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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大佬他怎么又来刷存在感舒棠贺御舟小说结局

三月白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舒棠回到商务车,车门紧闭,她缩在车座上,阖上眼睛,没几分钟便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车驶入一段崎岖小路,一阵颠簸感把她震醒。手机收到一条短信。陌生号码。只有几句话:舒小姐,这只是开始。你什么时候和我儿子分手,什么时候做回你的女明星。只要你听话,不会有人知道你是罪犯的女儿。舒棠攥紧手机,太阳穴突突地跳。是贺知常。截去她的资源,这仅仅是第一步。一个电话打进来,舒棠回神,没来得及看来电人,直接按了接听键。潜意识以为是工作上的事,舒棠麻木开口:“你好,我是舒棠。”电话里传来一道熟悉的嗓音,慵懒性感,“你男人好着呢。”舒棠反应过来,“贺御舟?”贺御舟不满,“怎么,很惊讶?”“没有。我刚才没看来电人。”舒棠解释。贺御舟对这解释置若罔闻,语气轻飘飘...

主角:舒棠贺御舟   更新:2025-04-27 15: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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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舒棠贺御舟的其他类型小说《分手后,大佬他怎么又来刷存在感舒棠贺御舟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三月白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舒棠回到商务车,车门紧闭,她缩在车座上,阖上眼睛,没几分钟便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车驶入一段崎岖小路,一阵颠簸感把她震醒。手机收到一条短信。陌生号码。只有几句话:舒小姐,这只是开始。你什么时候和我儿子分手,什么时候做回你的女明星。只要你听话,不会有人知道你是罪犯的女儿。舒棠攥紧手机,太阳穴突突地跳。是贺知常。截去她的资源,这仅仅是第一步。一个电话打进来,舒棠回神,没来得及看来电人,直接按了接听键。潜意识以为是工作上的事,舒棠麻木开口:“你好,我是舒棠。”电话里传来一道熟悉的嗓音,慵懒性感,“你男人好着呢。”舒棠反应过来,“贺御舟?”贺御舟不满,“怎么,很惊讶?”“没有。我刚才没看来电人。”舒棠解释。贺御舟对这解释置若罔闻,语气轻飘飘...

《分手后,大佬他怎么又来刷存在感舒棠贺御舟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舒棠回到商务车,车门紧闭,她缩在车座上,阖上眼睛,没几分钟便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驶入一段崎岖小路,一阵颠簸感把她震醒。

手机收到一条短信。

陌生号码。

只有几句话:

舒小姐,这只是开始。

你什么时候和我儿子分手,什么时候做回你的女明星。只要你听话,不会有人知道你是罪犯的女儿。

舒棠攥紧手机,太阳穴突突地跳。

是贺知常。

截去她的资源,这仅仅是第一步。

一个电话打进来,舒棠回神,没来得及看来电人,直接按了接听键。

潜意识以为是工作上的事,舒棠麻木开口:“你好,我是舒棠。”

电话里传来一道熟悉的嗓音,慵懒性感,“你男人好着呢。”

舒棠反应过来,“贺御舟?”

贺御舟不满,“怎么,很惊讶?”

“没有。我刚才没看来电人。”舒棠解释。

贺御舟对这解释置若罔闻,语气轻飘飘的,“你希望打给你的是谁?”

舒棠一愣,“我没有……”

贺御舟没等她说完,闷哼一声,“你心里想着别人,所以我打给你你才会失望!”

醋味儿顺着电话听筒就钻了进来。

舒棠无奈笑笑。

怎么会有人喜欢吃这种不着边的醋?!

幼稚不幼稚啊?

“你找我有事吗?”

贺御舟语调轻慢,“你昨晚怎么不回家?给你打电话也不接,外面藏了野男人?”

舒棠“噗嗤”一笑,“你又胡说八道什么呢!”

她解释道:“昨晚我妈想我了,让我回家一趟。而且昨晚我手机没电了,我记得我提前给你发消息了。”

贺御舟反问:“发了就能不打电话了?”

“……你没别的事,我还有工作,先挂了。”

舒棠轻叹一声,没等贺御舟回应,挂断了电话。

她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日历。

她和贺御舟的“三个月”之约……

只剩下二十天了。

二十天后……

一切,就要结束了吧?

