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我生吞活剥。
我回以一个灿烂无比、人畜无害的微笑。
气不气？
急不急？
你费尽心机，“偷”来的所谓“底牌”，不过是我哥喂给你的毒药！
你以为稳操胜券的低价策略，在专家眼里，恐怕就是个不切实际、扰乱市场的笑话！
爽！
太爽了！
这种看着敌人从云端跌落泥潭的感觉，简直比中彩票还让人心情愉悦！
17. 顾氏崩塌发布会结束后，后续的连锁反应很快就显现了。
顾氏集团内部，因为这次竞标的惨败，尤其是前期投入了巨大资源、甚至不惜动用灰色手段（试图窃取商业机密）却依旧一败涂地，顾言琛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压力。
我通过秦助理给的一些“内部消息”（当然是林墨允许我知道的）得知，顾氏董事会对顾言琛此次的决策失误非常不满，尤其是在看到林氏集团中标方案中那套稳健而高效的成本控制规划后（那才是真正的核心模型），对比之下，顾氏那份基于假数据制定的“激进方案”显得极其愚蠢和外行。
据说，在一次内部高层会议上，顾言琛被几个老董事当场质问，差点没掀桌子。
他为了拿到那份“机密”而付出的代价（无论是金钱还是人情，甚至可能是一些不光彩的交易），现在全都成了沉没成本，打了水漂。
更让他焦头烂额的是，为了支撑那个不切实际的低价竞标，顾氏挪用了其他几个项目的资金，现在项目中标失败，资金链也开始出现紧张的迹象。
短短几天，顾氏集团的股价就应声下跌，市场上一片唱衰的声音。
顾言琛焦头烂额，焦头烂额。
而我呢？
我正悠闲地坐在林墨办公室旁边我的小隔间里，一边喝着下午茶，一边看着我的私人投资账户。
上次利用已知信息截胡顾氏看上的那家初创科技公司，如今已经获得了天使轮融资，估值翻了几番，我的账面收益相当可观。
我用这笔钱，又投了几个我看好的小项目，虽然还没到“富婆”的程度，但至少零花钱是绝对自由了，而且成就感满满。
果然，搞事业才是王道！
什么情情爱爱的，哪有赚钱香！
“林小姐，总裁叫您过去一下。”
秦助理敲门进来。
我放下茶杯，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向林墨的办公室。
他正站在落地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