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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长篇小说

楼台烟雨中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沈晚萧越,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楼台烟雨中”,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在静谧中穿透黑暗,一辆马车在夜色中疾行驶离京都。夜幕中,一人隐在暗处,清亮的眸子盯着渐渐被火吞没的医馆,视线又转向怀中人安静的睡颜。要保证她毫发无伤,只能放弃追杀他。可惜。但那又如何,今后能在她身边的,就只有他了。沈晚的意识从昏沉中醒来,朦朦胧胧中,她的脑内闪过零星的记忆碎片。在意识到自己经历过一场刺杀......

主角:沈晚萧越   更新:2024-02-05 18: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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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晚萧越的现代都市小说《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长篇小说》,由网络作家“楼台烟雨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沈晚萧越,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楼台烟雨中”,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在静谧中穿透黑暗,一辆马车在夜色中疾行驶离京都。夜幕中,一人隐在暗处,清亮的眸子盯着渐渐被火吞没的医馆,视线又转向怀中人安静的睡颜。要保证她毫发无伤,只能放弃追杀他。可惜。但那又如何,今后能在她身边的,就只有他了。沈晚的意识从昏沉中醒来,朦朦胧胧中,她的脑内闪过零星的记忆碎片。在意识到自己经历过一场刺杀......

《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长篇小说》精彩片段

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是一本十分耐读的古代言情、甜宠、穿越、作品,围绕着主角佚名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楼台烟雨中。《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小说连载中,最新章节番外 番外三 恃宠而骄(时夜×江凝),作者目前已经写了336776字。

书友评价

看得人火大 一堆破事 唧唧歪歪 来来回回 原身灵魂写不干净 自始至终就一骗局 女主后期蠢得有够明显的 整本书高开低走 后期窝火 阑尾

希望简介或者标签可以提示一下虐的程度,虽然结局男女主好好的在一起了,但是我觉得也不是很算he,太虐了真的,虐到看结局我都觉得是be,真的,麻烦大大提示一下雷点,让一部分不喜欢虐文的读者避个雷,万分感谢

希望简介或者标签可以提示一下虐的程度,虽然结局男女主好好的在一起了,但是我觉得也不是很算he,太虐了真的,虐到看结局我都觉得是be,真的,麻烦大大提示一下雷点,让一部分不喜欢虐文的读者避个雷,万分感谢

热门章节

第149章 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第150章 心疼

第151章 我只有你了

第152章 膏肓

第153章 消散

作品试读


“何必管她,今晚就行动。三月后军中有大动作,殿下必须得回去。”


“这些人,要全杀了吗?”

几人对视一眼,看向了守在医馆周围的武卫。

“一个不留。”

月黑风高。

鸣鸟将歇。

几道黑影如鬼魅般在医馆附近穿行。

沈晚摸了摸萧越的额头,没有发烧。

但他睡得极不安稳,眉头紧紧蹙着。

萧越的梦境中,公主殿中的一草一木都化作火光,他在火场中被烧得浑身血肉模糊。

沈晚站在一旁,神情满是厌恶,仿佛看他一眼就会脏了他的眼睛。

她的手里拿着长鞭,一鞭又一鞭地抽在他被烈火烧灼的皮肤上。

钻心的疼痛遍布四肢百骸。

——痛,太痛了…

——沈晚…

——沈晚!!

——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

沈晚真要熄灭烛火出门,忽然听见医馆的马厩外一阵惊鸣,兵戈声乍起。

还没等沈晚打开房门,便有一个浑身着黑的人掌劈开房门,匕首直抵沈晚脖颈。

谪鸣声响,那人的匕首被不知何处飞来的一把暗器牢牢钉在墙上,四处火光乍起。

还未等沈晚作出任何反应就忽然闻到一股异香,下一秒便浑身一软向地上倒去。

……

一声乌羽鸟啸在静谧中穿透黑暗,一辆马车在夜色中疾行驶离京都。

夜幕中,一人隐在暗处,清亮的眸子盯着渐渐被火吞没的医馆,视线又转向怀中人安静的睡颜。

要保证她毫发无伤,只能放弃追杀他。

可惜。

但那又如何,今后能在她身边的,就只有他了。

沈晚的意识从昏沉中醒来,朦朦胧胧中,她的脑内闪过零星的记忆碎片。

在意识到自己经历过一场刺杀之后,沈晚神智蓦然回笼,猛地从床上坐起。

入目的金丝楠木家具和软烟罗幔帐让沈晚意识到,自己不仅安全活了下来,还毫发无伤地回到了公主殿中。

萧越!萧越呢?

