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上我...沈昭愿,明明,前世你那么爱我!”
我浑身僵住。
老道朝我点头。
江砚自顾自喃喃道:“小蜉蝣,沈昭愿,都是你。”
“为什么不告诉我...”我这才知道,面前的江砚拥有两世记忆。
甚至,他的记忆比我更多,延续到我死后余生几十年的时光。
上一世我死后,秦愫在江府一手遮天。
江母苛责她,她设计杀婆母。
江父不待见他,她软禁公爹。
直到最后江砚亲自拆穿她真面目,留下的唯有对我无尽的悔意。
老道试图点化我,“上一世,你的情郎三十余年都在对你的悔意中度过。”
“今生,他是来赎罪的。”
“长生水最喜痴情人,小蜉蝣,你做到了。”
是吗。
我笑的瘆人。
19“老道,你是说我丢了一条命,可他却吃香喝辣悔过了三十年是吗。”
老道河呵斥我,“傻蜉蝣,他都悔过了你还想要怎样!”
我一言不发,在心里为自己悲哀。
江砚的悔过是什么很金贵的东西吗。
我稀罕他的悔过吗。
我冷冷出声,“不够。”
远远不够。
“我要他一命抵一命。”
长生水不喜腥臭之物。
可若是亲手剜出负心郎腥臭的心尖血,恐怕长生水都得兴奋沸腾。
况且,若江砚的负心血能让长生水救更多苦命人。
也算是他积大德了。
眨眼间,短刀在手中翻出花。
江砚先是滞住,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再之后,我感受到温热腥臭的负心血流过自己掌心。
长生水果然开始沸腾。
它渴太久了,来者不拒。
再矜持下去,真得变干巴了。
我终于露出这些天第一个笑容。
短刀插在江砚心窝前。
他无力跪地。
老道在原地急的转圈,连连摆手跺脚,“哎呀哎呀!
这...行吧,好像这样确实更爽。”
长生水喝的饱饱的,打了嗝缓缓归于平静。
我无情抽出短刀丢的远远的,“想求得我原谅可以,每月十五来这里供我取血。”
“你若不来,仔细你阿父、还有江府上下几百条命。”
我有的是手段折磨江砚。
就连秦愫,也于昨夜无人之时,被我派去的人掉包。
此刻就在江府等江砚归家。
我要让江砚试试被心尖人折磨的滋味。
秦愫问,“为什么救我?”
我答,“不是救你,是杀你。
你注定是要死的,但只能死在江砚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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