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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1984:赚钱养娃把家忙陈文军林琴全文免费

林琴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弄完渔网,陈文军立马上船,把五篷船划到水流相对平缓的地方。两个孩子还是头一次来这片水域,看什么都新鲜。刘丫丫指着河边的水草,嚷嚷道:“里面是不是有鸭蛋?叔叔,我们要不要过去捡鸭蛋?”陈文军好笑摇头,“现在不行!水位太高,就算有鸭蛋也泡坏了,捡不了,叔叔下地笼,你们钓鱼,怎么样?”两个孩子倒也不失望,屁颠屁颠去后面拿鱼竿。陈文军找了个地方让渔船靠边。快速上岸挖蚯蚓。大雨天,不少低洼泡水的地方蚯蚓都冒出来了,有的甚至有小拇指那么粗,几十厘米长,关键还是一窝一窝的,密密麻麻都是,看得人头皮发麻。林琴站在甲板上瞧着,一点下船的意愿都没有。陈文军拿着桶,捡了小半桶大蚯蚓上来,“用这个钓,小鱼不会咬钩。”他知道林琴有点密集恐惧症,也没让她上手,...

主角:陈文军林琴   更新:2025-04-19 12: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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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文军林琴的女频言情小说《重回1984:赚钱养娃把家忙陈文军林琴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林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弄完渔网,陈文军立马上船,把五篷船划到水流相对平缓的地方。两个孩子还是头一次来这片水域,看什么都新鲜。刘丫丫指着河边的水草,嚷嚷道:“里面是不是有鸭蛋?叔叔,我们要不要过去捡鸭蛋?”陈文军好笑摇头,“现在不行!水位太高,就算有鸭蛋也泡坏了,捡不了,叔叔下地笼,你们钓鱼,怎么样?”两个孩子倒也不失望,屁颠屁颠去后面拿鱼竿。陈文军找了个地方让渔船靠边。快速上岸挖蚯蚓。大雨天,不少低洼泡水的地方蚯蚓都冒出来了,有的甚至有小拇指那么粗,几十厘米长,关键还是一窝一窝的,密密麻麻都是,看得人头皮发麻。林琴站在甲板上瞧着,一点下船的意愿都没有。陈文军拿着桶,捡了小半桶大蚯蚓上来,“用这个钓,小鱼不会咬钩。”他知道林琴有点密集恐惧症,也没让她上手,...

《重回1984:赚钱养娃把家忙陈文军林琴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弄完渔网,陈文军立马上船,把五篷船划到水流相对平缓的地方。

两个孩子还是头一次来这片水域,看什么都新鲜。

刘丫丫指着河边的水草,嚷嚷道:“里面是不是有鸭蛋?叔叔,我们要不要过去捡鸭蛋?”

陈文军好笑摇头,“现在不行!水位太高,就算有鸭蛋也泡坏了,捡不了,叔叔下地笼,你们钓鱼,怎么样?”

两个孩子倒也不失望,屁颠屁颠去后面拿鱼竿。

陈文军找了个地方让渔船靠边。

快速上岸挖蚯蚓。

大雨天,不少低洼泡水的地方蚯蚓都冒出来了,有的甚至有小拇指那么粗,几十厘米长,关键还是一窝一窝的,密密麻麻都是,看得人头皮发麻。

林琴站在甲板上瞧着,一点下船的意愿都没有。

陈文军拿着桶,捡了小半桶大蚯蚓上来,“用这个钓,小鱼不会咬钩。”

他知道林琴有点密集恐惧症,也没让她上手,自己拿来剪刀,三两下就把一条大蚯蚓分成好几段。

腥臭味被江风吹散。

林琴紧皱的眉头松了松,见陈文军贴心地帮她穿好饵料,当下就乐呵呵地坐下来抛竿。

两个孩子就在一旁观望,要是林琴能钓到鱼他们就挂饵,要是钓不到他们就老老实实去后舱玩。

等待的时间比较漫长。

一旁的林义不时看一眼水面,嘴里念念有词,“水还是太急了,估计是钓不到东西了,我觉得可以换个地方,或者让文军下地笼去.......这里水有多深......往这边走能去哪里?”

陈文军有问有答。

说话间,林琴突然激动地低声喊道:“有动静了,快!你们看!”