春夏端着一碗补神汤进来,便看到沈晚已经醒了。

“殿下!殿下你终于醒了!”

沈晚立时问道:“萧越呢?”

春夏放下汤碗,扶着沈晚坐起身,给她按摩着肩背:“殿下先莫要伤神,您已经躺了整整一天一夜了,先喝下这碗补汤,可别饿伤了身子。”

沈晚见春夏避左右而言他的模样,心下立时有了一个猜测,沉下声音道:“他死了?”

春夏手上的动作一滞,而后立即跪下:“殿下,您所在的那处医馆失火,有人趁乱行刺,所幸公主安然无恙,至于其他人,火势太大...连尸首都已经辨不出是谁的了...”

沈晚听到这话先是愣住,而后回忆了一下昨日的场景。

“那我呢?我是如何活下来的?”

“殿下,是江大人。江大人昨日夜归途经那处医馆,金吾卫拼死将殿下带出,交到了江大人手中,殿下这才逃过一劫,否则,否则...”春夏越说越哽咽。

“好了,不要伤心,我这不是还好好地在这儿吗?”

沈晚安抚了春夏一句,神思的注意力却全然在“连尸首连尸首都已经辨不出是谁的”上。

空灵的系统音响起:宿主,按照剧情,男主萧越是借这场大火脱身了,并没有死亡。

沈晚回神,忆起昨夜昏迷前似乎的确听到了一种非比寻常的鸟啸声。

书里写过,乌羽鸟是萧越联络旧部的方法。

所以,昨日那些刺客,应该都是萧越的旧部。

难怪,外面的异响刚起,便有人破门而入要杀她,是早已经计划好了,否则不会这么快地找到她在哪里。

小说《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但没想到,江辞会这样坚定地相信她。


江辞凝目看了沈晚片刻,敛了敛眸子,轻笑一声,“殿下为何...总是对我这般客气。”

“什么?”沈晚没明白这句话。

“没什么,殿下,早些休息吧。”

江辞对沈晚一揖,走出公主殿拾级而下时,忽然听到沈晚在身后叫住他。

“砚书,你若是为难,我会想办法让父皇撤回婚旨。”

这样好的人,应遇良人,而不是遇见她这样带着目的去接近他的人。

江辞的步伐立即顿住,回过头看着披着满身月色立在苑中的沈晚。

江辞张了张口,最终道:“君无戏言,圣旨已下,怎好收回。”

沈晚听着江辞的言语,立时道:“只要你不想,总会有办法的。”

话音刚落,沈晚看见江辞忽地弃了手中的风灯,猝然迈上台阶重新回到殿内,近乎急切地回应道:“不是的殿下!不是因为圣旨。”

江辞比他高出许多,然而他这样近地站在沈晚面前还是第一回。

这样失态也是第一回。

太近了。

这让沈晚不由生出了想要后退的想法,但是手腕却被一只修长的手隔着衣袖攥住。

“不是的殿下,是我,是我自己想要求殿下为妻!是我自己想做驸马。”

“陛下点我的名字时,殿下知道那时我想说什么吗?我那时就想向陛下求婚旨了。”

咫尺间,江辞的眸中亮得有些吓人,月光是凉的,目光却是灼人的。

突如其来的剖白让沈晚有些无所适从,深吸一口气。“我知道你的心意了,砚书,我...”

