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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后爱!清冷法医太难撩热门作品

小今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先婚后爱!清冷法医太难撩》是作者““小今”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姜见月谢星阑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的。他也第一时间发现了姜见月,放下手机朝她走来。“阿月。”“你怎么把我指纹消了,我等了你好久。”公寓是指纹锁,以前齐思礼缠姜见月缠得很紧,三天两头就要来,为了省事,指纹锁就录了齐思礼的指纹。没想到姜见月居然把他的指纹给注销了。进不了屋,又拒接电话,齐思礼终于意识到女朋友是真的很生气。可他......

主角:姜见月谢星阑   更新:2024-05-12 07: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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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见月谢星阑的现代都市小说《先婚后爱!清冷法医太难撩热门作品》,由网络作家“小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先婚后爱!清冷法医太难撩》是作者““小今”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姜见月谢星阑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的。他也第一时间发现了姜见月,放下手机朝她走来。“阿月。”“你怎么把我指纹消了,我等了你好久。”公寓是指纹锁,以前齐思礼缠姜见月缠得很紧,三天两头就要来,为了省事,指纹锁就录了齐思礼的指纹。没想到姜见月居然把他的指纹给注销了。进不了屋,又拒接电话,齐思礼终于意识到女朋友是真的很生气。可他......

《先婚后爱!清冷法医太难撩热门作品》精彩片段


今天原本是有计划的。

难得的两天调休,她本应该和齐思礼商量见家长的事……如今也没必要了。

没有安排,姜见月呆呆躺在沙发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想起昨晚父母来了好几通电话,她当时处在混乱情绪中,根本没给他们好好说明情况。

姜见月这才拿出手机,给父母打了个电话,不过只说是忽然有案子要处理。

至于分手这种事,姜见月暂时没打算告诉家里,因为她有预感,齐思礼还有得缠,等一切处理干净再说才合适。

通完电话,姜见月点进朋友圈,发现窦可更新了。

两张机票并在一起的照片,马赛克了身份信息,目的地显示蓉城。

配文非常简洁:【和他一起出发啦!】

姜见月冷嗤,顺手截了张图。

大概过了两小时,电话开始疯狂响起。

估计是齐思礼落地开机,发现了那则分手短信,这才火急火燎打来问情况。

姜见月没有接,直接挂断。齐思礼又坚持不懈打了将近五分钟,姜见月直接添加进了黑名单。

电话打不进来,齐思礼又改发微信。

【阿月,你把我拉黑了?】

【发生了什么事?宝宝,你别开玩笑,很吓人。】

【是不是气我昨天和今天没来?我不是故意爽约的,真的是临时出差,我给你看聊天记录。】

刷刷两张图片弹出来,是蓉城那边项目负责人与他的聊天记录。

可就算真是公事,那又如何呢?

姜见月一直没回,齐思礼越来越急。

【阿月你信我,真的是出公差,以前也有过,你不是一直很理解的吗,为什么今天生气了?】

【别气了好不好,是我的错,你别说气话。】

【阿月?】

【究竟怎么了?跟我说好吗?】

【好吧,你冷静冷静,我不打扰你。别拿分手开玩笑,你乖乖等我。】

……

齐思礼给了姜见月一天的冷静时间,到晚上的时候,大概是发现自己还躺在黑名单里,齐思礼换了个陌生电话打过来。

姜见月接了,发现是他二话不说挂断电话,之后那些源源不断的信息也一概没有回复。

周五,姜见月回了局里。

她去的时候孟佳正在扒拉一个大纸袋,瞧见姜见月,笑得春光明媚:“月月,你男朋友又给我们送爱心早茶了。”

姜见月看了眼,拿起杯子去接水。

朱婷放下手里的卷宗过来,“这两天跟男朋友约会了?”

即便是警局,闲着没事的时候也有人爱八卦。

“没,回家了。”姜见月坐到位置上喝水。

朱婷作为已婚妇女,她的热情也具有已婚人士的特点:“听说准备见父母了?”

姜见月表情滞了下,摇头说:“不见了。”

朱婷和孟佳对视一眼,刚要详问,周放打着哈欠进了办公室。瞧见桌子上的纸袋,凑过去:“哟,咖啡,哟,又是爱心早茶啊。”

朱婷看他一脸修仙样,问他:“昨天审到几点啊,你瞅你这样。”

“别提了,嘴真硬,三点才结束。”周放不停打着哈欠。

“交代了吗?”

