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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铃渡魂全局

兰柯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劈开蛀空的木芯时,霉味中飘出张泛黄的契约:“立契人苏婉如,自愿以血脉为引,镇怨魂九十九载。期满之日,当由承继者......”余下的字迹被血渍模糊,夹层的照片却清晰得骇人——产房内,外婆抱着浑身青紫的婴孩,将半块玉佩塞进她襁褓。那婴儿左手无名指处,月牙胎记正泛着诡异的红光。“原来我才是真正的阵眼。”我攥紧契约,掌心血渍染红了“九十九载”的数字。嫁衣女人突然从瓦砾中升起,溃烂的指尖捏着枚铜铃。她身后浮现出九十九道虚影,每个都长着我的面孔:“时辰已到,该归位了。”我将契约掷向半空,用白玉胸针刺破所有指尖。血珠悬浮成符咒时,北斗星光骤然明亮。嫁衣女人们发出整齐的尖啸,她们的身体像遇热的蜡像般融化,汇聚成血河涌向祠堂废墟。“以血还血,以魂镇魂...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2-26 17: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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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铜铃渡魂全局》,由网络作家“兰柯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劈开蛀空的木芯时,霉味中飘出张泛黄的契约:“立契人苏婉如,自愿以血脉为引,镇怨魂九十九载。期满之日,当由承继者......”余下的字迹被血渍模糊,夹层的照片却清晰得骇人——产房内,外婆抱着浑身青紫的婴孩,将半块玉佩塞进她襁褓。那婴儿左手无名指处,月牙胎记正泛着诡异的红光。“原来我才是真正的阵眼。”我攥紧契约,掌心血渍染红了“九十九载”的数字。嫁衣女人突然从瓦砾中升起,溃烂的指尖捏着枚铜铃。她身后浮现出九十九道虚影,每个都长着我的面孔:“时辰已到,该归位了。”我将契约掷向半空,用白玉胸针刺破所有指尖。血珠悬浮成符咒时,北斗星光骤然明亮。嫁衣女人们发出整齐的尖啸,她们的身体像遇热的蜡像般融化,汇聚成血河涌向祠堂废墟。“以血还血,以魂镇魂...

《铜铃渡魂全局》精彩片段

劈开蛀空的木芯时,霉味中飘出张泛黄的契约:“立契人苏婉如,自愿以血脉为引,镇怨魂九十九载。

期满之日,当由承继者......”余下的字迹被血渍模糊,夹层的照片却清晰得骇人——产房内,外婆抱着浑身青紫的婴孩,将半块玉佩塞进她襁褓。

那婴儿左手无名指处,月牙胎记正泛着诡异的红光。

“原来我才是真正的阵眼。”

我攥紧契约,掌心血渍染红了“九十九载”的数字。

嫁衣女人突然从瓦砾中升起,溃烂的指尖捏着枚铜铃。

她身后浮现出九十九道虚影,每个都长着我的面孔:“时辰已到,该归位了。”

我将契约掷向半空,用白玉胸针刺破所有指尖。

血珠悬浮成符咒时,北斗星光骤然明亮。

嫁衣女人们发出整齐的尖啸,她们的身体像遇热的蜡像般融化,汇聚成血河涌向祠堂废墟。

“以血还血,以魂镇魂!”

我踏着星位疾奔,在祠堂遗址中央画下最后道敕令。

地面突然塌陷,露出底下巨大的青铜祭坛。

九十九盏长明灯环绕着水晶棺,里面躺着个穿嫁衣的少女——她的面容与我如同复刻,只是左手五指俱全。

棺盖上刻着段偈语:“双生咒,九世劫,破局当饮至亲血。”

我举起铜镜碎片,看清棺中人的瞬间如遭雷击。

她脖颈处的朱砂痣,分明与母亲的一模一样。

守墓人的狂笑从地底传来:“这才是你本该有的模样!

