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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互怼日常:朕的皇后是战神结局+番外小说

千苒君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两人一边若无其事地拾级而上,一边两只相牵的手彼此较劲。很快,沈奉神色就微微变了一变。他没想到,这女的力气居然恁的大!不仅捏痛了他,还恨不得捏碎他。原本是他主动握着她的手,到后来变成了她掌握了主动权。再捏下去,那就不仅仅是痛了,他感觉手指骨都要断了……最后沈奉不得不绷着声音开口道:“握这么紧做什么,是想弄断朕的手吗?”他一松,冯婞自然跟着松开了。冯婞想,他压低的声音还挺好听,嘴上道:“哦,皇上突然用力握紧我,我感受到皇上对我的情意,我也想表达一下我的热情。”沈奉冷道:“你怕是误解了朕对你的情意。”冯婞道:“但我的热情希望皇上不要误会。”沈奉道:“女人谁会有你这么大的力气?”冯婞应道:“我是个粗人,出生在西北蛮地,别的什么没养好,就是养...

主角:沈奉冯婞   更新:2025-04-22 18: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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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奉冯婞的其他类型小说《帝后互怼日常:朕的皇后是战神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千苒君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人一边若无其事地拾级而上,一边两只相牵的手彼此较劲。很快,沈奉神色就微微变了一变。他没想到,这女的力气居然恁的大!不仅捏痛了他,还恨不得捏碎他。原本是他主动握着她的手,到后来变成了她掌握了主动权。再捏下去,那就不仅仅是痛了,他感觉手指骨都要断了……最后沈奉不得不绷着声音开口道:“握这么紧做什么,是想弄断朕的手吗?”他一松,冯婞自然跟着松开了。冯婞想,他压低的声音还挺好听,嘴上道:“哦,皇上突然用力握紧我,我感受到皇上对我的情意,我也想表达一下我的热情。”沈奉冷道:“你怕是误解了朕对你的情意。”冯婞道:“但我的热情希望皇上不要误会。”沈奉道:“女人谁会有你这么大的力气?”冯婞应道:“我是个粗人,出生在西北蛮地,别的什么没养好,就是养...

《帝后互怼日常:朕的皇后是战神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两人一边若无其事地拾级而上,一边两只相牵的手彼此较劲。

很快,沈奉神色就微微变了一变。

他没想到,这女的力气居然恁的大!

不仅捏痛了他,还恨不得捏碎他。

原本是他主动握着她的手,到后来变成了她掌握了主动权。

再捏下去,那就不仅仅是痛了,他感觉手指骨都要断了……

最后沈奉不得不绷着声音开口道:“握这么紧做什么,是想弄断朕的手吗?”

他一松,冯婞自然跟着松开了。

冯婞想,他压低的声音还挺好听,嘴上道:“哦,皇上突然用力握紧我,我感受到皇上对我的情意,我也想表达一下我的热情。”

沈奉冷道:“你怕是误解了朕对你的情意。”

冯婞道:“但我的热情希望皇上不要误会。”

沈奉道:“女人谁会有你这么大的力气?”

冯婞应道:“我是个粗人,出生在西北蛮地,别的什么没养好,就是养得一身的力气,让皇上见笑了。”

西北楚西之地,偏远野蛮,给人的感觉就是专出莽汉。

此女一身粗鲁蛮力,真是与她的出身一点都不违和。

之前沈奉在她的三个手下那里吃了亏就已经很生气了,现在接触了她本人,他更加生气。

都是一窝子野人!

沈奉眼里暗芒涌动,“你我今日大婚,你却伤朕龙体,朕大可以治你的罪。”

然,冯婞讶异之色胜过惶恐,“就因为我把皇上弄痛了吗?”

沈奉道:“朕若说你行刺,那你便罪该万死。”

冯婞:“行刺?怎么行刺?这样手牵手行刺?”

