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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铃渡魂全局》精彩片段
劈开蛀空的木芯时,霉味中飘出张泛黄的契约:“立契人苏婉如,自愿以血脉为引,镇怨魂九十九载。
期满之日,当由承继者......”余下的字迹被血渍模糊,夹层的照片却清晰得骇人——产房内,外婆抱着浑身青紫的婴孩,将半块玉佩塞进她襁褓。
那婴儿左手无名指处,月牙胎记正泛着诡异的红光。
“原来我才是真正的阵眼。”
我攥紧契约,掌心血渍染红了“九十九载”的数字。
嫁衣女人突然从瓦砾中升起,溃烂的指尖捏着枚铜铃。
她身后浮现出九十九道虚影,每个都长着我的面孔:“时辰已到,该归位了。”
我将契约掷向半空,用白玉胸针刺破所有指尖。
血珠悬浮成符咒时,北斗星光骤然明亮。
嫁衣女人们发出整齐的尖啸,她们的身体像遇热的蜡像般融化,汇聚成血河涌向祠堂废墟。
“以血还血,以魂镇魂!”
我踏着星位疾奔,在祠堂遗址中央画下最后道敕令。
地面突然塌陷,露出底下巨大的青铜祭坛。
九十九盏长明灯环绕着水晶棺,里面躺着个穿嫁衣的少女——她的面容与我如同复刻,只是左手五指俱全。
棺盖上刻着段偈语:“双生咒,九世劫,破局当饮至亲血。”
我举起铜镜碎片,看清棺中人的瞬间如遭雷击。
她脖颈处的朱砂痣,分明与母亲的一模一样。
守墓人的狂笑从地底传来:“这才是你本该有的模样!
当年你外婆偷天换日,用禁术把你塞进轮回......”水晶棺盖突然炸裂,少女的睫毛颤动如将醒的蝶。
在她睁眼的刹那,我抄起桃木钉刺向心口。
鲜血喷溅在棺椁上的瞬间,北斗星光化作锁链缠住她的四肢。
“阿姐,安息吧。”
我将外婆的骨灰撒向祭坛,“这百年恩怨,该了结了。”
星光锁链骤然收紧,少女在嘶吼中化作青烟。
九十九盏长明灯依次熄灭,青铜祭坛裂成碎片。
地底涌出清泉,冲刷着每一寸浸血的泥土。
晨光破晓时,我站在新砌的坟茔前。
碑文刻着所有苏家女性的名字,左下角摆着那串铜铃。
当第一缕阳光触及铃身时,锈迹斑斑的铜绿突然褪去,露出底下錾刻的往生咒。
手机在此时响起,文物局专家激动的声音传来:“铜镜鉴定有新发现!
夹层里
碑。”
骨灰里混着半枚白玉胸针,与嫁衣女人领口别着的正好是一对。
子时的更鼓响起时,整条河道泛起幽蓝磷光。
旧河床裂开道缝隙,七口红棺如莲花绽放。
我攥着磁卡跳入裂缝,湍急的暗流中漂浮着无数铜铃,每个铃舌都是截婴儿指骨。
“你果然来了。”
守墓人立在最大的红棺上,嫁衣女人的盖头被水流掀起半角,“当年你外婆用磁卡打开水闸,放出这些怨魂......”磁卡插入棺椁凹槽的刹那,整条暗河静止。
棺盖缓缓开启,里面摆着的不是尸骸,而是台老式显像管电视机。
雪花屏闪动片刻,突然播放起我出生时的监控录像:产房角落的樟木箱突然晃动,外婆撬开箱锁抱出浑身青紫的女婴。
她将女婴按进铜盆时,监控日期显示的是2000年7月15日——正是我的出生日。
“看明白了吗?”
守墓人撕开脸皮,露出底下外婆溃烂的面容,“你本就是该死之人,这二十三年不过是借来的光阴。”
七口红棺同时开启,每口棺材里都走出个穿嫁衣的我。
她们腕间的铜铃共振出刺耳鸣响,暗河突然倒灌进眼眶。
在即将窒息的瞬间,我摸到骨灰盒里的白玉胸针,狠狠刺入心口。
鲜血染红水域的刹那,整条暗河浮现出金色符文。
嫁衣女人们突然跪伏在地,她们的身体碎成瓷片,露出里面裹着的黄符。
守墓人发出凄厉的哀嚎,他的皮肤像蜡烛般融化,露出森森白骨上刻着的镇魂咒。
“不可能...这咒明明...外婆的骨灰里混着雄黄。”
我吐出呛进肺里的河水,“你当年用蛇血续命,最怕这个吧?”