当年你外婆偷天换日,用禁术把你塞进轮回......”水晶棺盖突然炸裂,少女的睫毛颤动如将醒的蝶。

在她睁眼的刹那,我抄起桃木钉刺向心口。

鲜血喷溅在棺椁上的瞬间,北斗星光化作锁链缠住她的四肢。

“阿姐,安息吧。”

我将外婆的骨灰撒向祭坛,“这百年恩怨,该了结了。”

星光锁链骤然收紧,少女在嘶吼中化作青烟。

九十九盏长明灯依次熄灭,青铜祭坛裂成碎片。

地底涌出清泉,冲刷着每一寸浸血的泥土。

晨光破晓时,我站在新砌的坟茔前。

碑文刻着所有苏家女性的名字,左下角摆着那串铜铃。

当第一缕阳光触及铃身时,锈迹斑斑的铜绿突然褪去,露出底下錾刻的往生咒。

手机在此时响起,文物局专家激动的声音传来:“铜镜鉴定有新发现!

夹层里
碑。”

骨灰里混着半枚白玉胸针,与嫁衣女人领口别着的正好是一对。

子时的更鼓响起时,整条河道泛起幽蓝磷光。

旧河床裂开道缝隙,七口红棺如莲花绽放。

我攥着磁卡跳入裂缝,湍急的暗流中漂浮着无数铜铃,每个铃舌都是截婴儿指骨。

“你果然来了。”

守墓人立在最大的红棺上,嫁衣女人的盖头被水流掀起半角,“当年你外婆用磁卡打开水闸,放出这些怨魂......”磁卡插入棺椁凹槽的刹那,整条暗河静止。

棺盖缓缓开启,里面摆着的不是尸骸,而是台老式显像管电视机。

雪花屏闪动片刻,突然播放起我出生时的监控录像:产房角落的樟木箱突然晃动,外婆撬开箱锁抱出浑身青紫的女婴。

她将女婴按进铜盆时,监控日期显示的是2000年7月15日——正是我的出生日。

“看明白了吗?”

守墓人撕开脸皮,露出底下外婆溃烂的面容,“你本就是该死之人,这二十三年不过是借来的光阴。”

七口红棺同时开启,每口棺材里都走出个穿嫁衣的我。

她们腕间的铜铃共振出刺耳鸣响,暗河突然倒灌进眼眶。

在即将窒息的瞬间,我摸到骨灰盒里的白玉胸针,狠狠刺入心口。

鲜血染红水域的刹那,整条暗河浮现出金色符文。

嫁衣女人们突然跪伏在地,她们的身体碎成瓷片,露出里面裹着的黄符。

守墓人发出凄厉的哀嚎,他的皮肤像蜡烛般融化,露出森森白骨上刻着的镇魂咒。

“不可能...这咒明明...外婆的骨灰里混着雄黄。”

我吐出呛进肺里的河水,“你当年用蛇血续命,最怕这个吧?”

