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青梨魏缜的其他类型小说《住进国公府后,我成了香饽饽! 全集》,由网络作家“锦霏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月光如水,静静流淌在窗棂上,为这暧昧的一幕蒙上一层朦胧的纱。沈青梨感受着他灼热的呼吸和急促的心跳,羞耻和无奈交织在心头。结束后,魏缜整理好衣衫,居高临下地看着仍在颤抖的沈青梨。“记住,别存着什么勾引的心思。”他的声音冷冽,“尤其是对我二哥。”沈青梨抬起头:“四郎君未免太不讲道理。我何时勾引过二郎君?”魏缜突然俯身,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不轻不重,却让她无法挣脱:“在府中,爷就是道理。”沈青梨被迫仰起头,对上他幽深的眸子。“你最好记住今晚的教训。”魏缜的拇指摩挲着她的唇角,“否则,下次就不会这么简单了。”说完,他松开手,转身大步离去。直到脚步声彻底消失,沈青梨才如同失去支撑般瘫软在地。良久,她起身,跌跌撞撞地走到铜镜前,用冷水洗...
《住进国公府后,我成了香饽饽! 全集》精彩片段
月光如水,静静流淌在窗棂上,为这暧昧的一幕蒙上一层朦胧的纱。
沈青梨感受着他灼热的呼吸和急促的心跳,羞耻和无奈交织在心头。
结束后,魏缜整理好衣衫,居高临下地看着仍在颤抖的沈青梨。
“记住,别存着什么勾引的心思。”
他的声音冷冽,“尤其是对我二哥。”
沈青梨抬起头:“四郎君未免太不讲道理。我何时勾引过二郎君?”
魏缜突然俯身,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不轻不重,却让她无法挣脱:“在府中,爷就是道理。”
沈青梨被迫仰起头,对上他幽深的眸子。
“你最好记住今晚的教训。”
魏缜的拇指摩挲着她的唇角,“否则,下次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说完,他松开手,转身大步离去。
直到脚步声彻底消失,沈青梨才如同失去支撑般瘫软在地。
良久,她起身,跌跌撞撞地走到铜镜前,用冷水洗了洗手。
水珠顺着指尖滑落,沈青梨抬起头,在镜中看到自己苍白的脸色。
目光不经意间扫过颈间,那里还留着些许暧昧的痕迹。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竟会惹上这样一个活祖宗。
那个平日里看起来放荡不羁的四郎君,实则比谁都要危险。
次日一早,梧桐端着铜盆进来伺候沈青梨梳洗。
温热的水冒着袅袅白气,沈青梨正低头擦拭着手,梧桐突然惊呼一声。
“姑娘,你的脖子怎么了?”
梧桐凑近查看,“这红痕……”
沈青梨心头一惊,连忙用手遮住:“没什么,昨晚被蚊子咬的。”
“这都入秋了,哪来的蚊子?”梧桐将信将疑,“要不要给姑娘拿些药膏?”
“不用了。”沈青梨强作镇定,转移话题道,“今日不是要出门采购吗?”
提起这事,梧桐立刻来了精神:“是呢。姑娘绣的那些荷包和帕子,奴婢正想带去绣庄卖呢。”
沈青梨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你觉得能卖多少钱?”
“姑娘的绣工这般好,定能卖个好价钱。”梧桐一边为她梳头,一边说道,“到时候给姑娘买些胭脂水粉回来。”
沈青梨摇摇头:“不用买那些,把钱存着要紧。”
梧桐刚要说什么,外头突然传来脚步声。
一个丫鬟走进来,福了福身:“沈姑娘,我家姨娘请您过去打叶子牌,正缺一个角儿。”
沈青梨微微蹙眉:“是徐姨娘?”
见那丫鬟点头,她为难道,“我不太会打牌……”
“姨娘说了,不会没关系,过去玩玩就是。”那丫鬟笑道,“大家都是自家人,输赢不要紧的。”
想到徐姨娘一向与自家姨母交好,沈青梨终是点头,站起身,“让我收拾一下。”
待那丫鬟退下,梧桐连忙劝道:“姑娘,要不说身子不适?”