四双眼睛纷纷凑过来。

就一会儿的功夫,整个浮标都沉下去了。

林琴立马收竿,与水下的东西拔河。

陈文军果断去后面拿抄网。

林义则帮忙拉杆,鱼线不是最好的,担心线断了,父女俩特别小心,压根就不敢用力。

直到把鱼遛累了,他们才敢把鱼拖近一些,陈文军眼疾手快,瞅准鱼的动向迎上去,一条四五斤重的白鲢入网了。

林义大喜,“好兆头好兆头,丫丫平安,我们也开干!”

陈文军不敢走远,干脆就在附近下地笼。

一家子忙活了一下午,眼看着天快黑了,陈文军划着船过去收网。

收网要两个人配合。

林义不放心,非要帮忙。

河道宽阔,他们的网只拦了一部分而已。

林琴在岸上那头稳住竹竿和渔网,林义听陈文军指挥划船,陈文军负责收网。

从这头开始拔竿,到中间竹竿稍停,清理完杂物再继续往林琴所在的岸边靠拢。

当竹竿全都弄上岸。

陈文军开始用力把水下的渔网捞上来。

一开始只有几条鲤鱼鲫鱼鲢鱼的时候,林义还有些失望,结果网收了三分之一,河鳗出现了,从一开始的两三只到后面密密麻麻一大堆。

乍一眼就跟捅了蛇窝似的,最让人震惊的是。

渔网里竟然还有一条十几斤重的大鱼,那个头差不多能跟两个孩子一较高下了。

“好家伙!这么大的鱼都没把网撑破,这张网买得太值了!”林琴笑得合不拢嘴。

鱼的价格跟大小成正比,越大越值钱,这条鱼不得卖个三四十块!

除了这条大鱼,那些河鳗个头还不小,看着就肥美,一斤能卖到两块五二两块六,这些估计都有四五十斤了。

陈文军把渔网弄上来,看了一眼远处的渔船,兴奋地说道:“我先把大鱼弄上船,这事别声张,不然水芳婶子要不高兴了。”

刚刚碰面的时候周水芳看到渔网明显酸溜溜的,要是让她知道这渔网抓了十几斤大鱼,非得闹起来不可。

林琴也不想惹麻烦,立马让林义帮忙,先把大鱼和一桶河鳗弄上船。

两人一连跑了三趟,才把大部分河鳗弄上船,林琴还在渔网里挑挑拣拣。

陈阿公家的渔船这会儿也要回去了,刚靠近周水芳就迫不及待问道:“文军媳妇,收获咋样了?”

林琴吓了一跳,抬头看了看她们,冲周水芳笑笑,压了压水桶给他们看,“没多少。”

周水芳当下就急了,“不应该啊!我们用小渔网都抓了好几条河鳗呢!这么大的网怎么才抓了这么一点?”

林琴憨笑,“可能是没弄好,给跑了。”

周水芳一脸可惜,“下回可得仔细了,别白白浪费了这么大的网。”

说着她便意兴阑珊地缩回船舱,怀疑自己是不是没把渔网织好,要是那样的话陈文军回头找她退钱怎么办?

想到这里,她赶紧让陈永定划快点。

林琴见周水芳家的渔船走远,暗暗松了口气,将渔网抖干净,打算弄到船上挂起来,晒干了还能再用。

就在这时,陈文军下船了,抑制不住兴奋地说道:“我打算再拦网,今晚还能捞一波,明儿大清早收网,正好把地笼里的东西都收起来。

那些值钱的大货先送去国兴饭店,剩下的咱再拿去卖,菜市场卖不完也能放着,等傍晚继续卖。”

