可以让宴少你的客户见到华国中草药的市场价值,若是可以的话,为宴少你开拓新的市场也可以。”

昌茂县植被丰富,尤其是各类中草药,就是因为太偏僻了,所以到现在都没被开发起来。

宴忱辞有兴趣的话,说不定就靠这个大赚一笔。

电话这头,宴忱辞缩着瞳眸,喉结滚了滚,“你是在替他开罪,还是在替他谋新的工作机会?”

“我是完全站在宴少你这边的。”南卿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地回答,“如果宴少真的打算开拓新市场,他自然为宴少冲锋陷阵,会喝口汤是真的,但最大块的肉,一定在宴少你碗里。”


宴忱辞没说话,车里气氛仍旧低沉得可怕。

南卿想了想,便开口打圆场,“宴少,这不就恰恰好说明昌茂县生态好吗,随处可见的小松鼠,如果以后你来开发的话,这也能是其中一部分吸引游客的点啊。”

生活在城市里的人,就喜欢走进大自然,尤其是喜欢和小动物们接触。

在沿途设置一些可以观鸟等等的观景台,缓解旅途疲劳,增添趣味性不说,也能带动周围经济发展,尽快的回收投资成本。

宴忱辞听着她说话,阴沉的脸色逐渐缓和下来,“嗯,不错,继续说。”

提起昌茂县,南卿可就真的是打开了话匣子,有无数说不完的话和设想。

虽然大部分都是天马行空,但其中一部分也的确是让宴忱辞有了启发。

车里的气氛瞬间缓和了许多。

原本枯燥漫长的车程,好像都因为南卿而缩短了很多。

下午六点钟,南卿便带着宴忱辞抵达了昌茂县。

昌茂县依山而建,人口并不多,交通也不发达,自然没什么太好的酒店。

南卿挑了半天,最后选了县城中间的一家酒店,特意给宴忱辞定的是顶层的家庭房,还出去买了全新的四件套,拜托酒店服务人员给换上。

准备好了酒店,南卿便领着宴忱辞去了房间里休息。

一面还贴心询问,“宴少,你要不要吃点东西,这附近有一家还不错的农家乐,这个季节正好有山上摘下来的野生菌炖土鸡,滋味很鲜美的。”

宴忱辞却没什么胃口,“不用了,坐了这么久的车,我打算睡了。”

“好,那宴少你先休息,等明天一早我就带你上山去考察。”南卿说道。

南卿也不勉强,便退出了房间,自己去隔壁的房间放东西。

放好东西,南卿便离开房间,打算去农贸市场里找几个卖山货的本地人,打听一下现在山里的情况。

她也是好久没回来了,万一没弄清楚在山里迷路,岂不是害了宴忱辞?

本来是想救周赐出来的,可别弄巧成拙了。

四处转了一圈,把情况摸得差不多了,南卿这才回到酒店去。

刚到楼下,便发现宴忱辞正站在超市门口,正蹙眉和面前的超市老板娘说着什么。

两个人语言不通的样子,所以沟通得格外费劲。

南卿赶忙走过去,才发现宴忱辞是想买烟,但是超市老板娘说的是昌茂县的方言,虽然和京市话差不多,可如果说得快了,外地人就很难听懂。

就比如现在,宴忱辞根本听不懂,老板娘是想问他要什么牌子的烟。

而宴忱辞看她那个样子,则是蹙眉,问她到底有什么问题,他有能力付款,不会赖账。

两个人一整个鸡同鸭讲。

“宴少,我帮你买吧,不过我们这种小地方,没有你习惯抽的那个牌子,云梦山可以吗,听说和你常抽的那个牌子烟味差不多。”南卿问道。

“可以。”宴忱辞颔首。

南卿就用昌茂县的方言和超市老板娘说话,成功买到了云梦山。

宴忱辞接过去,拿出一根点燃抽上,青白色的烟雾缭绕在视线前,就连声音都显得缥缈了几分,“味道的确差不多。”

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你怎么知道我常抽什么牌子?”

嗯?