-

“情途”酒吧。

VIP包厢内,灯光朦胧,各类酒水堆成空瓶,凌乱放在桌上,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烟草味。

烟灰缸堆满了烟头。

贺御舟仰靠在沙发,眼睑低垂,额前细碎的发遮住眉骨,流畅硬朗的面部线条在光线映照下半昏半明,薄唇含着根烟,吞云吐雾。

几个好哥们在旁边玩闹,声音嘈杂,他神色迷离,深邃的桃花眼里情绪讳莫如深。

黑色衬衫解开两颗扣子,烟头掐灭,说不出的烦躁。

“舟哥,心情不好?”

谢云霄注意到贺御舟的情绪,放下酒杯凑过去,“抽这么多烟,出什么事儿了?”

贺御舟阖上眼,“没什么。”

谢云霄穷追不舍,“我听宋轻悠说你和舒棠复合了,你这不得偿所愿了,还有什么可烦的?”

“复合?”

贺御舟扯唇,解锁手机,点进他和舒棠最近一周的聊天记录。

每一次都是他主动找她。

不仅如此,凡是他约她出来,舒棠就借口母亲看得严,出不去。

他想着趁她工作的时候找个机会堵她,可没想到——

她竟说自己在放假!

这他妈算个屁复合?!

“不是吧?舒棠这几年变化这么大,也学会欲擒故纵那一套了?”

谢云霄看了眼聊天记录,一脸不可思议,“我记得她大学的时候可单纯了,根本不会这些!”

说着,谢云霄还故意逮住机会嘲笑好兄弟,“舟哥,你这狠狠被人家拿捏了啊!”

贺御舟没说话,冲他冷笑了一声。

下一秒,谢云霄鬼哭狼嚎,“艹,你他妈踹我干嘛,好哥们下这么狠手!”

“嘶……”

他揉了揉自己的小腿,龇牙咧嘴,“被我戳痛处了是不是?”


车内挡板升起,车厢像密不透风的笼子,笼住两人,荷尔蒙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肆意,嚣张扩散,席卷舒棠最后一丝理智。

直到下了车,她迷迷糊糊又回到他的怀抱中,由他抱到玄关处。

贺御舟弯腰,把情侣拖鞋放她脚边。

舒棠脱掉高跟鞋,双脚踏进柔软的拖鞋里,身体轻飘飘的。

住家的张姨听见动静走来,见到一向温柔文静的舒棠竟喝得烂醉如泥,神色惊诧,“舒小姐怎么喝了这么多?”

贺御舟脱下西装,解开领带,吩咐道:“煮碗醒酒汤送来。”

张姨应了一声,瞥见舒棠唇上破了点皮,仿佛被蹂躏过一样,心里一颤,赶紧转移视线,朝厨房走去了。

“小酒鬼。”

贺御舟把人抱沙发上,倒了杯水喂到舒棠嘴边,把她伺候得无微不至。

舒棠一边就着他的手把水喝下,一边睁着双浑圆的眼睛看他,“你长得真像我男朋友……”

贺御舟心口一跳,伸手抹掉她唇边的水珠,扬眉轻笑,“谁是你男朋友?”

“贺御舟……我男朋友……”

舒棠说话断断续续的,意识朦朦胧胧,感觉自己在做梦,梦里回到了大学时代,“贺御舟……”

她伸手摸了摸男人的脸,懵懂无知地看着他,“你长得真像他……”

说完,凑上去亲了下他的唇,蜻蜓点水,酥酥麻麻。

“把老子当你对象替身玩呢?”

贺御舟摸了摸被她吻过的地方,眼里宠溺的笑意有几分无奈,揽过她肩膀,薄唇覆在她敏感的耳尖处,“是不是爱他爱得要死要活?”

“要死要活……?”

舒棠蹙眉,用残存的理性在脑海里琢磨这个词汇,脸颊突然泛红,“你说谁?”

贺御舟将她羞涩的反应尽收眼底,得寸进尺地逼近她,鼻息喷洒在她耳边,热气腾腾,一字一句重复道:

“是不是爱贺御舟爱得要死要活?”

舒棠一把推开他,眼睛睁大瞪他,“就不告诉你!”

贺御舟配合她玩,“为什么不告诉我?”

还故意亲她面颊,咄咄逼人,“替身不配?”

