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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姐姐双重生,却成了娇养团宠剧情

把酒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与姐姐双重生,却成了娇养团宠》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把酒叙”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谢殷闻昭昭,小说中具体讲述了:重生前,在她嫁入东宫要成为太子妃当天,亲生父兄将她绑了,让她姐姐去替嫁给太子。这些年来她对爹跟哥哥们掏心掏肺,为他们谋划前程,助他们步步高升,得到的却还是他们的厌恶和算计。重生后她选择了另外一条路,随改嫁后的母亲一起进入了王府。她倒要好好看了,这一次没了她的帮助,她的这些白眼狼爹爹和哥哥们还怎么出人头地。而叫她意外的是,王府里的长辈跟几位继兄都是真心待她,她不过是回馈了一二,就迅速成了整个王府里被捧在手心上的团宠。...

主角:谢殷闻昭昭   更新:2025-06-18 03: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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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殷闻昭昭的现代都市小说《与姐姐双重生,却成了娇养团宠剧情》,由网络作家“把酒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与姐姐双重生,却成了娇养团宠》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把酒叙”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谢殷闻昭昭,小说中具体讲述了:重生前,在她嫁入东宫要成为太子妃当天,亲生父兄将她绑了,让她姐姐去替嫁给太子。这些年来她对爹跟哥哥们掏心掏肺,为他们谋划前程,助他们步步高升,得到的却还是他们的厌恶和算计。重生后她选择了另外一条路,随改嫁后的母亲一起进入了王府。她倒要好好看了,这一次没了她的帮助,她的这些白眼狼爹爹和哥哥们还怎么出人头地。而叫她意外的是,王府里的长辈跟几位继兄都是真心待她,她不过是回馈了一二,就迅速成了整个王府里被捧在手心上的团宠。...

《与姐姐双重生,却成了娇养团宠剧情》精彩片段


谢殷的视线,落在闻昭昭身后的堂屋里。

拿着匕首忙忙碌碌的青年,白衣胜雪松姿鹤逸,正是他二弟谢厌臣。

谢殷揉了揉眉心。

闻昭昭和谢泽小打小闹也就罢了,毕竟两个人都是小孩子,闯不出什么大祸来。

可她现在又和二弟搅合到了一起。

他二弟要比四弟危险多了,谁知道会带着她干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

他拾阶而上。

闻昭昭下意识步步后退,在听见清脆的金属撞击声时,才发现谢殷的腰上挂着一副锃亮的寒铁手铐。

闻昭昭攥紧手帕。

她就知道,今夜跟着谢厌臣出门绝对没什么好事。

单薄的脊背撞上槅扇,她开口时没什么底气:“世……世子爷……”

谢殷负手站定,垂眸看她:“闻姑娘可否解释一番,为何半夜三更出现在城南小巷?”

闻昭昭心虚。

她解释不出来。

谢殷扫了一眼横躺在堂屋里的四兄妹:“闻家四兄妹失踪,家属已经报官。蓉城治安良好夜不闭户,多年没有发生过失踪案,闻姑娘曾经说过要成为对某有用的人,今夜的所作所为,倒的确是在某的政绩上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顿了顿,他眉骨危险下压:“一笔污点。”

闻昭昭头皮发麻:“不是我抓的他们……”

“闻姑娘的意思是,是我二弟抓的他们?”

闻昭昭咬了咬唇瓣。

不然呢?

他二弟什么德行,他心里没数吗?

话说回来,他该不会偏袒谢厌臣,只把她一个人抓起来审问逼供吧?

闻昭昭看过谢泽的话本子,里面的女犯人到了牢里,会过得很凄惨很没有尊严。

她畏惧那副手铐,于是鼓起勇气,仰起头注视谢殷:“反正今夜之事与我无关,我也是刚刚才到这里的。至于二哥哥,也许他只是想请他们四兄妹过来做客,没有别的坏心思,家属直接以失踪案报官,未免也太小题大作了,倒害的世子爷白跑一趟。总之,世子爷还是不要抓我了吧。”

