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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君宠无删减+无广告

卡住的卡卡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却没有注意到靖安帝不可察的蹙眉,易正青身子一僵,陛下有洁癖,可又抱着侥幸,万一陛下也喜欢柔婕妤呢。而靖安帝面上带着笑敷衍:“你自己也吃。”却从始至终没有碰过那一块虾,柔婕妤虽然看在眼里,可一顿饭下来圣上都没有碰过虾,她心里暗恼自己不会察言观色。怎么就夹了陛下不喜的食物呢。靖安帝在宫人们的伺候下站起身,漱了口,随后看了一眼柔婕妤,留下一句:“你先歇息,朕去看会书。”柔婕妤瞬间眼神看向靖安帝:“妾身陪您一同看书,妾身从前最爱看书了。”“不用,你留着吧。”“圣……上!”柔婕妤扯着帕子,碾着脚尖,一副委委屈屈模样,可跟着离开的心腹告诉自己圣上真的是去暖阁看书。柔婕妤也只能ya点头,心中暗道圣上不解风情。亏她还准备了好些东西,增加彼此的感情。...

主角:沈沐川沈青梨   更新:2025-03-26 14: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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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沐川沈青梨的女频言情小说《撩君宠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卡住的卡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却没有注意到靖安帝不可察的蹙眉,易正青身子一僵,陛下有洁癖,可又抱着侥幸,万一陛下也喜欢柔婕妤呢。而靖安帝面上带着笑敷衍:“你自己也吃。”却从始至终没有碰过那一块虾,柔婕妤虽然看在眼里,可一顿饭下来圣上都没有碰过虾,她心里暗恼自己不会察言观色。怎么就夹了陛下不喜的食物呢。靖安帝在宫人们的伺候下站起身,漱了口,随后看了一眼柔婕妤,留下一句:“你先歇息,朕去看会书。”柔婕妤瞬间眼神看向靖安帝:“妾身陪您一同看书,妾身从前最爱看书了。”“不用,你留着吧。”“圣……上!”柔婕妤扯着帕子,碾着脚尖,一副委委屈屈模样,可跟着离开的心腹告诉自己圣上真的是去暖阁看书。柔婕妤也只能ya点头,心中暗道圣上不解风情。亏她还准备了好些东西,增加彼此的感情。...

《撩君宠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却没有注意到靖安帝不可察的蹙眉,易正青身子一僵,陛下有洁癖,可又抱着侥幸,万一陛下也喜欢柔婕妤呢。

而靖安帝面上带着笑敷衍:“你自己也吃。”

却从始至终没有碰过那一块虾,柔婕妤虽然看在眼里,可一顿饭下来圣上都没有碰过虾,她心里暗恼自己不会察言观色。

怎么就夹了陛下不喜的食物呢。

靖安帝在宫人们的伺候下站起身,漱了口,随后看了一眼柔婕妤,留下一句:“你先歇息,朕去看会书。”

柔婕妤瞬间眼神看向靖安帝:“妾身陪您一同看书,妾身从前最爱看书了。”

“不用,你留着吧。”

“圣……上!”

柔婕妤扯着帕子,碾着脚尖,一副委委屈屈模样,可跟着离开的心腹告诉自己圣上真的是去暖阁看书。

柔婕妤也只能ya点头,心中暗道圣上不解风情。

亏她还准备了好些东西,增加彼此的感情。

咸福宫。

青梨正坐在梨花树下纳凉,桂嬷嬷等人围绕在主子身旁做着针线活。

别看桂嬷嬷年纪大,却不想那刺绣可比宫中的绣娘们还要厉害。

仲春两眼冒心直夸嬷嬷厉害,孟春也是一旁点点头:“嬷嬷的手艺委实栩栩如生。”

桂嬷嬷没有接话,却认认真真指点着仲春绣的鸳鸯:“你这个鸳鸯啊,绣到到脖子处的时候再加一股白线,两股线一起绣,要比你一个一个上颜色,看上去更自然。”

仲春按照桂嬷嬷的要求加了一股线,随后惊喜道:“嬷嬷您真厉害。”

青梨倚靠在躺椅上看着她们,随心一笑,只是不知又想起了什么事,笑容逐渐被落寞代替。

别看桂嬷嬷一直和丫头们说说笑笑,可眼神一直关注着主子的动态,瞧着主子的神色,桂嬷嬷觉得主子沦陷也是迟早的事情,毕竟谁人看了主子和圣上的相处,都会觉得这两位是彼此有情的。

桂嬷嬷心中叹息,但愿圣上的心里真的有主子的一席之地。

翌日清晨,宫中北苑一口水井里弥漫着一股恶臭。

来来往往准备提水的宫人们纷纷用帕子捂住了口鼻,因气味十分呛人,无人敢上前查探酒精。

只是站在最外头一十二岁的小宫女,皱着眉头屏住呼吸,心中嘀咕:“怎的又有死耗子掉水井里了?”