家里盖房子正缺钱,陈文军自然不能错过任何一个发财的机会。

林琴实在拿他没办法,只能由着他折腾。

两人磨磨蹭蹭披星戴月回渔船。

林义烧了热水。

两人简单冲洗一下就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凌晨四点半。

陈文军提着煤油灯打开船舱,将煤油灯挂在门边上,撑着竹篙先去收地笼。

这地方平时打渔的人不多,发大水的时候鱼虾特别多,几乎每个地笼都爆了。

他一个人来不及收拾,只能简单把鱼虾分开,剩下的要等林琴来帮忙。

差不多忙到五点出头,天边有了亮光。

这会儿他才准备过去收网。

林义和林琴全都准备好了。

三人合力把渔网弄上岸。

出乎意外的,这次抓到的河鳗竟然比昨天下午还多。

而且还有好几条一两斤重的黑鱼,四只甲鱼,河虾也有不少。

对他们来说,绝对又是一次大丰收。

陈文军一次能装走的东西有限。

夫妻俩商量了一下,还跑去找其他疍民借推车。

林琴先把一车鱼虾推到菜市场摆摊,陈文军则是把那条大鱼和三大桶河鳗送去郑国兴那边。


郑国兴带两人到角落那张桌子坐下,这个点不早不晚,饭店没什么客人。

郑国兴一屁股坐下立马说道:“我大舅子找领导问过了,你们看中的那个荒岛连个正儿八经的名字都没有,做旅游投资没有资源,开发房地产更不现实,至少三四十年内都没有开发价值。

人家是按照产权年限算钱,我说你们就是单纯开荒建房子,又不买卖土地,肯定是越长越好,是吧?”

陈文军使劲儿点头,“肯定是的。”

郑国兴笑容又大了一些,“你们开荒,政府鼓励,现在国土那边给的报价是一亩三十块钱,还能帮你们拉电线,能接受不?”

他一双眼睛在陈文军和林琴之间来回游移,等着他们回复。

陈文军掰着手指头开始算,“一亩三十块,一百亩是三千块,两百亩要六千块......我们手里的钱可能还差点。”

“差多少?”郑国兴比陈文军还上心。

陈文军不好意思地扯出一抹憨笑,挠了挠头,“我们也不知道那个岛上的荒地具体多大,没法说,能不能等丈量过后再定?”

“没问题啊!这个价能接受不?”郑国兴最关心的还是这个。

陈文军迟疑着点点头,“咱也不懂这个价是高了还是低了,反正能买多大我们就买多大。”

他这话说得模棱两可的,倒是让郑国兴拿不定主意。

林琴当即指向那些货,“郑老板,咱先把东西过秤了再说,成不?”

“哟!差点忘了正事了!”郑国兴和陈文军一起,把那些鱼虾过称,发现陈文军还有半桶石螺没卖出去,干脆一起收了,付了八十八块。

他们前脚一走,郑国兴后脚就骑自行车去国土资源局找韩栋才。

“大舅子,我可是把情况都告诉陈文军两口子了,他们让你找人过去丈量荒地大小,我听他嘀咕,要是六千块的话还差点,你给看看能不能再便宜一点,我尽量帮你促成这件事。”郑国兴压低声音说道。

韩栋才拍了拍郑国兴肩膀,“好妹夫!辛苦你了,改天请你喝酒!”

“好说!”

郑国兴把事情交代完转身就走。

韩栋才赶紧联系下面的人去一趟荒岛。

之前他不管这块,也不知道原来促成土地交易他还能得一笔奖金,对评职称也有很大的帮助,不得不上心。

下午林琴他们在船上钓鱼的时候就看见一艘吃柴油的小渔船带着五六个人去了他们看中的那个荒岛。

林琴赶紧过去找陈文军。

“我们要不要也过去看看是啥情况?”

陈文军点点头,提着水桶拿着渔网跟林琴回去。

等他们的船靠近荒岛豁口,那些人已经进去了。

二人赶忙下船,把绳子绑在大榕树上,跟进去。

正在干活的六个人纷纷看向两口子。

陈文军走向最近的黄庆丰,“大哥,你们在干啥?”

黄庆丰一看陈文军的打扮就知道他是附近的渔民,有些爱答不理,“咱测量呢!没事的话你们赶紧走,别耽误我们工作。”

陈文军面色不变,和林琴交换了一下眼神,扭头离开。

二人上了船,压根没有因为对方的轻视而生气,反而兴奋地继续干活。

第二天两人再去国兴大饭店,发现韩栋才竟然也在。

没等陈文军询问,韩栋才便亲自过来招呼他们。

还亲自给两人泡茶,“我等你们好一会儿了,昨天国兴过去跟我说了下情况,我立马让人过去丈量,他们测算之后报过来的数据是,整座荒岛属于晶洞花岗岩地质地貌,四周隆起的山丘上面还有不少暗洞,不安全,也没有开发价值。

能开荒的平整地面就岛中央那块沉积形成的平地,有八十二亩左右,另外还有一圈高低起伏的坡地,那个面积要大一些,有一百零三亩,不过只能种点树或者菜,养一些鸡鸭,弄不了别的。

这个情况我也找领导沟通了一下。

现在上面给的价格是平地一亩三十块,坡地一亩二十块,七十年产权,我给你们算了一下,要是全部买下来就是四千五百二十元,怎么样?”