谢殷盯着她。

小姑娘白日里瞧着温婉端庄,尤其是在祖母面前,装的那叫一个乖巧懂事。

可是私底下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功夫,竟比官衙里的师爷还厉害。

不过……

好在她没有把罪责全推到他二弟头上。

心思还不算坏。

谢殷想着,瞥见闻昭昭正悄悄望向他腰间的手铐。

也许是年纪小,对这东西存着几分忌惮害怕,小姑娘纤盈瘦弱的身体轻微战栗,青金色裙裾在灯笼的映照下泛起些微涟漪。

谢殷挑了挑眉,忽然起了吓唬她的心思。

他在闻昭昭惊骇的目光中扣住她的手,将锁拷的一头铐在了她的手腕上。

他漫不经心:“诡计多端、尖牙利齿的小姑娘,最爱撒谎了。夜里不在家好好睡觉,却跑出来兴风作浪,难道不应该抓起来好好审问吗?”

“你——”闻昭昭呼吸急促,望向谢殷的眼神像是望着一尊可怕的阎罗,“我都说了不是我干的,你怎么还要抓我?!”

谢殷不理她,唇角噙着笑,拖着她踏进堂屋。

闻昭昭原本还要挣扎,看见堂屋里的情形,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谢厌臣剃掉了闻家四兄妹的头发——

但是,他只剃了一半。

于是躺在这里的四个人,全都变成了怪异丑陋的阴阳头发型。

又滑稽又可怜。

谢厌臣把那些头发编织成一张四四方方的垫子,郑重地递给闻昭昭:“妹妹在火场里救了我,我本就欠你一份情,听四弟说,昨天还是你的生辰。喏,这是我送你的生辰礼——一张漂亮的坐垫。妹妹可以垫在凳子上,也可以垫在床上。”

闻昭昭:“……”

她真是谢谢他了。

这种坐垫谁敢要啊。

放在家里不嫌瘆得慌啊?

她脸色发白,轻咳一声:“那个,我其实不缺坐垫……”

谢厌臣那张观音面上立刻浮现出伤心欲绝,失落哽咽道:“妹妹不喜欢我送的礼物,是不是?”

闻昭昭:“……”

会喜欢才有鬼好吗?

她正思考该如何在不惹谢厌臣伤心的情况下拒绝他,扣在她手腕上的锁铐突然被拽动。

她仰头,谢殷面带微笑地看着她:“二哥哥送你礼物,你该说什么?”

闻昭昭:“……”

这厮笑起来好似春夜艳鬼,可狭眸里全是威胁之意。

仿佛只要她敢辜负谢厌臣的情意,他就要立刻把她抓进官衙。

闻昭昭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得勉强伸出两根手指,用指头尖尖嫌弃又艰难地捏住那块黑黢黢的坐垫。

她费劲儿地挤出一个笑脸:“谢谢二哥哥……”

谢厌臣这才开心:“妹妹喜欢的话,我以后多给你编几个垫子。”

闻昭昭:“……”

她真是“谢谢”他了。

夜已深。

谢殷命卫兵把闻家四兄妹送回去,对外只称没抓到掳掠他们的凶手。

谢殷带闻昭昭回王府,两人坐了同一辆马车。

闻昭昭绷着小脸:“劳烦世子爷为我解开手铐。”

谢殷慢悠悠地晃了晃手里的钥匙,道:“原以为闻姑娘贪慕权势、虚伪自私,没想到你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让某的两位弟弟待你如至亲。闻姑娘的手段,果然不可小觑。”

闻昭昭盯着钥匙:“我以真心待人,因此得到他们的喜爱,难道这也不可以吗?”

“真心?”谢殷倾身凑近少女,微挑的狭眸蕴着讥笑,“闻姑娘既有真心,怎么不见你真心待某?”

两人贴得很近。

近到闻昭昭抬起眼帘,就能看见谢殷低垂的细密鸦睫。

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呼吸时,喷洒在自己脸上的温热气息。

马车里灯影昏惑。

面前的青年锦衣绯袍秾艳似妖,深邃矜贵的五官呈现出惑人的俊俏。

闻昭昭不敢同他对视,视线慢慢下移到他的薄唇上。

他的唇形很漂亮,色泽是浅淡的薄红,润泽干净而又柔软。

这人虽然可恶,却实在美貌。

闻昭昭的脑海中,莫名其妙地浮现出谢泽的那本《春宫辟火图》。

她突然想——

谢殷的唇,应当很好亲吧?



闻昭昭察觉到一道薄凉的视线落在自己脸上。

她回视谢殷:“我母亲的一切,想必世子早就查过了,应当不需要再审我了吧?”