就在此时,后头传来几人急促的脚步声,众人纷纷转头便瞧见是內侍监的太监们全副武装拿着长棍子走向井口,就在众人以为立马就可以挑水的时候。

那为首的四个太监中有一人,胡然跌坐在地上,面目苍白指着水井凄厉喊道:“死。。。死人了!”

。。。。。。

本以为北苑死人一事,內侍监处理结束便也到此为止,却不想这件事还有下文。

內侍监自然是要上报上去,这不靖安帝看着內侍监呈上来的审讯内容,不禁哼笑又带着一丝怒意:“怎么,都把朕的话当耳旁风了?”

纸随着靖安帝的动作掉落在易正青的跟前,帝王发怒,所有人跪的战战兢兢,尤其是站在最跟前的易正青,只是瞟了几眼,别不敢再看。

难怪圣上如此动怒,宫中有些区域不是核心地带,平时人烟稀少,虽说隔段时间就会打扫,但毕竟少了人气,阴森的很。

偶尔也会死了几个人,但传到圣上跟前又是因为这样的原因被杀害的,怕是头一次。


翌日清晨,青梨察觉身旁的动静,连忙跟着从床上爬起。

靖安帝笑着温和亲了亲青梨的额头,轻声道:

月上中梢,青梨带着孟春和仲春往咸福宫的方向缓缓走去,仲夏之夜,空气中带着一股热风,吹得人身上黏黏腻腻,才没走几步路,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孟春在主子的身后打扇,青梨一边朝前走着一边轻声道:“孟春明儿个煮些绿豆百合汤吧,当真热得紧。”

从前在府中,还有冰镇的瓜果,可入了宫这寻常的瓜果,怕也不是想吃便能吃的。

她一向喜爱食用瓜果,又是炎炎夏日,怕是更加难耐了。

孟春自然也明白,小声安抚:“您放心,奴婢明儿个早上便熬着。”

主仆三人快走到咸福宫的殿门口,便遇见转弯处坐着软轿回来的王宝林。

王宝林自然也是看见了青梨,等落轿,本该向着自己行礼问安的王宝林却并未行礼,只是脸上带着三分得意,那神情好似自己已经是这满后宫的第一人。

青梨微微蹙眉,但面上不动声色,只看着王宝林走到自己跟前笑语晏晏道:“你是沈美人吧。”

“大胆,见到美人为何不请安?”孟春瞧见她礼部尚书的人就来气,若非他们公子勾搭五小姐,他们主子何须入宫为妾。

王宝林眼神流转于面前的主仆二人,随后又笑着道:“是妹妹疏忽了,本想着昨儿个才入宫,后宫的姐妹都未侍寝,不想是妾天真了。”

说完又遥遥一福礼:“妾身王氏,见过沈美人。”

青梨颔首,算是成了她一礼,面上依旧无表情:“王宝林,天色渐晚,早些歇息。”

说完便不再看她一眼,入了咸福宫的大门。

夜光下,王宝林的面容隐藏在黑夜之中,看得并不真切,但那一闪而过的怨毒,也只有她自己明白。

仲春扶着主子回到蔷薇苑心中担忧:“主子,奴婢看那王宝林怕是个不好相与的,您今儿个落了她的面子,奴婢担忧怕是会记恨在心。”

孟春却听闻气鼓鼓道:“咱们主子可没说错,王宝林那话里话外说咱主子拿乔,也不看看宫规,既然得了位份,比咱主子低,合该行礼,说什么酸话,埋汰主子未见到圣颜还是炫耀她红袖添香,陪伴君侧?”