暗河尽头突然透进天光,浮出水面的瞬间,我趴在祠堂残破的供桌上。
晨雾中传来熟悉的铜铃声,檐角蜘蛛正在修补昨夜被暴雨打碎的网。
供桌下的暗格里摆着真正的族碑,青石表面用朱砂写着:“苏氏第一百代镇魂人苏夏之位”碑文下的凹槽正好能嵌进白玉胸针,当机关启动的瞬间,整座祠堂的地面开始下沉。
八根缠着红线的镇魂桩破土而出,每根桩顶都摆着个陶罐——里面封存着历代替身的胎发。
八根镇魂桩围成的八卦阵中央,铜镜碎片突然悬浮半空。
我割破掌心将血抹在族碑上,碑
临终前的监控画面。
病榻上的老人突然抬手撕开自己的脸皮,底下露出守墓人腐烂的面孔......我抡起铜镜碎片刺向守墓人眼眶的瞬间,密室的砖墙突然渗出粘稠的黑水。
八盏长明灯在绿焰中爆裂,飞溅的灯油在积水表面燃起幽蓝火苗。
守墓人腐烂的面孔在火光中扭曲变形,喉管里发出砂纸摩擦般的笑声。
“你外婆用二十年阳寿换你平安,现在该还债了......”缠在脚踝的水草突然收紧,将我拖向描金漆棺。
婴尸的指尖触到我脖颈时,怀里的半块玉佩突然发烫。
暗门外的河水倒灌进来,裹着腥臭的淤泥冲散了守墓人的身影。
我抓住棺椁边缘,摸到内侧刻着的生辰八字——民国三十七年三月初三,正是符纸上那个早该作古的日期。
“哗啦!”
暗门被激流冲开,我在水中挣扎着抓住根浮木。
等浮出水面时,发现自己竟趴在听雨阁的天井里。
晨光透过瓦缝漏在青苔上,昨夜烧焦的帷帐完好如初,仿佛那场生死追逐只是场荒诞的噩梦。
“苏家阿妹!”
粗粝的嗓音惊飞檐下麻雀,穿靛蓝布衫的老汉倚着门框抽旱烟,“镇魂渡的老吴头让我捎话,说申时三刻在乱葬岗碰头。”
他脚边的竹筐里堆着新扎的纸人,惨白的脸蛋上点着两团猩红的胭脂。
当我注意到纸人左手都缺失无名指时,老汉突然用烟杆敲了敲门槛:“老吴头还说,让你带着这个去。”
沾着泥渍的油纸包里是本族谱,羊皮封面残留着河水的腥气。
翻开泛黄的纸页,母亲和小姨的黑白照片赫然贴在“夭亡”栏下。
照片边缘用朱砂批注着细小字迹——“戊寅年七月初七,卒于子时,心脉尽断”。
阁楼传来吱呀声,我攥着族谱冲上木梯。
晨光中的铜铃安静悬在梁下,铃铛表面的铜锈却比昨夜更深了几分。
樟木箱底压着个蓝布包裹,展开是外婆常穿的靛青斜襟衫,内袋缝着张泛黄的婚书。
“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蝇头小楷在霉斑间断续可见,“苏氏婉如与程氏景尧,民国三十七年腊月......”腊月初八的墨迹被水渍晕开,这个日期让我浑身发冷——母亲出生于民国三十八年开春,而婚期竟在母亲出生前三个月。
夹
抓起竹篮里的艾草揉碎,混着唾沫拍向尸骸眼窝。
尸骸轰然倒地时,玉璧突然滚进天井的荷花缸,缸底传来婴儿咯咯的笑声。
年轻人拔剑挑开缸沿青苔,锈蚀的缸体内侧布满抓痕。
浑浊的积水中沉浮着个褪色的拨浪鼓,鼓面绘制的百子图里,所有孩童都缺失左手无名指。
“这是你小姨的玩具。”
年轻人剑尖挑起鼓柄缠绕的红线,“当年她出事前夜,我在渡口见过这鼓漂在河面。”
鼓柄突然断裂,两颗包浆的玉珠滚落砖缝。
我俯身去捡时,后颈突然掠过阴风。
铜铃声贴着耳廓炸响,年轻人拽着我扑向廊柱,原先站立的地面裂开道深壑,渗出腥臭的黑血。
“此地不宜久留!”