谢殷缓缓转动墨玉扳指。

早在父亲决定迎娶卫灵茹的时候,他就已经查过了她。

可这个女人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她没有族亲、没有朋友,不知身世、不知来途。

他在西南手眼通天,却偏偏查不出她的底细。

他敛去眼底的晦暗不明,居高临下地盯着闻昭昭:“你该唤我长兄。”

闻昭昭知晓这人又开始装模作样了。

她不理谢殷,拉起谢泽往祠堂外面走:“四哥哥,你明天还要去见李老将军,我陪你去挑些礼物。”

谢殷慵懒地倚靠在供桌旁,语气戏谑:“永禧可真不乖呀。”

他的视线如芒在背,如同追魂夺命的绞索,叫闻昭昭浑身汗毛倒竖,仿佛自己被一只春夜艳鬼给盯上了,要拉着她共堕地狱。

她的脚步不禁更快了些。



另一边。

闻家。

闻俏俏清晨起来,发现自己的头发被剃掉了半边。

她哭得声嘶力竭,本想找三位兄长求安慰,哪知他们的头发也被剃了。

闻如雷怒不可遏:“是谁那么无聊,干出这种事?!等我揪出他,一定饶不了他!”

“我已经叫人去买假发了。”闻如风看不进书,烦躁地合起来丢在旁边,“不管是谁干的,咱们总要出门的,还是先戴顶假发遮一遮。”

闻俏俏的脑海中,蓦然冒出一个名字——

谢厌臣。

天底下,这么变态又无聊的人,除了他还能有谁?

可是他为什么要对他们下手?

他们兄妹又没招惹他。

难道是为了帮闻昭昭出气?

闻俏俏摇了摇头。

谢厌臣性情乖张,他绝对不可能接受闻昭昭当他的妹妹。

事事不顺,令闻俏俏生出烦恼。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决心要让命运回到正轨。

只有让父兄们保持前世的轨迹,她才能去京城当太子妃。

首先就是三哥。

三哥必须拜李老将军为师,参军入伍建功立业。

思及此,她柔声道:“头发的事情先放到一边,听说李老将军想收个弟子,传承他的李家枪法。三哥在武艺方面天赋绝伦,要不你去拜李老将军为师?”

闻俏俏以为闻如雷会满口答应。

毕竟他前世走的就是这一条路。

可是闻如雷却揉着半边光头,烦躁道:“自古以来武将就比文臣地位低微,我为什么放着读书考功名的阳关大道不走,反倒去军队里当个小卒?难道在俏俏的心里,我这辈子都没机会考上功名?!”

闻俏俏沉默。

闻如雷在书院里年年功课倒数,他能考上功名才怪。

可她不能直说。

她道:“三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闻如雷打断她:“更何况参军入伍十分辛苦,说不定十天半月才有机会回一趟家。俏俏,你忍心我孤零零在军营里吃苦吗?”

闻俏俏不解地看着他。

他坐姿懒散,一点儿精神气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呢?

前世他明明当了李老将军的亲传弟子呀……

闻俏俏不清楚哪里出了问题,可她急于让命运回到正轨,于是红着眼圈道:“三哥生我的气了吗?可我也是为了三哥好呀。这样的机会千载难逢,万一三哥被李老将军选上,说不定以后有机会受封将军,像谢指挥使那样名动天下。”

谢殷也是弃文从武年少成名。

不过短短三年,就杀的边陲诸国俯首称臣,年年缴纳岁贡,再不敢随意侵犯。

可是蜀郡这么多年,也就出了一个谢殷。

闻如雷叹了口气:“不是我不想名动天下,实在是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谢殷是镇北王府的世子,他立下的那些军功,说不定有许多都是仗着权势冒领别人的。像我们这种没什么背景的人,想建功立业其实是很难的。唉,俏俏你是深闺女子,什么也不懂,和你说了你也不明白!”

他说完,便安安逸逸地享用起丫鬟沏来的新茶。

闻俏俏复杂地看着他。

他今年才十六岁。

明明应该是热血昂扬的年纪,却一副平庸度日的模样。

和前世那个鲜衣怒马意气风发的金吾卫副指挥使,完全像是两个人。

她不明白闻如雷究竟是怎么了,就算有黑幕那又如何,难道天底下出人头地的青年,全都是靠着黑幕吗?