扑哧,两人一愣,看向坐在紫檀木圈椅上的主子。

青梨拿着帕子抿嘴:“孟春,你这张嘴跟我入宫实在是亏了,活该做个说书先生。”

孟春小脸微红,呐呐道:“奴婢不过是。。。”

青梨拍了拍孟春的手:“你们二人与我从小一同长大,性格我岂能不知,今儿个孟春做的无错,宫规等级森严,我虽不喜争宠,只想一心平安到老,可我也不会让人轻易羞辱,只是日后在外可不能那么说,我也会怕有保不住你们的时候。”

两个侍女连忙各自蹲在主子身旁,仰头道:“奴婢明白,主子您放心,奴婢在外定会谨言慎行。”

青梨这才将两人拉起身:“起身吧。”

翌日,阖宫上下自然都传遍了咸福宫门口,王宝林坐着御赐的软轿,见到沈美人不请安一事,自然沈美人也没有吃亏。

这也让暗处的妃嫔微微有些遗憾,若是两人闹起来恼了陛下,他们侍寝的机会便更大了一些。

因着均未侍寝也未有后宫之主,太后也不耐和皇帝的妃嫔都周旋,所以,只定下初一和十五妃嫔去慈宁宫向着太后请安,旁的日子无须打扰。

这让青梨乐得其所。

入宫已有十日,皇帝始终没有踏入后宫,也不知是真繁忙还是不喜她们。

每一日都会有不同的妃嫔在皇帝必走之路 吟诗作对,或是翩翩起舞,可皇帝目不斜视,初初算来,这十日里除了王宝林偶尔有两次被请去龙乾殿红袖添香,旁人竟然没有半分落得好处。

宫中的奴才最是会看脸色,瞧着王宝林虽未被宠幸,但奈何人家见圣言,讨圣上欢心啊,自然她的需求就被内务府放在第一位。

这一天傍晚,孟春气呼呼地端着膳盒回到了蔷薇苑,青梨坐在棋盘前望了一眼,随后收回视线,淡身问:“怎么了这是?”

孟春将手上的膳盒放在桌上一边拿着菜一边抱怨:“奴婢今儿个瞧见有您爱吃的菜肴,内侍说那道菜还要小等片刻,奴婢自然就等着了,谁知菜拿出来刚要装盘,王宝林身边的宫女便来了,二话不说抢了这盘菜,奴婢自然要理论,那狗仗人势的还拦着我,话里话外的意思帮着王宝林的丫鬟说话。”

又神情恹恹看着青梨:“是奴婢无用。”

青梨看了看圆桌的彩色,都在美人的规制范围之中,她未见圣颜又无宠爱,这样的事情,日后多了去了,天天要去计较,怕是难以活到老死。

只是王宝林这事儿过于打脸,纵使她本人无所谓,可宫里所有人都瞧着呢,而那王宝林也着实可恨,分明不把自己当回事。

想到这儿,青梨不由眯了眯眼,随后将黑子放在棋盘中,残棋被解开。

青梨轻声道:“从我的妆匣里拿五两银子去买十道同样的菜,给王宝林送去,这么爱吃,便让她一次吃个够。”

青梨说得不轻不淡,但话音落在孟春和仲春的耳朵里,却都为之一振,孟春朝着仲春点头,笑着对主子道:“您给奴婢的打赏的银子都未用,奴婢现在就去御膳房。”

说完行上一礼,从院中挑了两个身子强壮的小太监,浩浩荡荡朝着御膳房走去。

而晶莹轩的二等宫女还在主子跟前卖弄今日的事情呢,听得王宝林笑意盈盈,让身旁的侍女赏二等宫女一个荷包。

那二等宫女自然是喜笑颜开,连连感谢,这才退下。

王宝林身边穿着绿衣一等宫装的侍女,微微蹙眉有些担忧道:“主儿,毕竟那沈美人位份在您之上,奴婢有些担忧。”

王宝林自然也懂这个道理,可她好歹是尚书府嫡女,从小金尊玉贵的,那沈美人家里虽是国公府,可这一代却没有杰出的人物,让自己屈居于她还要受委屈,早就让她不耐了。

“无妨,若是找过来便说宫女不懂事,不过大家都未侍寝,谁又知道谁比谁尊贵呢。”

她唇角带笑,说出的话温温柔柔的,但笑不打眼底。


这一厢,王宝林眉眼带着笑品尝着贴身侍女为她准备的佳肴,却不知等一会儿的自己则颜面全无。

而孟春带着小太监,一左一右提着食盒走向晶莹轩。

外头站岗的二等宫女瞧着沈美人身边的一等宫女带着太监朝她们这边走来,心里虽然惴惴不安,但还是扬起一抹笑容走上前福身道:“奴婢见过孟春姐姐,姐姐来晶莹轩可是有事?”