陈文军喝了一杯茶,压抑着内心的激动同韩栋才说道:“韩大哥,我们夫妻先商量一下再给您一个准确回复,成吗?”

韩栋才当即起身,“那正好,你们好好商量,我还要回单位,要是确定要买就过来找我申请,材料我给你们办,你们再去财政局交钱,最后把发票交到我这边就行,我给你们办理产权证明。

因为是荒岛,还要涉及命名之类的事情,申请的流程复杂一点,越快越好。”

二人频频点头。

目送韩栋才离开后,他们赶紧把货卖给郑国兴。

得了钱,二人又马不停蹄去了一趟友谊广场裁缝店,正好林琴要的那些衣服都做好了,结账后。

两人快速赶回渔船上。

林琴把东西放下,跟林义说了一声就和陈文军去了后舱,关门关窗。

“这个价格比我们预想的还要便宜一千多块呢!买!必须买!”林琴激动得手舞足蹈,天知道她这一路憋得有多难受。

陈文军也是一脸兴奋,“我们把这几天的钱再拿出来算算,看看总的有多少。”

数钱是他们最喜欢做的事情之一。

等两人把这几天的账理清楚。

林琴缓缓说道:“有六百八十四块五毛八,加上之前的四千一百六十五块两毛六,合起来就是四千八百四十九块八毛四。

荒地价格是四千五百二十,咱还能剩几百块钱,够了!”

“那行,我下午就去找韩栋才,咱先申请了,等韩栋才通知咱们交钱再说。”陈文军咧嘴直笑,要不是这会儿时间来不及他都想现在就过去一趟。

为了买这个地,陈文军下午难得没去捞鱼。

林琴也没急着钓鱼,而是烧了两锅热水,准备给两个孩子里里外外洗干净,让他们穿新衣服。

这年头孩子就没有不喜欢穿新衣服的。

一听洗干净可以换新衣服,恨不得马上脱光光,连腼腆的陈平安都猴急得不行。

林义帮忙烧水,忙里忙外,也没空询问陈文军干啥去了。

等陈文军回来才知道是去买地了。

林义表情那叫一个精彩,“啥情况?怎么突然就买了?钱够吗?不够的话我这边还攒了一些,你们拿去用!”

他激动得说话都打瓢。

“作者有话说:这个价格是比照我们当地土地价格进行合理估计的,2015年,我们当地一块环城路延边两千亩荒地卖出去的价格是一亩六百多,这块地当时是用来投资建设医院的,属于政府扶持项目,所以有一定的优惠。开发区和开发商之间议价后敲定最终土地价格,所以土地买卖的价格灵活,没有一个确切的范围。”


村长和大队长来得比民警还快,不停地询问林琴情况。

林琴含着哭腔很是无助,“我爸受伤后我就不敢睡得太死,就怕他半夜找不到人,我听到天井有声音就醒了,一开始还以为是猫,可没一会儿风就从门口灌进来,我知道那不是猫,肯定是进贼了。

当时我拿着棍子躲在那里,我没想杀人,可他扑过来,我吓坏了,等我回过神来他已经那样了。”

她到现在还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心里只有无尽的恐慌。

村民大都明理,也知道林琴不容易,压根没什么人同情被打死的小偷。

警察过来的时候大家还帮着林琴说话,提到林义的伤情,林琴的艰难,控诉小偷不干人事。

警察上前检查了一下,发现小偷还有气儿,只是要死不活,当下就让村长招呼人手把小偷送去医院。

林琴要照顾林义不能走开,警察也没强迫她去派出所做笔录,等天亮后调查完现场就走了。

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接刘丫丫回来的事情只能暂时搁置。

村里人都在说林琴怎么不容易,只有李莲气得不行,原本她是想着趁着林义受伤逼林琴再嫁,好算计林义的房子和田地,只要林琴嫁出去他们就能顺理成章接管林义那些地。

可林琴不知好歹,死活不答应,她给钱大山出的主意就是当众偷袭林琴,把人给抱了,再传点闲言碎语,那样就算林琴不乐意也得嫁。

事情都计划得好好的,没想到半途杀出一个程咬金,那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还被林琴打得半死不活,钱大山收到消息竟然吓跑了。

真是没用!活该一把年纪还是个光棍!

