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我分明记得有过一个男子教我骑马。
我便问董启,“你记不记得我认识的一个男子?
他带我去过草原,教我骑过马,在我受歹人骚扰之时为我挺身而出还险些被打废了一条手,他还会记得我的生辰大肆操办…”董启问我记不记得河神婆婆。
我暗道坏了,这人怕不是傻了,世间哪有什么河神,更别提还有人敢唤河神婆婆,再说了,他怎么知道河神便是一位婆婆?
万一是个公公呢?
在我复杂的注视下,董启又抱住了我。
他好似很喜欢抱我,一抱就是许久,许久就会哭,哭就会说对不住我。
尽管他什么也没有做错呀。
真真是奇怪。
董启带我去了草原,问我还记不记得如何骑马。
他教我策马,他为我牵马,向我郑重地介绍他是我记忆里的男子,亦是我的夫。
我郑重地点头,表示记住了,不过很快,我发现我会将他忘记。
我已经忘记了他带我去过草原。
下一个要去的地方是月老庙。
我怕我连董启也要忘了,便在手背上写了董启的名。
记忆里隐隐有个男子教我写字,好似也是董启。
模样太模糊了,我看不清。
10月老庙里有一棵极高的大树,树上挂着许多红木牌,我认出了其中两块红木牌,因其中的落笔是董启与我。
董启郑重地指着那两块木牌,说是与我一块系上去的,那一年我穿着墨蓝色抹胸裙。
我勉强牵出一个笑脸,董启对我应是很重要的人吧,他说的这些我竟一概不记得了。
我还真是有愧他对我这般好。
庙里的主持为我们安排了一间寝房,董启会为我洗脚,知我的脚寒将我的脚踹在怀里吹着热气,一边用手捂热。
记忆里有个男子也曾这般对过我。
我凑近了问董启,“你待我这样好,为何我不记得你?
却会记得小桃?”
“许是我做了太多伤害你的事,上天选择了用你忘记我这件事情来惩罚我。”
董启忽而抬眼,对我笑了一笑。
“若是有一日不论做什么,你都不会再想起我,那我便和你一起忘,你若是那时不在了,我便随你而去。”
我看得稀里糊涂,心里却跟着疼了起来。
董启怎会那般笃定和我一起忘呢,莫非是知道什么法子不成。
他没提,我便也没问,反正问了也会忘。
和董启离开寺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