孟春早就看晶莹轩的宫女们不喜,此时又遇到这个不会说话的,撞上枪口,虽说心中想要拿捏一番,但是她还犯不上和一个小丫头计较。

只是神色冷淡瞥了一眼那二等宫女,淡声道:“奴婢得了美人的吩咐,特意来给王宝林送膳食,快快去通传,莫要耽搁。”

二等宫女垂头偷看了一眼两个太监手上提着的膳盒,但还是规规矩矩的称是,便往屋内走去。

此时王宝林已放下手中的碗筷,正要开口将吃剩下的菜赏赐给宫人们,便看见守在门口的小宫女小跑进入殿内,屈膝道:“主子,沈美人身旁的大宫女带着两个太监提着食盒求见。”

王宝林的贴身侍女微微蹙眉,心中闪过一丝不妙,刚想要劝主子不如称病躲避,却不想还是慢了一步。

王宝林手一顿,虽觉得对方因自己抢了一道菜就要给自己颜色瞧瞧,觉得十分可笑,但是她向来是被重心捧月,娇宠惯的,可不觉得没落的国公府邸庶女敢给自己下马威。

于是,她轻轻擦拭手指,漫不经心开口:“喜儿,让她进来。”

喜儿看了一眼主子,想劝说的话在主子瞪向自己的时候,全部吞入口中,她微微福身称是。

孟春站在殿外头,只是静静地站着,晚月照耀在几个人的身上,将他们的影子拉长,热风阵阵,让人不自觉流汗,但孟春依旧身形笔直的站立着。

喜儿打开殿门,看着门口站着的三个人,轻轻咬唇走上前道:“我们主儿有请。”

随即往边上一站,似是为孟春几人让路。

孟春点点头,带着小太监们进入殿内,看着宛如孔雀一般高傲的王宝林,心里撇撇嘴,走上前福身,也不等王宝林开口便直接道:“王宝林,我们主儿知道你爱吃八宝丸子,特意体恤您,花了体己银子请御膳房的厨子做了十道菜。”

说完身旁的小太监会意走上前,打开食盒,将那八宝丸子叠叠满满地放在桌上,王宝林沉下脸:“这是何意?”

孟春微微福身:“王宝林既然爱吃此道膳食,也不愿意让宫人多花点心思等待,上来就抢了我家主儿的膳食,想必定是爱吃极了,美人说了,请您用膳,吃完这十道菜。”

王宝林眼中带过不可思议,素手拍在桌上,捧地一声,茶水翻到,水流滴在地上,孟春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又看向王宝林,一字一句道:“还请王宝林勿要为难奴婢,这是美人的赏赐,请您吃了吧,吃完了奴婢会带着空了的盘子回复。”

王宝林怎么会让一个小丫头趴在自己的头上,她瞪着孟春,将菜全部掀翻在地,神色中带着十足的厌恶。红着双眼怒意冉冉:“本小主偏不,抢了你主子的菜又如何,不过是个美人,还真当自己是高位妃嫔了?连圣上的面都未曾见过,怎敢欺辱于我。”

孟春也不气恼,只是看着王宝林没有说话,就这么僵持着,孟春背后的传来脚步声,紧接着一道沉稳的男声响起:“这是怎么了。”

是皇帝!

所有人纷纷下跪,王宝林面带着委屈和惶恐跪下请安,安靖帝却径直坐在上首,朝着孟春询问:“你是哪个宫的。”

孟春恭敬回话:“奴婢是咸福宫蔷薇苑沈美人的奴婢。”

孟春紧了紧双手,回答完话,不敢再多说一字,旁人皆传闻,新帝性子寡淡,喜怒不形于色, 但颇有铁血手腕,是以,她没有自作聪明回答旁的。

显然安靖帝很是满意,也不管跪着的王宝林故作哀怨看着自己,只是面上人饶有兴趣道:“原来是同一宫的沈美人。”又看了看圆桌上地上的残羹似笑非笑道:“王宝林倒是好胃口,粗粗瞧着也有十多盘的珍馐,怎的都浪费了。”

安靖帝为人最恨浪费,他本不受宠,曾经还和自己的母妃度过一段极苦的日子,所以平时简洁,看不得人浪费。

王宝林面色一僵,连忙跪爬到安靖帝的脚下,哭的梨花带雨,颠倒是非黑白向着皇帝诉说沈美人如何仗着自己宫妃等级比自己高,欺辱自己的,这才也是在争执下被打翻。

她只自顾自的在说,却全然没有注意到安靖帝眼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暗芒。

安靖帝静静地听王宝林诉说完这一切,也没有着急下定论,只是看着同样下跪的孟春询问道:“是这样吗?”