“那你呢,殿下?”江辞又走近了一步。

沈晚察觉到江辞的呼吸在微微发颤。

江辞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从容的,此刻压抑不住的情绪都是因为她。

这让沈晚的内心忽然生出蕴满了愧疚的不安来——时至今日,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与原来的命运做对抗,在自己能改变惨死的结局前,情爱与她而言只能排在后面。

系统:宿主,说你爱他。

沈晚:已经骗他一回了,我不想骗他第二回。

系统:那有何妨?你们都要成亲了。你现在让他欢喜片刻也好啊!反正最后他的记忆会被抹去,你又不是在始乱终弃。

静默中,江辞从方才的失态中回过神,放开了沈晚的手腕。

他带着歉意一揖,唇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温声道:“是我失礼了,殿下。来日方长,殿下不必急着回答我。”

御花园,紫竹林。

柔软如银缎的月光照在一前一后走着的两道身影上。

江凝走在前面,微微侧过头不动声色看着身后步履有些蹒跚的柳衡,内心微微有些惊讶。

他这是喝了不少的酒。

去岁柳衡从常州巡任回来便成了兄长手底下的人,因着公事,柳衡经常来江府。他与兄长在书房商讨完公事后,兄长经常留下他一同用饭。

一来二去,她与柳衡已经算得上是知交了,闲暇时还会一同赴诗会。

无论是在江府中还是在诗会上,连她都时不时会小酌一杯酒,而柳衡从来都是滴酒不沾的。

可看今日,柳衡已经喝得两颊与耳尖都有些微微发红了。

为什么今日要饮这么多酒?江凝心中慢慢浮现出一个猜测,借酒浇愁么?

柳衡这人,平日就呆板无趣,如今吃醉了酒,更加沉默寡言起来。

这也让江凝想要逗弄一番的心思愈加强烈起来。

“小柳大人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平日不是滴酒不沾么,今日怎么醉成这样?”江凝一双眼眸盈盈,细长的眼尾微微上扬,侧着头盯着柳衡,唇角的笑容恰到好处。



萧越低头看着拦在他身前一袭红裙的沈晚,那张倾城绝色的脸上,神色是少有的慌张。

眼中几分怜悯,几分后怕,兼着几分若有若无的痛惜。

萧越读不懂这痛惜和后怕从何而来,但那怜悯,激起了他内心的厌恶。

看台上的宗族子弟正在兴头上,突然被打断,心中十分不满,但又碍于沈晚公主的身份不敢说话。

沈封语气和气,开口问道:“皇妹,你这是做什么?”

沈晚环视一圈看台,这是她穿过来第一次见东芜皇室人,果然人人奢靡残暴,尤其是他这个四皇兄,妥妥的笑面虎。

“做什么?皇兄,他是我殿里的人,你随意将人带走,恐怕不合规矩吧?不知道不是自己的东西就不要碰的道理吗?”

沈晚语气恭敬,内容却是咄咄逼人。

她当然知道怎么戳四王沈封的痛处,书中沈封做梦都想到太子,与他的母妃筹谋十几年,太子的宝座换了三次,就是换不到他头上。

沈封听了沈晚的话,脸上的笑几乎挂不住,神色变了几变才接上沈晚的话。

“皇妹言重了,不过一个奴仆,又不是什么稀奇玩意,皇妹何须如此在意?难道皇妹你被这南樾贱奴驯服了,现在竟开始把他捧在手心里了不成?”

看台上漏出几声嗤笑。

沈晚面上轻哂,“当初父皇已将人给了我,我怎么做就不劳皇兄费心了。倒是皇兄,每次要看斗兽,怎么都从我一个公主殿里拿人。”

沈晚面露惊讶,故作诧异:“难道说,皇兄手底下的人竟无一人敢进这笼子不成?”

沈封内心恨得牙痒痒,他竟不知他这个只图安逸享乐的蠢皇妹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伶牙俐齿。

沈封余光看了一眼身侧的沈策,突然又笑起来,“皇妹误会了,今日劳驾太子皇兄百忙之中过来,这斗兽却说散场就散场,恐怕让人扫兴了。”

沈晚内心一凛,好一个祸水东引,将矛盾转移到了太子身上。

这位太子殿下,最见不得别人挑衅他的权威。

果然下一秒,沈晚听到沈策开口,声音听不出喜怒。

“皇妹,不过一奴仆,何必介怀?来,坐到本宫身边来,与本宫一同观之。”

太子表情淡淡,语气却是不容置疑。

萧越看着沈晚被看台上的人一句一句诘问着却不肯退让一步,蹙了蹙眉,攥紧的指节更加用力。

这是第一次有人为他争辩。

小时候在南樾皇宫时,那些皇子公主丢了东西都怪罪到他头上,他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也没有人为他辩解。

后来他们故意说丢了东西,借着这个由头来糟践他。

为何这个叫沈晚的人,为何她屡次做出这样的举动。

——一次又一次给予自己儿时奢求的东西。

但可笑的是,他落到这种境地,不正是拜她所赐吗?