他掐住她胳肢窝,轻轻一提,舒棠便跪坐在他腿上,格外暧昧。

舒棠垂头,小声嘀咕:“坏蛋……”

贺御舟懒洋洋地抬眸,手指揉过她的唇瓣,眸中漾满笑意,“亲完就翻脸不认人?”

舒棠不说话了,困意袭来,眼皮逐渐耷拉下来,倒进他怀里,小脑袋埋进他胸膛。

趁她喝醉就撬她嘴、套她话的,能不是大坏蛋吗?!

张悦端着醒酒汤从厨房里出来,走到客厅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幅画面:

一向内向沉静的舒小姐,居然主动跨坐在他们少爷腿上,远远看上去,像在强吻他们少爷!

这合理么?!

她连忙把醒酒汤放在茶几,转身跑走了。

……

次日。

舒棠醒来的时候,头还昏昏沉沉,隐隐发疼。

洗漱完,这种晕沉感才消退。

对于昨晚发生的事,她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只记得,宋轻悠搀她到包厢门口,好像贺御舟把她接回来了……

后来……

舒棠揉了揉太阳穴,脑海里闪现几个暧昧得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倒吸一口凉气。

是梦,还是真的?!

上了餐桌,贺御舟看见她,“还难受么?”

舒棠摇头,“还好。”

坐下来,脑子里似梦非梦的画面让她有些尴尬,偷偷摸摸观察贺御舟的神色。

男人神色平静,慢条斯理端起咖啡杯轻抿了口,矜贵姿态看不出丝毫反常。

舒棠看着他,低声试探:“我昨晚……没做什么吧?”

贺御舟唇角上翘,又压了下去,淡然如常,“没有。”


晚宴结束,舒棠回到甲板,找落下的钥匙包。

可是找了好几圈,都没见到。

钥匙包并不值钱,但里面那张照片,是她剩下的最后一张贺御舟的照片。

分手后,她怕自己忍不住再回头,于是狠下心来,把手机里所有和他的合影全部删除。

删到最后,只留下那张冲洗出来的合照。

她心软了,舍不得扔掉,便拿着剪刀,一点一点沿着两人依偎的地方剪开……

这下好了,连最后一张照片也没了。

舒棠垂眸,心口隐隐作痛,只好和工作人员说明情况,请他们留意。

正往回走,手机震动,舒棠收到一条短信。

纪明修:

出来了吗?我来接你了。

正好有点事想和你商量。

舒棠读完信息,敲打键盘,回了一个“好”字。

她下了楼梯,往出口的方向走。

找钥匙包花费了一段时间,现在,宾客们几乎走完了,宴会厅非常冷清。

除了留在这里休息的几位贵客,估计只剩下她一位宾客没走。

偌大的会场,寂静得出奇。

舒棠加快脚步走着,走了一会儿,忽然感到不太对劲。

除了她高跟鞋的“嘀嗒”声,身后,还有男人的脚步声。

她走,那脚步声便持续;她停,那脚步声便停。

“砰”地一声,宴会厅熄了灯,眼前黑漆漆一片。

舒棠倒吸一口凉气,汗毛直竖,双腿像灌了铅,一种莫名的恐惧感似乎要把她吞没。

还没等她适应这光线,便被人捂住了口鼻,双手迅速绑上,眼睛也蒙上了黑丝巾。

舒棠屏住呼吸,心脏怦怦乱跳。

她瞬间反应过来,这是一场有预谋的绑架。

-

“头儿,这样有风险吗?”

“有个屁风险,这女明星本来就是资本的玩物。

“再说咱们老板讨好的可是位大人物。大人物不喜欢,这事儿就当没发生过。

“大人物要喜欢,咱们老板就顺理成章攀上这层关系了。一个小明星,她敢反抗真正的资本吗?

“说起来今天真幸运,那女的一直磨磨唧唧不走,我还担心人多了被发现……”

……

两个男人走了,舒棠听见门关上的声音。

眼睛虽被蒙上,但她还是感受到光线比刚才亮了不少。

如果她没推测错,她是在游轮的某间套房里,有人要讨好资方大佬,把她绑来,“借花献佛”。

舒棠深呼吸,强迫自己迅速冷静下来。

对方敢冒那么大风险,是算准了那人在圈内权势地位不俗,她不敢反抗。

耳边,除了外面的风浪声,还有电视播放的广告声。

电视里传来一位女主持人的声音:

“舒小姐,作为一名非科班出身的女演员,请问你是怎么踏上演戏这条路的呢?”