孟春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安靖帝是在对着自己言语,连忙俯身叩头道:“回圣上,并非如此,奴婢替主儿去御膳房领膳食,瞧见有主子素日爱吃的八宝丸子,便在一旁等候,刚要出锅便被正同样端着食盒走进来的佩儿给截胡了。”

又顿了顿继续道:“主儿觉得王宝林既然如此喜爱此道膳食,定是与她一样,便拿出自己的体己银子特意去膳房买了十道菜,让奴婢送来,却不想王宝林直接掀翻了菜肴。”

“哼,你家主儿拿本小主当什么,十道菜,本小主岂能全部吃下?”王宝林哭哭啼啼在一旁、

哪知孟春才不惊慌,一字一句达道:“八宝丸子并不大,一盘也只有三个,因我家小主儿酷爱此菜,在府邸里,也是用这么多的。”

这是告诉众人,因为自家主子就这个饭量所以才买了十道送给王宝林享用,并不存在羞辱。

安靖帝眼里倒是闪过一丝兴趣,又看了看还在哭啼的王宝林,眼中闪过不耐,站起身看了一眼美的狼藉对着王宝林道:“沈美人倒是好心,可你不但不领情,还砸了菜,浪费了粮食当真让朕不喜,就罚你吃干净这些八宝丸子,若是让旁人代劳那便是欺君。”

王宝林大惊失色,想要上前求饶,而安靖帝的声音再次响起:“小德子,留下看着王宝林吃饭。”

这才大步往前走,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转身看着王宝林开口道:“既然你觉得沈美人也不是高位妃嫔,没有资格指使你,那朕就封沈美人为婕妤吧,至于你便闭宫三日,好好反省。”

说完撩开帘子出了晶莹轩。

孟春的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主子就这么晋升了?

而一旁的王宝林则跌坐在地上,眼中还带着不敢置信,一旁的小德子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面上面无表情开口:“王宝林,您还是快些将八宝丸子用了吧,奴才也好给圣上回复。”


大庆皇朝,安靖元年。

新帝登基已有三月,但后宫空虚,朝臣上奏,国不可以一日无君,亦后宫不可一日无主。

请圣上挑选秀女入宫,侍候君主,为皇家开枝散叶。

安靖帝颔首允诺。

众朝臣欢喜不已,如今皇后能出自哪一家,便各凭本事。

安靖帝无视朝堂上诸位朝臣眼里的暗涌,起身走下龙椅,众朝臣收敛情绪,跪下叩首:“吾皇万岁。”

一月后,沈家老太君屋里,众人愁眉不展,只因沈家大房嫡女为了不入后宫,卷了钱财和礼部尚书家的公子,跑了。

只留下书信一封,表明了宁死不入宫,从此天涯变路人的决心。

沈大夫人当场眼皮子一翻,晕厥了过去。

沈老太君的目光,缓缓从每一个儿子的脸上划过,半晌儿才沉声开口:“如今新皇已登基,广纳绣女,充实后宫,明儿个便是上交绣女册子的最后一日了,青禾偷跑,就算此时抓回来,尔等敢送她入宫?”

沈家老大,面上带着愧色:“是儿子教导无方,才会让禾娘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

沈家老太君却摆手道:“此时莫要再说此话,可要想着如何解决才是。”

“娘,若不李代桃僵?青月也是您看着长大的,咱们二房也就一个女儿,虽是庶女,但青月除了身份上吃亏了,旁的谁人不夸赞?”

话未说完,便被一声嗤笑给打断:“二哥,想什么美事,圣上可不是齐王,更不是先太子那般昏庸好色之人,血海里走出来的新帝,也是您能糊弄的?您这是想搭上咱们一家子的前程给你家小庶女铺路啊。”

“你!”沈家老二铁青着脸,噌地站起身,便想上前理论,却被沈家老太君斥责道:“行啦,老二,青月不合适,无需再提。”

沈家老三摇着扇子,看着老二吃瘪的模样,心中畅快不已,又道:“娘,如今府里有嫡女又快要及笄的那边只有老五的青梨了。”

老二立马出声反对:“沈沐川不过一介庶子,怎么够资格?”