跟李莲一样愤怒还有刘永明和“方莹”。

“你说什么?去偷钱的混混被林琴打死了?方莹”一脸呆滞,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刘永明比她还郁闷,神情阴鸷得都要杀人。

他深吸一口气,再次睁眼,缓缓说道:“我算是看明白了,那个女人是真的豁出去了,对付她需要从长计议,这段时间她肯定严防死守,等过段时间她放松警惕我们再下手。”

“那个混混怎么办?他的家人会不会找我们麻烦?方莹”更担心他们被牵扯进去。

刘永明摇摇头,神色惶惶,“应该不会,我又没说什么,只是告诉他林琴手里有五百块而已,是他自己要去偷的,关我们什么事?”

“方莹”恨得咬牙切齿,“那个贱人运气也太好了,几次三番下手都让她多躲过去了!可真是见了鬼了!”

刘永明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脸色都白了几分,“你不说我还真没想这么多,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我了,好像从我们设计她偷人开始就点背得厉害,说不定还真见了鬼了!”

“方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一个劲儿地拍打刘永明,“你别吓唬我了!我们赶紧把证给扯了,免得夜长梦多。”

“成!明天就去扯证!”刘永明答应得很痛快。

自从混混被带走后,林琴在家成天魂不守舍的,院子外有个什么动静她都能吓一跳。

林义看在眼里,不免担心,“都怪我,要是我没受伤你就不会这么艰难。”

林琴摇摇头,“爸!跟你没关系,我是担心这样的麻烦断不了。”

林庆祥和林少军对外说那人是冲着她的离婚补偿金来的,实际情况只有她知道,那人还想上她,或许是想要财色兼收。

她能防得了一时,防不了一世。

等这次风波过后,肯定还会有人打她的主意。

林义不免又是一阵叹息。

第二天一早。

陈文军带着刘丫丫来上林村。

刘丫丫好几天没见到妈妈,看到林琴立刻朝她扑过来,“妈妈,我好想你!你不是说会去看我?说话不算话!”

林琴紧紧搂着她,心疼得不行,“妈妈也想你,只是家里的事情太多了,妈妈实在没空去接你。”

此时林琴万分庆幸刘丫丫没在她身边,要是孩子也在场,她都不敢想象会怎么样。

陈文军神色凝重地追问道:“我刚刚进村的时候听到村口有人议论你杀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不相信林琴会这么做。

林琴红着眼眶直摇头,“我也不知道.....那晚有个小偷溜进我家,我不知道就一直打,等反应过来人已经倒在血泊里了,我没想杀人!”

想到那夜的惊心动魄,林琴还是心有余悸。

陈文军看向坐在堂屋椅子上不能动弹的林义,想了想,上前道:“叔,你们这样下去不行,你的身体还得养好几个月,万一下次多人合伙翻进你们家怎么办?

咱不能坐着等死,依我看你们先去我那里住一阵子,我家在船上,小偷上不去,有我在,还能给林琴搭把手,你养伤也更方便一些。”

林琴有些意动,又不好自作主张,只能看向林义。

林义沉默了一会儿,同林琴说道:“你去地里把能吃的菜都收回来。”

刘丫丫一听,蹦蹦跳跳地跟在林琴身后,“妈妈,我跟你一起去。”

林琴同意了,拿着一个大篮筐往菜地走。

路上她问起刘丫丫在五篷船上的生活。

刘丫丫兴奋得手舞足蹈,“妈妈,我在船上跟平安哥哥玩翻绳子,还有摆石头,陈叔叔带我们钓鱼,捡石螺,还给我们抓了一只小乌龟,好小好小,我养起来了,就养在船上。”

林琴看她开心,心情也好了不少,“那你怎么没带回来?”

