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微沈罹的其他类型小说《终将错过的夏天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唐古拉的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场永远不会化的雪。7五年后,瑞士。林微的手指落在最后一个音符上时,阿尔卑斯山的风正掀起琉森湖的涟漪。餐厅水晶灯的光影掠过吧台后方褪色的照片墙——沈罹穿着深灰高领毛衣倚在三角钢琴边,指间夹着半杯威士忌,眉眼间是他从未见过的松弛笑意。“这首《月光》,以前有位客人总在雪夜弹。”老板娘擦拭着威士忌杯,银质手镯磕在大理石台面发出细碎的轻响,“他说要去找个人,那个人眼里藏着星星。”8二十年前。林微的童年是被孤儿院那架旧钢琴镀上光亮的。五岁时,他踮着脚趴在琴盖上,看阳光在黑白琴键上烙下斑驳的光影。第一次听到钢琴曲,音符顺着他的小指缝流淌进心里。隔壁的年轻叔叔总在每周四的下午教小朋友弹钢琴,这一天成了小林微最快乐的一天。隔壁家的小哥哥,笑起来很好看...
《终将错过的夏天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场永远不会化的雪。
7五年后,瑞士。
林微的手指落在最后一个音符上时,阿尔卑斯山的风正掀起琉森湖的涟漪。
餐厅水晶灯的光影掠过吧台后方褪色的照片墙——沈罹穿着深灰高领毛衣倚在三角钢琴边,指间夹着半杯威士忌,眉眼间是他从未见过的松弛笑意。
“这首《月光》,以前有位客人总在雪夜弹。”
老板娘擦拭着威士忌杯,银质手镯磕在大理石台面发出细碎的轻响,“他说要去找个人,那个人眼里藏着星星。”
8二十年前。
林微的童年是被孤儿院那架旧钢琴镀上光亮的。
五岁时,他踮着脚趴在琴盖上,看阳光在黑白琴键上烙下斑驳的光影。
第一次听到钢琴曲,音符顺着他的小指缝流淌进心里。
隔壁的年轻叔叔总在每周四的下午教小朋友弹钢琴,这一天成了小林微最快乐的一天。
隔壁家的小哥哥,笑起来很好看,弹起钢琴来也很厉害,小林微总想偷看他。
后来小林微和小哥哥成了很好很好的朋友。
直到有一天,林微找不到他的小哥哥了。
来了很多穿黑衣服的人,把小哥哥抓走了。
小林微站在围栏里面,看见小哥哥拼命的跑向他。
十二岁生日那天,院长递来匿名捐赠的《肖邦练习曲集》,摸摸小林微的头,“咱们这儿啊,只有你有天赋,拿着吧。”
扉页还印着浅浅的指痕,上面有一行很细微的手写字迹“送L.W.”。
18岁考上音乐学院那一年,院长爷爷递给他一个牛皮纸,那个牛皮纸信封特别厚,厚得像块砖头,边缘已经磨出了毛边。
老人用布满老年斑的手推了推老花镜,“每三个月都会收到一笔匿名汇款,”顿了顿,摸了摸林微的头,“马上开学了,你拿去吧。”
林微接过时,信封散发出一丝若有若无的雪松香。
指尖触到内里厚厚一沓,最上面是一张硬纸明信片,印着瑞士邮戳,铁画银钩的字迹,撇捺间带着力度,边角还粘着半片干枯的白色满天星花瓣。
“愿我的小朋友,眼里永远藏着星星。”
垂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评委席上,沈罹收回目光,在评分表上画下一个夸张的弧度“98”分,唇角微不可察地扬了扬。
台下,苏莞棠默默捏皱了节目单。
苏莞棠走上台时,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磕出一声轻响。
她本该看向正前方的三角钢琴,可余光却不受控制地瞥向评委席的沈罹。
黑色高领毛衣衬得他肤色冷白,修长的手指正漫不经心地转着一支钢笔。
视线相交的瞬间,钢笔突然停了。
沈罹漆黑的瞳孔像两枚冰凌。
那目光太锋利,刺得她指尖一颤,准备好的开场手势僵在半空。
李斯特《钟》的华彩段本该如珠玉倾泻,可她的无名指却重重砸在降B键上。
刺耳的不和谐音炸开。
最后一段八度音阶彻底失控,她的手腕像灌了铅,音符黏连成浑浊的泥沼。
当最后一个和弦仓皇落下时,她听见观众席传来声声叹息。
她看见她的父亲苏见深猛地攥紧了评分表。
沈罹的眉头微微蹙起。
这个表情让她恍惚了一瞬,曾经他辅导她弹琴时,每当她偷懒敷衍,他都会是这样的表情。
苏见深突然咳嗽一声,钢笔在纸上划出夸张的弧线。
相邻的评委瞥见他给出的98分,表情变得微妙——这个分数甚至比方才林微的《月光》还高出两分。
休息室,苏莞棠突然抓起那本乐谱,将纸撕的粉碎。
苏见深怒气冲冲地走进房间,一把扯过她的头发,“你知道我花了多大力气才把你送进复赛?!”