南卿愣怔了一瞬,而后仰起了笑容,“也是碰巧了,我老公也喜欢抽这个牌子,所以之前看宴少你抽的时候,我难免印象深刻。”


南卿握着手机扯开一抹笑。

挺好,起码宴忱辞手下留情,能让奶奶在下葬前不再为她的婚姻发愁难过了。

她投桃报李,很爽快的回了个好字。

很快,两天时间过去,到了出殡这天。

奶奶快下葬时,南大山和蒋慧云才又短暂的露面,免得亲戚诟病。

南卿只当他们是隐形人,面色淡然的操持着这场葬礼。

看着奶奶入土后,她朝前来吊唁的人鞠躬,看都不看着两人,直接回了自己的小公寓。

这个小公寓是她今年刚凑钱买的,不大,五十平,但布置得很温馨,所有东西都是双人份。

原本是想等奶奶身体好点,把她接过来一起住的。

可惜现在没机会了。

南卿叹了一口气,将那些给奶奶准备的东西都摸了个遍,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整个人浑浑噩噩的,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等人再清醒过来时,已经是一个礼拜后。

坐在镜子前,南卿强打起精神,将自己给收拾了一下,去了律师事务所报道。

奶奶走了,她的生活还是要继续下去。

见她来上班,老板很诧异,“summer,你可以再好好休息一下的,我可以多给你一些假。”

“我能上班了,”南卿回答,“想把手上那几个案子早点解决了。”

老板便不再劝了。

南卿手上的确有好几个案子,还都是有钱人的离婚案。

这类案件最讲究时效性,因为晚一天离婚,就多一分被对方转移财产的风险。

身为律师,要设身处地为自己的客户着想。

老板抬手拍了拍南卿的肩膀,“辛苦你了summer,等这几个案子结束,我再给你放个长假,让你好好休息。”

南卿回给他一个笑容,“当初要不是老板你破格录用我,我哪有机会走到今天,所以长假就免了,我喜欢在公司上班。”

当年她嫁给宴忱辞时,还是个大四的学生,身上没钱也没考下律师证,更因为身上背了丑闻,根本没有律师事务所愿意要她。

只有金诚事务所收了她,让她从律师助理做起,预支工资让她能有余力备考律师证,这才一步一步的走到今天首席律师的位置上。

毫不夸张的说,金诚救了她一命。

想到这儿,南卿不再耽搁,约了其中一个客户见面。

地点定在京市最出名的夜廊酒吧。

见面之后,南卿和客户仔细的谈了离婚案的细节后,又说好明天会找客户的妻子谈谈离婚细节。

若是可以庭下和解,那么就没必要闹上法庭了。

京市里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不希望自己的私生活丑闻被闹得人人皆知。

南卿了解好情况,起身站起来,“好的罗先生,等明天我和罗太太聊完,再向你答话。这个案子请你放心。”

罗森宇满脸欣赏,也送南卿出门,“我很放心,summer你很厉害,如果到时候顺利离婚的话,我会追加律师费的。”

一边说,一边递给南卿支票。

这是先前说好的律师费定金。

南卿伸手要去接,却感觉到背后有道目光刺过来,几乎要把她扎穿似的。

她扭过头去,正好和那道冷冽的目光对撞,一时间楞在了原地。

世界怎么这么小,她又遇到宴忱辞了。

南卿下意识想拿了钱走人,离宴忱辞远远地。

可罗森宇却瞬间眼睛亮了,快走几步凑到宴忱辞面前去,热情洋溢地打招呼,“宴少你好,我叫罗森宇,是宇发集团的继承人,听说你这次回国是准备发展房地产行业,我们正好有涉及,不知道宴少你有兴趣跟宇发集团合作吗?”

面对宴忱辞这条商业场上的大鱼,罗森宇聊起来就没个完,围在旁边像是只努力开屏的孔雀。

宴忱辞则兴趣乏乏。

他今天穿了件黑色定制西装,贝母质地纽扣,在酒吧走廊昏暗的灯光下熠熠生辉,西装裤更是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精致完美无比。

只是那张俊朗的脸上,剑眉蹙得有些狠,显然心情不佳。

罗森宇不知道是自己哪里说错了,愈发小心翼翼地想补救这局面。

而南卿在旁边等得有点撑不住了。

她今天为了见客户,穿的是职业套装,脚上蹬了双五厘米的细高跟,站久了实在腿酸。

更别说宴忱辞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尖锐灼烫,让她实在不舒服。

仔细想想,她也没什么地方得罪宴忱辞。

莫非是那晚的事情,让宴忱辞觉得吃亏了?