刘丫丫摇摇头,“小乌龟的家在河里,我们不想养了就放它回家,带回来我怕把小乌龟养死了。”

见孩子富有同情心,林琴也没说什么。

林义这边也向陈文军问起刘丫丫在五篷船上的生活。

陈文军倒是没有隐瞒,“丫丫有点晕船,我白天带他们到南溪上的小荒岛捡石头钓鱼,等天快黑了再上船,她上船自觉躺后舱,很快就睡着了,这几天过得还算开心。”

林义欣慰地笑笑,深深看了陈文军一眼,“现在就咱俩,你老实告诉叔,你跟阿琴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想娶她?”


黄文龙一口气把自己的要求说出来。

陈文军有点心动,问道:“你们有多少人?”

“算上我的话差不多二十五个,今天只来了一半,剩下的留在那边看着现场,一会儿我们吃完饭就得马上回去,下个工程跟这个差不多,也是二三十人。”

“那个.....我能不能回去跟我媳妇商量一下,回头再给你答复。”

“没问题!”黄文龙见郑国兴开始上菜,立马站起来,爽快地笑道:“下个工程还要一个月后才开始,嫂子慢慢考虑,一天就做一顿饭,要负责买菜,一个月三十块。”

陈文军连连点头。

等他跟郑国兴结了账,又和黄文龙打了一声招呼便走了。

他一走,黄文龙立马端着饭去后厨找郑国兴,顺便再夹了一个虾饼塞嘴里,含糊不清说道:“我刚刚请陈文军媳妇过去给我们做饭了。”

郑国兴挑眉瞥了他一眼,问道:“人家同意吗?”

“说考虑考虑,我觉得能成!”黄文龙扒拉了一大口饭,瞅一眼虾饼,幸福地眯了眯眼,“还是你这手艺好,就是香!”

说着他又拿了一个。

郑国兴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来我这里连吃带拿,还要断我财路,一边去!”

黄文龙立马讨好地解释,“这不是实在没招嘛!我天天来你这里吃没关系,他们吃不起啊!也就是这个工程快结束了不好请人,大家勉强克服一阵子。”

事实上他们工程之前也是请人来做饭的,为了肥水不留外人田,还请了其中一个工人的媳妇。

对方倒是不敢扣钱,但抠抠搜搜,还会以次充好,每天都能弄不少菜回去,要不是不小心被其他工人发现,他还没瞒着鼓里。

事情闹大后,那人还理直气壮狡辩,他那干活的兄弟觉得没脸,不做了。

好好的关系就这么闹掰了。

有了前车之鉴,这回他是不敢再找亲朋好友接这活了,但其他人他又不放心,这个时候陈文军两口子的出现让他看到了希望。

别的不说,这两口子盖房子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只要他们有求于他,就不会为了占这点小便宜得罪他。

等陈文军房子盖得差不多了,他那工程也差不多快完了,到时候要不要继续用陈文军媳妇就是他一句话的事情。

郑国兴冷哼一声,“少跟我装可怜,我还不知道你!不过这回算你看对人了,陈文军这媳妇肯定错不了!”

“我的眼光一向很准!”

“人都没瞧见就说大话!再说了很准还弄得跟兄弟断了往来?”

黄文龙:“......”哪壶不开提哪壶,狗日的!

陈文军从国兴饭店回去的路上一直在琢磨这件事。

等到了南溪,他才回过神来,大喊。

站在豁口钓鱼顺便望风的陈平安听到喊声,赶紧扭头,“外公,我爸爸回来了!”

林义一瘸一拐的上前,赶紧把两个孩子的鱼竿收起来,带他们上船去接陈文军。

撑竹篙这活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用的都是巧劲儿,好在他们这片不是什么水流湍急的地方,林义撑船倒是不费劲。

等渔船靠岸。

陈文军赶紧把东西一样样弄上船,喘着粗气问道:“阿琴还在南屿干活?”

林义点点头,“一个早上,整个岛上都是石头滚来滚去,我担心孩子被砸到,没敢让他们靠近,我们仨就缩在豁口钓鱼,还别说,那地儿水深,大鱼还挺多的。

这俩孩子运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就这么一个早上,给弄了十几条大鱼了,最小的也有一斤多,我也就只能帮他们拉拉鱼竿,没啥用处。”

陈文军一听,乐了,“爸!谁说你没用处的?荒岛都是咱们的,可以开荒种菜了。”

“嘿嘿!我也是这么打算的!就是阿琴不让我摸锄头,不然我非得整一亩三分地出来!”林义摇头晃脑,显然早就有了主意,就是碍于林琴这个绊脚石,啥也做不了。

二人说笑间,渔船靠近豁口。

陈文军已经趁机把午饭给吃了,上岸后立马扯着嗓子大喊,“阿琴,你下来一下!”