苏莞棠的睫毛颤了颤,突然笑了。
她死死的攥紧了拳头,指甲掐进肉里,印出深深地红痕。
3深夜,宿舍内的电脑桌上发着冷光。
林微的指尖在键盘上快速敲击,搜索引擎的光标闪烁,映在他微蹙的眉间。
“沈罹”页面刷新,几条相关搜索映入眼帘,林微呼吸一滞。
- 沈罹——8岁天才儿童,在国际青少年钢琴赛上一战成名!
- 国际钢琴新星沈宴车祸,当场死亡。
- 沈宴之子沈罹,沦为孤儿,被其挚友苏见深收养。
- 沈罹惊现瑞士街头,或与苏家决裂?
- 网友爆料:苏见深当年夺冠曲目《遇见》的乐谱,实为沈宴之早年发表的作品。
清晨的钢琴理论课,林微踩着点冲进教室,眼下还挂着两抹淡淡的青黑。
他昨晚几乎没
重最后两个字,指甲几乎要陷进沈罹的毛呢大衣里。
沈罹冷冷拂开她的手:“走吧。”
门被重重甩上,回声在琴房里久久回荡。
林微盯着手上的音乐会门票。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
雨滴打在玻璃上的声音,像极了一首未完成的奏鸣曲。
4林微站在音乐厅外的台阶上,手指反复摩挲着门票边缘。
他其实不该来的。
他和沈罹连朋友都算不上,不过是几面之缘的钢琴指导关系,甚至连对方是什么样的人都说不清楚。
可他还是来了。
他在音乐厅门口来回踱步了十分钟,三次转身要走,又三次折返。
理由一:“只是对演出曲目感兴趣。”
理由二:“反正周末也没事做。”
理由三:“……”没有理由三。
当开场铃声响起时,林微深吸一口气,还是迈步走了进去。
检票员看了一眼他的票,礼貌地引路:“您的座位在第一排正中央,沈先生特意嘱咐的。”
林微愣住。
灯光暗下,沈罹走上台,身姿笔挺,镜片后的眸光扫过观众席,在看到林微时,唇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
音乐会现场,灯光暗下,唯有舞台中央的三角钢琴沐浴在淡蓝色的光晕里。
沈罹修长的手指落在琴键上,一曲《遇见》如水般流淌而出,朦胧而温柔的旋律在音乐厅里回荡,带着淡淡的忧伤。
林微坐在观众席上,指尖无意识地随着节奏轻点膝盖,目光却无法从台上移开。
——这个旋律,莫名地熟悉。
琴声渐入高潮,沈罹微微侧首,镜片后的眸光在舞台灯光下泛着细碎的光。
那一瞬间,林微的呼吸一滞,脑海里骤然闪过一个画面——小小的他抱着一束白色满天星,偷偷溜进隔壁独栋的后花园。
夜风轻拂,花园里的蔷薇攀着铁艺栏杆,在月光下投射出细碎的影子。
钢琴声从落地窗里飘出来,温柔而忧伤。
他踮起脚尖,透过半开的窗帘,看见一道清瘦的身影坐在钢琴前,修长的十指在黑白琴键上起伏,一个小男孩安静地坐在一旁,目光专注。
琴声忽然停下。
“谁在那里?”
小林微吓了一跳,手里的花束掉在地上。
他转身想跑,却听见身后传来轻快的脚步声——“喂,小鬼。”
他回头,看见比他高半个头的小男孩站在月光下,手里捡起了
在地板上敲出清晰的节奏,“月光应该用雾的方式演奏,不是用锤子。”
林微张了张嘴,突然发现自己的音乐鉴赏课笔记正大咧咧摊在谱架上。
最上方用红笔圈着的批注赫然写着:“缺乏流动性,建议多听德彪西原版”。
挂钟的秒针走过三格。
“要听听看什么是雾吗?”