是她最早的一期采访节目。

房间里的人……

是她的私生饭么?

舒棠咬唇,尝试挣扎几下,然而绳子紧紧束缚手脚,徒劳无功。

浴室里,传来“哗啦哗啦”的水流声。

舒棠闭上眼,静静思考一会儿如何拖延时间。

纪明修已经到了,只要她拖到足够的时间,他就能发现她出事了……

蓦地,浴室的水流声戛然而止。

舒棠屏息凝神,在脑海里准备措辞,极力压抑自己的恐惧。

男人的脚步声,离她愈来愈近……

舒棠的神经绷着一根弦,越来越紧,口鼻没有封住,却感到呼吸困难。

直到,周身被一股熟悉的气息包裹……

贺御舟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

指腹抚摸她的锁骨,指尖若有似无滑进她的颈窝,舒棠身子一阵战栗,呼吸错乱几乎要窒息。

“这么多年,还是这里最敏.感?”

性感喑哑的嗓音熟悉到深入骨髓,舒棠全身绷紧,不由自主地抬头,却什么也看不见。

视线一片昏沉,唯有男人指尖的温度,要把她焚烧。

“舒棠,你就这么急不可耐要勾引我?”

贺御舟勾起她下巴,深邃眼眸里倒映出她现在这副模样:

纤细窈窕的身子束缚于绳索,后背紧紧贴合在椅背,淡紫色的晚礼服犹如一枝沾了水珠的薰衣草,轻轻摇曳。

长发盘起,露出白皙诱人的锁骨,灯光下分外惹眼。薄薄两片唇瓣娇红欲滴,像一颗剥了皮的葡萄,只剩下果肉。

禁忌,销魂,蚀骨。

“贺御舟,我没有……嗯……”

反驳的话还未说出口,贺御舟的手指已落到她腰间轻点,揉按,肆意挑逗。

麻绳与布料摩擦,两人呼吸交错,在舒棠耳边震颤。

忽然,男人的动作停下。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舒棠只觉身上的束缚感逐渐减轻。

是贺御舟在为她解开绳子。

他们离得极近,咫尺之间。

他的鼻息打在她耳边,灼热,滚烫,让她耳尖阵阵发痒。

熟悉的雪松檀香,包裹着她,和四年前如出一辙。

绳子解开,眼睛上的黑丝巾却没有摘下。

舒棠正要抬手摘取,贺御舟却攥住她手腕,遏制她的动作。

他的手指落到那条黑丝巾,指尖摩挲,滑到她绯红的面颊,滑过她的唇瓣,似笑非笑,

“舒棠,我才刚回国,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舒棠偏过头,避开他的触碰,“我没有。贺御舟,不是我自己愿意来这里的。”

贺御舟没放开她,眸光深邃,语调霸道而偏执:

“不听,不信。”

话音刚落,电视里传来女主持人清脆的嗓音:

“舒小姐,粉丝们称你为初恋女神,你是怎么看待这个称呼的呢?”

还没等电视里的她回答这个问题,舒棠便听到贺御舟一声哂笑,“初恋?谁的初恋?”

嗓音冷得彻骨。

舒棠心口一颤,手指不自觉地绞紧。

下一秒,贺御舟俯身,将她从椅子上揽身抱起,舒棠全身悬空,惊呼一声,下意识搂紧他的脖颈。

她整个人被贺御舟锢在怀里,温热的掌心死死按着她的腰,直把她往怀里扣,似乎要把她融进骨子里。

舒棠怔愣,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滞,大脑一片空白。

贺御舟低头,薄唇覆上,强势的吻,狂风骤雨般袭来!