是了,他上次被她扔去虎笼前,她不也是和颜悦色地为自己治伤吗?

不就是为了他能在里面多撑两刻,好让她看得尽兴,不就是为了能看到他被折磨得体无完肤跪下求饶的样子么?!

他竟然差点被这虚假的怜悯晃了眼睛!

他真是卑劣,卑劣到了骨子里。

竟然贪恋折辱自己之人所给予的一点温暖。

萧越看着被诘问,被权势压着却还是神思运转,要想办法为自己争辩的沈晚,复杂情绪涌上心头。

沈晚脑子正在飞速运转,正待和太子对峙,却猝不及防被身后的力量一推。

沈晚稳住身形,诧异抬头,看见萧越背影决绝地走进了兽笼。

“——不”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牢笼的第一道门已经被卫兵关上,萧越的手已经触到了牢笼里最后一道门。

卫兵得了太子的指令,将沈晚押向看台。

沈晚内心忽而有些迷茫。

书中并没有这段剧情,可按照结局,萧越最终会一统四国,所以应当不会折在这里。

但她知道萧越被獒狼围攻过,獒狼是唯一让他害怕的东西,所以萧越肯定会更恨她。

而萧越上次被关进虎笼前,原主也给萧越治了伤,这一回她本意是要对萧越好,却没想到因为沈封,自己阴差阳错又重复了原主的行径。

那她的好感度还能挽救得过来么!

野兽的嘶吼声拉回了沈晚的神智,她无措地看着两只獒狼张着血口,齐齐扑向萧越。

萧越身形灵活,几个来回下那獒狼虽然没有伤到萧越要害,可那身白衣已经溅满了他的鲜血和被撕扯下来的皮肉。

萧越身上每多一道伤,看台上就爆发热的喝彩。

萧越脸上也溅了许多鲜血,他眼眶赤红,恶狠狠盯着那两只蓄势待发的凶兽,指尖却止不住地颤抖。

那两只獒狼因为几次未得趁,也开始谨慎起来,在萧越身侧盘旋。

萧越的浑身紧绷,他知道,这两只獒狼下一击若他没能躲过,他便必死无疑。

被押在看台上的沈晚心几乎揪到了一处。

“吼——”

攻势猝不及防发动,那两只獒狼一前一后一齐扑向了萧越,沈晚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萧越手上动作发动,利爪没入血肉的声音随着风声的传来。

野兽嘶吼着,声音却越来越凄厉。

看台上上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沈晚睁开眼,被笼中的景象惊呆了。

一只獒狼的利爪被萧越抓着刺进了另一只獒狼的腹中,被刺中的獒狼血溅满了牢笼,痛苦地在地上呜咽着,渐渐地丧失了生气。

只剩下一头狼了!

看台上的宗族子弟本意是想看萧越被狼撕扯,但看到萧越在两只狼的夹攻下还能杀死一头,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而那只活着的獒狼因为同伴的死亡更加暴动,从萧越手中挣脱利爪,迅猛地扑向萧越。

沈晚忽而瞥见了萧越左肩被獒狼利爪抓出的血洞,心头猛地一颤抖。

而这次獒狼的攻势,萧越虽然也避开了,但步履已经踉跄蹒跚,动作迟缓下来,但獒狼却是越来越暴躁。

沈晚看着她为萧越裁的那身白衣,突然想到,这恐怕是萧越十七载光阴中收到的第一件合身的衣服。

可是如今已经沾满了血,被撕烂,再也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即便书中为萧越书写的结局是叱咤四国的天下之主又如何,他现在只是一个活了十七岁却从未感受过任何温暖的少年。

他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也许他此刻面对着自己害怕的凶兽,想的是为何人世间为何这么苦,不如就这样死去吧。