“那可不,我出马不是轻松拿捏?”周放喝着咖啡,不忘对姜见月来一句,“谢谢啊。”

姜见月微微皱眉,不想话题又回到早茶上,开口:“所以是怎样?”

周放:“情杀呗。”

朱婷啧啧摇头:“就为了个出轨的狗男人,把自己一辈子都赔进去了。”

姜见月莫名想起之前朱婷那句“出轨的男人都是懒羊羊”的话。

真是讽刺,没想到她也踩到了懒羊羊。

“出轨的男人都是屎。”姜见月厌恶道。

这次,她连修辞都没有了。

……

拒接齐思礼的一切信息后,日子重回了平静。

好不容易迎来周末,姜见月在公寓收拾卫生。

在一起之后,齐思礼每次到公寓来总会有意无意留下一些日常用品,诸如充电线、领带。

他一直潜移默化的在姜见月的生活环境里插入自己的影子,结果她在适应他,他却生了异心。

姜见月将这些东西翻找出来,连同齐思礼以前送过的礼物一起打包,装在箱子里抱去了快递驿站。

东西寄出去,就近在楼下吃了午饭,又采买了一大包东西回来。

令人意外的是,原本应该在蓉城的齐思礼竟然出现在了公寓,姜见月刚出电梯就看见了他。

他站在门前低头玩手机游戏,旁边有一个登机箱,可见是从机场风尘仆仆赶过来的。

他也第一时间发现了姜见月,放下手机朝她走来。

“阿月。”

“你怎么把我指纹消了,我等了你好久。”

公寓是指纹锁,以前齐思礼缠姜见月缠得很紧,三天两头就要来,为了省事,指纹锁就录了齐思礼的指纹。

没想到姜见月居然把他的指纹给注销了。

进不了屋,又拒接电话,齐思礼终于意识到女朋友是真的很生气。

可他也很迷惑,不明白哪有那么严重的生气点……

思来想去,也就这次说好来找她却接连爽约的事可能引起姜见月的不快,不过虽然女朋友脾气闹得大,但齐思礼依旧觉得不是什么大事,只要他姿态作低哄哄就会好的。

毕竟阿月虽然看上去冷淡,其实心特别软。

“别气了宝宝,我以后再也不随便爽约了,有什么行程都提前告诉你,你原谅我这次吧。”

齐思礼带着一丝撒娇的口吻说道,双手想要来抱她。

以往姜见月冷着他的时候,他只要耍一耍赖,姜见月就会软化。

然而这次却没有。

姜见月对他的拥抱避之不及,在他倾身而来之际,往旁边退开。

齐思礼愣了:“阿月?”

姜见月别开脸,“进去说吧。”

谈分手的事,总归不会太和平,在走廊上不合适。

她越过他去开门,全程没有看他一眼。

齐思礼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姜见月在躲他,甚至在经过他的时候加快了步伐,仿佛他是什么脏东西似的。

齐思礼的神情有些沉重,他跟着姜见月进入公寓后,脸色便更不好了。

“阿月,我拖鞋呢?”

姜见月从鞋柜翻出两个鞋套丢在他面前。

齐思礼有些不高兴,蹬掉皮鞋就这么踩着地板走了进来。

“阿月,你到底怎么了?”

“别生气了好不好,我下次不会了。”

他展开双臂想要拥抱,姜见月绕开他去将窗户打开。

齐思礼跟在她屁股后面,“你不接我电话,也不回信息,我蓉城的工作都没办完就着急忙慌地赶回来,行李都没来得及放呢,宝宝,咱别闹脾气了行吗。”

姜见月站在窗下,看向他的眼神十分平静。

“齐思礼,我说分手,不是跟你闹脾气。”


姜见月:“想什么?”


谢星阑停顿了很久,然后才低低开口:“我在想,她要是醒不来怎么办?她吃了那么多苦,还没看见我弟弟长大,还没看见我成家,会不会有很多遗憾?我很后悔,对她的期望一直无视,总觉得时间还有很多,可以慢慢来。”

姜见月能理解他这种心情,人总是在这种关头去懊悔过去的时光。

“没事的,以后你让朱阿姨如愿就好了。”

谢星阑没有回应这句话。

他就那样看着她,深邃的眸底是星潮涌动的银河,她在其中捕捉到一种她难以理解的情愫,却又莫名为之产生共鸣。

“姜见月。”

他开了口。

“要不要和我结婚?”