舒棠心跳如擂鼓,肩膀轻颤,身体一阵酥软,闭上眼睛,血液在燃烧,沸腾……

朦胧中,她紧紧贴着他的胸膛,视线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

看不见他的神色,看不见他的动作,所有的感官近乎失灵,唯有感受……

感受他的吻,他的拥抱,他的疯狂,他炽热滚烫的温度,他近乎失控的身体……

不知过了多久,舒棠感到自己要喘不过气来,终于推开了他。

黑色丝巾,“沙”一声,掉落在地。

贺御舟把她放回地面,手臂仍把她圈在怀里,不给她丝毫逃跑的机会。

刺眼的光线穿透而来,舒棠紧闭双眼,适应过后,才缓缓掀起眼皮。

四年不见,面前的男人褪去了当年的青涩,五官俊美凌厉,帅得带有攻击性,薄唇抿着,右眉那道浅浅的疤痕还在。

舒棠的视线下移,看见他的喉结,微微凸起的部位,某个地方,纹了一个字,

一个小小的“棠”字。

而他看向她的眼睛,深邃,炙热,如同一个望不到底的漩涡,将她吞噬……

舒棠心口发痛,移开视线,试图挣开他的怀抱逃离。

“舒棠。”

贺御舟叫她的名字,掌心只稍稍用力,把她扯入怀中。

他握住她的手腕,领着她的手,一路向上,指引着她摸向自己喉结的纹身。

触碰到的那一刻,舒棠的手指仿佛过了电,条件反射般要抽回手,贺御舟强硬摁住。


贺御舟没理谢云霄,脑海里反复琢磨他刚才话里的词。

欲擒故纵……

他对舒棠又争又抢的,他妈的她还至于对他欲擒故纵?!

哪一次不是她勾勾手指头他就过来心甘情愿由她摆弄?!

“她不会有那种想法。”贺御舟否定。

“那她怎么对你忽冷忽热?”

谢云霄疑惑,“难道她对你的喜欢还是一阵一阵的?女人心,海底针呐!”

这话里总有种调侃贺御舟幸灾乐祸的意味。

贺御舟心底更加烦躁。

一周前,喝醉酒的舒棠还对他又搂又抱,又亲又啃……

“对了,舟哥,我想起一个事儿。”谢云霄忽然打断他的思绪。

贺御舟掀起眼皮,不耐烦道:“什么?”

“过两天宋轻悠接风宴,她不回国有段时间了么,想着把咱们几个老同学叫去弄个派对。”

“她和舒棠大学就是室友,两个人这么多年一直有联系,关系可不错着呢。”

“到时候让她带舒棠去个地方套话,听听舒棠对你什么意思呗?”

谢云霄心生一计,看贺御舟没反对,赶紧和宋轻悠商量。

反正损贺御舟那几句也让他损爽了,爽完帮哥们一把又怎么了!

三天后。

金碧辉煌的连排别墅,坐落在半山腰上。

别墅门口有保镖巡逻,戒备森严,只有拿到邀请函的宾客才能入内。

电子设备提前由专人收好,确保不会有照片流出。

暮春,树上的桃花花瓣谢了一地,夜风拂过,袅袅花香在纸醉金迷的灯火中燃烧。

舒棠踏进宴会厅,厅内已经来了二十多个人,都是宋轻悠的朋友,有一部分是他们共同的大学同学。

刚进门,就听见身后传来几个人窃窃私语:

“这不是舒棠吗?都大明星了,还来参加这种场合?”一女生惊叹。

她身旁闺蜜一笑,语气泛酸:

“女明星又怎样?还不是资本的玩物!你忘了?她大学还和贺御舟谈过恋爱,还不是被人家甩了!”

“原来是她被甩!我当初听说是她甩了贺总……怎么可能?她除了长得好,没一个地方配得上贺总。”

“是啊!贺总毕业前就出国了,这种门不当、户不对的恋爱,基本都会BE的。”

……

风言风语,灌入舒棠的耳朵里,她也没忍着,转身朝那两个人睨了一眼。

那两人见当事人听到她们的对话,不免尴尬,赶紧逃离了现场。

宋轻悠看见舒棠,踩着高跟鞋朝她赶来,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宝贝棠棠,今天也好漂亮~”

舒棠回抱,脸上的不悦一扫而过,微微一笑,“你也是。”

她看向四周,大厅里的人陆陆续续到齐,却未曾见到贺御舟的身影。

“轻悠,你今晚有没有邀请贺御舟?”她问。

宋轻悠眼珠子一转,欲盖弥彰,“邀请了,但他也没说来。估计工作忙,没时间吧?”