南卿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了。

眼瞧着罗森宇还没有要结束聊天的意思,她干脆走上前,礼貌客气的挤出笑容,“罗先生,我就不打扰你和宴少聊天了,我去忙。”

罗森宇短暂回过神来,赶忙将支票递给南卿,语气略带歉意。

“瞧我,都忘记给你定金了,等结束之后,我再追加三分之一给你。”

南卿礼貌拒绝,“谢谢罗先生,加钱就不用了,我们这行也是有规矩的,不会乱收费,但可以的话,罗先生可以帮我打打宣传,介绍一些客户给我。”

“没问题!”罗森宇爽快答应了。

“干你们这行,还需要宣传?”一旁宴忱辞脸色却沉下来,冷冰冰的质问。


电梯上至十八层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

南卿只觉得自己后背有道目光刺来,几乎要将她扎穿似的,却不敢回头去看。

好不容易挨到电梯门叮咚一声打开,南卿迫不及待往外走。

脚刚踏出去,便听见阮棠埋怨开口,“忱辞哥,要不明天还是给我换个酒店吧,这家酒店现在鱼龙混杂的,什么人都让住,太不安全了。”

宴忱辞嗯了一声,声音寡淡,“的确,太乱了。”

南卿脚步顿住,脸上浮出哭笑不得的表情。

她一个正牌妻子,被老公和他外面的女人说三道四,未免太讽刺了吧!

要是她现在去告诉宴忱辞,自己就是他老婆,他还敢说这话吗?

不过南卿想归想,并不会真的这样做。

都要离婚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就当没听见吧!

她默默加快步伐,消失在了走廊拐角处。

宴忱辞却还看着她离开的方向,脸上表情仍旧紧绷着。

“忱辞哥,那个女人一看就是出来卖的,你看她,走路姿势都不对了,天呐,这家酒店现在不会已经成假名媛的售卖场所了吧。”

“别说了。”宴忱辞打断她的话,语气里带着几分烦躁。

阮棠立马乖巧点头,“好,不说那个让人倒胃口的女人了。”

继而又满是期待地看向宴忱辞,带着撒娇的口吻,“但是忱辞哥,这里好不安全啊,要不然我还是去你家睡吧?”

“不行,”宴忱辞斩钉截铁拒绝了,“就住酒店,如果不喜欢这家,我带你换一家就是了。”

“酒店冷冰冰的,也没人照顾我,可如果去和你住的话……”阮棠仍旧不想放弃。

宴忱辞回答,“那你去住梧桐苑,我住酒店。”

“……”

那不还是和宴忱辞分开住吗,有什么意思!

阮棠撇撇嘴,知道现在不能再继续蹬鼻子上脸了。

得慢慢来。

“好啦,”她撒娇地眨眨眼睛,挽住宴忱辞的胳膊,“我住这里就行,大晚上的就不折腾了,要是忱辞哥你累坏了,我也心疼啊。”

“那就赶紧去房间休息吧。”宴忱辞回答着,抽回自己的手,转而去推阮棠的行李箱。

给阮棠定的房间是整个十八层里视野最好的,顶级套房,里面甚至配备了健身房和超大的观景浴室。

就连床上用品和洗漱用品也都是更换成了阮棠常用的高级品牌。

可谓是格外用心。

阮棠越看越满意,开心无比,“忱辞哥,你对我真是太好了,我、我都不知道怎么报答你了。”

“你我之间,不用提这个。”宴忱辞将行李箱放在了客厅,“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阮棠还想再出声挽留,可宴忱辞已经走了出去,还将房门反手关上了。

出了房间,宴忱辞却并没有着急离开,而是在走廊里站了一会儿。

这家酒店的隔音做得非常好,房间里的声音并不会传出来,四处都静悄悄的。

静默了一会儿,宴忱辞自己都觉得有些可笑。

他是在期待听到点什么声音吗?

亦或者说,他是在找summer在哪个房间里?

真是疯了!

宴忱辞甩甩脑袋,将这种莫名其妙的想法摒弃出脑海,迈步往前走去。

绕过拐角,看着电梯间里那抹娇小的身影时,宴忱辞不由愣了一瞬。

沉默了两秒后,宴忱辞才迈步走过去。

南卿仍旧低着头,将脸埋在了胸口,等着宴忱辞进电梯的时候,跟着闪身走进去。

倒不是她非要在这里等着宴忱辞,而是这家酒店除了上楼要刷卡之外,下楼也是要刷的。

她是迫不得已才在这里等着别人来刷卡,偏偏遇到的人又是宴忱辞。

老实说,她也蛮诧异的。

宴忱辞居然这么快就要走。

是已经完事了吗?