窗帘被夜风吹得鼓动,夜色逐渐深浓。

姜见月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心也跟着一荡一荡的。

她几疑是听错,却无法忽视他认真的眼睛。

夜晚仿佛也不安静了,她先是听见耳边嗡鸣,随即是一声重过一声的心跳。

“你觉得我怎么样?”他问得很认真。

姜见月找回了自己的心跳,干巴巴说道:“你很好,可是结婚跟谈恋爱不一样,得慢慢来……”

“能不能稍微快一点,”谢星阑打断她没说完的话,直白得令人招架不住,“我想和你结婚。”

姜见月有些不明白怎么就被推到了这个节点,上一秒还只是刚刚和男朋友牵上手,下一刻竟然就谈到了结婚。

一个人生的选择题猝不及防摆到面前,她真的很懵。

沉默了好几秒,姜见月心跳逐渐归于平静。

“结婚不是儿戏,谢星阑,你不能因为想尽快满足朱阿姨的愿望就如此随意的做决定。”

谢星阑转了个身,正面向她,用着比她更冷静更认真的语气:“从那晚说想和你试试开始,我就是在以结婚的目的和你处对象,相处一个月,你应该也了解我的性子了,如果觉得不合适,我们肯定早就结束,相反,我觉得我们各方面都契合,所以我说想和你结婚,并非一时头脑发热。”

“或许我妈的原因加速了这件事的进展,但这一切都基于我本人的意愿之上。”

他眸色深黑,像一个小型黑洞,要把人吸进去。

“我知道你觉得缺了点什么,但你相信我,我都会给你的。”

姜见月仿佛被什么击中,睫毛一颤,飞快低下头。

谢星阑看着她的反应,过了会儿,眼帘垂掩:“当然,如果你坚持要按原本的节奏来,我也尊重。”

姜见月垂头看着蓝色的床单。

“就这么急?”她轻声问。

“嗯。”

她知道朱丽华给他的催婚压力大,其实想想,如果没有谢星阑,此刻她应该也面临着同样的处境。

姜见月:“如果我不答应呢?你急着结婚,咱俩要不要分手?”

谢星阑的气息一滞。

沉默片刻,才又无奈地勾唇:“也没有那么着急。”

姜见月扯唇笑了笑。

但心情并没多轻松。

下午两个人刚有了一点进展,如果真就因此黄了,其实她也有些遗憾。

最终,她点头说:“我需要考虑一下。”

他淡淡笑了:“当然。”

姜见月忽然问:“如果拒绝你,会不会失望?”

谢星阑淡声说:“所以,我很期待你答应我。”

姜见月没说话。

谢星阑静静看着她,倏而靠在墙上,低笑:“一点反应都没有,好伤心。”

微微有些凝滞的气氛被一句话打破了。

姜见月有些想笑,拿脚尖轻轻踢了他一下。

谢星阑转头瞧了眼朱丽华头顶的吊瓶,里面药水又快见底。



谢星阑就站在原地,静静看着她的背影。

她步履匆匆,在走廊中越走越远。

他便静默的用视线追随着,侧脸与脖颈绷出孤寂的线条。

等她彻底离开,谢星阑这才拿出手机,拨给了朱丽华。

电话接通后,他开门见山问:“妈,你之前说姜见月答应的,是什么事?”

“不就是给你介绍相亲对象的事吗,”听见儿子这边声音极度冷淡,朱丽华也紧张了,“你可是答应我了的,不许反悔啊。”

谢星阑没有回答,默默挂了电话。

原来是他误会了。

老妈根本就不是介绍姜见月和自己相亲,而是拜托人家给自己物色相亲对象。

晚八点,警局众人还在忙碌着。

对于案件有突破进展,大家都很亢奋。

“各组就位,准备干活!”宗正国风风火火地从办公室外经过,一嗓门把大家的精神都喊了回来。

姜见月将手头的资料整理齐全,问正在吃泡面的周放:“你就去了黎家一趟,黎子晴就主动招了?”