暗河尽头突然透进天光,浮出水面的瞬间,我趴在祠堂残破的供桌上。

晨雾中传来熟悉的铜铃声,檐角蜘蛛正在修补昨夜被暴雨打碎的网。

供桌下的暗格里摆着真正的族碑,青石表面用朱砂写着:“苏氏第一百代镇魂人苏夏之位”碑文下的凹槽正好能嵌进白玉胸针,当机关启动的瞬间,整座祠堂的地面开始下沉。

八根缠着红线的镇魂桩破土而出,每根桩顶都摆着个陶罐——里面封存着历代替身的胎发。

八根镇魂桩围成的八卦阵中央,铜镜碎片突然悬浮半空。

我割破掌心将血抹在族碑上,碑
临终前的监控画面。

病榻上的老人突然抬手撕开自己的脸皮,底下露出守墓人腐烂的面孔......我抡起铜镜碎片刺向守墓人眼眶的瞬间,密室的砖墙突然渗出粘稠的黑水。

八盏长明灯在绿焰中爆裂,飞溅的灯油在积水表面燃起幽蓝火苗。

守墓人腐烂的面孔在火光中扭曲变形,喉管里发出砂纸摩擦般的笑声。

“你外婆用二十年阳寿换你平安,现在该还债了......”缠在脚踝的水草突然收紧,将我拖向描金漆棺。

婴尸的指尖触到我脖颈时,怀里的半块玉佩突然发烫。

暗门外的河水倒灌进来,裹着腥臭的淤泥冲散了守墓人的身影。

我抓住棺椁边缘,摸到内侧刻着的生辰八字——民国三十七年三月初三,正是符纸上那个早该作古的日期。

“哗啦!”

暗门被激流冲开,我在水中挣扎着抓住根浮木。

等浮出水面时,发现自己竟趴在听雨阁的天井里。

晨光透过瓦缝漏在青苔上,昨夜烧焦的帷帐完好如初,仿佛那场生死追逐只是场荒诞的噩梦。

“苏家阿妹!”

粗粝的嗓音惊飞檐下麻雀,穿靛蓝布衫的老汉倚着门框抽旱烟,“镇魂渡的老吴头让我捎话,说申时三刻在乱葬岗碰头。”

他脚边的竹筐里堆着新扎的纸人,惨白的脸蛋上点着两团猩红的胭脂。

当我注意到纸人左手都缺失无名指时,老汉突然用烟杆敲了敲门槛:“老吴头还说,让你带着这个去。”

沾着泥渍的油纸包里是本族谱,羊皮封面残留着河水的腥气。

翻开泛黄的纸页,母亲和小姨的黑白照片赫然贴在“夭亡”栏下。

照片边缘用朱砂批注着细小字迹——“戊寅年七月初七,卒于子时,心脉尽断”。

阁楼传来吱呀声,我攥着族谱冲上木梯。

晨光中的铜铃安静悬在梁下,铃铛表面的铜锈却比昨夜更深了几分。

樟木箱底压着个蓝布包裹,展开是外婆常穿的靛青斜襟衫,内袋缝着张泛黄的婚书。

“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蝇头小楷在霉斑间断续可见,“苏氏婉如与程氏景尧,民国三十七年腊月......”腊月初八的墨迹被水渍晕开,这个日期让我浑身发冷——母亲出生于民国三十八年开春,而婚期竟在母亲出生前三个月。


抓起竹篮里的艾草揉碎,混着唾沫拍向尸骸眼窝。

尸骸轰然倒地时,玉璧突然滚进天井的荷花缸,缸底传来婴儿咯咯的笑声。

年轻人拔剑挑开缸沿青苔,锈蚀的缸体内侧布满抓痕。

浑浊的积水中沉浮着个褪色的拨浪鼓,鼓面绘制的百子图里,所有孩童都缺失左手无名指。

“这是你小姨的玩具。”

年轻人剑尖挑起鼓柄缠绕的红线,“当年她出事前夜,我在渡口见过这鼓漂在河面。”

鼓柄突然断裂,两颗包浆的玉珠滚落砖缝。

我俯身去捡时,后颈突然掠过阴风。

铜铃声贴着耳廓炸响,年轻人拽着我扑向廊柱,原先站立的地面裂开道深壑,渗出腥臭的黑血。

“此地不宜久留!”

他撕开道袍下摆,用朱砂画出符咒,“去镇魂渡,那里有你要的答案。”

渡口的乌篷船覆满青苔,船头摆着的白瓷碗盛满雨水。

年轻人咬破指尖在碗沿画符,血珠坠入水面的刹那,整条河道泛起幽蓝磷光。

我望着水中倒影突然惊觉——自己的左眼不知何时变成了琥珀色,与外婆临终前的监控画面如出一辙。

“看仔细了。”

他往水中撒了把纸钱,燃烧的灰烬聚成张人脸,“这是二十年前替你换命的替死鬼。”

水波荡漾的人脸逐渐清晰,竟是我在族谱上见过的小姨!