沈晚看着眸光逐渐暗淡下去的萧越,内心揪疼。

不,她不能任由萧越躺在那个冰凉的笼子里。

即便是萍水相逢之人的苦难也会让她痛惜,何况她和萧越已经认识多年。

书中寥寥几笔描写的萧越的苦难,此时血淋淋地呈现在那眼前。

触目惊心。

他不是书中的人物,他是活生生的人。

沈晚拔出发中金簪,刺向按压着她的卫兵,那卫兵吃痛,又被沈晚突入而来的举动惊到。

沈晚趁着这个机会逃脱,跑向牢笼。

萧越,不要断了生念啊,你以后会是受天下万民敬仰的一代明君,你不能折在这里。

萧越意识越来越模糊,后肩的剧痛让他使不上力气,眼前的一切景象都灰败起来。

萧越疲惫一笑。

这就是将死之人看到的景象吗?

也好,也好啊。

可他的视线中忽而出现一抹翻飞的红衣。

他看见沈晚使出了浑身的劲打开了牢笼沉重的铁门。


沈晚与沈策站在殿内,眼观鼻鼻观心,谁也没有说话。

那内侍被东芜帝的神色吓得腿软,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上,却还是定了定神,心道:慌什么,狎.么,在皇子里算不得什么大事,赶紧把殿下叫醒接驾才好。

那内侍正准备重新起身,东芜帝却伸出一手挥了挥。

“慢着。”

玄黑的龙纹锦靴一步一步向内殿迈去。

随着声音越来越激昂,东芜帝眉间的怒色越甚,脚步就越来越快。

沈晚在东芜帝的手即将触碰到锦帘时微微侧了侧身,生怕看到什么脏东西。

东芜帝“哗”地一声撩开内殿的锦帘,映入眼帘的一幕让他的血气直往上涌。

巨大的怒火下,东芜帝抬脚踹翻了身侧的屏风,又抄起手边矮柜上的瓷瓶向榻上砸去。

“畜牲!”

外殿的宫婢和内侍听着里间的动静,吓得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流,恨不得将头磕进地里。

内殿中,沈封正不知天地为何,意识一片朦胧,额角骤然一阵剧痛,而后是瓷瓶碎裂的声音。

那剧痛将他的意识从朦胧中拉出几分,睁眼便看到东芜帝一张怒不可遏的面庞,似乎想要当场将他刺死一般,顿时清醒到了十分。

这才发觉自己身上死死覆着一人,再低头看自己的情状,顿时吓得魂飞魄散,立马掀开身上那人,连滚带爬跪在地上。

“父皇,我…”

“别叫我父皇!你还有脸做皇子?!!!我东芜皇室的脸面都让你丢尽了!!!!”

东芜帝已然气急,大步流星走到沈封面前猛地一脚踹在沈封心窝处。

沈封感觉五脏六腑都被这一脚震碎了一般,连吃痛的惊叫都没能发出来,喉咙已经痛得失声。

沈封见到东芜帝如此震怒,心里瞬间下沉,连滚带爬爬到东芜帝脚边,抓住他的衣摆,“父皇!父皇!不是这样的!儿臣...儿臣冤枉啊!!”

东芜帝见方才沈封屈居人下的丑态,现在看到他丝毫不顾体面跪在地上扯自己的衣角,心下更是厌恶到了极点。

“冤枉?朕看你倒是受用得很!!!”

内殿滔天的怒火让外殿一众宫婢与内侍更加惶惶不安,却也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区区男宠就能引得陛下如此大发雷霆。

沈封六神无主之际,猛得回头想要拽起榻上那人,却发现人早已没了气息。

“父皇!儿臣...儿臣...一定是被人诬陷,对,一定是!父皇,我今日午间过后便觉得困乏,醒来已经是这副模样了,儿臣什么也不知道!”

沈策在外间听着里间的动静,生怕沈封想出什么开脱之词,佯装一副劝慰东芜帝的模样,嘴里一边说着“父皇息怒”,一边将锦帘高高撩起。

沈封闻声抬头,看见沈策一脸讶然站在内殿门口,还维持着用手挑开锦帘的姿势,而有胆大的奴隶正偷偷摸摸透过帘子张望着。

沈封顿时怒火中烧,“皇兄这是何意?”