话音刚落,又有两颗石头滚下来,一道身影小心翼翼地从半山腰爬下来。

陈文军连忙过去扶了她一把,顺便把今天的情况跟她说了一下。

林琴得知黄文龙要请她干活,又惊又喜,还有些胆怯,“我能行吗?那可是二三十人的饭呢!万一做得不好吃被嫌弃怎么办?

不过我要是接了这个活,咱跟他买水泥是不是好办多了?”

在她看来,黄文龙是包工程的老板,不可能因为郑国兴的面子就无缘无故帮他们,要知道一吨水泥省三十块钱,一百吨就是三千块了!

人家帮他们省几千块,这人情欠大了。

陈文军点点头,沉吟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既然人家愿意帮我们,那我们也不好拒绝人家,要不就答应了,饭菜咸淡倒是不要紧,做一两次就能拿捏分寸,买菜就更好办了,咱可以在岛上先开一块菜地出来种菜。

在菜地收菜之前我在菜市场帮你收菜,李阿婆家的菜一直不错,不仅品种比人家多,价钱也便宜,最重要的是她那菜都是早上马上摘的,特别新鲜。

鱼虾咱家出,价钱就比市面上的便宜一毛,该怎么记账就怎么记账,或者让黄老板自己去算,有点误差也没关系,毕竟咱买水泥能省不少钱。

等我这边送完鱼虾就过去帮你,咋样?”

林琴咧嘴一笑,“好!那就听你的!明天你就给人家回个准话!”

陈文军见她笑得灿烂,又爆了个好消息,“还有刘家的事,听说方美香和他爸都被判了三年,还罚了不少钱,这件事牵扯到不少人,连教育局局长都被波及了,市里闹得有点大。

不过一般人不知道,都是郑老板告诉我的,刘永明已经从国土局辞职回学校了,我猜是避风头去了。

他不在安市你也不用担心,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不用害怕!”


林琴兴奋到原地蹦跶了好几下,“还真是好消息!我爸知道吗?告诉他,让他也开心开心!对了,我今天早上往山下扔了一堆石头,你看看能不能用,能用就推过去,这两天水泥砂石到了就能开工了。”

第二天,林琴照样和陈文军去卖鱼,顺便去国兴大饭店见了黄文龙,说好做菜的事情,又订了十吨水泥。

离开国兴大饭店,夫妻俩特地去了一趟上林村。

村口那边菜地已经被林庆祥收拾出来重新种了菜,这会儿天气热,菜苗长得快,一天一个样。

林琴多看了两眼,心情极好。

不过这个好心情在回到家后荡然无存。

林义住的屋子门外一片狼藉,尤其是灶屋,连大锅都被砸出一个洞,连一件像样的东西都没有。

她气得咬牙切齿。

隔壁阿婆听见动静过来看了一眼,发现是林琴,赶忙跑过来,一脸害怕地把那天的事给说了,“我说林琴啊!你那前夫可真不是东西,幸好你们父女不在,要是被那个疯子碰上,不死也得脱层皮!

那天他还把你爸这院子的东西给砸了,过后我们得了空帮着收拾了一下,但灶屋里面实在是太乱了,我们也不知道你们还有没有东西要留着,没敢做主。”

林琴深吸一口气,回头冲阿婆礼貌地笑笑,“谢谢阿婆,那天的事情少军哥都跟我们说了,吓到你们,真是对不住!”

阿婆摆摆手,“没事没事,你们回来就好了,哎!要我说你前夫那边还是得解决才行,不然等你爸好了回来,那疯子动不动跑来闹一闹,不是要命嘛!”

林琴一个劲儿地点头,等阿婆走后,她才沉着脸收拾东西。

陈文军说道:“我来处理,你去找庆祥叔。”

林琴直起腰,不停地给自己洗脑,压下心头的怒火才去了地里找人。

经过林志那块地,李莲眼尖的把她叫住,不由分说就是一通数落,“林琴,你怎么回事?都离婚再嫁了怎么还跟刘家不清不楚!”

