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优雅的擦擦嘴,往后一靠,“你吃吧,饱了。”
江晚清在他对面坐下,四目相对,蒲深拿碗过来分。
“再来一点,怕你吃撑了。”
江晚清:“……”
吃完面,江晚清就回卧室洗漱了,等她再出来,蒲深已经换好了睡衣,好像洗过澡了,估计是在楼下洗了上来的。
她把头发吹干,而后也上了床上,床很大,两人各睡一边,中间隔了楚河汉界。
“你为什么改变主意了?”她还是问出了口。
“心血来潮,扩展一下涉猎,就当玩玩。”
江晚清心中腹诽,几个亿你说玩?
“以后不准给我甩脸子,不然我撤资。”
这男人有些时候沉稳的可怕,有时候又幼稚的像个孩子,“你别来惹我就行。”
“不答应?”
不管怎么样,谁会和钱过不去,“没有。”
房间又陷入一片安静,突然身后的男人靠了上来,她身体彻底僵住。
突然发现什么,床头柜前的仙人掌不见了,上次被他一丢,花瓶摔了,仙人球没事,她就换了个花盆。
她顿时不悦了,“你跟仙人球有仇啊?老丢它干嘛。”
“你把它当个宝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金子,不过一个破玩意,帮你丢了省的占地。”
“又不占你的地,你管那么多。”
“碍眼。”
江晚清语塞,“蒲深,是不是不和我吵,你浑身难受。”
身后响起男人不悦的声音,“你为了一个破玩意和我吵,你还有理了。”
“改天我把你的模型丢了,你最好别和我吵。”
“这能比吗?”
“就你的模型高贵。”
“我的模型百万起步,你的烂玩意值几个钱?”
江晚清:“……”
觉得和他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她往前移了移,想离他远远的。
蒲深见她这般抵触他的靠近,恶狠狠的手勾住她的腰,将人往后拉了拉,瞬间彼此身体相贴,她僵硬如石头。
清冽的气息将她整个包围,她想动又不敢动,腰间抵着他,头离他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