沈策这才如梦初醒般放下锦帘,“四弟且稍安,不知四弟这是...”随即沈策笑了两声安慰道,“四弟要宠幸人,何须在这青天白日?怪不得父皇生气,你啊,也得知道凡事得有个度不是?”

沈策作势一副和事佬的做派,佯装要去扶沈封,却被沈封一把挥开。

沈封看见沈策假惺惺的做派,脑内突然灵光起来,咬牙切齿对着沈策道:“皇兄何须如此惺惺作态,难道此人,不是你安排的么?”


沈晚后面说的是什么,他没有听进去,还有她言语中所说“世界”是什么,他也不理解,但他听到沈晚说要在生辰为自己煮一碗面时,心底忽然升腾起一股别样的情绪。

那情绪在心中翻腾着,就像一圈一圈漾开的涟漪般,搅得他心绪十分不宁。

半晌,萧越薄唇几度开口正要讲话,却被沈晚打断。

“不必谢我,”沈晚躺在榻上懒懒一笑,“你只需记得我的诚意便好。”

萧越别过头,衣袍下的手紧了又紧,不再看榻上一脸病容却笑得粲然的少女。

他越来越不明白,沈晚到底在想什么。

那日他因为乌羽鸟受伤,不得以去往承天门却被四王的人捉住时,她竟然也没有问自己去承天门的目地为何。

而且近来一段时间,她的确对自己很好。

可这让他感觉自己是溺在水中起浮的人,沈晚就是向他递来浮木的人。

他不知道当他将手搭在浮木上时,沈晚会不会立马松手,冷眼旁观他与浮木一同被潮水淹没,嘲笑他的痴心妄想。

他不解,疑惑,所以他烦躁无比,一番痛苦辗转过后,心底却还是忍不住抱有期待。

他的这种期待,连他自己都觉得不耻与下贱。

沈晚因为近来心神疲劳,又昏昏沉沉睡过去,萧越立在榻前,神色晦暗不明,良久才转身离去。

几日光阴眨眼而过,三月十五那日,沈晚起了个大早,正准备去公主殿的小膳房大展身手时,御前内侍突然进殿传话,说殿下今日午间设了家宴,请诸位皇子公主早早过去叙话。

沈晚虽十分不愿去那人人顶着一张假面阿谀奉承的家宴,可也没有办法,心里只到等到正午就解借故离开。

东芜帝刚处置了四王沈封,此刻要借家宴表现出一副父慈子孝的模样。

沈晚在宴上百无聊赖,如坐针毡,好容易挨到日悬中天,感觉整个人精神都十分不济了,回公主殿的路上斜斜倚靠在抬舆上昏昏欲睡。

远处宫道上,一辆马车缓缓驶来,清风将车帘掀起一阵,厢内溢出一阵似有若无的淡淡清香,冷冽到让人觉得十分疏离。

沈晚在那一刹那福至心灵睁开眼,正好对上一双眼眸。

那双眸子如水洗过般的漆黑,此刻深不见底也瞧不出喜怒地看着沈晚,眸子的主人一张如玉般的无暇面容半掩在车帘内。

沈晚蓦地记起,这人是那日祭春宴上隔着人潮向他颔首作礼的人。

马车与抬舆擦肩而过,沈晚突然好奇开口问着前面引路的内侍,“方才是哪位大人的马车?”

“回殿下,方才是右都御史江大人江辞的马车。”那内侍显得十分殷勤,絮絮不止为沈晚说着,“今日陛下正因汾河都堰的事恼着,想必御史大人是为了此事入宫。”

沈晚不由滞住。

原来江辞,便是他么。

怪不得,瞧着便觉得他两袖清风,明月揽怀。

书中东芜皇室荒淫无道,治国残暴,官吏沆瀣一气,尸位素餐,能在腥风血雨里为百姓撑起一片天的,便是这位清流世家出身的右都御史江辞。

江家祖上世代忠烈,江辞不愿与奸佞同流,揣着一身文人骨在腌臜的官场上逆流而上。

只可惜他屡次为民请命,拦了太多人的路,被构陷残害致死,江家最后只剩下江凝一人,而汾河都堰便是他被奸党构陷的开始。

小说《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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