林琴站住,沉着脸拦着李莲,“你哪只眼睛看我跟刘家不清不楚了?”

“呵!你没跟刘家不清不楚那刘永明能跑到咱们村子发疯?还毁了菜地!肯定是你又招惹人家了!你说一个女人不老老实实安安分分在家待着,尽惹事,我们上林村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李莲没好气地冷嘲热讽。

林琴怒了,用力扯住李莲的手,“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在这边编排我!这么会说那就去大队长面前好好说!看看你这张嘴能有多贱!”

李莲没想到林琴会突然发难,当下就耍赖跳脚,“你放开!臭不要脸的,明明就是你干了见不得人的事还不让说!你还对长辈动手,来人呐!反了天了!快来人呐!”

“林琴!松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林志扛着锄头威胁道。

另一块菜地的林庆祥温声过来,“干啥干啥?你们两个不要脸老东西合起伙儿来欺负人是不是?”

林琴用力点头,“庆祥叔,李莲编排我,我要找大队长告状去!”

林志怒不可遏,“林琴!你二婶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没教养的东西!”

林琴回了林志一个白眼,“我再没教养也做不出这种为老不尊,随便造谣的事情,要我说李莲更需要好好教养,看看那张臭嘴能不能变得干净一点。”

“你混账!”林志怒气冲冲要过去教训林琴。

林庆祥比他更快,挡在林琴面前,“这丫头我罩着!要打我跟你打!”

“林庆祥!别以为我不敢揍你!”林志气得往地上吐了一口痰,还真不敢动手。

两人僵持着,林琴用力甩开李莲的胳膊,打破僵局,“庆祥叔,文军在我家等你,有事跟你商量。”

林庆祥仍是警告地看着林志,“这次就算了,再没事找事,我可就不客气了!”

李莲眼睁睁看着二人离开,气得破口大骂,“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要脸!我呸!”

在李莲眼里,二婚的女人就是低人一等,更别说林琴这种跟前夫一家闹掰的女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大房的田地没落到她手里,她就把所有怨气都发泄在看不上的林琴身上。

林志则怒瞪李莲,“连个赔钱货都斗不赢,没用!”

“你还说我!你不也在林庆祥面前认怂了吗?刚刚要是你跟林庆祥打起来,我就敢跟林琴动手!”李莲没好气地还嘴。

两口子因为这顿窝囊气互相指责。

此时林琴已经带着林庆祥回家。

三人坐在刚刚收拾好的门槛上。

大门没开,就这么背靠大门说话。

“庆祥叔,我跟水泥厂那边说好了,明天下午去拉水泥,后天一早就能开工做地基,我们给的小工是一天一块二,你看能接受吗?”

这个价钱是他和林琴商量过的,也是市场价。

林庆祥止不住的点头,“可以!你们需要多少人?”

“暂时就你和少军两个,还有我岳父帮忙,我和阿琴下午也能一起搭把手,应该够了。”陈文军说道。

林庆祥乐了,用拖鞋拍死一只苍蝇,道:“这样就差不多了,等地基做好再请个大工过来帮忙两天,差不多了,正好我认识一个干活特别讲究的,到时候提前过去说一声就行。”

大工要贵一些,一个人一天的工资是一块八,但大工的活有讲究,前期做好了,后面就不用担心了。

事情商量妥当,两口子便急急回了南溪。

李莲一直想要打听林琴两口子找林庆祥的目的,担心错过好事,等他找过来的时候,林义家大门锁了,只有院子里嗡嗡飞的苍蝇。

她赶忙去了隔壁的阿婆家打听。

“婶子,林琴两口子回去了?”

阿婆瞥了李莲一眼,点点头,“来晚了,早走了!”

李莲倒是一点也不尴尬,继续追问道:“你知道他们跟林庆祥说啥了吗?”

“我怎么可能知道?”阿婆一下子就不高兴了,端着簸箕从竹凳站了起来就要走。

李莲立马阻拦,“婶子,你就告诉我呗!林琴一个外嫁女,娘家的事可跟她没关系,她做不了主的,我呀就怕她不懂事,回头再给我们惹了麻烦!

就像那些地,本来就是我们家的,我那大伯哥没什么想法,肯定是林琴那赔钱货出的馊主意,闹得我们家现在跟林庆祥关系都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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