对于工作推进如此顺利,周放意外之余也很是兴奋,“对,我跟程谨过去的时候,刚亮明身份,黎子晴就坦白了,把我和程谨都搞愣了。”

“等结案后,高低我得休两天年假。”另外一名刑警揉着脖子说道。

十分钟后,局里开始对胡因婕案的重要嫌疑人黎子晴进行审讯,审讯开始前,犯罪嫌疑人的身份信息也已经高效率地查了出来。

黎子晴,19岁,江城人。父亲为一私营单位会计,母亲为社区医院护士。有一双胞胎弟弟,已故。家境普通,成长环境平顺,高中就读于育才中学,读书时期曾获得数学竞赛一等奖,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

本该保送名校,因弟弟身故,不忍远离父母,选择报考江城大学电子信息科学专业。大学期间,因抑郁症曾休学两个月,导致成绩平平。

此刻坐在审讯室内的黎子晴,苍白的脸上是麻木空洞的神情,由于病魔缠人,她整个人看上去像朵羸弱的小白花。

但当审讯人员问及犯罪事实的时候,黎子晴供认不讳。

她自述由于弟弟被霸凌致死一事,患上抑郁症,并且为此放弃保送清北的机会,高考填报了本地大学,选择留下来陪伴父母。随着时过境迁,黎子晴的抑郁症有所好转,家人生活重新回归正轨,但进入大学后,黎子晴才发现当年逼死弟弟的霸凌者居然和自己同班。

黎子晴的神情很平静,一点也看不出杀人犯常见的偏执与仇恨,但她言语间却显露了真实情绪:“我弟弟被她逼死,当年那几个施暴者,别说赔偿,连个道歉都没有。就因为我弟弟是自杀,她们几个败类便一点惩罚都没有,甚至早就把自己做过的孽忘得一干二净。”

“你在发现赵婷婷是你同学后,就起了杀心?”审讯员紧盯黎子晴问道。

黎子晴苍白的脸上露出丝淡淡的笑意:“发现黎子晴跟我一个班后,我抑郁症越来越严重,为此休学了一段时间。可是再回去,一看到赵婷婷,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我每天都能看见她开开心心的进出,她甚至认不出我是被她逼死的同学的双胞胎姐姐。她凭什么能活得这么好,毁了别人一家,就应该付出代价的。”

审讯员对她的宣泄无动于衷,声音毫无波澜地问:“胡因婕是你杀的吗?”


姜见月好奇:“为什么叫月见草啊。”


谢星阑答道:“它是晚上开花,只有月亮见过它。”

姜见月:“那晚上还有星星呢,怎么不叫星见草。”

谢星阑笑,声音轻飘飘的:“星星没有月亮耀眼。”

姜见月:“……”

雨势又大了点,玻璃发出细密的雨点敲击声。

谢星阑忽地伸手,在她的耳垂上不轻不重捏了一下。

姜见月耳垂瞬间仿佛过电,她抬头,就看见他脸上是疏懒的笑意。

“别抬杠。”

姜见月挤开他,“不跟你说了,我去洗衣服。”

谢星阑扫了眼洗衣机,慢悠悠问:“刚才不是放洗衣机了吗,还洗什么。”

姜见月:“不能机洗的。”

谢星阑语气不疾不徐:“需要帮忙吗?”

总感觉他像是故意的,姜见月声音提高了点:“不用。”

他笑,停在走廊口说:“那我看会儿电视。”

电视声音响了起来,姜见月回到卫生间,准备洗内衣裤。

然而打开水没两秒,她又关了龙头,转身回到客厅。

沙发上的谢星阑微扬眉梢朝她看来。

姜见月:“洗衣皂放在哪儿的。”

谢星阑:“抱歉,家里没洗衣皂,内衣洗衣液在盥洗台下面柜子里。”

姜见月:“……”

他刚才果然是故意的!

洗完衣服,姜见月穿过客厅去生活阳台,内裤晾在晾衣架上,内衣则等着一会儿进烘干机烘干。

“妈刚才给你打了通电话。”

男人的声音自后面传来,姜见月放下盆子回到客厅。

电视屏幕上正在播放一部纪录片,谢星阑将纪录片暂停,从茶几下面抽出一本书。

姜见月拿起手机,回拨桑萍的未接来电。

“妈。”

“月月,你在家呢?公寓那边什么情况,没被淹吧?”

“出小区的支路淹了。”

“那怎么办,你明天还得上班,出行方便吗?”

“你别担心,我没回公寓,现在在谢星阑这儿。”

桑萍语气顿了一瞬,缓声说:“哦,好,好,安全最重要,那你们早点休息,明天上班呢,别熬太晚,妈这儿没什么事,不打扰你们哈。”

“……”

姜见月看眼旁边看书的男人,还没来得及解释什么,电话就被桑女士挂断了。

“妈说什么?”他放下书望过来。

姜见月很淡定:“让我们早点休息。”

谢星阑慢悠悠问:“那,要休息吗?”