他撕开道袍下摆,用朱砂画出符咒,“去镇魂渡,那里有你要的答案。”
渡口的乌篷船覆满青苔,船头摆着的白瓷碗盛满雨水。
年轻人咬破指尖在碗沿画符,血珠坠入水面的刹那,整条河道泛起幽蓝磷光。
我望着水中倒影突然惊觉——自己的左眼不知何时变成了琥珀色,与外婆临终前的监控画面如出一辙。
“看仔细了。”
他往水中撒了把纸钱,燃烧的灰烬聚成张人脸,“这是二十年前替你换命的替死鬼。”
水波荡漾的人脸逐渐清晰,竟是我在族谱上见过的小姨!
她浮肿的面容突然扭曲,眼窝里钻出密密麻麻的螺蛳,每个壳上都刻着“戊寅年七月初七”。
年轻人将桃木剑插入船帮,剑柄铜铃震出涟漪:“当年你外婆用禁术,把本该你承的劫转到她身上。”
船身突然倾斜,小姨腐烂的手攀上船舷。
她残缺的无名指处套着月牙银戒,与我怀里的那枚正好是一对。
年轻人点燃犀角香,青烟中浮现出雨夜的阁楼——二十四岁的小姨正在铜镜前梳头,镜中倒影却穿着猩红嫁衣。
当铜铃响起第三声时,她突然攥住心口,瞳孔里映出外婆举着桃木钉的身影。
“现在轮到你了。”
年轻人突然扣住我命门,掌心符咒灼烧着皮肤,“若不找新替身,今夜子时便是你的死期。”
渡口石碑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穿红肚兜的孩童抱着陶罐探出头。
他仰起的面孔让我毛骨悚然——正是地宫里见过的那个婴尸!
陶罐中飘出缕青烟,在空中凝成老吴头狰狞的
尸发出凄厉的尖啸,整条河道突然泛起血光。
“跳船!”
他拽着我沉入水底,浑浊的河水中漂浮着无数具套嫁衣的骸骨。
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那些骸骨缺失的无名指缺口处,全都嵌着与我胎记形状相同的玉佩碎片。
守墓人撬开河床石板时,暗流卷来张泛黄的宣纸。
借着手电筒的微光,我认出这是外婆笔迹:“阿夏,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在黄泉路上走了三遭。
阁楼樟木箱底有面铜镜,用你的血......”水流突然变得湍急,女尸的红绸嫁衣像水母般张开,将我们裹进腥臭的布料里。
守墓人咬破舌尖喷出血雾,绸缎遇血即焚,火光中浮现出民国年间的画面:暴雨夜的听雨阁,年轻的外婆跪在祠堂,将桃木钉刺入双胞胎姐姐的眉心。
铜镜里映出她们纠缠的身影,染血的龙凤玉佩被掰成两半......“时辰到了!”
守墓人突然将我推向河底暗门,青铜门环上刻着的镇魂咒与我胎记完全吻合。
女尸的指甲抓破我的后背,在触及门环的瞬间突然化作飞灰。
暗门内是间浸水的密室,八盏长明灯环绕着口描金漆棺。
棺盖上用朱砂画着繁复的阵法,中央凹陷处正好能嵌入我手中的半块玉佩。
守墓人咳着血沫催促:“快!
在鸡鸣前......”铜铃声穿透水波传来,密室的砖缝开始渗血。
我颤抖着将玉佩按进凹槽,棺盖轰然开启的刹那,里面竟蜷缩着个穿红肚兜的婴尸——它的左手无名指处,正是我缺失的那块胎记形状。
“这才是真正的诅咒源头。”
守墓人突然露出诡异的笑,蜈蚣疤痕在抽搐的脸颊上蠕动,“三代换命,等的就是你这具纯阴之体......”密道深处传来外婆的呼唤,带着熟悉的艾草香。
我转身要跑,却被水草缠住脚踝。
守墓人扯掉眼罩,黑洞洞的眼眶里爬出只白蛆:“好孩子,替你外婆把债还了吧。”
婴尸突然睁开没有瞳孔的眼睛,密室的八盏长明灯同时变成惨绿色。
我摸到棺内陪葬的铜镜碎片,狠狠划破掌心。
鲜血滴落的瞬间,整条河道响起此起彼伏的铜铃声,像是万千冤魂在同时摇动招魂幡。
“阿夏!”
这次是外婆真切的声音。
我循声望去,密室石壁上浮现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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