沈家老大眼眸微闪,似是再做考虑,半晌儿站起身轻声道:“老五虽是庶子,但青梨却是嫡女,符合圣上的要求,娘您怎么看?”

沈家老太君转动着手中的圆珠手串,许久抬头道:“老大,你去与老五好好说话,此事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青梨那丫头若是被选上入宫,府中会替她准备齐全银子,无需他和老五媳妇操心。”

沈家老大点了点头:“儿子这就去寻五弟,您放心。”

沈家老太君点头道:“青禾私奔之事,都敲打好各自的下人,若是有人在外吐露一个字,可别怪我这个当娘的心狠了。”

所有人一禀,纷纷称是。

沈家老二走出松寿苑,恶狠狠看着老三,直至老三走得见不着人,这才怒着脸回到了自己的院中。

而沈国公府,最偏远的院子中,沈家老大拍了拍五弟的肩膀,便离开。

只留下沉默不语的沈沐川。

梨苑,沈家五姑娘沈青梨,此时正坐在梨树下,翻阅着杂记。

一旁的孟春捧着一串葡萄放在姑娘的身旁,又浸了手,蹲坐在矮凳上替主子剥着葡萄。

青梨看得入神,自然是没有注意到站在门口角落的阿爹和阿娘。

方氏拿着帕子不停擦拭泪珠,仰头看着夫君道:“若我们给府中一笔银子再分家出沈府,大哥他们能不能放过咱们的梨儿。”

沈沐川摇摇头:“他们既然瞒着我们开了会将此事定下,必定是已经上交了梨儿的庚帖,才会来通知我,眼下倒是我这个当爹的愧对于女儿了。”

“夫君,切莫要如此说,当初公公有意将姨娘提为平妻,为的就是好将国公府传给你,若不是老太君拼死拦着,今儿个他们也不会不问你的意见,就要把咱们的心肝送去那儿吃人的地去。”

沈沐川叹息,不再说话,只背着手进入院子。

孟春抬眸瞧见老爷与夫人来了,连忙起身让小丫鬟又拿了两张椅子放在姑娘的身旁,随后小声提醒:“姑娘,老爷夫人来了。”

青梨合上书籍,抬头瞧着阿爹阿娘,起身福礼:“爹爹,阿娘。”

又瞧见方氏眼眶通红,显然是哭过了。

女儿家自是贴心,上前挽住阿娘的手,关切道:“阿娘这是怎么了?怎么如同小兔子一般红着眼眶,可是阿爹欺负您了?”

若是从前,方氏定会嗔女儿一眼,可今儿个,方氏想要强颜欢笑,却不想泪珠子又是连成串一般落了下来。

这倒是让青梨焦急不已,连连看向阿爹。

沈沐川,哑着嗓子,好半晌儿才鼓足勇气开口道:“你五姐姐和礼部尚书的小公子,两人连夜私奔,逃走了。”

既然开了口子,自然是一鼓作气告诉闺女,又继续道:“沈家必须在明儿个早朝之前给宫里一个准信,送哪位嫡女入宫,你五姐不见了后,他们私自选了你,此时怕是你的庚帖已经交给了宫中的内侍。”

青梨征楞,随即缓缓坐在圆椅上,好半晌儿,声音带着一丝空洞又带着被人摆弄人生的不甘心,轻声道:“阿爹,当真没有回转的余地了吗?”

沈沐川痛苦地闭上双眼,不再说话。

青梨脸色苍白呆坐着,她并无意入宫,只想寻得像阿爹这样一心一意没有妾室的男子,可终究,这一点都沦为奢求了吗?

方氏瞧见女儿并未说话,也顾不得自己掉眼泪,抓住女儿的手安抚“梨儿,若是你实在不愿意,娘和爹就算是豁出去,也不让你入宫。”

青梨回神,看着爹娘眼中的自责和痛苦,她反手握住阿娘:“娘,既然庚帖已经上交了,便说明宫中定是有意让沈家嫡女入宫,眼下,我若是为了一己私利而逃跑,沈家该如何?您二位和哥哥又该如何,梨儿不能这么自私。”

又强迫自己露出一丝笑意,却不知这副姿态让方氏心中更加痛如刀搅,早知道如此,前两年就该给自家姑娘定下亲事。

“女儿认命,还请阿娘替女儿打点一番。”

青梨心中叹息,从前的打算怕是全部落空,未来的日子怕是要重新规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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