沈奉:“……”

礼监陪着小心,再三提醒:“皇、皇上,着实该敬香了。”

前两遍提醒,皇帝跟突然聋了似的根本没听到。

礼监的人和下面的文武百官都一再偷望台上的帝后。

只见他和皇后在祭台上嘀嘀咕咕,不晓得在说些什么。

这第三遍提醒,两人这才从旁接过香来,一起向神台敬香。

在旁人看来,帝后举止整齐,场面颇为和谐;男女立于天地之间,双双吉服,要是不论立场和利害,竟也十分登对。

折柳和摘桃做为侍女被挤兑到百官后面的宫人群体当中去了,只能远远看见神台上的光景。

折柳小声道:“看他举止体态、身形气度,不像你口中的丑八怪。”

摘桃道:“隔这么远,哪看得清他的脸,可能也就有点气质吧。”

祝祷祭告结束以后,群臣跪拜,祝帝后永偕同心、祝大雍长盛不衰。

随着礼官唱和一声“礼成——”,这婚仪大典才算结束。

沈奉一刻都不想多待,以政务为由先行离去,随口吩咐一旁的宫人:“送皇后回中宫。”

他一走,百官也都自行陆陆续续散去。

等大家都走后,这盛大的场面一下就冷清了下来。

摘桃和折柳这才得以上前,随侍冯婞左右。

这算怎么回事,一结完婚皇帝就走了,不是故意给她家少丨将军下脸吗?

真是丑人多作怪。

一名太监上前,对冯婞道:“奴才汪明德,专管这后宫庶务,往后皇后娘娘有事差遣奴才便是。眼下奴才先送娘娘回宫吧。”

冯婞道:“有劳。先去把宫门外我的嫁妆和我的人都放进来。”

“娘娘的嫁妆稍后自会全部送去中宫,只是这人……娘娘可带上自己的婢女,但那些兵怕是不能往中宫带的。”

冯婞道:“什么兵,最多只能算护卫,他们也是我的嫁妆。”

汪明德好言相劝:“娘娘,照惯例,送嫁的人是要遣返回去的,而且还是护卫,岂能入后宫。”

冯婞:“后宫不能有护卫?”

汪明德道:“有是有,但都是大内分派的侍卫。”

冯婞道:“那你去通知大内,不要给我派了,我自带有。”

汪明德苦口婆心:“娘娘,这不合规矩。”

冯婞道:“那你看看,在民间,夫妻结婚拜完堂后还要送进洞房的,而皇上一完成婚典人就走了,也不同我一道去中宫,这合规矩吗?”

摘桃和折柳齐声质问:“对,这合规矩吗?”

“这……”确实不合。

冯婞又道:“可见这规矩都是立给别人守的,我不是别人,我是他的皇后。所以我们都不需要守规矩。”

汪明德:“……”

为什么这样的歪理听起来居然有点歪理?

冯婞再道:“皇上要是问起,我来跟他讲道理,你去开门。”


负责看守内库的宫人不敢阻拦,又害怕月底账目对不上,可担不起这样的罪责,于是贵妃拿走什么,他们就立刻差人来向皇后禀报。

折柳和摘桃听后非常生气。

折柳道:“她以为还跟以往她掌管后宫时一样,也不看看现在是谁说了算。”

摘桃:“皇后,她拿走些什么,我们就让她全部吐出来。就是她现裁的裤衩子已经穿上了,我们也给她剐下来!”

冯婞不甚赞同:“穿都穿上了,剐下来有什么用?谁还穿她的?贵妃一看就是过惯了富贵日子的,由奢入俭难。”

摘桃道:“那要不,我们把内库剩下的东西都刨到中宫来,反正凤印在皇后手上,想拿多少拿多少。”

这话汪明德一听,连忙劝阻道:“皇后不可啊,宫里的用度是有个章法的。”

折柳:“章法?章法还不是由皇后定的?有了凤印,不就是拿来干点与己方便的事的吗?”

