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又觉得好像少了什么。
沈槐安好像真的要我放我离开了。
甚至让佣人开始收拾我的东西。
在我装衣服进行李箱的时候,沈槐安走了进来。
他将一个槐花胸针放进了行李箱的小包里。
“这是你最喜欢的胸针。”
我想要将它拿出来,又听他道。
“带着吧。”
我还是没有犹豫,将他的胸针扔到了一边。
那是我们相识三个月时,他出国在慈善晚会上拍下的一枚胸针。
上面有槐花的图案。
他说,槐树有槐花,我就是他的花。
可现在他的花不再是我了。
我也不是他唯一的花了,我也不需要这枚胸针了。
第二天我看见门口有一圈掉落的烟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