总有那么几个天之骄子,是凭自己本事杀出来的。

为什么三哥不能当其中的一个呢?

可是不等她再劝,闻如雷就已经起身离开,说是约了兄弟出门喝酒。

闻俏俏左思右想,决定预备厚礼,明日亲自去见李老将军。

她要劝他收三哥为徒。

次日。

闻俏俏踏进李府垂花厅的时候,惊讶地发现闻昭昭和谢泽已经坐在这里了,正和李老将军相谈甚欢。

她心底涌出浓烈的不安:“真是巧了,小妹也在这里?”

闻昭昭温声道:“姐姐,我陪四哥哥来见李将军。”

闻俏俏试探:“谢四公子的腿伤还没有痊愈吧?不知来见李将军,所为何事?”

谢泽不理她,神气地翻了个白眼。

闻昭昭解释:“将军有意收四哥哥为徒,传授李家枪法。四哥哥今日过来,就是专程来拜师的。喏,这些都是四哥哥带来的拜师礼。”

她指了指侍女们捧着的锦盒。

锦盒里面盛着人参鹿茸、古玩字画、金石玉器,全是珍贵的宝物。

这份拜师礼,不可谓不厚重。

闻俏俏的脸色更加难看。

闻昭昭的目光落在她怀里的食盒上,眼底掠过深意,问道:“莫非姐姐也是来拜师的?”

李老将军捋了捋胡须,好奇地注视闻俏俏。

闻俏俏只得硬着头皮,送上食盒:“家中钱财单薄,因此礼轻了些,叫司徒大人见笑了。”

她送的是一盒糕点。

“虽然比不得谢四公子的礼物贵重,”闻俏俏鼓起勇气,“但我三哥对您的孺慕之意和想拜您为师的决心,与谢四公子是一样的。希望您念在我三哥差一点就能在演武比试上夺魁的份上,收我三哥为徒。”



闻俏俏在旁边轻嗤:“不过是烧鸡腿罢了,也值得她这么高兴?昭昭这丫头到底是眼皮子浅,没见过好的,吃了人家的烧鸡腿,就上赶着唤人家‘四哥哥’。”

她又笑吟吟望向闻如风,亲昵地挽住他的手臂:“哥哥们从前经常带我去吃烧鸡腿和其他好吃的,我才不会眼馋别人施舍的东西呢!”

闻如风的身体有些僵硬。

他们仨兄弟确实经常带俏俏出去下馆子。

至于闻昭昭……

从小到大他们还没带她出去吃过。

但那都是她咎由自取,谁叫她不懂事,非要和俏俏抢东西呢?

那是他们给她的惩罚。

闻俏俏见他不说话,不禁柔声道:“大哥在想什么?”

“我在想,昭昭和从前有些不一样,她现在不黏着咱们了。”

以前闻昭昭总是追在他们屁股后面,恨不能给他们当贴身丫鬟。

可是他进白鹤书院这么久,除了接俏俏的时候会偶尔撞见她,其他时候从不见她出现在自己面前。

闻俏俏想了想,道:“也许她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吸引大哥的注意,好叫大哥为她吃醋。她心里肯定还是在意大哥的,否则又怎么会提前这么多天为你准备生辰礼呢?”

想到闻昭昭书案上的贺寿词,闻如风不禁重新踏实下来。

他严肃道:“你说得不错。不过这丫头太任性了,竟然学会了这种不入流的龌龊手段!我生辰那日,还是不要叫她来了,免得她又要搞破坏!”



闻昭昭不知闻如风所想,只在丝帛上安安分分地绣完了那副字。

她把丝帛送去铺子,请匠人用紫檀木制成雕花砚屏。

临近寿宴前日,闻昭昭在铺子里抱回制作好的砚屏,途径闹市,却被人从酒楼上喊了一声。

她仰起头。

谢泽靠在雕花窗边,笑眯眯冲她举了举酒杯:“愣着干什么?上来呀!”