冯婞道:“是这么个道理。我都还没监守自盗,贵妃却先搜刮上了,有点不懂事。”

汪明德被她们的理直气壮给惊呆了。

汪明德想及时止损,建议道:“要不……先将此事禀告皇上?”

冯婞正色道:“不可,皇上国事繁忙,这点小事不要惊扰他。”

汪明德:“可……奴才觉得这事很快就不小了……”

冯婞:“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汪明德:“……”

冯婞道:“先去内库看看吧。”

于是摘桃和折柳第一时间先去腾箱子和口袋,想着一会儿能装多少是多少。

可把汪明德吓坏了,完了完了,他觉得皇后要是搜刮起内库来,可比贵妃狠多了。

冯婞又叫住俩侍女,道:“先不要冲动。去装这么多财宝,堆宫里也是堆着,我又没有儿郎可以相送。”

摘桃道:“那怎么办,总不能光让贵妃占便宜。”

冯婞思索片刻,道:“诚然,有便宜应该大家一起占。”

很快,冯婞就带着人往内库走了一趟,内库的宫人丝毫不敢怠慢,先引她进库中一观。

那些绫罗绸缎色泽美丽,金银珠宝流光璀璨,还有玉器美瓷无数,首饰佩饰数都数不过来,看得人眼花缭乱。

冯婞道:“难怪贵妃三五不时的就要来一趟,这些绫罗绸缎、珠宝首饰的,哪个女人不爱。”

内库宫人连忙请罪:“贵妃娘娘自取,奴才们不敢阻拦,还请皇后娘娘恕罪。”

冯婞看了一眼内库呈上的清单,道:“这也不怪嘉贵妃,后宫里的贵人们需得将自己打扮得光鲜亮丽,才可能赢得皇上喜欢。

“她也是为了皇上,我不忍心苛责嘉贵妃;东西既然已经取走了,更没有让她退回来的道理,驳了她的脸面不好看。”

下面的宫人连连应是。

随即冯婞又道:“可我既然是管理后宫的,三宫六院这么多女人,总不能厚此薄彼,得一碗水端平。既然嘉贵妃开了这个头,那各宫也少不了。把剩下的珠宝、绸缎还有首饰,都拿去各宫分了吧。”

宫人们大惊:“这……”

冯婞道:“后宫人多,估计平均分下来,都还没嘉贵妃一人拿的多。”

汪明德抹着额头上的汗,“皇后,这真的不妥啊……各宫都分了,那这内库岂不空了。”

冯婞道:“这后宫里的内库,东西不都是给后宫用的吗?”

汪明德急得跳脚:“可这……真的是很大一笔钱啊!”

冯婞:“我知道。”

汪明德:“知道您还分下去啊?”

冯婞:“又不是我出钱。”

汪明德:“……”

汪明德欲哭无泪道:“要是皇上知道了可怎么办?”


“后位空悬,于国无利,望皇上三思。”

“嘉贵妃温恭贤良、淑慎其身,性德从容、仁善通达,颇有母仪天下之风范,实乃后位之不二人选。”

“臣附议。”

“臣也附议。”

这时钦天监站出来道:“臣夜观天象,西北辅星与帝星遥映生辉,可使大雍朝风调雨顺,帝星福泽与日月同辉。”

这话一出,满朝文武都炸了。

“徐来,你什么意思,难不成皇后在西北?”

“你说的可是楚西大元帅镇守的那个西北?”

“你指的可是楚西大元帅之女?”

“那个据说是西北女霸王的楚西大元帅之女?”

“又被人称作是西北女流氓的楚西大元帅之女?”

“堂堂一国皇后,岂能儿戏!”

“臣抗议!”

“臣也抗议!”

皇帝沈奉坐在自己的皇位上,看着自己的朝堂,天天跟唱大戏似的要搞上这么一出。

沈奉思忖着慢声问:“那传说中的西北女霸王,叫什么?”

