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看起来不像一个母亲,更像一个被抢走所有财富、濒临绝境的赌徒,而那个财富,是我弟弟的命。
我站在原地,看着母亲扭曲的脸,听着那些字字泣血的指责。
她此刻,分明将我视为仇敌,视为毁掉她儿子活下去希望的罪魁祸首。
胃里的绞痛让我几乎站立不稳,眼前的景物开始模糊。
我想上前抱抱她,想告诉她,不是这样的,可是,话到嘴边,我却只能发出那几个字。
“这是我唯一活下去的方式。”
我的声音很轻,在母亲震天的哭喊声中几乎听不见。
但我知道,她听见了。
母亲的哭声戛然而止,她愣住了,死死地盯着我,除了绝望,还有不解,仿佛在看一个完全陌生的疯子。
就在这时,休息室的门又被推开。
我“男盆友”,知名音乐人刘明哲,走了进来。
他看到屋里的景象,眉头紧锁,快步走到我身边。
他没有拉我胳膊,只是站在我面前,用身体挡住那些审视和愤怒的目光。
“菲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