不对,她尝过宴忱辞的本事,能将人做得欲仙欲死,没有个把小时是绝对不会结束的,而且这男人精力出奇的旺盛,几乎不用休息便能开启下一轮猛烈进攻。

那晚上,南卿一度以为自己要死在他的操控下了。

光是想着,有些画面遍不受控制的浮现在眼前。

南卿的脸颊不由地有些泛红滚烫起来。

她赶紧咬住舌头,迫使自己清醒过来。

现在是想这些的时候吗?

宴忱辞之所以这么快出来,怕是心疼阮棠刚下飞机,舟车劳顿比较辛苦吧。

瞧她老公,多会体贴心上人啊。

南卿默默地在心里给宴忱辞点了个赞。

“出来这么快,怎么,客户把你赶出来了?”宴忱辞突然掀开了薄唇。

南卿一震,左右看看,还想继续装鹌鹑。

“就是在跟你说话,summer。”宴忱辞却直接点了她的名字。

这下想装鹌鹑都不行了。

南卿只能抬起头,朝着宴忱辞挤出了一抹笑容,“宴少,真是好巧啊,怎么会在这里碰见你呢。”

宴忱辞没说话,漆眸静静注视着她,脸上的表情已然表明,他早就看穿了南卿的拙劣把戏。

南卿装不下去了,硬着头皮回答刚才的问题,“没有,客户对我还挺满意的,所以速战速决,我就出来了,总不好打扰她休息。”

也是巧了,刚才她上了十八层,正好就看见徐薇小心翼翼探头出来张望。

立马上前和徐薇做工作,说了一番后,徐薇顶不住压力,再加上南卿答应将离婚赔偿翻倍,她便爽快签了离婚协议。

等明天将协议提交到法院去,大概一个礼拜便能彻底结案了。

能这么顺利搞定,南卿实在心情好,眼角都弯成了月牙儿。

宴忱辞喉结滚了滚,觉得有点发涩,“做一单,给你多少钱?”

“这个要看客户的,不过就像宴少你之前说的,我价格比较贵。”南卿含糊回答。

她一来不能透露太多客户的事情,二来是宴忱辞警告过她,不要再去他面前毛遂自荐,所以还是不说的好。

“看客户?”宴忱辞微眯起眸子,“你到底有多少客户?”

南卿不明白,为什么宴忱辞突然就关心起她的工作了。

但还是如实回答,“挺多的,好多都是觉得我不错,然后就推荐朋友来找我,算起来,起码有上百个了吧。”

宴忱辞的脸阴沉下去,“能接到这么多客户,你做挺长时间了吧。”

“是啊,我大学时候就开始做了,不过那个时候是兼职,大学毕业才去坐班的。”南卿点点头,“算起来,也有六年时间了。”


南卿只当他是厌恶外面的律师自荐,便十分配合地点点头,“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反正只是找个借口而已,宴忱辞信了就行。

宴忱辞的脸色反倒沉了几分,紧抿着薄唇没再说话,迈步离开了。

南卿望着他上车,车屁股消失在视线中,这才收回视线。

心底提醒自己,离婚的事情必须得抓紧了。

毕竟,得给宴忱辞的白月光腾位置呢!

思考着,南卿又回了警察局里,继续处理刚才那桩“绑架案”。

徐薇很聪明,给中年男人的定金是现金不说,选的谈话地址周围也没有监控。

所以无法判定她就是主使,只是将中年男人抓起来拘留一个月,再赔偿南卿五千块精神损失费。

从警察局里出来,南卿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律师事务所的老板。

老板很是担心她,“summer,要不这个案子你还是交给别人做吧,太危险了,我不放心。”

南卿拒绝了,“不用,前面的资料都是我在整理的,罗先生也对我很满意,现在换人,对罗先生不尊重不说,也显得事务所的专业度不行。”

顿了顿又补充,“而且她这样对我,显然是穷途末路了,我再约她几次,击破她的心理防线,估计就能让她签字了。”

老板拗不过她,“行吧,你一向都这样,认定的事情就非得完成,反正如果搞不定,就给我打电话。”

“好。”南卿答应,挂断了电话。

南卿之后又给徐薇打电话,但却一直显示在通话中。

不是真的在通话,而是把她拉黑了。

显然是心虚了。

南卿扬了扬柳叶眉,也不着急找别的方式联系徐薇。

晾一下,让她害怕一会儿再说。

收起手机,南卿打车回了公寓。

刚到家门口,便看见了两个熟悉的面孔。

不是南大山和蒋慧云又是谁。

他们也不知道在门口等了多久,脸上满是不耐烦,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吐槽南卿的话。