“无妨。”沈青梨淡淡道,“总不能一直缩在院子里。”
她换了身淡青色襦裙,整理好妆容。
“你去绣庄吧。”沈青梨对梧桐道,“我去应付一下就回来。”
梧桐还想说什么,却被她轻轻推出门去。
沈青梨深吸口气,缓步向徐姨娘的院子走去。
秋日的阳光透过树梢,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沈青梨走在石子路上,刚绕过花园,就看见二郎君魏奚和四郎君魏缜并肩从廊边走来。
晨光下,魏奚一身白衣如雪,温润如玉;魏缜则一身墨色长袍,眉目间带着几分慵懒。
“表妹。”魏奚含笑看向她,目光落在她的眼睛上,微微一怔。
沈青梨不敢与他对视,慌忙低下头行礼:“见过二郎君,四郎君。”
“起来吧。”魏奚温声道,“表妹的眼睛为何有些红肿,是昨夜哭过了?”
话未说完,魏缜突然开口:“二哥,该出发了。”
魏奚却没有理会,继续看着沈青梨。
“英国公府上还等着呢。”魏缜不耐烦地打断,伸手拉住魏奚的袖子。
沈青梨偷偷抬眼,正好对上魏缜冰冷的目光。
她心头一颤,连忙垂下眼帘,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让她不由自主地心颤。
“好吧,今日有事,改日再聊。”
魏奚似乎还想说什么,却被魏缜强行拉走。
沈青梨站在原地,望着两人的背影。
魏奚步履从容,举手投足间尽显书卷气,魏缜则大步流星,浑身透着一股桀骜不驯。
“真难想象是一个爹娘生的。”沈青梨心中暗道。
——
马车缓缓驶出府门,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规律的声响。
车厢内,魏奚若有所思地说:“这个表妹,当真像个兔子般,可爱又可怜。”
魏缜冷笑一声:“怎么,二哥对她有意?”
“听说她今年十六了?”魏奚没有正面回答,反而问道。
想起昨夜那小姑娘昨夜在自己怀中颤抖的模样,魏缜手指在膝上轻叩,语气危险:“她不过是个寄人篱下的孤女,二哥莫要动什么心思。”
“四弟未免想得太多。”
魏奚依旧保持着温和的笑容,“我不过是觉得她眼神清澈,与昭阳有几分相似罢了。”
魏缜眸光一沉:“二哥若真把她当成昭阳公主的替身,那就更不该招惹她。”
车厢内的气氛骤然凝固。
魏奚收起笑容,目光渐渐变得严肃:“四弟这是在警告我?”
“不敢。”魏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只是善意提醒。”
“四弟对她倒是格外上心。”魏奚意味深长地看着他,“莫非……”
魏缜打断道:“二哥多想了,不过是府中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娘子,我又何必在意?”
“是吗?”魏奚若有所思,“那为何每次提起她,四弟就这般激动?”
“二哥!”魏缜猛地提高声音,随即又压低语气,“我只是不想府中平白添些是非。”
魏奚不再说话,转头望向窗外,秋风掠过,卷起几片落叶,在空中打着旋儿。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四弟放心,我心中自有分寸。”
魏缜冷哼一声,也不再言语。
撂下这话,魏缜再不看沈青梨一眼,甩袖离去。
沈青梨站在原地,直到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她的身子才松懈下来。
心中却是五味杂陈,有释然、有紧张,但更多是恐慌。
她知道,她和魏缜之间的关系,应当是就此撕破脸了。
得罪了府中的四郎君,万一他想要整治她,她便是一只小小的蝼蚁,绝无任何反抗的机会。
可她答应过姨母,绝不可能给人做妾!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沈青梨回了自己的院子。
头几日,她还战战兢兢,处处防备,生怕魏缜会来找她的麻烦。
但自那日起,每次在府中遇见魏缜,他都仿佛没看见沈青梨一般。
无论是在花园里擦肩而过,还是在王氏院里打照面,他总是神色淡漠地从她身边走过,连个眼神都不曾施舍。
沈青梨倒也乐得清静,只是她身边的丫鬟梧桐看不明白,总是忍不住打听:“姑娘,四郎君这是怎么了?往日见了您好歹还会点个头,如今却跟不认识似的。”
沈青梨正在绣花,听到梧桐的话,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她的脸上,在她白皙的皮肤上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色,她垂眸继续专注于手中的绣活,淡淡道:“没什么,可能是最近府里事务繁忙,四郎君无暇顾及其他吧。”
梧桐却不依不饶:“可是前几日奴婢还看见四郎君在花园里逗鸟儿呢,哪里像是忙的样子?”她凑近一些,压低声音道,“姑娘,您是不是得罪了四郎君?”