他身边簇拥着几个纨绔公子,都是当日从金味斋逃出来的,这段日子为了表达对闻昭昭的感激,陆陆续续给她送了不少礼物。

闻昭昭想了想,踏进酒楼,打算给他们敬一杯酒。

酒楼里,闻如风正在谢泽对面的雅间举办生辰宴。

邀请的都是闻家兄妹的挚交好友,酒桌上热热闹闹的。

只是不知怎的,闻如风总有些魂不守舍。

他不时朝门那边看上一眼,像是在等什么人。

“大哥,”闻俏俏含笑捧出锦盒,“这是我送给你的生辰礼。”

闻如风打开,锦盒里躺着一支毛笔。

闻俏俏娇声道:“是我自己亲手做的毛笔。大哥喜欢吗?”

闻如风笑道:“心意难得,我自然是喜欢的。我一定会用你送的这根毛笔,写出最好的文章——”

他突然顿住。

其实闻昭昭以前也送过他毛笔,同样是她亲手做的。

当时他面对闻昭昭期待的眼神,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哦,他说这种东西便宜又廉价,指责闻昭昭根本没有心。

后来那根毛笔不知被他丢到哪儿去了……

他一直认为自己对两个妹妹是一碗水端平的态度,原来他待昭昭和俏俏,如此差别巨大吗?

他正陷在回忆里,突然有人推开了雅间的门。

闻昭昭抱着砚屏出现在门外。

雅间瞬间寂静下来。

闻如风看着她,不知为何,原本魂不守舍的心忽然间平静了。

如同某种失而复得。

他还没说话,闻如雷率先道:“大哥,你不是说没叫她吗?她怎么自己跑来了?”

闻如云嘴最毒,微笑道:“我还以为她攀上镇北王府的高枝儿,真能舍下咱们。瞧瞧,这不又巴巴儿地跑过来献殷勤了?想来是被谢四公子厌弃了吧?可惜啊可惜,别人不要的东西,我也不要。”

“行了。”闻如风等他们说完,才对闻昭昭冷淡道,“既然来了,那就坐下来吃杯酒吧,省得你又说我们偏心俏俏。”

闻昭昭道:“如果我说我走错雅间了,你们信吗?”

闻俏俏蹙起柳叶眉:“昭昭,你何时这么喜欢撒谎了?大哥都给你台阶下了,你还要故意拿乔吗?”

闻如云晃了晃杯中酒,邪魅地勾起唇角:“贺礼都带来了,还说不是来参加生辰宴的。怎么,你是不是非要我们低声下气地哄你,你才肯老实?闻昭昭,你也不照照镜子,瞧瞧自己配不配。”

闻昭昭和他们说不清。

她转身要走,闻如雷一个箭步冲上前,竟将她推了进来。

她猝不及防跌倒在地,死死护住怀里的砚屏,不忿地抬起头:“你干什么?!”

“哟,这么宝贝这玩意儿?”闻如雷挑了挑眉,一把夺过砚屏,“我倒要瞧瞧,你究竟给大哥准备了什么贺礼!”

闻如雷拆开裹在外面的锦布,一面精巧的砚屏映入眼帘。

丝帛上用金线绣着笔走龙蛇的贺寿词,紫檀木屏架雕琢缠枝葫芦花纹,整座砚屏精致华贵舒展大气,一看就知道是花了大心思制作的。

闻如风有些意外。

他起身,拿过砚屏:“昭昭,这是你送给我的生辰礼?”

“都说了不是给你的!”闻昭昭恼怒否认,“还给我!”

闻如雷一把攥紧她伸过来的手。

他厉声:“闻昭昭,你自己带着生辰礼跑到大哥的生辰宴上,现在却又说这东西不是给他的!你胡闹也该有个限度!我们从前就是太惯着你的缘故!”

他拽着闻昭昭,将她往雅间外面拖:“既然东西已经送到,那你可以滚了!你留在这里我嫌恶心,别又毁了大哥的生辰宴!”

“放开我!”闻昭昭使劲儿挣扎,腕骨被捏得生疼,“你们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闻如风叹了口气:“昭昭,你实在太不像话了。除了我,你还能给谁庆生?生辰礼我收下了,希望你以后改改性子,多向俏俏学习。”

“生辰礼?”

一道桀骜不驯的声音,陡然从外面传来。

谢泽带着一帮纨绔子弟出现在雅间门口。

他站姿慵懒,不耐烦地扯了扯挂在脖颈上的金项圈,狞笑:“姓闻的,我大哥亲自写给祖母的贺寿词,你拿在手里就不怕折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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