姜见月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才九点半。”

“是有些早,做点什么?”他睫毛垂落,视线停在她脸上。

姜见月蜷了蜷手指,转头看向生活阳台,“衣服洗好了,烘衣服吧。”

谢星阑看着她,缓慢浮出个笑,将书收进茶几下面,起身去整理衣物。

百无聊赖中,姜见月也跟了过去,“我能不能上你书房看看?”

谢星阑:“随便看,这也是你家。”

三番两次被提醒这是自己的家,姜见月心态也轻松了许多。

她揶揄着:“真让我随便看?书房可是藏秘密的宝地,不怕被我发现什么?”

谢星阑抿唇。

姜见月心里一动:“真有秘密?”

他忽地笑了,眸底蕴着灯光的暖色,“你去找找看?”

这下子,姜见月真来了兴致。

她进了书房,桌上除了电脑,就是一瓶小小的水培绿植,台面很干净,一个ipad正摆在上面充电。

书橱里倒是零零散散放了好些东西。大部分是解剖专业的书籍,也有十来本刑侦类读物,除此之外,姜见月居然发现上面一排还摆有漫画书,倒是颠覆了她对谢星阑的惯有印象。

漫画书的最末尾是一本相册簿,她将相册抽了出来。

第一页是谢星阑小时候的照片,和他父母的合影,姜见月记不起谢星阑生父的名字了,但从照片里看,那是位容貌非常俊朗的男人。



“你不用特意跟我解释。”谢星阑说道,但还是将手链从盒子里拿了出来。


他不介意,姜见月便没再开口。

但过了会儿,听见他又问道:“你和他,是从大学就开始的吗?”

对于齐思礼的事情,谢星阑已经从秦昭那儿了解了一部分。

前几年疯狂追求姜见月,一年前才得到姜见月的首肯,然而仅仅一年便出轨。

这种得到之后却不珍惜的人,让谢星阑非常瞧不起。

姜见月:“和他是去年才在一起的,他高中同学是我学长,大学时候大家来往比较多,他的礼物也是和我朋友一起送的,所以都放在了一起。”

其实后来知道齐思礼的意思后,她便没怎么收过他的礼物了,而这条手链因为太久远,完全被她遗忘在了盒子里。

谢星阑听完,没有再说话。

可过了会儿,他再次开口问:“当初……为什么和他在一起?”

姜见月终于停下动作,抬头。

谢星阑蹲在箱子旁边,低着头看不见表情。

姜见月有点意外,难道谢星阑很在意齐思礼的存在?

她想了想,如实说道:“或许是感动吧。”

“感动?”谢星阑抬起眸。

姜见月:“其实他追了我好几年,去年有个案子让我心力交瘁,他那时候在身边,我确实被打动到了,正好也到了年龄,就试着在一起了。”

事实证明靠感动建立的感情并不稳定,在一起后的日常琐事,总会消磨掉那一份感动。

姜见月低头,轻声道:“其实交往的一年……”

“好了。”谢星阑打断,“收拾东西吧。”

姜见月不明所以看向他,谢星阑已经继续忙活起来了。

这人。

自己要问,说了一半又不听了,耍人么……

收拾好,已经是一小时后。

衣服装了满满两箱子,桑萍又给俩人装了点蔬果,塞得帕拉梅拉后座满满当当的。

桑萍和姜维斗将两人送到门外,临上车前,桑女士终于说道:“平时有空,常回家看看。”

姜见月笑:“刚才不还催我赶紧搬吗。”

桑萍拍了她一下:“抬杠。”

姜见月:“你要想我,我每周还是回来吃饭。”

桑萍则是说:“你当你还没嫁人呢?以后你有自己的家了,要好好过自己的日子,除了我们,人家星阑妈妈那儿你们也得常去看看,不能任性知道吗。”

姜见月张张嘴,忽然就有些感伤。

身边人轻轻握住她的手,温声对桑萍和姜维斗说:“爸妈,你们放心,月月想家随时都能回来。”

姜见月抿着唇不吭声,桑萍看着女儿,半晌说:“赶紧回去吧,一会儿雨又大了。”