她浮肿的面容突然扭曲,眼窝里钻出密密麻麻的螺蛳,每个壳上都刻着“戊寅年七月初七”。

年轻人将桃木剑插入船帮,剑柄铜铃震出涟漪:“当年你外婆用禁术,把本该你承的劫转到她身上。”

船身突然倾斜,小姨腐烂的手攀上船舷。

她残缺的无名指处套着月牙银戒,与我怀里的那枚正好是一对。

年轻人点燃犀角香,青烟中浮现出雨夜的阁楼——二十四岁的小姨正在铜镜前梳头,镜中倒影却穿着猩红嫁衣。

当铜铃响起第三声时,她突然攥住心口,瞳孔里映出外婆举着桃木钉的身影。

“现在轮到你了。”

年轻人突然扣住我命门,掌心符咒灼烧着皮肤,“若不找新替身,今夜子时便是你的死期。”

渡口石碑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穿红肚兜的孩童抱着陶罐探出头。

他仰起的面孔让我毛骨悚然——正是地宫里见过的那个婴尸!

陶罐中飘出缕青烟,在空中凝成老吴头狰狞的
尸发出凄厉的尖啸,整条河道突然泛起血光。

“跳船!”

他拽着我沉入水底,浑浊的河水中漂浮着无数具套嫁衣的骸骨。

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那些骸骨缺失的无名指缺口处,全都嵌着与我胎记形状相同的玉佩碎片。

守墓人撬开河床石板时,暗流卷来张泛黄的宣纸。

借着手电筒的微光,我认出这是外婆笔迹:“阿夏,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在黄泉路上走了三遭。

阁楼樟木箱底有面铜镜,用你的血......”水流突然变得湍急,女尸的红绸嫁衣像水母般张开,将我们裹进腥臭的布料里。

守墓人咬破舌尖喷出血雾,绸缎遇血即焚,火光中浮现出民国年间的画面:暴雨夜的听雨阁,年轻的外婆跪在祠堂,将桃木钉刺入双胞胎姐姐的眉心。

铜镜里映出她们纠缠的身影,染血的龙凤玉佩被掰成两半......“时辰到了!”

守墓人突然将我推向河底暗门,青铜门环上刻着的镇魂咒与我胎记完全吻合。

女尸的指甲抓破我的后背,在触及门环的瞬间突然化作飞灰。

暗门内是间浸水的密室,八盏长明灯环绕着口描金漆棺。

棺盖上用朱砂画着繁复的阵法,中央凹陷处正好能嵌入我手中的半块玉佩。

守墓人咳着血沫催促:“快!

在鸡鸣前......”铜铃声穿透水波传来,密室的砖缝开始渗血。

我颤抖着将玉佩按进凹槽,棺盖轰然开启的刹那,里面竟蜷缩着个穿红肚兜的婴尸——它的左手无名指处,正是我缺失的那块胎记形状。

“这才是真正的诅咒源头。”

守墓人突然露出诡异的笑,蜈蚣疤痕在抽搐的脸颊上蠕动,“三代换命,等的就是你这具纯阴之体......”密道深处传来外婆的呼唤,带着熟悉的艾草香。

我转身要跑,却被水草缠住脚踝。

守墓人扯掉眼罩,黑洞洞的眼眶里爬出只白蛆:“好孩子,替你外婆把债还了吧。”

婴尸突然睁开没有瞳孔的眼睛,密室的八盏长明灯同时变成惨绿色。

我摸到棺内陪葬的铜镜碎片,狠狠划破掌心。

鲜血滴落的瞬间,整条河道响起此起彼伏的铜铃声,像是万千冤魂在同时摇动招魂幡。

“阿夏!”

这次是外婆真切的声音。

我循声望去,密室石壁上浮现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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