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一片平静。
“柳贵妃这话从何说起？
我何时对你恶语相向了？”
我反问。
“你……你上次就说陛下不爱我！”
柳如烟急道。
“哦？
我说的是，陛下或许并不像你以为的那般‘爱’你。
难道贵妃觉得，陛下将你推到风口浪尖，让你来做这赐毒酒的恶人，让你承受后宫所有妃嫔的嫉妒与怨恨，让你成为天下人眼中构陷忠良、魅惑君主的妖妃，这就是爱你的表现吗？”
我看着萧亦辰，一字一句道：“若这便是陛下的爱，那可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萧亦辰的眉头微微蹙起，眼神锐利地扫向柳如烟。
柳如烟顿时慌了，连连摆手：“不是的，陛下，臣妾没有……臣妾是自愿为陛下分忧的！”
“是吗？”
我轻笑，“那你昨日在御花园假山后，与你兄长柳太傅商议，如何进一步削弱朝中苏家旧部势力，好让你柳家彻底掌控朝局，这也是为陛下分忧？”
这句话一出，萧亦辰的脸色骤然一变。
柳如烟更是吓得直接跪倒在地：“陛下！
臣妾没有！
苏落雪她血口喷人！
她这是污蔑！”
“哦？
我污蔑你？”
我从袖中取出一枚小巧的玉佩，“这玉佩，是柳太傅昨日掉落在假山后的，不知柳贵妃可认得？”
那玉佩是柳家特有的标记，柳如烟如何不认得。
她面如死灰，瑟瑟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7.萧亦辰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许久，那目光复杂难辨，有审视，有惊疑，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
他没有立刻发作，只是冷冷地对柳如烟说：“回宫去，禁足一月，抄写女诫百遍。”
柳如烟如蒙大赦，连滚爬爬地跑了。
萧亦辰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你是如何知道这些的？”
他问，声音低沉。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淡淡回答。
这些自然是系统通过“信息探查”功能告诉我的，玉佩也是系统帮忙“捡”到的。
“苏落雪，你变了。”
他盯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从前的影子。
“人总是会变的，尤其是在经历过生死之后。”
我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陛下不也变了吗？
从前那个会为我画眉描唇的萧郎，如今不也成了高高在上，冷酷无情的帝王？”
他身形一震，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但很快便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