“这死丫头还挺有钱,能在这里买房子,要不是问了她的同事,怕是要瞒我们一辈子。”

“这几年在外地工作,还顶着宴太太的头衔,指不定攒了多少钱,在我们面前还挺能装的。”

“想办法把她的钱掏出来,然后再把这房子过户到天赐名下。”

“……”

南卿都懒得搭理他们了,习惯了,心里早就一片麻木。

走上前去,冷冰冰开口,“谁让你们来的,这里不欢迎你们。”

蒋慧云当即梗起脖子,“你怎么说话的,南卿,好歹我们是你的长辈,现在到你家门口,你就这样对我们?”

“惦记我的钱和房子,也配叫长辈?”南卿反问,“吸血虫和伥鬼更适合称呼你们。”

“你!”蒋慧云气得脸都绿了。

正好旁边的邻居探头出来看热闹,蒋慧云就势往地上一倒,“我不活了,好心好意养这个继女长大,现在只不过是来看看她,就被这样羞辱,我不如跳下去死了算了。”

“老婆你别冲动啊,”南大山赶忙拦住,扭头冲南卿喊,“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点和你妈道歉!”

围观的人从一个变成了十几个,将走廊都围得水泄不通。

蒋慧云表演欲上来了,声泪俱下地朝他们控诉南卿的种种罪行。

不明真相的众人,都朝南卿投去鄙夷的目光。

就算是继母,那也不能这样欺负啊。

人心难道不是肉长的吗?

南卿仍旧淡然,双手环抱在胸前,等人声静下来一些才开口,“你别在这里跳楼。”

顿时,蒋慧云像是只打了胜仗的老母鸡似的,“我还以为你真的不管我的死活呢,南卿,好歹我当了你十几年的继母,养恩大于天,你……”

话没说完,又被南卿打断,“死在这里,这栋公寓的房价就该降了。”

什么?

“不是还想让我把这套公寓给你儿子吗,到时候房子不值钱了,你舍得?”南卿继续幽幽询问。

轻描淡写几句话,就让局势转变。

刚才愤怒看向南卿的人,都将鄙夷的目光投向蒋慧云。

感情闹了一通,是为了抢继女的房子给自己儿子啊!

“哎呀,都是误会,咱们一家人,怎么可能做出那些事情呢。”南大山见情况不对,赶紧和稀泥,“大家就别看了,我们自家人会解决的。”

说完又看向南卿,“卿卿,你先开门让我们进去,我们有事找你,说完就走,好不好?”

南卿不想让他们进屋,眼皮微抬,“楼下有家咖啡店,要谈就去那。”

“为什么不让我们进屋,你屋子里藏了什么见不得的东西吗?”蒋慧云还在不依不饶。

“我嫌你们脏。”南卿回答。

公寓是为奶奶才买的,这两人没资格进去。

眼瞧着蒋慧云又要闹起来,南大山赶忙阻止,“行行行,我们去咖啡店说。”

拉着蒋慧云提醒,“别忘了我们今天是来干什么的。”

蒋慧云想起目的,只好咽下这口气,转身气鼓鼓下楼了。

三人去了楼下咖啡店。

连咖啡都没点,南大山便直接开门见山道,“卿卿,你这几年手里攒了多少钱?”

“没钱。”南卿回答。

“怎么可能没钱呢,你不是在做律师,而且身为宴太太,宴家没给你钱吗?”南大山不相信,“如果没钱的话,你怎么买得起这套公寓。”

“无可奉告,”南卿回答,“而且,你们要钱做什么?”

“公司周转不开了,缺好大一笔钱补上现金流的缺口,卿卿,我们也是没办法了,家里能卖的都卖了,但还是不够,你也是南家的一份子,如果有钱的话就先拿出来帮帮忙吧。”

南卿想也不想便拒绝,“不可能,如果卖了家里的东西都还填不上,就说明你们不是做生意的料,趁早申请破产清算吧。”

话音落地,南卿又反应过来一件事,蓦地瞪大眼睛,“你们都卖什么东西了?”

“没卖什么,就,家里那些金银首饰,还有你蒋姨的名牌包包。”南大山眼神闪躲,说话支支吾吾。

南卿心里已经大致有了答案,暗自攥紧了拳头,“你们把我奶奶的那个玉镯也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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