钦天监徐来应道:“回皇上,叫冯婞。”

“红杏?”沈奉挑挑眉,“一听就不是个安分的名字。”

钦天监默了默:“……是冯,不是红。”

沈奉口音儿一向有点问题,尤其是冯红不分,满朝文武都习惯了。

沈奉道:“那楚西大元帅……”

有朝臣仿佛故意让他难受似的,接话道:“叫冯飞泓。”

沈奉:“……”

这个名字的每一个字都精准地卡在了他难受的点上,以他的口音想完整而正确地念出这个名字,就跟便秘一样艰难!

沈奉黑着个脸道:“朕问的是他今年多少岁。”

“回皇上,算一算今年应该四十岁。”

武将通常身体康健,才四十,那还有的是活头,想让他自然老死病死不是一朝两朝的事。

甚至有可能,他把沈奉熬死了他都还没死。

毕竟在沈奉之前,那位大元帅可是凭自身本事熬死了两代皇帝。

一个就是沈奉他爹,前两年刚死,还有一个则是前朝的末代皇帝,前些年刚被沈奉他爹给干死。

沈奉又道:“他女儿今年多少岁?”

“二十。”

在大雍,女子通常年满十六可以议嫁,都二十了还没着落那这个人多少有点毛病。

而他们口中的西北女霸王冯婞,此时远在西北之地,正纵马驰骋,逗鹰逐鹿,英姿飒爽,不输儿郎。

只不过这日,她逗的逐的既不是鹰也不是鹿,而是几个仓皇逃窜的人。

放眼望去,西北草原之地,草皮青翠,冯婞骑于烈马之上,手抡弯弓,一箭箭射掉了那逃窜几人的马,惹得冯婞身后跟随的兵将们起哄声哨声一通乱飙,“少丨将军威武!”

那几人从马背上摔了下来,顾不上疼痛,相互搀扶、东歪西扭地继续往前跑。

冯婞身后骑兵见状立刻策马追围,没多久,就断了那一行人的去路。

几人被兵将押解到冯婞面前,冯婞一观他们面相,道:“塞勒人?”

塞勒是与楚西接壤的塞外种族,只是两族关系比较微妙,而今塞勒人出现在楚西境内,难免会引人注意。

几个塞勒人尤其护着中间的那个年轻人,年轻人垂着头,冯婞见不得他样貌,她便自马背上微微俯身,拿手里的弯弓一头,抵住年轻人的下巴,一股强力将他下巴缓缓抬起。

那举手投足游刃有余中又带着十足的轻佻。

年轻人被迫仰起了头,对上冯婞那双微微上挑的眼。

冯婞一笑:“是个漂亮人儿。”

她身边女侍摘桃道:“少丨将军,要不要把他搞回去?你看,他在瞪咱们呢!”

冯婞坦然道:“我喜欢,先弄回去,让他瞪个够。”

另一女侍折柳道:“是要把他豢养起来吗?可前两日少丨将军才威逼利诱哄得那阮家公子点头答应和少丨将军处处看,这人要是弄回去,阮家公子那头估计得泡汤。”

冯婞呲了一声,道:“也不能捡了这个西瓜就丢了上一个西瓜,整片瓜田我都要,先瞒着阮家那头,要是回头阮郎问起来,我再狡辩不迟。”

年轻人听着她如此肆无忌惮的言论,此刻也大概猜到她是谁了,恼羞成怒道:“你就是那恬不知耻的西北女人渣!我宁死也不会从你!”

冯婞眼观鼻鼻观心:她有这么渣吗?她只是想平等地爱护世间每一个好男儿而已。

这时,身后又有马蹄声响起,冯婞回头一看,是她爹身边的人。

来人一脸严肃,翻身下马道:“少丨将军,元帅请您即刻回府!”

冯婞问:“何事?”

“京里来人了。”

冯婞:“哦。”

“还带着婚旨。”

冯婞:“要给我家老冯头纳妾?”

“是要少丨将军去京完婚。”

冯婞有些意外,从来都是她惦记别人,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遭别人惦记,便问:“和谁?”