男人已经坐在琴凳另一端,修长的手指悬在键盘上方。
林微看着突然挤进自己安全距离的男人,那句“不需要”在舌尖转了三圈,最终变成一声认命的叹息:“...请。”
窗外,抱着咖啡匆匆赶来的苏菀棠正巧透过玻璃看到这幕,瞪圆了眼睛。
苏莞棠的指甲突然陷进纸杯,美式咖啡挤出杯盖缝隙,渗出斑驳的棕色痕迹。
透过隔音玻璃,她看见月光把两人紧靠的指关节照得如同象牙雕刻的连体婴儿。
琴声透过门缝处传来时已然失真,德彪西的月光被扭曲成肖邦葬礼进行曲的变调。
她听见沈罹说“手腕要像天鹅脖子那样柔软”。
她突然意识到这个三角空间里已经没有自己的位置——琴凳长度刚好容纳两个男人腿侧相贴,连月光都被他们的身影切割成私有物。
咖啡杯被重重搁在窗台,发出足以惊动室内人的脆响,像一记休止符,琴声戛然而止。
沈罹的指尖还悬在琴键上方三厘米处,林微的呼吸扫过他耳后的碎发。
太近了,近到能闻见对方身上雪松的气息,是那种带着攻击性的冷调,让林微本能地向后仰。
“比赛提前了。”
苏莞棠用比赛曲目单的边缘轻叩钢琴漆面,三下,节奏精准得像在敲击摩斯密码,而后递给沈林,“林学长应该知道,非比赛人员不能使用这间琴房?”
沈罹突然笑了。
他抽走林微指间的比赛曲目单,对着月光展开,修长的手指划过纸面,在“演奏者:林微”处留下一道褶皱。
“砰!”
苏莞棠的咖啡杯突然砸在谱架旁,褐色液体漫过林微的乐谱。
三个人的影子在月光下纠缠成一团模糊的灰,像被水晕开的钢笔字迹。
“抱歉。”
她抽出纸巾按在乐谱上,力道大得像是要给乐谱搓掉一层皮。
林微看了眼墙上的挂钟,“七点五十四分。”
他的声音很轻,像一片羽毛落在紧绷的琴弦上,“我的时间到了,先走了。”
钢
乐谱离开,教室里很快只剩下林微和沈罹。
沈罹示意他到前面来,林微低着头站在钢琴边,指尖用力扣着衣角边缘,瞬间被捏出几道褶皱。
他的耳尖还泛着红,但眼神已经冷了下来。
沈罹靠在钢琴边,慢条斯理地,镜片后的目光落在林微身上。
“怎么了,小朋友,”他轻笑,指尖随意拨弄着琴键,“耳朵这么红?”
林微的呼吸一滞,下意识抬手碰了碰自己发烫的耳垂,又立刻放下。
沈罹低笑一声,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滑过,带出一串轻快的音符。
“才没有。”
林微别过脸,声音闷闷的。
“是么?”
沈罹微微倾身,距离忽然拉近,“可我听说,撒谎的人,”他的声音放轻,带着若有若无的戏谑,目光落在林微微微颤动的睫毛上。
“耳朵会更红。”
林微猛地抬头,正对上沈罹含笑的眼。
那人镜片后的眸子深邃,映着窗外透进来的阳光。
“你——我什么?”
沈罹单手撑着钢琴一角,另一只手忽然抬起,轻轻捏了捏林微的耳尖,“这么容易害羞,以后怎么上台演出?”
林微整个人僵住,耳畔的触感像是一簇火苗,瞬间烧透了整张脸。
他下意识往后躲,却撞上了身后的椅子,发出“哐当”一声响。
沈罹的笑意更深,收回手时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他的脸颊。
“好了,不逗你了。”
他直起身,递过来一张门票,“周末的音乐会,记得来。”
“我为什么要去?”
林微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
“因为——”苏莞棠猛地推开门,高跟鞋重重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尖锐的声响。
她环抱双臂倚在门框上,精心修饰的眉毛高高挑起:“沈老师,苏教授在校长室等你。”
语气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感。
沈罹将门票轻轻放在林微手心,抬起头恢复面无表情的冷漠神色:“急事?”
“交流团提前到了。”
苏莞棠的红唇勾起胜利的弧度,指甲上精致的法式美甲在灯光下闪着冷光,“苏教授说,现在、立刻、马上。”
沈罹骤然倾过身来,他的唇几乎贴上林微的耳廓:“周末,不见不散。”
苏莞棠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抢着步子走进来,香水味强势地侵占了整个空间。
她猛地拽住沈罹的胳膊:“父亲说,现在!”
她刻意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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