“嗯。”姜见月闷声应。

车启动后,夫妻俩仍站在门口,姜见月探出窗,看着父母的身影渐渐落在远方。

姜见月心里,忽然升出一阵茫然。

从未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意识到婚前婚后的差异。

从今天开始,她是真的要进入全新的生活了。

身侧一只手伸过来,轻轻握住她的。

姜见月睫毛一颤。

谢星阑的手掌温暖而干燥,在她掌心一轻一重捏了捏。

两人谁都没说话。

但也不用说话。

雨点拍打着车窗,车内安静无声。

她窥见一丝婚姻的真谛——

彼此支持,彼此依赖,再大的风雨也不足为惧。

这场雨持续了近两周。

周六早晨,江城终于雨过天晴,迎来了阳光。

阳光很快驱散了城市的潮湿,市民的生活也有条不紊的恢复正常,街道重新热闹起来,一切都变回了原本的样子。



“刚从外面回来,太热了。”姜见月说道。

此时的她额发濡湿,略显凌乱的别在耳后,白皙的皮肤上蕴有微微的红,整个人像颗蔫吧的水蜜桃。

秦昭和谢星阑已经走了进来,办公室里凉气开得足,他俩从技术室过来一丝汗都没出过,浑身干爽,尤其谢星阑,整个人都透着股清透的冷意。

“你们办公室咋就俩人儿,婷姐和孟佳那妮子都出去了?”秦昭问。

“不然呢?胡因婕那案子有重要线索,队里都出去忙了,你们过来送报告?”见他俩坐下,姜见月便也暂时将材料放在一边。

“嗯,昨天那起强奸案。”秦昭扬扬手中的报告。

警局每天会接到无数报案,除了胡因婕案,还有其他案件都在同时侦办。不过因为难易程度不同,许多案件当天就能破,比如这起强奸案,人证物证俱在,嫌疑人清晰,法医做个精斑检测就差不离了。

所以姜见月的重心主要还是放在胡因婕一案上,见大家都有正事要忙,便说:“那你们过去吧,我这也忙呢,不跟你们多聊了。”

沉默许久的谢星阑扫了眼桌上的材料,终于开口:“这么多?”

“是呀,都得看完。”

谢星阑点点头,没说什么。

之后又问了下胡因婕案的进展,随意聊了两句,秦昭和谢星阑便站起身走了。

姜见月去了趟卫生间,回来继续翻阅自杀男生的材料,全部看完之后,又转向赵婷婷毕业后的社会关系。在看到海市大学花名册中某个熟悉的名字时,姜见月眉心猛地一跳。

黎子晴,自杀男生黎弋阳的双胞胎姐姐。

同时,也是赵婷婷与胡因婕的大学同学!

会是巧合么?

姜见月的心跳逐渐加速,一根看不见的线将毫无交集的两名死者串联在一起,散落的线索交汇,仿佛星辰相接,于茫茫黑暗里破开一线真相的光亮。

不知不觉时间流逝,窗外渐渐透入夕阳的余晖,办公室也陆续有出外勤的同事回来。姜见月合上卷宗,理清思绪,敲响宗正国的办公室门。

二十分钟后,宗正国在工作群下达了最新指示,刚回警局还没来得及歇脚的周放马上又被派去黎家了解情况,姜见月也做好了晚上加班的准备。

六点,警局的食堂开始营业了。

食堂不算太大,供应的伙食却不错,今晚除了大锅饭,还有凉面和炒粉。天气比较热,姜见月要了碗凉面,找了个空位坐下来。

专心拌面的时候,桌子旁边停了个人。

姜见月抬头。

晚上的谢星阑,已经换掉了制服,此刻穿着一件白衬衫,领口一粒扣子解开,疏冷中多了丝散漫的气质。

“这里没人吧?”谢星阑微微俯身,用着低而不弱的音量问她。

姜见月摇头,谢星阑便放下餐盘,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姜见月看向他的餐盘,辣椒炒肉,包菜粉丝,韭黄鸡蛋。

白米饭冒着尖,食量不小。

再瞧瞧自己面前这一小碗掺着豆芽菜的面条,显得自己可怜巴巴的。

不过谢星阑一米八七的大高个,跟她的体量都不是一个级别的,似乎也没有可比性……

“你没回家吗?”收回视线,姜见月继续拌面,随意地找着话题。

谢星阑:“刚准备走,被宗队叫住了。”

顿了顿,他看向姜见月面前的凉面:“你平时都在食堂吃饭?”

“嗯,不出外勤基本吃食堂,有时候晚上也会吃完再回去,毕竟我厨艺太菜了,自己做不如吃现成。”姜见月拌好面,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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