针线穿过绣绷,在绸缎上留下一朵朵细小的花朵。
“别乱猜,我是什么身份,哪有胆子得罪他。”
沈青梨的动作依旧平稳,仿佛梧桐说的话与她毫无关系。
梧桐见她不愿多提,便也没再多问。
又是一日午后,沈青梨抱着书从国公府的藏书阁出来,迎面撞上了魏缜。
她连忙侧身避让,谁知魏缜却突然停下脚步,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沈青梨低着头,想从他身边绕过去。
魏缜却轻哼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讥诮:“表姑娘这是怕我吃了你不成?”
沈青梨咬着唇不说话,手指不自觉地捏紧了书本的边角。
微风拂过,带来一阵淡淡的桂花香,也吹动了她鬓角的碎发。
魏缜斜倚在廊柱上,目光玩味地看着她:“怎么,前几日不是还一副贞洁烈女模样吗?现在倒装起哑巴来了?”
沈青梨抬起头,正对上他故意羞辱的眼神,深吸一口气,声音平静:“四郎君若是无事,我先告退了。”
说完,她迈步就要离开。
“站住。”魏缜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爷让你走了吗?”
沈青梨的脚步一顿,却没有回头。
廊下的阴影笼罩着她纤细的身影,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她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定:“四郎君,请自重。”
魏缜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沈青梨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回廊尽头,这才松了一口气。
回到房中,沈青梨将手中的书放在案几上,望着窗外发呆。
梧桐端着茶进来,见她神色恹恹,忍不住问道:“姑娘,您这是怎么了?”
沈青梨回过神来,轻轻摇头:“没事。”
她看着梧桐,突然问道:“你可知道城里有什么绣品铺子?”
梧桐一愣:“姑娘想买绣品?”
“不是,”沈青梨拿出一个绣帕,“我想卖些绣品。”
梧桐接过绣帕,只见上面绣着一只栩栩如生的蝴蝶,针脚细密,色彩雅致。她惊叹道:“姑娘的绣工真是一绝!”
沈青梨淡淡一笑:“这些日子在府里,也没什么事做。我想着,不如绣些东西换些银钱。”
梧桐迟疑道:“可是……姑娘您是国公府的客人……”
“我知道,”沈青梨打断她的话,“所以要请你帮我保密。”
看着沈青梨坚定的眼神,梧桐点了点头:“奴婢认识一个绣品铺子的伙计,可以去打听打听。”
“好,那就麻烦你了。”沈青梨朝她感激一笑。
她在府中月钱有限,又不好伸手向姨母要钱,只能看看能不能靠着卖绣品攒点银钱傍身。
毕竟在这高门大户之中,处处都要使银子,囊中有子,总比空空如也得强。
转眼又过了几日,中秋节将至,国公府也提前张灯结彩。
秋风送来阵阵桂花香,府内处处洋溢着佳节来临的气息,但柳姨娘入秋后,风寒一直未好,院中还是一片苦涩药味。
沈青梨端着药碗,轻轻推开柳姨娘房门。
柳姨娘靠在床头,面色苍白,见沈青梨进来,她勉强扯出一丝笑容:“青梨来了。”
“姨母,该喝药了。”沈青梨坐到床边,将药碗轻轻吹凉,一勺一勺地喂给柳姨娘。
柳姨娘喝了几口,突然咳嗽起来。
“姨母,慢些。”沈青梨连忙轻拍她的后背,等咳嗽平息后,才又喂了几口。
“我记得你娘小时候,最爱吃我做的桂花糕。”柳姨娘看着窗外金灿灿的桂花,眼中泛起回忆的神色,“那时她总缠着我,脆生生喊着‘姐姐给我做糕吃’。一晃眼,几十年过去,你母亲她,唉……”
沈青梨手上的动作微顿,眼中闪过一丝黯然。
柳姨娘握住她的手:“怪我,不敢提这事……”
话未说完,柳姨娘又咳嗽起来。
沈青梨连忙给她顺气,柔声道:“姨母别说了,先把药喝完。”
院子里传来阵阵欢声笑语,有人在挂彩绸,柳姨娘看着窗外,轻声道:“府里今年的中秋格外热闹。”
“那当然了,听说二郎君和二姑娘都回来了。”
门外忽然传来一道笑音,榻边的姨甥俩下意识看过去,便见徐姨娘从外面走进来,手里端着一盘桂花糕:“我让厨房特意做的,柳姐姐尝尝。”
这徐姨娘也是府中妾侍之一,与嚣张跋扈的万姨娘不同,徐姨娘性情和善,不争不抢,与柳姨娘很是投缘。
这会儿见着徐姨娘来,柳姨娘面上也露出惬意笑容,摆摆手:“我这病人,吃不得这些。青梨,你尝尝。”
沈青梨接过一块,咬了一口,甜而不腻,桂花的香气沁人心脾。
柳姨娘看着她的样子,眼中流露出怜惜之色。
“对了,”徐姨娘坐下来,“二郎君这次在江南读书很有长进,先生都说他明年春闱有望。二姑娘也出落得亭亭玉立,还带回来许多江南特产。”
柳姨娘恍然:“难怪府里这么热闹。”
“青梨,”徐姨娘转向沈青梨,“二姑娘带回来不少江南绣样,尤其有一幅双面绣,据说是扬州最有名的绣庄特制的,一面是蝴蝶戏花,一面是游鱼戏莲,针脚细密得几乎看不出痕迹。如今正在花厅与府中姑娘们分看呢,你要不要去看看?”