“当今皇上。”

冯婞身边的人霎时都变了脸色。


没多久,红袖就让两名内宫的太监押着人来了,不是押的裴恩予,而是押的另一个宫女。

此宫女是怡清宫中庭的二等宫女,名晚樱。

她被太监一把丢掷在嘉贵妃跟前。

嘉贵妃见她衣衫不整,衣襟下全是痕迹,她满脸惊惶,瑟瑟发抖,颤声道:“娘、娘娘……不是奴婢……”

话没说完,嘉贵妃扬手就狠狠摔了她一耳光。

嘉贵妃阴着声音道:“什么人都敢勾引,也不看看自己什么东西!”

她趴在地上,抖得更凶,“求娘娘饶命,真的不是奴婢……”

嘉贵妃不想再听,吩咐道:“把这贱婢给本宫带下去!”

晚樱刚被带下去,裴恩予后脚就到嘉贵妃的寝宫来。

两人在寝宫门口碰面,裴恩予也只是淡淡看了一眼,并未阻止。

他踏进门槛,一边走还一边扣领口的盘扣,懒散道:“姐姐何必发这样大的火气,一个宫女而已。”

嘉贵妃抬头瞪着他,显然这种事对他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嘉贵妃道:“你还知道是一个宫女,一个宫女就让你如此忘了自己的身份!上次我就提醒过你,莫要丢了裴家的脸面!”

裴恩予道:“知道了。”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嘉贵妃帮他擦屁股善后了,前前后后嘉贵妃都不知道处置了多少个宫女。

每一次嘉贵妃都只是训诫裴恩予几句,这事就过了。

那些宫女,妄想在她眼皮子底下攀上裴家飞上枝头变凤凰,是绝不可能的。

贱婢奴才,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午后,冯婞蹲在湖边钓鱼,宫里没甚耍子,半天时间她和摘桃折柳把湖里的一群鱼全都钓了起来。

摘桃看了看一桶桶的鱼,问:“皇后,这些鱼怎么办?”

冯婞:“都放回湖里去吧,不然下次没得钓了。”

汪明德就在旁眼睁睁看着,折柳摘桃又把一桶桶鱼倒回湖里去了。

汪明德很不理解,道:“皇后钓了半日,全倒了不就白忙活了么?”

摘桃道:“你懂什么,我们要的是垂钓的乐趣。”

冯婞收竿挽线,道:“抛钩撒饵,看它慌慌张张,任它插翅难逃,岂不有趣。”

话刚说完,收拾好渔具,冯婞和她的侍女准备离开湖边,迎面就有人正慌慌张张地朝这边跑来。

看起来像个宫女,跑起来裙摆张扬开,像鱼儿摇曳不停的柔尾。

她频频往后望,好像身后有人追似的。

冯婞眯眼瞧了瞧,她身后确有人追。

她顾着后面没看前面,险些一头撞进冯婞怀里。

只不过折柳拿鱼竿随手一挡,轻松地把她隔开了。

鱼竿暗含力道,宫女没站稳,一下跌倒在地,这才发现眼前有人。

她认出人来,是皇后。

冲撞了皇后,晚樱哆哆嗦嗦地连忙跪地磕头,道:“皇后饶命!皇后饶命!”

很快追她的几个太监也过来了。

冯婞道:“你莫慌,我不要你的命。”

晚樱张口便欲脱口喊出:皇后救命!

可话到嘴边,却又被她生生咽了下去。

毕竟上次,皇后在怡清宫里杖杀福禄的事还历历在目。对于破坏宫规之人,皇后是不会手下留情的,又怎会救她。

追来的几个太监敛着神色,向冯婞见礼,道:“奴才等是怡清宫的,此宫女犯下大错,奴才们奉贵妃娘娘之命,将她拿回去。怎想她于宫中奔逃,还冲撞了皇后,还请皇后见谅。”

冯婞见她胆都吓破了的样子,不免问了一句:“你犯下什么大错,不妨说来我听听。说不定我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错。”


折柳冷声道:“真要是我们皇后做的,何不把尸体抬来对峙?草草把尸体抬出宫外,莫不是生怕被人发现了什么?”