舒棠点点头,心里松了口气。

这一周,她尽量躲着贺御舟,能不见他就不见他。

贺知常对她的威胁并不只停留在口头上。

短短几天,她的合约中,凡是和京圈沾边的资源,全被一扫而空。

之前一直洽谈的合作,也不了了之。

苏沁知道她得罪大人物了,也一点办法都没有,干脆给她放了假。

想到这些,舒棠的心像被绳索紧紧绞住,呼吸不上来。

像一条被鱼钩钓住的鱼,异物突然刺入让身体失去自由,硬生生拖拽出水面的一刻,恐惧和不安弥漫全身,直至缺氧昏厥……

“棠棠,轻悠,好久不见啊!”


见她放下筷子,贺御舟才提起正事,“下周我要出差,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如果特别着急,先联系陈钰,我已经和他说过了。”

“出差?去哪?”

“美国。”

舒棠一惊,“这么远?”

贺御舟抽出纸巾,自然地帮她擦去嘴角的油渍,“之前跟合伙人的项目正在收尾,必须去一趟,大概一周左右。”

舒棠点头,想起他前面四年一直在美国发展得风生水起,是一时兴起才回国发展影视行业。

“好,你放心吧,我在剧组没什么问题。”舒棠说。

“有什么要求随时和我提。”

贺御舟看了眼表,“不早了,我带你去休息。”

舒棠跟随他来到一间卧室。

室内点了香薰,助眠的薰衣草香清新淡雅。

舒棠走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双人床。

两个枕头,一条被子。

她顿住脚步,怔怔站在原地,一抹绯红从耳尖烧到面颊,不禁缩了缩脖子,心跳如镭鼓。

贺御舟倚在墙边,眼里的笑似有若无,含着放荡不羁的痞气,故意逗她,“还不休息?”

本来挺正经的一句话,偏被他用轻佻的语调说出来,舒棠一下想到了别处,轻咬下唇,犹豫一番,最终说道:

“我……我要先洗澡。”

说完,从他身侧跑走,走进浴室,拉上了磨砂门。

贺御舟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笑了笑。

浴室里,温热的水流喷洒在身上,玻璃镜子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舒棠不知道冲洗了多久,擦干身体,披上浴袍,坐在梳妆镜前吹干头发,思绪飘向了千里之外。

今晚……就要到“那一步”了吗?

她望着镜中的自己,漂亮的小脸红扑扑的,像含苞欲放的桃花,白里透粉;乌黑发亮的发丝随暖风拂动,一点一点由湿变干。

而她怦怦乱跳的心,却烧得火热。

舒棠吹干头发,推开卧室的门,看见贺御舟正坐在一把沙发椅上,翻阅一本杂志。

他穿着一身深灰色的家居服,衣领敞开,露出冷白的锁骨,性感流畅的腹肌线条若隐若现,魅惑勾魂,修长的手指翻动页码,矜贵又慵懒。

见她过来,贺御舟放下杂志,抬眼看她,唇角噙着笑,“睡觉吧。”

舒棠坐到床边,双眸静静看着他,心神恍惚。

贺御舟看她不动,深邃的双眸染上戏谑的逗弄,“还是你想再做点什么?”

舒棠这才反应过来是自己想多了,顿时语塞,羞得低下头,“不想……!”

她连忙钻进被子里,用力一拉,小脑袋几乎都埋进被子里,翻身背对着他,沉声道:“睡觉!”

“晚安,棠棠。”

贺御舟看了她一眼,眸光柔情似水,关了灯。

……

深夜。

贺御舟失了眠,一个人走到阳台。

夜里起了风,半轮明月于枝头倾洒银辉,摇摇欲坠,吞吃了最后几颗星星,天空干净得一丝不苟。

黑隆隆的夜色,说不出的昏沉,让贺御舟的心也一并沉下去,沉入心底深渊最阴暗的记忆。

守在阳台的人,先是他,接着是十几年前的母亲。

母亲只留在他八岁前。

她最喜欢穿碧绿色的长裙,身段袅娜,神色温柔,像电视里最当红的女明星。

她给了他八年的温柔,放弃事业,倾尽心血。

父亲的责骂与暴力是把她推向地狱的刽子手,还不太记事的贺御舟,亲眼见到贺知常掐住母亲的脖子,要把她的头按在墙上砸,仿佛砸的不是妻子,而是一团揉皱的面团。

他吓得哭出来,咬贺知常的手,被掀翻的一刹那,母亲把他抱起来,纤细的身躯挡在他身前,把他塞进衣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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