沈青梨抬头看去,却见二姑娘魏漪正款款走了进来。
眼见翠兰哭得梨花带雨,沈青梨心中不忍。再想到那个可怜的三岁小姑娘,她咬了咬牙,道:“这样吧,我再想想办法。你先回去,等我有消息了再告诉你。”
翠兰破涕为笑,连连道谢:“谢谢青梨妹妹!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送走了翠兰,沈青梨长舒一口气,可紧接着,她又陷入了深深的忧虑中。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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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来想去,沈青梨还是决定去找姨母柳姨娘帮忙。柳姨娘在府中的地位虽然不高,但毕竟比自己有更多的经验和人脉。
来到柳姨娘的住处,沈青梨将翠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柳姨娘听后,轻轻叹了口气,说道:“青梨,这件事可不容易啊。毕竟你那老乡的丈夫,犯得可是杀人的罪过,且夫人一向不喜欢多管闲事,何况这种涉及重罪的事,更是不愿插手的。”
沈青梨的眼神黯淡了下来,她低声说道:“姨母,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翠兰她实在是太可怜了,她那女儿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她怕是也活不下去了。”
柳姨娘闻言,心中也有些不忍。她思索了片刻,说道:“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今晚国公爷会来我这儿过夜,我可以试着求求他。不过,国公爷的脾气你也知道,他不一定会答应。”
沈青梨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她紧紧握住柳姨娘的手,说道:“姨母,那就拜托您了。”
柳姨娘叹道:“你这孩子,就是心地太善良了。不过,你也别抱太大的希望,一切只能看天意了。”
夜幕降临,国公府被笼罩在一片寂静之中。国公爷处理完一天的事务,来到了柳姨娘的房间。
柳姨娘早已精心梳妆打扮,穿着一件淡粉色的薄纱长裙,发丝柔顺地垂落在双肩,脸上略施粉黛,眉眼间透着一丝妩媚。
看到国公爷进来,她赶忙迎了上去,脸上堆满了笑容:“爷来了。”
国公爷微微点了点头,坐在了床边。
柳姨娘小心翼翼地为国公爷端来一杯热茶,轻声说道:“爷辛苦了,喝口茶,解解乏。”
国公爷接过茶,轻抿了一口:“嗯,今日府中的事情颇多,确实有些累了。”
柳姨娘见国公爷心情似乎还不错,便壮着胆子说道:“爷,青梨那孩子今日来找我,求我办件事。我实在是不忍心拒绝她,可又做不了主,只好来求您了。”
国公爷微微皱了皱眉,问道:“什么事?”
柳姨娘便将翠兰夫君的事情说了出来。
国公爷听后,脸色不悦:“这种事情怎么能随便插手?大牢之中自有朝廷的律法,岂是我们能随意干预的?”
柳姨娘心中一紧,她赶忙跪在地上,说道:“国公爷,我知道这件事不合规矩。可是青梨那孩子……唉,她实在可怜,父母早亡,在这府中孤苦伶仃。那个李翠兰是她同乡,又曾经对她有大恩,她实在推辞不了,便求到我这个姨母面前……”
“国公爷,您就看在我那外甥女乖巧懂事、孤苦无依的份上,帮她这一次吧。”
国公爷沉默了片刻,脑海中浮现出沈青梨那美丽而又柔弱的面容,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
良久,他叹了口气:“罢了,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帮她这一次。不过,下不为例。”
柳姨娘心中大喜,她连忙说道:“多谢国公爷,国公爷真是宅心仁厚。”
说完,她赶忙起身,殷勤地为他宽衣解带,眼神中满是讨好与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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