摘桃亦道:“正是。昨日她慌慌张张在湖边奔逃,后面几个人对她穷追不舍,就那阵仗,是恨不得把她皮都扒了,她被捉回去的时候分明吓得腿都软了,结果贵妃只是打两下板子?那她用得着那么拼命地跑吗?”

折柳道:“现在你们来个死无对证,说皇后拘打她便是拘打她了?”

红袖道:“奴婢不敢,贵妃娘娘只是差奴婢来问问此事罢了,皇后要谁的命,便是贵妃娘娘也不能阻拦,上次福禄的命不就是被皇后活活打没的吗?”

冯婞道:“我打杀人时,喜欢当面打杀,而不是不明不白地打杀。既然贵妃为宫女那么打抱不平,不如叫查案的人来,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给她的宫女讨回个公道。汪公公,这事应该是个什么章程?”

汪明德道:“先提交内廷司,如若内廷司办不明白,可上请由大理寺来接手查案。”

红袖顿了顿,道:“贵妃娘娘只是差奴婢过来过问一句,皇后既然没做,贵妃娘娘自然是相信皇后,没必要再大张旗鼓地纠缠此事,闹得后宫人心惶惶非娘娘所愿。”

冯婞道:“可你刚刚还说,这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

红袖道:“如若皇后没拘打她,那便应该是她自己失足坠湖的吧。”

冯婞:“她身上的伤不搞搞清楚吗?”

红袖道:“既然与皇后无关,贵妃娘娘自会查清楚的。”

于是红袖又带着人回去了。

可正是她走这一遭,搞得后宫揣测连连。

很快就有消息传开,说晚樱死之前曾在湖边冲撞了皇后,而且落湖的地方恰恰就是冲撞皇后的地方。

为此嘉贵妃还派人去颐坤宫去过问了一遭。

虽然最后把晚樱的死认定是意外,可到底与皇后扯上了关系,又有那样的巧合,怎能不让人联想。

只不过中宫一直风平浪静,皇后连面都不露,更别说主动辟谣了。

折柳和摘桃两个也都很忙,没空去辟谣。

夜里,摘桃领着个小宫女,到冯婞跟前来,道:“皇后,她叫香椿,素日里与晚樱关系是最为要好的,两人私下以姐妹相称。”

香椿连忙跪下,向冯婞磕头,哽咽道:“皇后娘娘明鉴,晚樱姐姐是绝对不会失足或者跳湖的,她一定是被杀害的!”

冯婞问:“你有什么证据吗?”

香椿含泪摇摇头,“奴婢只知道,晚樱姐姐以往是那么开朗活泼的一个人,私底下对我们很好的,很照顾我们,她在怡清宫里得了什么好东西,都会分给我们。”

冯婞:“你们?”

香椿:“就是我们一同进宫的几个人。”

冯婞道:“那她有没有跟你提起过,她在怡清宫里是犯了什么错?”

香椿摇摇头,想了想又道:“晚樱姐姐一字不曾提过,可是奴婢察觉到近半年以来,姐姐就变得有些不一样了,她沉默寡言,好似藏着许多心事。我们问她,她又不肯说。”

冯婞问:“她在怡清宫里得到很多好东西?都是些什么好东西?”

香椿从怀里取出一个物件来,用手帕包着的,在冯婞面前缓缓打开,道:“这个就是几个月前晚樱姐姐送给奴婢的。”

那是一块玉佩。

而且一看就不是劣质货。

香椿道:“晚樱姐姐知道奴婢家里穷,就让奴婢把这个拿去卖了,把钱寄回家去。可奴婢知道这东西太贵重了,不敢擅自处置,所以就一直偷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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