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但是你要跟我分手,你不觉得可笑吗?”
他修长匀称的手指点了点我的心口,唇边再次衔起蛊惑般的笑容:
“你的心告诉我,你离不开我。”
“我们认识了有七年吧,这七年里的每一天你都必须要见我一次,哪怕我出差你也要缠着我上飞机,我到隔壁市考察只用待一天,发生了隧道坍塌你拼了命也要过来和我见面……数不胜数的例子需要我一一跟你说明吗?”
“我祁铭,已经成为了你翟清荷的毒品,一天不吸你就浑身难受,我说的对吗?”
我根本没有想到,我向他提分手,他会跟我说这样一段话。
提分手是头脑发热地说出口,可也是对我来说最应该做的选择。
我的男人,在我们男女朋友关系存续期间,他就只能是我的男人,他只能亲我的唇,他只能和我做那些亲密的事。
可是这些事,只这两天,他却通通和袁悦、他的青梅、他的前女友做了。
哪怕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又怎样,只要一想到完完全全属于我的祁铭会撑在袁悦身上留下痕迹,我便浑身如抓耳挠腮,心像是被拖去了最恶臭的垃圾场一样,半点不能忍受。
我以为在我提了分手以后他会无比慌乱,他会痛哭流涕地挽留我,就像在我说分手之前,他便已经显露出了慌乱的端倪。
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一说分手他反而彻底安心,彻底镇定。
他是如此笃定,我绝不会离开他。
我过去那七年,我过去那2553天持续坚持的每天见面,成了他拿在手里最有力的强心剂。
我没法告诉他我们这周遭的一切都是一本书,我没法告诉他真正的我躺在病床上等待着死亡,我没法告诉他这七年的全勤只是因为我想摆脱癌症的折磨。
我日日都要见他,只是为了做任务赚积分,好让现实世界的我能重新获得一副健康的身体。
谁能相信呢?
像祁铭这样坚定的唯物主义者绝对不会信我的话,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